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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会选择殿下吗?”忍不住帮起侍女们的忙,他忐忑不安的问著。
泷殿下成为皇太子以後,我还能待在他身边吗?」
玛瑙腼腆的笑了起来,脸上带著几许红昏。”这可是很难说呢!不过我们当然是觉得殿下是无人可比拟,不是吗?”
侍女们七嘴八舌的嚷开了。”那还用说吗?””大皇子和二皇子怎麽能跟殿下比!””当然了!”
一片喧闹声中,泷悄悄的走了进来。”大家在说什麽呢?这麽热闹。”即使是每天都见到,但被如此英俊的人一注视,侍女们还是全部红著脸低下了头默不做声。
见状,他只是弯了弯嘴角,”玛瑙,今晚的国宴我要带巴夏一起去,你去给他准备衣饰。”
闻眼,玛瑙马上血色全无跪倒到在泷面前。”殿下,宫廷律例,除皇子妃外,皇子不得携带外眷……”
他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快去准备!”
”殿下!”所有的侍女都归下了,只有巴夏仍是不知所措的立在众人中间,或许、心中还有那麽一点窃喜。──这,代表对泷殿下来说,他是很重要的人吗?
从来没有人这麽重视过自己,从来没有人把自己当成一回事过……巴夏觉得自己正在贪婪的汲取著泷此刻给予的温柔,明知不可以还是贪恋著他身上身体的温度。
哪怕是赴汤蹈火也愿陪他一起去!
夜幕也未能掩盖皇宫中一派歌舞升平的气氛。帝国中最美丽的歌姬;最窈窕的舞娘;最醇香的美酒;最美味的佳肴,都被帝国的人民作为礼物献给了他们所爱戴的皇。
这可以称为帝国有史以来最豪华的宴席,自从三皇子入席後炎渊帝的脸便一直是僵著的,只是碍於情面与场合不好发作而已。
皇帝面无喜色,臣子们自然也不敢欢笑,於是整个宴会便显得毫无欢娱之气。
”父皇,今日是您的六十大寿,儿臣为父皇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二皇子桦叶是最後入席的,他刚刚从战场赶回就匆匆入宫。才进场就发现不对劲,但只瞟了一眼他可爱的、英俊无比的、智勇双全的弟弟就全明白了。
──事情就出在泷身上。他竟然不顾国体带著他的脔宠赴宴!
用那双美丽的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後,桦叶径自走到炎渊帝的面前跪下。
看到爱子平安归来,列.瓦格纳.榭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哦?是什麽好消息?”
”爱塔储的叛贼余党已被我军一举歼灭了!”明朗的笑著,桦叶脸上带著难以掩饰的喜色。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沸腾开来。Y.D.X帝国建国五十二年,炎渊帝在位三十一年,一直有爱塔储的遗民在大陆各地聚集起义谋图复国。帝国军的多次围剿都以失败告终,而桦叶此次竟全歼了他们!
宴会剩下的时间,便在这一片哗然之中度过了。炎渊帝也没有追究三皇子触犯朝廷律例的事情。
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在在炎渊帝御坐旁的纱幔中,皇妃达可冽.曼突然变的苍白无比的脸。
第二天一早,泷就被炎渊帝的使者火急火燎的招进了正殿。路过的侍者侍女们也都是行色匆匆、面带恐慌之色,不祥之气弥漫皇宫内外。
当天下午,宫内便传来达可冽皇妃因患「不治之症」而去世的消息,大皇子则马上被授予了公爵封号,同时得到了立刻前往大陆东北角的丹东地区上任的命令,而二公主姒裳嫁与平民後没有依律剥除的皇室继承权也被撤去,甚至连贵族的封号也没有了,但还是收到了皇室赐予了位於东部肥沃土地的麝兰缌庄园。
而泷与其他人忙的也就是这些事。
与平日不同,因皇帝身体染恙,今天在正殿内处理事物的是二皇子桦叶与三皇子泷。宽阔的寂静无声地大殿上,两个人都埋首於眼前厚厚的奏折中。
”这麽看来……达可冽皇妃串通其他爱塔储的遗民企图谋反的事是真的喽?”不理会两人的诧异,一名衣著素雅的蒙面女子推门而入。
”皇姊。”辨别出来人的面目,桦叶和泷笑著站了起来。谴退了殿外的侍卫。
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桦叶略有些不安的问到,”这件事都已经传到神庙里面去了吗?”
”不,是母後告诉我的。我听说父皇病了,情况怎麽样?”不怎麽关心政治,叶尔玛转而询问自己所关心的事。
”太医已为父皇珍视过了,现在父皇正在後宫休息。”
与泷对视了一眼之後,桦叶继续说到,”皇兄已被秘密剥去了继承权,今天夜里就要起程去丹东了。
叶尔玛眼中的忧伤更加浓厚,她悲伤的看著两个弟弟,好不容易才缓缓的说出话来。”……现在,宫中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了……不要让母後为你们担心。”
快速的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又道,”我已经出来很长时间了……该回神殿了……代我像父皇问好……”
默默的注视著叶尔玛离去的身影,桦叶和泷很有默契的假装没有听到她”为什麽他会做出那种事来呢……”的呢喃。
再度回到桌前,两人却都无法专注於眼前的奏折。
”泷。”
”嗯?”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是。”
”你得把那孩子送走。”
”……”
”别装傻了,泷,你明白我在说什麽。不要再让父皇不悦了,把那孩子送走吧!”那是与平时不同的命令口吻。
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说话,误以为他在思考此事,桦叶也只是静静的等他开口。但泷的目光却一直落在他身上。
”皇兄……你想让我继承皇位吗?”「你真的想让我坐上那个位子吗?桦叶,你真的……」
”你明白的,泷,你比谁都适合那个位子。”
听了这番话,他的眼神忽的变的深邃,但埋首於文件堆中的桦叶却没有注意到。
「我才不想要!我想要的永远都只有……对权力,我从来就没有过兴趣,桦叶。我想要看到你登上溯月神殿的台阶、君临天下!」没有再开口,他收回了一直放在桦叶身上的目光,随手拿起一本奏折。
泷在天渐渐黑下的时候回了「石榴之宫」,却在宫门口发现了意外的访客。
远远看去,那身影明显是个男性,但在灯火的照耀下,可以发现他与泷的长相明显不同类型,那扁於女性化却又充满男子气概的精巧五官,如果一定要用语言来形容的话,就是「男性的阴柔美」吧!
挑起一丝笑意,泷主动向来人打著招呼,”晚上好,莱斯特伯爵。”
靠在床上,泷惬意的注视著正向他走去的人儿发间滑落的晶莹水珠。
一把抓住莱斯特的手臂,把他拉进怀里一起跌上床,泷夺过他手中的浴巾为他仔细擦拭著湿润的红发。水滴不断的滑入敞开的浴袍领口,顺著那因沐浴而泛著诱人粉红色的白嫩肌理一路游走。
受不了这煽情景色的诱惑,他还握著毛巾的手悄悄潜入了怀中人儿半开半合的衣领。
原本眯著眼享受这难得的服务的莱斯特被惊的睁开眼来,却没有开口阻止他的行为。
得到他的默许,泷的手益发的往下探去。”多麽精致的艺术品啊!”拉开他浴袍上松垮的丝结,那凝脂似的肌肤便出现在眼前。
”刚才真该和你一起洗澡的。”话才出口,就遭到了莱斯特的一记白眼方才他为了不让他跟进浴室可是花了一翻不小的唇舌。
微笑不语,泷专注於眼前的「大餐」。
”坐到我腿上。”松开了禁锢著美景的双臂,泷给了他指示。
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莱斯特做著最後的努力,”……头发。”还用眼神暗示著早就被甩到一旁的毛巾。
”反正等会还会湿的。”
让有著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莱斯特坐在自己大腿上,泷隔著柔软的丝织品玩弄著他胸前朱红色||||乳首。
”呜……”虽然紧咬著牙关,可是浴袍带来的不同於以往的滑腻感觉还是使莱斯特忍不住昂起头,哼叫出声。满意的看著自己所制造的「杰作」,泷注意到了他变的湿润的狭长双眸。
刚刚洗过澡显得略高的体温在微冷的空气中一点点的降下,而胸前红的果实却迫不及待的要表现它们已到了收获的季节,变的更加坚挺。
玩心忽起,他轻咬了其中一粒果实一口,痛的莱斯特尖叫起来,却又安抚似的舔著它。
遍部神经的敏感部位忽然被尖锐的人类牙齿咬到,虽然没有出现伤口,但那种疼痛却是难以言喻的,因为其中还夹杂著一丝丝的难耐快感,又马上被温暖濡湿的舌头爱抚过,简直可与酷刑的折磨相媲美。
紧咬住下唇忍住呻吟,莱斯特报复性的移动著腰肢,用未著内衣而裸露在外的臀部起劲摩擦泷的下体。
”莱斯特!”泷吐出饱含情欲的呼唤,”别玩了!”
剥开怀中人儿的浴衣,泷一只手捻起他早已硬挺的||||乳首,另一只手则滑进他的浴衣的下摆,捧住他迷人的结实臀部,
用两根手指暗示性的在||||穴口盘旋,莱斯特看不到他脸上露出的恶质微笑。”你也不想……我就这样插进去吧?”
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一阵紧绷,泷的笑容更加愉快,”要是不愿意的话,就来好好的取悦我吧!”
心知肚明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说的出做的到的男人,莱斯特毫不疑迟的从他的腿上滑下,站在他面前脱掉了仅剩的衣物,展示出一直被包裹著的美丽肉体。
双手支撑在泷的肩上,他献上了自己的唇。知道略有洁僻的三皇子不喜欢舌吻,莱斯特只是不住的挑逗似的吮吸著他的柔软红唇。
陶醉的吻著,莱斯特的手也没闲。为泷结开衣结,轻轻一拉,棉布便从肩头滑落,眼中顿时印入他那完美的躯体。
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泷那比绸缎更加幼嫩柔滑、象征著贵族血统的肌肤,他爱怜的轻叹到,”你太瘦了!”
并不回答莱斯特的话,泷勾住他的後脑,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感觉到他手掌力量的加强,莱斯特顺著他的意思把脸伏向他的下体。还很不满的嘀咕著,”知道了!知道了!那麽急干什麽嘛!”
跪在泷面前;把头埋入他的大腿间。用纤细的手指搓揉著泷的囊袋,莱斯特把那正缓缓抬头的物体纳入口中,还故意让满头红发散落在他的股间,给予不间断的细微刺激。
泷的分身就那样在他温暖潮湿的口腔中一点点涨大、变形起来,撑满狭窄的食道。
感觉到它的变化,莱斯特更加专心的舔著,还有意的稍抬起脸,让他看清自己迷醉的表情。同时还吮吸出声。
不断的吐纳,让那里感觉到寒冷的空气与高热但湿润口腔的温度对比这世间及至的快感的折磨。
”莱斯特!”此时的泷的呼唤声不仅饱含情欲,更掺杂著一丝不耐,可转瞬之间,他又想到了什麽似的笑了起来。不过那却是让人寒毛直竖的笑法。
”我想要了,自己坐上来。”
以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盯著他,莱斯特不敢置信的问到,”现在?”殊不知他不自觉的显现出的恐惧更加刺激了掠夺者已所剩无几的理性。
自制力有如风中残烛一样危险的摇晃著,泷用他那仅剩的理智艰难的拉出了个笑容回答到,”对,就是现在。”
”不要!求你!”不想尝试被撕裂的痛苦,莱斯特开始後悔刚才的所作所为,态度也立刻软化下来。
拍了拍他结实紧俏的臀部,泷即时回笼了些许理性,”那麽你自己来。”
明白了泷所指,他红著脸稍抬起了跪在泷双腿间的身体,一边继续侍奉著他,一边强忍著羞耻心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
按照泷的指示,他不住的用嘴巴和舌头爱抚著他的分身,同时对自己进行著前戏:一只手抚弄著自己自蔚,另一只手则轻缓的按摩著依旧是紧闭著的後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