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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杏儿见了喜道:“也如方公子一般,是一位神仙般的人物。”小全子这时向韩杏儿施了一礼道:“小全子见过夫人。”
韩杏儿笑道:“叫我姐姐便了,到了这里,不比别处,但如家中一般,随意些才好。”小全子听了,又见韩杏儿和蔼可亲,心中立升起一股暖意。韩杏儿接着取出一块玉佩,递于小全子道:“姐姐送你块玉,做为见面礼吧。”
小全子见此玉洁白光润,知道贵重这物,惊而推却道:“小全子不敢收姐姐的这种好东西。”韩杏儿见小全子改口称姐姐自是喜得很,高兴地笑道:“这是姐姐关注送于你的,留在身边做个饰物,就拿着吧!”小全子心中自生感激,望着方国涣却不敢接。
韩杏儿见了,摇头笑道:“方公子可是有家法的?管得也太严些。”方国涣笑道:“我哪里有家法来治他,乃是他懂事得很。”随对小全子道:“小全子,既是韩姐姐的一番好意,你且收了吧。”小全子这才伸手接了,复施了一礼道:“小全子谢过姐姐。”
韩杏儿笑道:“小全子果然懂事的,跟随了方公子,将来必有大出息。”接着命丫环端来数盘瓜果点心于小全子吃。
方国涣这时道:“昨日在城中遇见了寒文玉公子,说是赵兄要出海远航的。”赵明风立时显得兴奋异常道:“不错,我与家父昨日刚从海边船场回来,两艘大海船还有一个月就要完工了,其他的事情正在筹备中。贤弟来得真是巧了,若无他事,便随海船出海走走吧。”
方国涣道:“伯父建造两艘大海船,是要扩展海上的生意吧,听说伯父与赵兄也要亲自出航的,小弟实在不知,伯父与赵兄为何要吃这般辛苦,舍了富甲天下的家业不守,去冒这等风险?并且另造了新式的先进海船,莫不是去海上闲游吧?依赵兄的性子,还可说得过去,可是伯父他老人家要亲自随行的,这些,实在令人费解。远游探险,对赵兄与伯父当是不适的。”
赵明风听罢,摇头一笑道:“不但贤弟有此疑问,我自己也是不明白,家父为何心血来潮,耗巨金另造新海船,并且要亲自出海?我不放心,也只好决定随了去。”
方国涣闻之,诧异道:“赵兄为何也说出这番古怪的话来?伯父此次非常之举,连赵兄也不知目的所在?”
赵明风道:“家父做事,一向通达,但在三个月前突然决定,建造两艘可以远航万里之外,经得住大风浪的新式海船,要亲自出海一游,说是要实现一件一生中的最大心愿。当时我等众人大惊,多方劝阻,但是家父之意坚决,即命曾子平叔叔总理一切事宜。家父此举自是别有原因,对外但说建商船进行海外贸易而已。我私下问时,家父便说这是一个大秘密,为了周全些,暂不能公布的。昨日从海边回来,由于海船快完工了,家父显得很高兴,说是今天要对我公布这个迷底的,也就是这次出海的真正目的所在。”
赵明风接着笑道:“家父的这个大秘密原来就藏在庄园内雁湖中的湖心岛上。”方国涣闻之惊讶道:“先前游园时,赵兄就说雁湖中的那座湖心岛隐藏着碧瑶山庄内的最大秘密,神秘得很,原来是与此次出海有关的。”
赵明风道:“不管怎样,这个秘密下午就能明白了。先前家父便严令庄中上下禁止登岛,就是在那雁湖上行船也是不行的,只有家父每年独自上去一两次。先前我也不以为意,没想到家父为了这个秘密,竟然造船出海,好象家父一生中都在为这件事做准备。”方国涣心中惊异道:“此事出乎寻常,看来要有一番神奇的经历了。”
这时,韩杏儿已在美食楼仙品堂备好了一桌酒宴,赵明风、方国涣、小全子便来到楼上落了座。席间,小全子忽然尝得这许多美味,不由赞不绝口。
韩杏儿见了笑道:“能得席间人赞誉,则为厨家最快意之事。”接着瞟了一眼赵明风道:“可惜,有人但畅自家的口腹,不晓得这美味佳肴是如何来的,也自让人寒心。”赵明风闻之笑道:“罪过!罪过!以后每当临桌,必要赞扬娘子十万句方能食得,以慰娘子厨下之劳。”韩杏儿笑道:“你这甜嘴油舌却也是美食养出来的。”
赵明风闻之大笑。方国涣笑道:“二位天生奇缘,结成了夫妇,实为古今第一双佳配。”赵明风笑道:“这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不过此番出海远航,不知口中乏味要到几时,要不是海上风浪大,也真想把娘子带了去。”韩杏儿笑道:“莫不如让龙王把你请到水晶宫,尝尝那仙宴之美,堂堂大家公子,却也不知羞,但于吃上用尽心思。”赵明风与方国涣相视一笑。
酒菜用毕,方国涣便让赵明风相引到齐仁殿拜见其父赵琛。路上,方国涣把汉阳王府通缉自己的事说了,赵明风闻之大惊,随后安慰道:“此地离汉阳甚远,又非汉阳王的势力范围,估计那通缉的碟文不能立到苏州,贤弟只要身在碧瑶山庄闪,不轻易外出,安全方面保无闪失。一个月后,随船出海,避开汉阳王府的缉捕就是了,一年半载的回来后,风声自然就松了,不过贤弟说的那位简良与兰玲公主却是有些危险的。”
方国涣叹道:“我担心的就是他二人,可惜不知现在何处?否则一同出海相避,从此不回来也是好的,以摆脱逃亡之苦,杀身之祸。”赵明风摇头道:“没想到贤弟这棋上雅艺,也能惹出祸事来的。”方国涣自是摇头一叹。
赵明风引了方国涣进了齐仁殿,此时赵琛正与一位中年人饮茶交谈,见了方国涣进来,赵琛起身笑迎道:“听说方公子到苏州已有几日了,没有迎到庄内,实是怠慢了。”
方国涣忙见了礼道:“赵伯父客气了,因有事情耽搁了,故过来的晚些。”赵琛笑道:“方公子身怀绝技,云游天下,落个自的身子,最是叫人羡慕的。对了,请方公子见过一人。”
赵琛随后介绍了那位中年人道:“这位是叶晓生先生,江浙名士,与我赵家是世交。”
方国涣忙拱手一礼道:“方国涣见过叶先生。”叶晓生还了一礼,自是惊讶道:“方国涣?敢问公子可是通得棋道的?”
赵琛笑道:“方公子不但精通围棋一道,而且是一位仙家妙手,便连那江南棋王田阳午都自心悦诚服。”
叶晓生闻之一惊道:“日前曾闻有个叫神棋简良的,设棋黄鹤楼,大动天下,后来方公子与此人联手,在棋局上废了一个人称国手太监的杀人棋道,了结了一桩公案,不想在这里见着了方公子。”
方国涣笑道:“叶先生的消息真是灵通,莫非也是棋道中人?”叶晓生道:“叶某虽懂棋却不善棋,但知道精通此艺者,当为非常人。”赵琛不知黄鹤楼棋上事,此时惊讶道:“没想到方公子棋上的本事竟然可以废人的。”
赵明风一旁笑道:“我这贤弟棋上的本事,无论高到什么程度,创出何种奇迹来,我都不奇怪的。”叶晓生闻之,惊叹不已。
第八十二回 郑和航海图 2
落座后,赵琛感叹道:“没想到方公子在棋上可以成就许多不凡事,棋高若此,仙家也不及的。”
叶晓生道:“棋为大道,古人云:棋能通神。成此道者,十之二在棋盘上,十之八在棋盘外。而世间的高手,连棋盘上的那十之二的一半都通达不到,当为天资所限,拘于术内。”方国涣闻之,心中暗讶道:“此人所言,似与我心中所感同,看来这位叶晓生不是一般的人。”
叶晓生接着道:“方公子的棋道,能在棋上克制国手太监的那种杀人棋,可见已在棋盘内外达全化之境了,此种修为,几百年都难出一人,看来方公子乃是我人中的仙品。”赵琛、赵明风父子闻之,诧异不已。
方国涣道:“棋道深而广博,人不能至其极,在下也然。”叶晓生道:“方公子勿自谦,公子的棋道虽不能通达天地,但能应世济世,当为古今棋家所不能为。”赵氏父子点头称是。
赵琛此时高兴地道:“方公子来得正好,一个月后,要有两艘大海船出海远航,公子可有兴趣同行?”方国涣笑道:“能搭上伯父的海船出海一游,求之不得。”赵琛笑道:“看来明风都对你说了,这很好,海船上就需要公子这样的奇人异士。”
叶晓生也自高兴地道:“能有方公子随行,实是我们这次出海的荣幸。对了,赵琛兄,此番出海的真正目的,你一直对大家保密,以此来吊大家的胃口,说是今日要对叶某和明风公布的,也该说了吧。”
赵琛笑道:“正好方公子也来了,大家就一起去雁湖湖心岛上看个究竟吧。”方国涣闻之忙道:“这是一件大秘密,我还是回避了为好。”赵琛道:“方公子是明风的至交好友,又有成全他们夫妇之恩,当不是外人,况且这个秘密关系到此次出海的目的,我也是想公布于几位相知的朋友知道,征求大家的意见,研究些对策的。”
赵明风一旁喜道:“贤弟勿要推却,这个秘密被父亲隐藏了几十年,今日有机会得见真相,也是你的缘分,大家一起去看了便是,都不是外人的。”赵琛道:“赵某并不是故弄玄虚之人,因为这个秘密很特殊,是需要大家的意见。”方国涣见赵琛也自诚意,只好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伯父给了我这个机会。”
赵琛笑道:“这个秘密让我挂念了几十年,今日有幸和大家一起去实现它,正是我一生所求。”方国涣闻之,心中道:“造船出海,莫不是去寻什么东西?却也怪了,赵氏的基业都在江南,远航海外,不知意图何在?”
赵琛、赵明风、叶晓生、方国涣四人来到雁湖湖边时,那里早有一名仆人守着一条小船候了。四人上得船来,小船便缓缓而行,向湖心岛驶去。不多时,便已到了湖心岛。上岸后,赵琛对那仆人道:“你且先回对岸吧,两个时辰后回来接便是。”仆人应了一声,划船自去了。
这座湖心岛虽不甚大,却也树高叶密,杂草乱生,显得荒凉了些,也自无路径可寻,可见除了赵琛外,再无人来过。赵琛引了叶晓生、方国涣、赵明风三人沿着岸边绕到了岛后,随见有一青石小路隐于草丛间通向林中深处,赵琛便引了三人向里走去。
叶晓生这时感叹道:“没想到碧瑶山庄内竟有这处荒岛,如此绝静之处,倒也别成景致。”赵琛道:“若有战祸突起,只要毁了庄内的船只,避于岛上,可保一时无恙。”叶晓生道:“战端一发,匪兵四窜,岂能放过你这大富之家的一草一木,除非在海岛上躲了。”赵琛笑道:“晓生兄不愧为是老海客,连避难也要避到海上去。”
四人在林中走了一程,随见前面现出一座石屋来。进得石屋内,见家具床铺一应俱全,只是布满了灰尘,显是无人住过。赵明风四下望了望,没见有什么特别之处,便道:“父亲,孩儿不知这石屋内有什么秘密可言。”
赵琛道:“此处临时歇脚而已。”言罢,在石屋的一隐蔽处取了一支钥匙,随后引了三人出了石屋。待穿过一片齐腰深的杂草,来到了一处有石门的洞口前。赵琛开启了石门,便见洞内显得黑森森的,洞内一侧堆放了十余支松明,有几支一端已然过,显是入洞内做火把用的。赵明风、方国涣便各持了一支,用火石然了。赵琛也持了一支,先头入内,方国涣、赵明风、叶晓生三人尾随而进。
洞内不算太窄,越走越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