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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看着自己的夫君一个个脸红的点着头,这种动人的景色不禁让义继食指大动,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有一些重要的话要说。“本家算是天下第一的强藩了,有些是总要提前做些准备的,所以本家让天海大师拟了一份法度,其中就有关于内廷的,”义继示意侍女把所有的孩子带了下去,现在的义继也算子嗣丰盛,五男二女的规模让别人看了羡煞。“有些现在还做不到的本家就不说了,就说一些现在能实现的吧。”义继倚在谷姬的身上,手里握着刚刚由春姬倒满的酒杯,“第一,你们以及以后本家收纳的妻妾都将被授予一定的等级;第二,内廷里今后只能使用女侍,本家会在臣下家中选用些年长的充任你们每个人的女官,当然每个人的等级不同,女官的数量也会不同;第三,你们的月例也将根据等级有所区别;最后,”义继看着众女目瞪口呆的样子,摆摆手,“不说了,具体的东西等一下让人送给月寿,由月寿来说吧。”
“夫君,那内廷的等级是怎么定的呢?”虽然原来彼此的身份就有一定的区别,但不过就是正室和侧室的区别,这次义继搞出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众女但还是十分关心的。
“这个嘛,”义继喝了一口酒,转身把半口喂进了岗本的口里,口舌搅动了半天,才带着一条晶莹的丝线离开了岗本红润的嘴唇。“月寿是正室,地位最高,可以称为殿,除了她以外你们都不能再称为殿,”说着,义继示意北畠雪姬靠近自己,这个十六岁的小丫头可是义继从十三岁养到现在没有下嘴的,今天为了犒劳自己,义继决定吃掉她,“雪姬、阿市、岗本,你们三个是第二级的,可以称苑,”说着义继一把搂住雪姬,双手伸进宽大的和服游动起来。“至于春姬、谷姬,你们可以称为阁,为第三级。”刚说完义继就觉得身后的人一颤,于是从雪姬的怀里抽出一只手,反过来安慰的拍了拍谷姬的翘臀,“以后还有不具称号的第四级,四级以上都可以被称为夫人,最后的第五级则是最低等的侍妾,你看看天下哪个大名不是有十几二十几个侧室的,只有你们夫君舍不得,到现在只有你们几个,以后再添几个姊妹,可不要小心眼啊!”
说到这,众女的脸上各样的表情都有,只看到义继暗暗发笑,他可不是穿越后的种马,虽然也能偶尔做到一夜数御,但却不是无女不欢每天都要厮杀几十回合的那种类型,这些内廷品格不过是虚设的东西,说不定几年才加一个新人,到时候那些旧人年老色衰了,自然也就没有了争宠之心,也只有到了那个时候她们才会明白今天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她们的将来预先做的安排。
“当然,这些品格能升也能降,关键在于你们要侍候好夫君我,”义继坏笑的挺直了身子,拔出双手作势欲扑,“今天谁都不要走了,本家今天要大被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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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陆的情况怎么样了?”所谓女人是港、男人是船,义继经过几天的休整后又焕发出往日的斗志,他非常关心自己那些盟友或者说潜在对手们的动向。
“北陆方面本愿寺除了七尾城以外已经基本攻克整个能登,畠山家的那些执权重臣们一个个躲在七尾城里浑身发抖,”近藤义久用比较夸张的话解说北陆的战局,“而且本愿寺又在越中、越后发动一揆,结果触怒了谦信公,谦信公一出马就打得越后的一向宗哇哇叫,现在就连越中的一向一揆都被上杉军驱赶到加贺、能登了。”近藤义久也是义继近侍小姓的出身,不过他可不像船野他们几个那么谨小慎微,说话时时不时大大咧咧的,而且喜欢带有狂言的夸张,义继反而喜欢他这种直来直往的个性,“不过今年北陆提前大雪,所以越后军没有进入能登,但明年两家肯定会再起冲突的。”
“上杉军出击越中,武田家和那些亲武田的越中豪族有什么反应。”竹中考虑的永远比别人领先一步。“另外轮岛众对本愿寺的反应怎么样?”
“自从本家夺得了飞州切断了武田家和越中联系之间的通道,武田家对越中的影响就愈来愈低了。”近藤义久这帮出身小姓的对义继还可能时不时撒撒娇,但在竹中面前一个个乖得像孙子一样,这当然不是因为竹中威严得无法亲近,而是小姓们知道必须尊敬义继最尊敬的人。“那些原来和武田家亲近的人现在不是投向了上杉家就是和本家搭上了线,对此武田家也一时鞭长莫及。至于轮岛众、珠洲众等能登沿海各港的地方势力,既然原来就无法抗拒畠山七方众的统治,现在也更加无法对抗本愿寺家了,只有七尾众因为七尾城尚未陷落,所以还在骑墙。”
“主公,这么说来北陆现在是两强对峙的局面,”作为新任佑笔头黑田孝高虽然不是评议众,但也有权列席,虽然没有规定说列席者不能发言,但是他这么一说话立刻引来其他人的不满,对此孝高混不在意,“但最终能决定北陆归属的却是置身世外的本家,这一点本愿寺和上杉两家也一定清楚,若不是主公之前一直率军在外,恐怕早有使者上门了,所以臣还请主公早作决断。”
孝高此言一出,所有人看他的眼神立马从不肖转为了惊讶,竹中点头补充道,“本家的策略是保持北陆的均势,所以本家再怎么做也会得罪其中一家,主公是要决断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先生和官兵卫说的不差,本家也在想如果两家使者齐齐上门的话本家该怎么应对。”义继被两人一说头也有些疼了,两家谁都不是省油的灯,“那你们说说本家该怎么行事为上。”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这件事不好说啊,最后天海自告奋勇站了出来,“和尚愿作为新年贺使赶赴越后春日山城劝说谦信公罢兵,但求主公给个章程。”
“也罢,”义继明白这件事暂时只能这样了,“一个字拖,先请谦信公同意和本愿寺家划地而治,越中、能登两家各执其一。”
“若谦信公问起本愿寺再动刀兵的话,本家的立场呢?”天海追问了一句。
“本家的立场肯定是绝对中立的,但话不能这么说,”义继想了一下,“就以本家的名义做一个保证,保证双方五年内不动刀兵吧。”
“主公、不可!”土歧光秀、增田长盛闻言立刻出言阻止。
义继摆摆手,“毋庸多言了,本家决心已定,本家也不认为本家的名义能限制双方多久,但即便只有一两年,也够本家从容面对一切了。”
既然义继已经说道这种地步了,土歧和增田也就不再言语了。
义继环视众人,最后视线落在了土歧身上:“本愿寺这边也要派一个人去,寺社奉行人手不足,本家的意思是不是光秀你去一趟。”
“臣必不负使命。”既然义继点将了,光秀也知道义继这是想让他弥补在上月城所犯的过失,所以理所应当的站出来领命。
“主公,另外还有一件事,”看到刚刚的事已经解决了,孝高又提出一个新问题,“武田家丢失对飞州、越中的影响力,也失去了牵制老对手上杉家的手段,心中必定宄怨本家之极,然而信玄公竟生生隐忍下来,这说明什么?说明武田家所谋极大,暂时顾不上北陆,那么东海的情况怎么样了呢?还请主公派人为我等解说。”
“东海方面,德川家在支付了武田家大量的物资之后顺利的攻克了挂川城,已经统一了整个远江,现在德川家的实力暴增到四十余万石。”在得到义继的的示意之后一旁的三好氏高开始为大家讲解东海、关东的形式,“武田家这两年得到了西上野和整个骏河,不但石高几近一百二十万石,而且骏河的金山和商税也大大加强了武田家的实力,现在武田出入武藏、伊豆,兵犯相模全靠了这两者的助力。”说道这氏高话锋一转,“但是武田家实行的是六公四民的暴政,因此注定了在实行四公六民的北条家领内不可能得到百姓的支持,所以无论攻势再强,武田家最终奈何不了北条家。倒是关东那些被北条家压制的各家大名打着和武田家联手的名义,从北条家手里收回了不少失去的土地。”
“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义继说着明国的古谚,示意氏高继续。
“因此最希望武田家和北条家打下去的就是这些关东大名了。”氏高时刻注意着义继的动向,一看义继的意思立刻接下去解说道,“而武田家也利用这些关东大名的心思大肆收敛粮草等物资,全然是一副以战养战的样子。而最不希望武田家和北条家继续纠缠下去的倒是一个外人,”氏高不知道怎么也学起了近藤义久卖上了关子,“这个外人大家都熟悉,就是前将军义辉大人,为了使武田大军转向本家,这位大人上窜下跳以至于被古河公方大人幽禁起来。”说这话时氏高还不知道,这位前将军已经舍妻弃子逃出了监控,直奔武田家控制区而去。
“武田家转向的可能有多大?”还是孝高在举手发言。
“上次评议众就曾讨论过这个问题,当然孝高那时候还没有来。这样我再说一遍,”还是竹中看到氏高的那一脸窘样,轻笑了一声接过了话头,“纵观信玄公用兵,向来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两次围困小田原城不果,会不会让他清醒,本家无法预估,所以本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也就是说,明年用兵西指之时还要小心武田家是不是背后插上一刀?”黑田官兵卫继续问道,这是军国大事,也是他表现的机会。
“这倒没有这么严重。”竹中当然明白孝高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回答道,“毕竟本家在东线布下了两道防线,一旦武田家转向,本家也有足够的预警时间。”
“那德川家会不会投向武田家伞下呢?”土歧也不想黑田一枝独秀,于是接口问道,“毕竟本家和德川家的关系并没有象织田家和德川家那样牢固。”
“不会的。”义继斩钉截铁的插了一嘴,“德川家的独立性很强,德川家在本家手下可以保留一定的独立性,但在武田信玄手中?你们听说过武田家有伞下大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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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急报。”时间已经走到元龟元年的最后几天,大阪城内正洋溢着节日的气氛,近藤义久和船野义清这两个物见的头目打乱了义继的好心情。
“说吧什么事,”义继放下怀中的光姬,拍拍女儿的小脸,让侍女接了过去。“你们两个一起来,难不成谦信公和信玄公又打起来了。”
“主公,足利义辉只身逃入甲斐,一入境就被武田军护送到了骏府城武田家的前方大营。”船野的消息的确让人震惊。
“义久,你这边什么情况。”义继看着屋外的雪,想了想转身问起了近藤。
“臣这边也不是好消息,天海大师派人从春日山城传来的消息,德川家派人正与上杉家商议结盟的事。”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德川乃三好家伞下大名,原则上根本是不允许再和其他大名有直接的交往的,更何况结盟这种大事,近藤的话着实是个不详的预兆。
“德川家康!”义继咋一听也不由得咬牙切齿,但是转念一想,接着发问道,“德川家是不是和武田家闹翻了?”
“是!”船野吃惊的应了一声,“臣也刚刚得知,武田家又向德川家索要大批的军粮财物,简直就把德川家当作自己的库房了。”
“这就对了。”义继点点头,“德川家今年才得了整个远州,心气正高,武田家视之为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