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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郭姨那么精明的人,如果她用了三天就把所有的钱赚到,她未必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了。
想到了这一点,焦子乔没有任何故弄玄虚的出场。
一身黑衣的她平淡的走到台上,平淡到台下的人嘘声四起。
这就是传了三天胜过当年潘爱的人?看上去也不过如此。
焦子乔莞尔一笑,长袖缎带缠住鼓声,身材灵巧地跃上鼓,音乐悠悠传来,她曼妙的身材随着音乐慢慢的舞动。
美则美矣,但少了点灵魂,
所以台下的人分成了两拨,一拨是觉得她还不错。
一拨是觉得并不如宣传的那么好。
而这样的效果,便是她乐意见得的。
她的余光陪到了一个女人,高贵的气质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最重要的是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
2
☆、人家会不会说我们私奔?
她的余光陪到了一个女人,高贵的气质在人群中显得鹤立鸡群,最重要的是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
一对璧人上青楼,好像要不引人注意,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淡然一笑,分心让她的脚下一个不稳,一只脚踩滑,身子向地面坠落。
一切来得太急,不由得焦子乔任何思考,只能闭上眼,等待脑袋朝地的窘迫模样。
忽地,腰间被重力一撑,她的身子,被推向另外一个方向,反应过来的她,一个旋身,才堪堪站稳。
如果可以选择,焦子乔更希望,就让她活活摔死好了。
司徒泉轻叩折扇,扇子在他的手中绽开,立在鼓的另一端。
扇动折扇,风度翩翩,儒雅的气息让人移不开目光,
“又见面了。只是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
司徒泉率先开了口,仿佛这里便是崎允国的宴会场所,而不是是个男人就能进来消费的妓。院。
他就这么的随意,这么的老朋友重逢。
焦子乔立在鼓上,本来是焦躁不安,因为他淡淡的一句话,居然神奇的好了不少。
礼貌的说:“我也没想到。”
司徒泉绅士地伸出拿着折扇的手。
“崎允国一游,最遗憾的就是没能和你共舞,不知道今日可否有这种荣幸?”
本是一段没有灵魂的双人舞,如今,自己心仪的人便在鼓的那头。
从小就被当男人养的焦子乔,不知道什么是矫情。
欣然一笑,一个跳跃,拉近了和司徒泉两人的距离。
两人虽然从来没有排练过,但司徒泉看过焦子乔跳舞,大概知道她的舞步所在,合作起来不算太难。
焦子乔更是一颗心,都放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他的一抬手,一提脚,她只要看到了。
身体就本能的跳动起来,配合他每一个脚步。
虽然一切来的很匆忙,可不得不说,一段有灵魂的舞蹈,不管你跳得再差,也会有吸引人的亮点所在。
重点还是,俊男美女,更重点还是台下,有眼尖的人认出,台上跳舞的人,居然是当朝宰相司徒泉!
最后一个收尾的动作,司徒泉摒弃了刚刚共舞时候的绅士,直接搂住焦子乔的腰。
焦子乔猛的一缩,却让司徒泉用手固定住,说:“抱紧了。”
简短的三个字,焦子乔立刻明白过来,刚刚的退缩化为了主动,抱住他的腰。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体香,只见他会心一笑,纵身一跃,脚底踏着台下看戏人的人头,飞身出了“万花楼”。
拉着她的手,跑了很远很远的路,远到焦子乔有种错觉,好像他是要带着自己私奔一样。
两人都气喘吁吁,对视后默契的噗嗤一笑。
“司徒宰相带着一个妓、女逃跑,你说这样的事情,明天的宥本国,会如何传诵?”
司徒泉听出她的揶揄,不置可否。
“郭姨以前,从不逼良为娼,看来现在的生意,是不足以让她支撑她,才会出此下策了。”
3
☆、我们在一起,好么?
“郭姨以前从不逼良为娼,看来现在的生意是不足以让她支撑她才会出此下策了。”
“你认识老鸨?”
“几年前跟她有过交易。”
司徒泉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前两日就听说“万花楼”又出现了一个魅舞,他知道那人不会是潘爱,但心情还是不由得来看看,或许是缅怀那段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情感。
却没有想到看到的居然会是当日在崎允国宴会上让自己眼前一亮的焦子乔。
本来只想在私底下跟老鸨打声招呼让她离开,可一看到她差点摔倒,不假思索的便出手,想要视若无睹的离开好像也不行。
索性做了当日他再崎允国想要做的事情,没想到,与她共舞的感觉比想象中要美好。
“怎么办,我现在无处可去了。”
焦子乔感觉司徒泉好像也不讨厌自己,干脆顺水推舟。
本来还踌躇要怎么跟他解释沦落妓。院的误会,刚刚他的两句话,连解释都不需要了。
“如果焦姑娘不介意的话,可以到寒舍先将就将就,明日我找派人送你回宥本国。”
焦子乔一鼓作气,深呼吸了好几下,“我来这里是为了你,我不想这样回去。”
“什么?”
司徒泉明显让眼前的人这么大胆的壮举给吓到了,他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
他承认自己对只有一面之缘的焦子乔印象还不错,可她这么给自己来一下,还真是让他有点吃不消。不愧是当过皇帝的人,霸气外露这字眼真不是盖的!
焦子乔以为自己需要很多的场景铺垫,酒水助胆,可刚刚一鼓作气说出来之后,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纠结,爱情,跨出了第一步,后面的好像就没有预想中难走。
“安乐说,爱一个人就要跟着自己的心走,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喜欢你,不是在崎允国见面的时候,早在很久很久很久之前,我就喜欢你。”
司徒泉一头雾水。
“很久以前?”
“七年前,你是不是去过骆那国,给过一个小女孩一包蜜饯?”
司徒泉认真回想,七年前,他好像是去过骆那国,为了什么他也不记得了。
可能是为了潘爱。
那时候他的身上都会带着,潘爱最喜欢吃的梨花膏和果脯,有没有给别人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然而,他的不记得,却有人为了一包蜜饯,思念到如今。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就知道是你,我就说不会忘记。”
焦子乔喜极而泣,那天如果不是安乐的话,她未必能毅然决然,只身一人来到宥本国。
在“万花楼”的时候,她多次开始担忧,到底司徒泉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她到底有没有做出。
就在司徒泉如神祇般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就算再给她千百次的机会,她依旧是这个选择,义无反顾!
“司徒泉,我听说过你有深爱的女人,我不介意你爱不爱我,可不可以,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试着让我们在一起。”
4
☆、这算是吊着我呢?
“司徒泉,我听说过你有深爱的女人,我不介意你爱不爱我,可不可以,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试着让我们在一起。”
司徒泉自认活了那么多年,除了栽在潘爱的手里之外,他对女人还是很有一手,就算是游戏花丛,也都是衣不沾身。
可这个焦子乔,居然比梁安乐,还让自己难招架。
一时间,他居然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你可以先考虑,答应我,认真的考虑,好吗?”
“好。”
焦子乔眼眸中的热忱,让他没有办法拒绝,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他也拿捏得当。
“那你先在我那住下,我这会派人通知安乐,你没事的。”
“恩。”
焦子乔笑得如花般灿烂,司徒泉居然看得有点痴了。
“咳咳咳……”
看了半天好戏的潘爱和司空复,终于忍不住,告诉这两个人,这个地方还有别人的存在。
“陛下。”
司徒泉看到来人,躬身作揖。
“司徒爱卿真是好有雅兴,如花美眷,共赏——弯月,好雅兴,好雅兴。”
潘爱无奈的拍了他一下,这个男人平时看着成熟稳重,玩心一起来的时候,哪里有一点一国之君的威严。
两夫妻甜蜜的打闹,焦子乔再笨,也能猜出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安乐曾经提过的潘爱。
确实是一个美人胚子,刚刚在台上她的余光,瞥到一眼的时候,就觉得这样的女人,美得让人无法招架。
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假想敌。
司徒泉有点小小尴尬,虽然现在对潘爱,他只能当成是自己曾经的莫逆之交,可让她看到自己和另外一个女人这样的画面,他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他曾经想过就这么一辈子放浪不羁下去,不会再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
这样才能一心一意守候在潘爱的身边,这样才不会让早已习惯了的潘爱某天有一点点的失落。
可今天潘爱看到这样的画面,居然就是那样淡淡的,淡淡的,原来,他对她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她所要的。
他甚至在她的眼中,看到一种叫做祝福的眼神,是看错了吗?
焦子乔顺理成章的住进了丞相府的客房,她没有提出要走,司徒泉也没有赶她走,心情好的时候,焦子乔还会亲自下厨烧几个小菜和她一起吃。
两人的关系,有点——
超乎友情,谓之爱情。
焦子乔从来都是比较直率的人,被这么一下一下的吊着,心里就跟被什么一直挠着一样,慌乱慌乱的。
这一天,司徒泉喝了烂醉回来,她从客房都听到了,他发酒疯的声音,随意穿了一件衣服急跑了出去。
两名侍女正拉着东倒西歪的他,歪歪扭扭地往主厢房的位置带去。
醉酒后的人不是一般的重,侍女看到焦子乔出现,满是歉意。
“焦姑娘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了,我们这就把相爷带走。”
“这里离主厢房还是有点远,不如先吧相爷带到我的房中稍作歇息,等酒醒了再走,
5
☆、你是我的女人!
“这里离主厢房还是有点远,不如先把相爷,带到我的房中稍作歇息,等酒醒了再走,
怕是两位姐姐,要把相爷带回房中,也要大费周章上好长的时间。”
两侍女互看一眼,觉得焦子乔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就委屈焦姑娘了。”
“不会,叨扰了那么久,是我麻烦了才是真。”
焦子乔已经开始有点厌倦,现在这种关系,没名没分她不介意,却不能接受这个男人,一颗看不到摸不着的心。
若是不喜欢自己,给自己一个痛快更好,偏偏这样,让她难受。
明天吧,明天就离开,自己已经努力争取了,只不过爱情不是一个人的事,她努力过了,不后悔便好。
醉醺醺的司徒泉,一沾上焦子乔的床,睡得很舒服,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味,让他舍不得离开。
本来是想让相爷休息一下,清醒点再带走,可相爷倒好,倒到了床、上就没然后了。
苦了两侍女,这大半夜的,困得让人难受,却还要坚守岗位。
焦子乔看出两人也很困了,便说:
“两位姐姐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来照顾相爷,两位姐姐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相爷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