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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解开了甜雅的穴位,为了挪位子,甜雅下了马车,哭倒在扁济世的怀里。
虽然甜雅以前一直,或多或少因为,扁济世对我的死心塌地,而默默吃醋。
可是她并不知道,真正爱她的人就是如同现在这样,在她最伤心难过的时候,给她一个宽厚的胸膛,让她尽情的哭泣。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扁济世只不过是因为一开始,我对他的知遇之恩而产生的错觉。
只是这对都是闷,骚的组合,即便现在成亲了依旧还是各怀心事,也只有等心结解开之后,才知道彼此就是彼此今生的挚爱了。
焦子乔钻进了车厢,看着瘫在小草身上的我,看着下身留了一大堆血的我,手慌脚乱,紧张无措得连手脚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死女人,我该怎么做?以前你一有困难的时候,不都是想好了计谋,来找我就没事了吗?”
“子乔,能到这个时空来,能遇到你,遇到从来对我都不怀疑的你,遇到只要我有困难,你就算不顾性命都要来救我的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你少来,我们之间的缘分上辈子就是老天定了下来,我欠了你,你也欠了我,我们根本就还不清楚,只能一辈子相依为命作为补偿了。”
“那看来我真的注定欠你了。如果有下一世的机会,我会还的。”
“谁知道你下一世会不会耍无赖不认账,我不要,这辈子你不能死,必须还给我。”
我没有力气和她争辩这个问题,忽然一种熟悉的感觉回归。
我的掌心聚了聚力气,一团虚弱虚弱的紫气居然在掌心中聚集。
居然是我最后一次的灵力!
这么薄弱的灵力,不会对人构成威胁,但是还是有一点小小的作用。
拿下佩戴在腰带上的小玉佩,将紫色的灵力都汇集在其中,交给了焦子乔。
“子乔,好像我又有东西要麻烦到你了,看来我这辈子真的是要做牛做马才能还给你了。”
1
☆、心宛若破了一个大洞……
“子乔,好像我又有东西要麻烦到你了,看来我这辈子真的是要做牛做马才能还给你了。”
“我不帮,我什么忙都不会再帮你了。”
无视了她的刀子嘴豆腐心,将玉佩塞到了她手中。
“帮我把这个东西给我的女儿,如果可以的话,偶尔的去看看她,不要让她被人欺负了,
这玉佩让她一直戴着,一定要一直带着。”
“我不……”
我按住她的手。
“子乔,我已经没时间,听你赌气的话,求求你,这是最后一次,答应我——好吗?”
最后的一句话,我说完之后,眼睛已经是半眯着。
挣扎着最后的一口气,看着焦子乔哭,成了泪人不住的点头,我的嘴角微微扬起,闭上了眼睛。
灵魂从身体中慢慢的抽离。
在抽离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好多好多人喊着我,哭喊着。
独独少了那一声,我最渴望的!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贪玩擅闯结界。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爱上耶律梓韩。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不会……
只可惜,没有如果。
师傅说过,我不能动情,若是动了情,就会将一身的修为毁于一旦,万劫不复。
原来,这就是结局!
(我是虐心的分割线,真不甘心当破冰的秘书~)
“乒乓……”
耶律梓韩心口的某个地方,忽地抽痛了一阵,手中的茶盏,一个手滑摔到地上,变成碎片。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突然之间的,好像就失去了他生命中的一道灵魂,那到灵魂从身体里慢慢的爬出,慢慢的离开。
他的身体慢慢的空了一角,捂着心口,揉着捏着,也没能把那一块地方填补满。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是不是上天在告诉他,这次,她真的决定离开了?再也不愿意回头了?
而自己,就连去拦住那辆马车的勇气都没有。
他是崎允国的皇帝,他有号令举国上下的权利,独独不能用权利,去捆绑那个他深爱的女人!
郭青云立刻命了宫女来打扫,又送上一杯热茶。
“皇上是不是昨夜批阅奏折太累了?”
耶律梓韩没有正面回答。
“她怎样了?”
郭青云再怎么笨也知道他问得人是谁。
“嘉妃娘娘坐了扁太医的马车离开了,现在应该是和之前跟皇上说的一样,寻了一处清净的地方住下了吧。”
耶律梓韩别扭的走了两步。
“谁说朕问她了,朕问的是平妃。”
“回皇上。由寇大人亲自审问,也没有怎么用刑就全招了了,寇大人判了她毒酒一杯,真等着皇上的指示。”
“朕不是说了吗,寇云逊怎么判就怎么做,不用再来请示。”
郭青云一头冷汗,难怪以前嘉妃娘娘说伴君如伴虎。
“皇上,寇大人因为这次的事情,懊恼了自己,审问了平妃娘娘后,就来跟皇上请示离宫了,皇上您不是同意了的?现在处刑也只能由皇上圣裁。”
经郭青云一提醒,耶律梓韩好像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2
☆、父皇叫你无忧好不好?
经郭青云一提醒,耶律梓韩好像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
“准了!”
郭青云擦了擦冷汗,正要离开,又想到奶娘,还一直在殿外等候。
今天皇上发呆了好久好久,就连寇大人来请辞,他也恍惚的过去。
郭青云念在寇晚晴,曾对自己一再有恩,奶娘抱着小公主来的时候,就一直让奶娘在外面候着。
他寻了大半天的机会,就为了找个皇上不伤心的日子,提一提小公主。
若是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小公主在宫里以后的日子,可就未必好过。
眼下的时机好像还可以。
郭青云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皇上,嘉妃娘娘为皇上诞下一可爱小公主,是不是让奶娘抱来,皇上为小公主赐名?”
“是公主啊?公主好。”
耶律梓韩自顾自的说道。
她就有那么恨自己吗?因为自己给不了她独一无二的爱,她居然狠心到,放下刚刚生下的孩子独自离开?
郭青云眼见时机成熟,立刻传令让奶娘抱着小公主进来。
耶律梓韩亲自抱过孩子。
小孩子软软的身体,在他宽阔的怀中,居然显得那么脆弱。
他小心翼翼像是在保护一件珍贵瓷器,就怕自己一个粗鲁,会伤到怀中努着小嘴的小人。
“真像她!”
“是啊是啊。”
郭青云没骨气的附和着,心里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爱屋及乌,这刚出生的孩子,哪里看得出到底长得像谁。
“叫你无忧好吗?”
耶律梓韩对着怀中熟睡了的小人儿问道。
无忧无忧,他和她的女儿,他一定要许她一生无忧!
一般皇家的孩子,都是要按照族谱上的排字下来,然后才能赐名,可是为了她,他不惜一次又一次的破例。
他越想越满意这个名字,笃定的对着怀中的人说:
“无忧,父皇一定会给你最好的,将来你长大了,再给你找一个独一无二的夫君。”
郭青云看着刚刚还一脸要死不活,而现在却一张慈父脸的耶律梓韩,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他再也不用担心皇上,会不会因为嘉妃娘娘的缘故,而怠慢了小公主。
看着眼前这个样子,估计这个小公主,将来都会被宠到天上去了都不定!
小公主一出世,就得到了崎允国史无前例的宠爱。
一座本来为她母亲建的宫殿,顺理成章的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取名“无忧仙境”。
称那地方为仙境,倒真是一点都不为过,冬暖夏凉。
南方的小桥流水,北方的黄土皓雪相结合,举国上下的风景,春夏秋冬的花草树木,都被浓缩到了这个宫殿之中。
你只要随便在宫殿里走走,就能感受到五湖四海的不同气息,春夏秋冬的季节变化。
当中人力物力可想而知。
这份宠爱早已突破尘世!
那座崎允国绝无仅有的宫殿,本来是耶律梓韩想要,在梁安乐快要生孩子的时候送给她,试图能不能用这至尊的宠爱挽留住她。
谁知平妃的横插一脚,梁安乐的早产再一次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3
☆、这是…她的骨灰!
谁知平妃的横插一脚,梁安乐的早产再一次打乱了所有的计划。
当平妃当着她的面,说出了那么多质疑,他们彼此的话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的计划可能不只是夭折,更会是胎死腹中。
可他还是挣扎着最后的一份勇气,试图去跟她说话,换来的是她无情的别过脸。
他以为这座宫殿存在的意义,就是等被拆掉。
还好无忧的出现,让这座宫殿并非无用武之地。
他曾经很想告诉她,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不能轻易说出,但他一定会为了这个目标而努力,可她依旧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说。
如今,他抱着无忧,坐在“无忧仙境”里,信心满满的对着还不懂事的小人说:
“无忧,父王一辈子就只有你这么个女儿好不好?”
小人好像是听懂了话一样,挥舞着断断软软的小手,笑眯了眼睛。
就这么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也感染得耶律梓韩跟着朗声笑了起来。
忽闻郭青云一通通报。
“皇上,扁太医求见。”
“让他去‘堃銮殿’候着吧,朕等下便过去。”
要是可以,他真想不要理会,那些繁琐的政事,有事没事就逗着自己的女儿玩,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他有些恋恋不舍的将无忧放到了摇篮之中,吩咐奶娘好生照应。
一回头,差点撞上了郭青云。
“你怎么还在这里。”
郭青云拍了拍受惊了的胸脯。
本来还由于着要怎么,跟皇上说扁太医的意思,既然皇上问了,他倒是可以省点心。
“皇上,扁太医带来了一样东西,说是一定要在‘无忧仙境’里给皇上。”
“这扁济世跟了她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了这故弄玄虚的好一套,罢了,让他进来吧。”
现在只有他知道梁安乐的下落,过得好不好。
耶律梓韩也只好稍微给点面子。
若不是怕自己派去的人,会打扰到她要的生活,他犯得着这么辛苦的,旁敲侧击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一切!
几天不见的扁济世,像是丢失了魂魄,端着一个锦盒进来的时候,更是失魂落魄。
若不是他身上的那身太医服,耶律梓韩都觉得是乞丐也能入宫了。
“扁爱卿这是?”
扁济世从来都不至于这么失礼,蓬头垢面像是受了多大的打击。
“皇上,微臣是来领罪的。”
“领罪?”
“微臣有一件事,隐瞒了皇上近八个月,本来想一直隐瞒下去……”
“那今天怎么还来领罪了?”
看着扁济世今天痛苦的样子,耶律梓韩也就没有责备他的失礼。
“微臣觉得,皇上有权利知道。”
“与朕何干?”
扁济世将手中锦盒高举头顶。
“皇上,这是嘉妃娘娘的骨灰!”
“什么?”
耶律梓韩身子一怔,目光灼灼盯着扁济世,高举的骨灰盒,好像下一刻就要将那骨灰盒看穿似的。
扁济世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语气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