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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个咪呀,我被掐得翻白眼才晓得自己现在连自卫的能力都没,还好意思火急火燎的蹦出来,这不是自作孽么。
她不过是为了欺骗自己,让自己好过一点,觉得她所做之事都是对的,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泼了她一盆冷水,她要是不掐死反倒就真要觉得奇怪了。
“啊……”
潘爱闷哼的叫了一声,手上的力道轻了不少,我稍稍缓过气来,就觉着有什么粘稠的东西一滴一滴的滴到我脸上,抬眼望去方知那正是从潘爱手臂上流下的血液。
“朕不是告诉你了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出来。”耶律梓韩双目冷戾的责骂我,手中闪着白光的剑未沾血腥。
潘爱带着微笑,身子缓慢的倾斜,司空复的一张脸也因为没了潘爱挡住视线慢慢的出现在我眼前,手中还握着一柄血淋淋的剑。
司空复扶住了潘爱倒下的身子,眼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不发一言的看着怀中因为疼痛而眉头皱成一团的人。
潘爱虚弱的依偎在司空复的怀里,双手像是花了最大的力气抓住他的衣襟,就像是抓住自己仅存的一份安全感。她一字一句艰难的说:
“陛下,或许,这便是我们的结局……互相残杀的结局。”
“我没有爱过……你。”
“但是跟你在一起,我有过快乐的感觉。”
“有时候我在想,如果你不是……那……那该有多好啊!”
“陛下,其实有过多少次机会我可以杀你。”
潘爱的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可不可以,看在我陪伴你多年的份上……咳咳,放过,放过我父亲,他,年纪大了。”
等不及司空复的任何回答,潘爱死死抓住司空复衣襟的手失去气力,沉沉落向地面。绝色容颜安详窝在司空复怀中,若不是脸颊上的两行泪痕,光看这脸,还以为她是睡着了,微微扬起的嘴角像是在做一个幸福的梦,就像没有那场家变,没有多年来每天都在算计的生活,没有一直走在爱恨交织的边缘上。
“传太医,快传太医。”
司空复用力的摇晃着潘爱的身子,就怕她失血过多这一闭眼再也不会醒来,太医不久后便到,急急忙忙的先做了一些止血的措施。
30
☆、我痛!放开我……
司空复用力的摇晃着潘爱的身子,就怕她失血过多这一闭眼再也不会醒来,太医不久后便到,急急忙忙的先做了一些止血的措施。
然,想着要将潘爱挪到□□去,却又不敢招惹现在就像一头猛兽一样的司空复,只得艰难的在原地,一边小心的处理着潘爱的伤口,另外一边还不敢惊动到司空复,这样的一个工作,果然是比现代考公务员还要难。
“他……”可司空复一直抱着怀中的潘爱,一言不发的坐着也不是个办法,要潘爱真因为这样而失血过多致死岂不太过冤枉,太医不敢说的话我想着自己就八卦一下提醒一番,却让耶律梓韩制止,耶律梓韩抬手一挥,示意除了太医以外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也将我拉长了宫殿之外,他走的很急,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厚的怒气,紧紧拽着我的手也深深的发疼,忍受不了手腕带来的疼痛,只得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狠狠甩开。“你干嘛,我很痛。”
“朕当然知道。”
“知道你还抓着不放?”我理直气壮的抬起头怒视耶律梓韩,对上的却是他充满怒火的双眼,那眼神像是直接就可以将我烧成灰烬,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看到我的动作,耶律梓韩勾起一抹冷笑。“知道怕了?刚刚冲出来怎没见你怕,你是没听懂,还是根本就把朕的话当成耳旁风?”
“我……”我正要说话,李可擎就带着江舞嬅赶来。
“主子,我在潘爱娘娘的宫殿密室内找到了江姑娘。”
江舞嬅一看到耶律梓韩,二话不说扑到耶律梓韩的怀中。哭成泪人。
“皇上,我好怕,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皇上,我知道跟着你会有危险,可是我这些我都不怕,从你住在客栈开始我就倾心于你,
我做那么多都只是为了让你多看我一眼,我爹死了,我还是一直跟着你,那是因为我知道,只有在你身边我才可以活下去,
可是就在潘爱将我关起来的时候我真的好害怕,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江舞嬅一扑到耶律梓韩的怀里便开始倒苦水,而耶律梓韩也没有像平日那样态度恶劣的推开她,只是等江舞嬅哭完了之后,才对李可擎说:“带江姑娘到另外一个寝宫休息,今夜让所有人都不要去打扰司空复。”
“是。”李可擎面露难色的看了我一眼。“那悦妃娘娘呢?”
耶律梓韩皱起了眉头,淡漠的说:“你们先退下去。”
李可擎点头领命,带着泪人江舞嬅离开。
耶律梓韩朝我靠近,由于距离太过亲密,我看不到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只感觉有两道光投放在我的身上,还有那充满暧昧气息扑面而来,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他用着平淡的语气说:
“潘爱之事尚未了结,恐怕我们还要再宥本国呆上几天,司空复自顾不暇恐怕没空给你再安排宫殿,你便同我住一个宫殿。”
31
☆、笨蛋,你要谋杀亲夫么?
“潘爱之事尚未了结,恐怕我们还要再宥本国呆上几天,司空复自顾不暇恐怕没空给你再安排宫殿,你便同我住一个宫殿。”
“我不要。”我□□。虽说我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可到底是为了契约掩人耳目,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可不能让他白占便宜,虽然这要真到一块去了,谁吃谁豆腐也还是个未知数。
“来不来随你。”耶律梓韩促狭着双眼笑着,笑得不怀好意,就等着看我的笑话。
说完,大步流星离开。
可恶的家伙,他定是要在宫殿里喝茶吃点心等着看我笑话。
不行,我一定不能让他看扁。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赶忙的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罗对策。
许是想得太过入神,路都没注意看,冷不叮的撞上一睹肉墙,疼得我的脑袋嗡嗡作响,揉着额头疼痛,欲破口大骂,谁知眼前迎来的是司徒泉痞痞的笑脸,我不由得将一心的怒气都柔和在眼神中,直接丢给他一记白眼。“你怎么那么喜欢以这样的形式出场?”
司徒泉看到是我也点惊讶,脸上挂着少有的认真,“今天宫里头出事了。你如果没事不要乱走,我现在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废话,我还亲眼见到呢,用得着你提醒?
拉住欲离去的司徒泉,“不用去了,现在你们的陛下需要静一静,你们的娘娘也需要医治。”
流了那么多的血,我现在想来都有些触目惊心,那只手恐怕就算不废也再拿不起刀剑。虽然我在现代比凡人多了一份灵力,可到底灵力这玩意还算蛮“爱干净”,不需要那么血腥,今夜那滩血算是给我留下了小小阴影。
司徒泉半信半疑的看我,“你怎么知道?”
“废话,刚刚我就在现场。”
司徒泉沉思了一下,“那你住哪个宫殿,我送你回去。”
我的眼珠子转溜了一圈,一个机灵,一计上心头,“喂,你家大吗?”
“我家?”司徒泉诧异,随即又大笑起来。“小笨蛋,我以为你是个难搞定的角,想不到你尽然会这么主动……”
翻了个白眼,朝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胡说什么,我只是没地方去了。”
“哇,小笨蛋,你出手这么狠,谋杀亲夫?”
司徒泉夸张的揉着胸口,“怎么,跟你表哥吵架了?”
“……”
“放心,我家别的没有,就是够大,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
“不过什么?”
“你不能白吃。”
“你才白痴!”
“不不不,你不能白住。”
“……”
“可是我们府里也不缺丫鬟。”
“……”
“这样吧,不论什么时候,你随叫随到就可以。”
“……”
司徒泉的家在东门最繁华的街道,家丁侍女加起来也有几十人,这待遇倒是不比宫里的哪一位正得宠的妃子差。
安排我住的地方是西厢房,光是院子就够十几个人在这儿玩捉迷藏。院子两侧也种着梨树,和司徒泉带我去的那个地方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些梨树没有开花。
32
☆、嘁,你说你行,你就行?
安排我住的地方是西厢房,光是院子就够十几个人在这儿玩捉迷藏。院子两侧也种着梨树,和司徒泉带我去的那个地方唯一的不同就是这些梨树没有开花。
“你好像特别喜欢梨花?”我疑惑的问。
司徒泉轻轻一笑,不知道是否是我看错,那一抹笑容中,尽然带着一点自嘲的味道。
“我娘喜欢。”
不知不觉在司徒府好吃好喝好睡的过了两天,那个该死的耶律梓韩,竟然还没有派人来找我回去,照理说这样的日子我觉着是过得安逸也是一直以来向往的,可一颗心就是憋着一股气不舒服,巴不得耶律梓韩就跟纣王一样死在温柔乡里亡国算了。
“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在司徒家住了两天,好吃好喝之余我也习惯了司徒泉没事就喜欢像幽灵一样蹦出来的怪毛病,一扫刚才莫名的阴霾,语调平平说:“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司徒泉一脸不以为然。
“你来干嘛?”
“我来亲自下厨煮好吃的给你吃。”
“好啊。”我双眼发亮,我最喜欢吃东西了,可兴奋才维持了一小会。下一秒就转换成沮丧,眉头揪成一团,十分怀疑的问,“你煮的——能吃吗?”
“小看我?”
我默不作答,眼神却已经很是明显。
“你等着!”司徒泉咬牙切齿,咋一样看上去他好像是在yy着把我生吞活剥般。
一个时辰之后,司徒泉腰系着一条宽大的围裙出场,像极了酒楼的店小二上一道菜报一个名。
“清蒸鱼!”
“桂花蟹!”
“驴打滚!”
“酱香牛肉!”
“焖鸭掌!”
“四喜丸子!”
“酒酿丸子!”
……
琳琅满目、色香俱全的菜肴一道一道的被摆上桌面,还真别说,挺像那么一回事的,看着看着,我的肚子突然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饿了吧?让你小看我。”
“看上去是有点样子,可味道怎么样要吃了才知道。”
一说完,动作迅速拿起筷子就像桂花鱼的盘子进攻,手还在半空,就被狠狠的拍了一下,吃痛的抽回。
“刚刚是谁不相信我会做饭的?”
摸了摸吃痛的手背,委屈辩驳道:“我不是说了,要吃了才能鉴定!”
“得,知道你嘴馋,不过再忍忍,还有个重头戏没有上,吃我做的东西,要按照顺序来,才能感受美味。刚刚那么大言不惭,现在让你等等就当是惩罚。我去端上来,不许偷吃。”
“去吧去吧。”
司徒泉走了两步,我拿起筷子瞄准鱼肚子,谁料,他又转回头来,我的筷子悬在半空,夹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只好讪讪一笑。
“真的不许偷吃。”
“知道了,真烦。”筷子扣回桌子,手托腮,吞着口水等待。
美食当前,香味扑鼻,原来,最痛苦的不是没得吃,而是肚子饿了,美食当前,却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