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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耶律梓韩温柔地将我拥入怀中,柔情的轻抚我的长发。
“你可以选择一辈子都不告诉,是不是这个孩子的到来,也不在你的算计之中?”
耶律梓韩的手顿住,不发一言。
我推开了他,早已泪流满面。
“耶律梓韩,你总是让我信你,可是当你知道我是梁安乐的时候,你没有告诉我。
你像是玩猫抓老鼠一样的玩,我。我认了,谁让我爱你。”
耶律梓韩仍旧沉默,听着我一一的控诉。
“李可擎谋权篡位,你让我觉得这一切的罪人都是我,可你一句解释都没有。
好,在藏到失去你的滋味后,我总是告诉自己,只要你平安的回来,一切就足够了。
我以为我已经拥有幸福了,就像我不知道我能拥有多久一样,但是我以为,我拥有了。”
8
☆、傻瓜,你是朕这辈子唯?。
我以为我已经拥有幸福了,就像我不知道我能拥有多久一样,但是我以为,我拥有了。”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的,事实是你找来了我的爹娘。
在你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寇晚晴,我只是梁安乐的情况下,你找来了我的爹娘。
耶律梓韩,你的脑子太复杂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告诉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他问。
“或许不重要,可是我不希望的枕边人,在与人分享的同时,还要彼此猜疑,这不是我要的爱情。
如果你是因为烟黎断手断脚,才想要从我身上讨回点什么的话,大可也把我的手脚要了去。
但,不要用感情伤我,因为烟黎,我已经承受了一次痛心疾首了。
我真的好努力好努力的,让自己只要爱你就足够,为什么你不能让我就这么骗自己下去。”
“这些话,你藏了很久?”
“不算太久,从知道寇云逊入宫是你在私下推动的开始。”
我如实相告,我怎么都忘不了,当日看到令牌的时候,那种震惊到心碎成一片一片,再也无法拼贴完整的滋味。
“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你是不是打算跟当日一样,一走了之?还是让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
我点头。
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来的我毫无招架能力。
就好比这重建的“逍遥殿”。
“梁安乐,你很好,你真的很好。”
耶律梓韩连连叫好。
若不是我看到他垂着的一只手,因为紧握拳头而骨节泛白,我真的就以为,他总是能那么的淡然。
“梓韩,我不再是当年懵懂不懂事的女孩,很快,我就要为人母,你就要为人父,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纠结下去。
这‘逍遥殿’我也不要了,我就求你,放过寇云逊吧。”
“为什么?”
“因为吕氏让我感觉到了母爱。”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能拥有母爱,肚子里的孩子,在没有出世就有外婆疼爱,这些都是我从来不敢奢望的,如果寇云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吕氏……”
“安乐,你知道寇云逊的这个知府,当得有多害人吗?莫要说他害死的人,是烟黎流落民间的唯一妹妹。就这些年来他所犯的事情,诛九族都不为过。”
“那你就诛他九族,为什么要把他弄进宫,还弄到我的面前,你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我也从来不会知道有吕氏这么一个人。”
越说越来气,我的分贝也在不自觉中加大。
“寇云逊的出现,是一个意外。”
耶律梓韩声音低沉,低得就好像不是说给我听,而是在对自己说,换来的却只是我的冷冷一笑。
“普天之下,除了你,还有谁有皇上的令牌,除了你,又有谁能够让我看到这个令牌。
耶律梓韩,我不想怀疑你对我的爱,可你,真的让我看不清,看不明。”
“朕唯一的奢望,就是这辈子,你留在朕的身边,一辈子。”
9
☆、要走可以,孩子留给我?。
“朕唯一的奢望,就是这辈子,你留在朕的身边,一辈子。”
朕,呵呵,耶律梓韩,到底是你可悲还是我可悲。
是你不信任我们的感情,还是我不信任我们的感情?
你居然用皇上的威严,来让我屈服!
你又知不知道,是去是留,根本不是我能控制。
你又知不知道,爱情,不该是这样子的。
我本来还有所犹豫,而你的这个“朕”坚定了我的信心。
“办不到。”
“你说什么?”
“我说我办不到,你从认识我的第一天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我向往的是自由。
为什么我会变成寇晚晴,你比我清楚,我以为我断情绝爱了,可你又让我再一次爱上你。
我给了你我之间一次有一次的机会,可横亘在我们之间的烟黎,是这辈子我都无法战胜的。
就算你不爱她,可你的责任心,会一直成为我们之间的芥蒂。
我能允许你三宫六院,但我做不到我的男人,在抱着我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另一个女人。”
“梁安乐,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是我无理取闹,那你就废了我,让我离开。”
“我们本来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非要这样子?”
耶律梓韩一拳打在了没有雕琢的玉门上,玉坚固无比,除了他手关节流出的丝丝血迹,染上了翠绿的玉石之外,看不出任何的变化。
“我想,我们,就这样吧。”
“什么叫就这样吧?”
“放了寇云逊,我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就离开,这样,你对烟黎也就不再有亏欠了。”
我心中是多么的懊恼,当初没有把烟黎直接一起烧死得了。
可现在,快要死了的人是我,梓韩,我又怎么能够让你,看着我死去的样子伤心难过。
就算你现在再恨我,可到底记住的还是我们曾经的美好。
如果你不让我看着宫殿,或许我就真的不闻不问的一走了之了。
如果,如果……
这时间哪来那么多如果,这“逍遥殿”满满的爱意,是我无福消受的。
“你决定了?”
耶律梓韩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也骨气了勇气,仰起头,强扭出一个微笑看着他。
“这是我想到最好的方法。”
“好,朕说过,只要你想要的,朕一定会满足你,朕会让扁济世好好为你安胎,这孩子生下之后,你便可以出宫。
但是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必须留在宫中。”
见我不为所动,他又补充说:
“如果你不愿意骨肉分离,那我们可以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先是一愣,再是看着耶律梓韩眼眸中少有的期待,心口也是微微的一股疼痛。
拍着手,别过了脸,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太好了,我还担心我本来就是个孩子,出了宫要是让我带一个孩子的话,那岂不是乱套了,
梓韩,谢谢你,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只要你高兴就好。”
耶律梓韩一声苦笑。
“朕忽然想起,还有几份紧急公文没有处理,你做朕的龙撵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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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和我,我只想保我?。
“朕忽然想起,还有几份紧急公文没有处理,你做朕的龙撵回去。”
“哦,不用了,我随便走走,忽然获得自由,心情还挺不错的。”
梁安乐,你一定要忍住,一定要让他先走,不能让他看到你流泪的样子。
“那好,朕得空了再去看你。”
“恩。”
还好他真的就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我也不敢回头。
故作轻松的走进了修葺了一般的“逍遥殿”,滚烫的泪珠悄无声息的滑落。
老天总是爱捉弄人。
总是在我以为,我已经要得到幸福的时候,就杀我一个措手不及。
梓韩,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论你做什么决定,不告诉我,只是不想伤害我。
可我只有这样,只有让你恨我了,当我真正离开你的时候,你才不会难过啊!
“娘娘,不可以。”
扁济世依例来为我诊脉,听了我的建议之后,想都不想就拒绝,脸上还挂着惊魂未定。
“这是我的选择,扁济世,你不是说你要弥补本宫吗?”
“是。娘娘,扁济世不会用这种方式救人。”
“这不过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未必我就会死。”
“可……”
“你只管在我难受的时候,给我来一针就好,如果你不愿意这么做的话,那你以后也可以不用来了,你带来的药,本宫是一定不会喝的。”
“济世,好像别无他选。”
“是的。”
现在孩子才两个多月,如果就一直跟着我这个药罐子喝药,一定会存在很多问题。
我自己都倒霉了这么久,更何况如果本来就活不了多久的话,那又何苦害了下一代。
就让我把所有的苦都受了吧。
“济世知道了。”
我只不过是通知扁济世他应该怎么做,根本由不得他选择。
在知道了这个情况后,他只能从药箱中拿出了银针,在我身上的穴位上扎了三针。
就这样子,日复一日,我身上的针孔越来越多,肚子也越来越大。
年关,也就这么到了。
寇云逊的事情一直耗着,耶律梓韩没有说到底处理不处理,寇云逊夫妇也一直违反了规定的住在宫中。
听小草说,宫外已经将我妖妃的身份,传得神乎其神。
可我在宫中的吃穿用度,却从来都不比任何人差,丝毫没有收到任何威胁。
很多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就很想奋不顾身的跑去跟他和解,跑去跟他说我知道他的一片苦心,只是到了最后,我都吧自己控制住了。
一个将死的人,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说情爱。
就好比现在孩子都已经快五个月了,而我的身子却越来越虚弱,好几次就差点晕倒。
扁济世也下了狠心,威胁我说如果再不这么下去的话,他一定会用药,否则到时候大小都保不住。
我日夜的祈求老天爷,最少,最少让我为他剩下这个孩子,只要这样,就足够了。
这次年关的宴会一如既往是平妃组织的。
我本来是不想参加,可扁济世提醒我如果需要孩子健康的话,也要多出去走动走动,我就应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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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真的好想他……
我本来是不想参加,可扁济世提醒我,如果需要孩子健康的话,也要多出去走动走动,我就应允了下来。
最重要的是,两个多月没有见他了,我真的很想念,很想念,。
夜就算是在宴会上,远远的看他一眼,都好。
皇宫上下张灯结彩,漂亮得让人被浓浓的年味包围,就连天天宅着的我,都不得不佩服平妃这份心思。
宫妃们的过年新布料,也根据不同的位份,早早的就送去,所有嫔妃一团和气,。
得不说,平妃这样的女人,如果当了皇后,掌管后宫还是非常适合的,最起码,比我适合。
“嘉妃妹妹,可算把你盼来了,本宫还以为这次又请不动你了,快来快来,这是为你准备的位置。”
平妃今日穿着一套暗红色的宫装,暗红色,是比皇后的大红色低了两个级别。
她倒是将分寸把握得很好。
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