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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给了小草一个眼色,只见小草的手中横空多出了一把飞刀,她就站在我的身边,眼睛连看都没有看将飞刀扔出。
飞刀划寇云逊的衣袖,重力直接将他半钉在墙上,单吊着一只手,肥嘟嘟的悬挂在上面,样子倒是有几分滑稽。
“小贱种,快放我下来,你个贱。种。”
小草向来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就毒舌。
“寇大人说娘娘是贱种?娘娘是大人所生,那大人岂不是贱人?”
“我呸,这里那里轮得到你一个小小丫鬟说话,还不快把我放下来。”
小草直接无视了他,我也不说话,心疼的帮吕氏检查起脸部的红手印。
“娘,等会我让小草去给你那块冰敷一敷吧。”
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手放在了她的脸上依旧有滚烫的感觉,可见寇云逊这一巴掌打得有多狠。
寇云逊在墙上骂骂咧咧我也直接无视。
这辈子最讨厌的额就是本事没有只知道打老婆的男人,就那五短身材,就那今天在御花园低下的素质。
我很是怀疑他,是怎么考取功名担任知府的,然而这个疑惑,也是等到了很多年后。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得知,原来这个所谓的知府,是当年吕氏辛辛苦苦,卖刺绣的钱买来的县官。
1
☆、怎么?对付你还不是小?。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才得知,原来这个所谓的知府,是当年吕氏辛辛苦苦,卖刺绣的钱买来的县官。
寇云逊也是一个很会拍须溜马的人,担任县官的时候就懂得营私舞弊贿赂上级,贱招百出之余也混到了知府的位置。
“贱,种,娘娘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你现在飞上枝头变凤凰,就看不起我这个爹了,
哼,也不想想是谁把你这贱,种养这么大,早知道,当初陈员外要你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打晕了送过去。
你当我为什么要帮陈员外?当日你不告而别之后陈员外老是找我麻烦,我的知府都快当不下去,
这次的事情若不是正好可以让我讨好他,我犯得着这么做吗?”
寇云逊说的都是自己的歪理邪说,若是换了平时,我一定让小草给他不会失血过多而死的地方再来两刀。
可我还没被气愤冲昏得忽略了刚刚寇云逊说的一个重点。
“娘娘?”
“哼,当然是,娘娘说的一点都不错,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我女儿才不会这么对我,
你等着,我一定要找出证据,证明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这个杀了我女儿冒认我女儿的杀人凶手!”
我的瞳孔急剧放大,心咯噔的落了一拍。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啊!
原来想不通的目的就是这个啊!
“小草,快把我爹放下来。”
暗地里给小草使了个眼色。
小草跟了我一顿时间,也知道我肯定不会做无用功,没有任何异议。
手中多出了一柄飞刀,仍旧是看都不看一眼,耳朵动了动,快速射出。
飞刀在寇云逊的衣下旋转了一下,挂着衣袖的衣服裂开,寇云逊像一陀肥嘟嘟的猪油,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吕氏是典型的古代贤妻良母,就算刚刚被打了,这下看到寇云逊这么摔在地上,还是摒弃了刚刚的芥蒂,一贤妻良母样儿把人从地上扶起。
“老爷,你没事吧?”
“哼,你当然希望我有事了,我如果现在有事的话,你们两个倒是逍遥了,
现在是不是要老子给你一封休书,让你们这两贱,人可以独善其身?告诉你,门都没有!”
吕氏被这么一说,眼眶红了一圈,雾气蕴育的眼眸里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这就是封建女性的悲哀,出嫁从夫,即便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面目可憎,十恶不赦。
“爹,你这说的是哪儿话啊。”
我强忍着内心对这种没本事脾气倒是大得可以的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心中深深的鄙视,脸上堆满了虚伪的孝女笑容。
“爹,你生我养我我怎么会不知道,刚刚是小草不懂事,小草是习武之人,向来好打抱不平。您老人家就消消气,我让她去给您准备些好吃的,您看成么?”
“不用了,今天吃了一天的气,怎么着都饱了!”
真他妈难伺候,老娘就想一耳光子伦死这种得寸进尺的贱人,但……事实是……
“爹,是女儿不好,可你也知道,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多么伟大。
2
☆、今天陪我一起睡,好么?
“爹,是女儿不好,可你也知道,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多么伟大。
可是您居然对付一个小小的女人,这件事情都惊动到皇上了,这不是让我为难么?
不过爹你大可放心,我刚刚说的也不过都是气话,现在谁不知道,我说的话皇上都是听进去的。
那些所谓的娘娘啊,一个个都恨不得我快点死掉,这样他们才可以带着他们的家人,享受荣华富贵呢。”
寇云逊冷哼一声,肥嘟嘟的因为这个动作,又是一阵抖动。
“你真以为我是笨蛋?反正这件事谁给我处理了,我就信谁,不然,别说女儿,就是我亲娘也要!”
如果心里咒骂人就能够活活把一个人骂死,我一定义无反顾。
“爹,你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一定会替你处理好的。小草,先带我爹到客房休息休息。”
寇云逊不情不愿,奈何刚刚被小草修理过,碍于小草的武功,也只好骂骂咧咧的走在了前。
“小草,记得好好照顾我爹,出了什么问题本宫拿你试问。”
小草回忆的点了头,跟着寇云逊的后面。
我将毛巾浸了热水,小心翼翼的为吕氏敷脸,
“娘,还疼吗?”
吕氏拿过毛巾,也帮我敷脸。
“孩子你真是长大了,若是以前,你现在恐怕又是跟你爹对着干了。”
“也许经历多了就不同了吧。”
“今天娘陪你一起睡好吗?”
“当然好啊,我从来没有……”
我差多说漏嘴,从小我还真就是很希望能跟其他孩子一样,睡在妈妈的身旁,听着动听的童话故事睡去。
“我的意思是说,皇宫的床,挺大的。”
“晴儿,这件事之后,我会跟他要一封休书,娘不会再为难你了。”
“娘你想太多了,也夜深了,早点睡吧。”
吕氏估计是真的太累了,躺下没有多久就睡着,我睡在了外边,知道看她真的沉沉睡去才下了床。
今天的雪到现在还在下着,庭院外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若是招这个情况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打雪仗了。
“娘娘。”
小草一身夜行衣施展轻功落在了我的身后。
“怎么样了。”
我连头都没有回。
“果然不出娘娘所料,奴婢暗中跟了寇云逊,发现他居然去了一个妃子的宫殿,怕是连娘娘都想不到这个人是谁。”
“哦?”
我回转身,充满了好奇,难道除了平妃,还有别人?
后宫,果然是想要干净一点都不行。
“奴婢看到后很是惊讶,暗中去调查了一番寇氏夫妇怎么进的宫,居然查到了这个。”
小草拿出了一个令牌,能让小草震惊的人,我更是好奇。
然而在看到令牌上面的字的时候,我除了紧紧捏住手中的令牌,居然不知道再说什么。
“你确定?”
“这是我们暗楼的组织收获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
暗楼是训练小草这样杀手的一个组织,这也是等小草跟了我之后我才知道。
至于他们怎么会跟焦子乔达成协议的,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3
☆、女人如果选错了男人,?。
至于他们怎么会跟焦子乔达成协议的,属于他们之间的秘密。
我也不得而知,也知道这不能问。
小草只告诉我,暗楼是一个消息来源就快捷最广泛的地方。
他们的资源上至达官贵人,下至乞丐老妪,没有人知道哪些是他们的人,他们的消息价值千金,从未出错。
我想了很久很久,才说:
“把这令牌送回去,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继续盯着寇云逊。”
“娘娘,如果这是真的,那?”
“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
“娘娘是要去问?”
“不,我如果去问了,问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会胡思乱想,与其这样,倒不如以不变应万变。”
“是。”
小草正要领命退下,肩窝还立于雪地之中,提醒说:
“娘娘,现在入了夜,天太冷,您的身体最近本就不太好,还是早些回屋歇息。”
“小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小草沉默半响。
“如果是我,一个字——杀!可惜娘娘不是奴婢。”
“有时候我觉得你们杀手也不错,爱憎分明,喜欢就爱,不喜欢就杀,
说是没感情,倒不如说你们是最懂感情的,因为知道那是一把双刃刀,所以才没有一般人一样愚蠢的去触碰。”
“娘娘,回屋歇着吧,您的娘亲睡眠很浅,怕是就要醒来了。”
小草突然间这么说,估计吕氏已经醒过来了,我挥退了现在穿着一身黑一点的她,再次回到宫殿。
吕氏正用手肘撑起半边身子向外张望。
“晴儿,这么晚了你还去哪了?刚刚是在跟谁说话啊,”
“没什么就是有点睡不着,在外面走了走,看到雪还一直下,不由得感慨,自言自语了一下,吵醒娘亲了?”
坐在床头,慢慢的解下披风,吕氏将被子往我身上盖了盖。
“没,最近老是睡到半夜就醒过来,”
她很自然的捧起我的手,哈了口气,轻轻的揉搓着。
“看看你,都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今天我就听你一直在咳嗽,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老毛病?”
“是啊,也都怪娘不好,那时候如果不是娘被大房欺负罚在雪地里跪着,你就不用跟娘一起受苦。
至此以后每到冬天就咳嗽不断。都是娘害了你啊。”
说着说着,吕氏的泪水又一次涌现,这个随时随地都会感慨落泪的女人,我突然看着好是心疼。
一个女人,选错了男人,注定是一辈子的悲哀。
但就好像吕氏,对一切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却还是甘之如饴的为自己的选择承当后果。
“晴儿,从你懂事之后就再也没有跟娘一起睡过了,娘以为,这辈子我们都要生分,当日你走的时候,娘也说不论你富贵贫贱,
我们这辈子最好不再相见,可是……”
“娘,是女儿不孝,这么久了也没有接你进宫享福,让你受苦了,你现在就只管在这里住下,不要再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都让我来处理。”
4
☆、这身体……还能撑多久?
“娘,是女儿不孝,这么久了也没有接你进宫享福,让你受苦了,你现在就只管在这里住下,不要再胡思乱想,其他的事情都让我来处理。”
“晴儿,你真的是变了,变得懂事了。难怪你爹前段时间,老说你不是我的女儿。”
吕氏心疼的摸着我的脸,“可这就是我的女儿,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啊。”
“放心吧娘,如果爹真质疑的话,我不怕滴血认亲。”
我半开玩笑的额说完这话,吕氏也跟着笑了。
我当然不怕滴血认亲了,因为现在的身体本来就是寇晚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