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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怎么?这样就不敢继续?。
“司徒泉,如果可以的话,你一定要试试我昨天对你说的话。你不是想要会一会宴会的操办者吗,其实你已经见过了。”
“哦,原来是她啊。”
经我这么简单的提示,司徒泉立刻联想到了什么。
而这个人也只有在宴会上,让他最惊艳的焦子乔了。
“所以,我在宴会之前对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如果你做不到我昨天对你说的话,你就不要染指,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为了不让你追杀,我看我还是现在快点走吧。”
司徒泉笑着上了马车,从车内探出个头朝我们挥手道别。
车轮滚滚,他的身影也渐行渐远,留下了一骑绝尘。
他那小手一挥,又把我的矫情因子带动,委屈地扑在耶律梓韩的胸口。
“离别神马最讨厌了。咳咳咳……”
哭得太过厉害,咳嗽的毛病又连着来了好几下。
耶律梓韩顺着我的背,关心的说:
“你这咳嗽还没有好?回头让太医给你号号脉。”
“我身子骨硬朗的很,就是刚刚有点难受风一吹就咳了下,回去喝点冰糖雪梨就好了。”
“真没事?”
耶律梓韩还是一脸的不放心。
“当然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耐并非只是凡人这么简单。”
这也是我对自己的一个自信!
然而,我自己也一直忽视的一点就是,我现在的身子是寇晚晴,而非梁安乐。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再也没有后悔的权利。
“喂,他走了你居然都不去送一送他?”
送给了司徒泉,耶律梓韩就去上早朝了,我厚着脸皮回到了昨天被赶出来的地方。
焦子乔的宫殿大门敞开着,宫女太监却一个都不在,如果我没有猜错,估计都是被他赶跑的。
犹记在骆那国的时候,这娃子只要心情一不好,三丈之内必是荒无人烟。
我蹑手蹑脚的进了宫殿,焦子乔正半死不活的倚在软榻上,目光空洞的看着前方,眼神涣散,看不到任何的焦距。
听到我的声音,她也依旧一动不动。用着半死不活的调调回答我。
“我也想去送,可是用什么名义送啊?”
“子乔,我可以带你来崎允国,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要什么而请求你帮我什么?
如今,轮到你自己选择了,就算我是你再好的姐妹,我也替你做不了任何主,你明白?”
“我不明白,安乐,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焦子乔无助的埋着头。
“我找了他那么久,久到我的人生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如果他只是三妻四妾心中只要有我的话,我也可以接受,
可是不是,他心中永远住着另外一个女人,不乱如何,都轮不到我。”
“既然你知道一辈子都轮不到你,那你还伤心什么呢?”
“可是……”
“既然你对自己都没有信心,趁早了结了最好。”
“安乐……”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已经被潘爱的虚影打跑了,你还怎么打跑她的真人,不要去丢人了。
1
☆、这姑娘…怎么如此让人?。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已经被潘爱的虚影打跑了,你还怎么打跑她的真人,不要去丢人了。
你焦子乔根本就是个懦夫,一个什么都不敢的懦夫,连我都看不起你。”
“我以为你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算不能给自己勇气,最起码也可以让你自己放弃,
可你现在这个德行,呵,我只有看不起你。”
焦子乔一脸受伤。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争取?”
“是争取是放下全凭你自己,但是你必须在两者之间做一个选择,放下了,对你来说很好,
他也不知道有早这么一个人爱着他爱了那么久,放不下,争取了,就算你输了,
你也最少知道输在哪里,人生不可能一辈子让你过得顺遂。”
我打了个呵欠。
“怎么打算全靠你自己,我先去补个眠,昨天你把我赶走之后我就没有好好睡过。”
一想到某个带着坏笑的家伙,打持久战的折腾了我一夜,我便又羞又恼又不能多说什么。
不行,改明儿一定要想办法去要个宫殿回来,不然每次焦子乔想独处的时候,就是我求生无路,求死无门的日子。
睡醒的时候又是一个天黑,我再一次成功的日夜颠倒。
宫女们都熟悉了我的习性,我的起床气很很重,只要不是睡到自然醒,起床气都会很大。
而且再也睡不回去,所以我睡觉的时候,也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除了耶律梓韩之外,没有人敢叫醒我。
夜了也不敢点灯,怕是把我晃醒。
所有有了这么一个情况,摸黑下了床,然后让床边放鞋的小矮几,绊了个狗吃屎……
守夜的宫女听到了屋里的巨响,提着灯笼进来,电灯,把我从地上扶起。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我这边老早疼得呲牙咧嘴。
宫女贴心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罐味道很重的药油,询问说:
“娘娘,这是奴婢自己泡的药酒,揉一揉在摔伤的地方,很快就能化瘀,要不奴婢帮您试一试?”
我闻着那股臭臭的药酒味,居然闻到了以前师傅经常调配药酒的味道。
心下立刻对眼前的小宫女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接过了药酒,在宫女的搀扶下到了前殿的软榻,由得小宫女为我揉了揉膝盖上淤青了一大块的地方。
揉药酒的过程中,我是痛苦的,小宫女说出了和师傅一样的话,
“可能有点痛,这样才能散瘀。”
话说的有理,只是这用力方面,确实也真没因为我是娘娘就手下留情,为了不要半夜发出惨绝人寰的鬼哭狼嚎,我只好眼珠子随处转悠,试图封三注意力。
忽地,桌子上突兀放着的花瓶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种在餐桌上放花瓶的想法一般都是用在二十一世纪,我也从来没有在崎允国中建议过,怎么……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实在惭愧,这小宫女好像我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可愣是不知道人家名字。
“娘娘以前叫我飞刀,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小草。”
2
☆、丫的,抛下我跟男人私?。
“娘娘以前叫我飞刀,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小草。”
噗……
我很庆幸我现在没有在喝水。
这个温柔贴心的人,居然是那个面无表情的飞刀……
难怪我说看着眼熟,居然老想不起来时谁,换了服服帖帖的宫女服装,她看上去清爽得多了。
只是,空洞的眼神,总是让我联想到当日长锤之死。
我不好意思的转移了话题。
“小草,那个花瓶是怎么一回事?”
“下面压了一张主人留给娘娘的信,奴婢也是主人留下来保护娘娘的、”
“信?”
我急着要去拿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小草已经快我一步将信拿到了我的面前,从软榻到桌子最少有五米,而她用了不到三秒。
这尼玛是传说中段誉的凌波微步吧?
展开了信,是焦子乔熟悉的笔记。
安乐:
也许你说的是对的,这辈子我做了很多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软弱的逃避了王父给我的国家使命,我信何望会比我做的好,说是想通了,还不如说我逃避了。
我做不到王父所奢望的一切,骆那国就是毁在了我的手里。
这一次,我一听他是司徒泉,我就立刻打退堂鼓了,我觉得我比不过一个貌似天仙玲珑心思的天之骄女,
你今天的当头棒喝乃是醍醐灌顶。
想来我也不差,但是为什么我一辈子都在失败,因为我害怕,害怕失败,所以才一再的失败。
这次你不支持我,我想必然有你的原因。
作为姐妹,你也足够尽力,在你并不看好我们的情况下,你还是用激将法让我看清自己。
我想通了,我找了这么多年,怎么能够在看到他之后反而什么都不试一试就离开了,那样的我这些年的等待算什么?
我走了,宫中险恶,我留着小草照顾你,也许我会遍体鳞伤回来,也许我会收获幸福,从此和你天南地北,但我相信我们的缘分必然不会因此而终止。
子乔笔
看完了信,我将瘸着腿起身,站到了烛台前,将信点燃,放在了灯罩里,慢慢的看着焦子乔的信化为灰烬。
“她什么时候走的?”
“傍晚时分。”小草依旧很言简意赅。
“她没有令牌怎么出去?”
“用娘娘的。”
……
我一口老血有种要喷出来的冲动,你妹的焦子乔,用人家东西不跟人家说一下。
你妹的焦子乔,要走用不用得着这么飞奔啊!连道个别都不肯,太讨厌了。
“娘娘,你这是……伤心?”
小草指了指我的眼角。
我下意识的去摸了下,居然有了水分。
明明好朋友鼓起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我居然不舍得,这样多不好。
“我干嘛要伤心啊,我正愁没有宫殿可以住,她这么一走,我到好了,可以有宫殿住了,让耶律梓韩那个小气鬼不给我地方住。”
“娘娘,有些时候能哭真的很好,这是好事,”
小草扶着我坐回软榻,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
“小草,我知道,长锤的死让你很看不透……”
3
☆、有女人的地方,就别想?。
“小草,我知道,长锤的死让你很看不透……”
小草冷冰冰的打断了我的话。
“不,既然我们选择了做杀手,就注定要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从来没有想过,主人会为了你,让我出现在人前。”
“小草,或许你可以找到比长锤更好的人。”
“你已经习惯了接受别人的关爱,你十分享受这份关爱。
当有一天这份关爱不再或者中途停顿的时候,你会失落、彷徨、嫉恨、猜疑。
但纵然如此,你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哪怕你数不出他,一丝一毫的优点,可就是没有任何能代替。”
这一夜,我在小草的话中沉思,其实小草的年纪也才跟我一样大,杀手的训练却让她冷血得不近人情,她渴望过有爱,她也动过情。
因为我的间接关系扼杀了这段情,她不能怨我,因为清楚的知道,这个是她身份的宿命。
除了封闭自己,让自己断情绝爱,她好像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表示我是无耻的分割线)
焦子乔走了之后这个宫中少了人跟我吵吵闹闹,除了耶律梓韩偶尔欲、求不满的跑来找我发泄,我的日子也算过得清闲自在。
时光飞逝,一转眼,庸庸碌碌的就过了两个多月。
这两个多月里,没有任何一个妃子来找我的茬,我的日子虽然无聊但也算是无风无浪。
只是天气越来越冷,我咳嗽的毛病越来越严重,好几次在人前我就很没形象的咳着。
耶律梓韩也好几次,提起要找御医看一看,但是一想到现在的太医院是扁济世在管理,只要叫御医他一定会找机会来见我,而我又还没有想好如何去面对一个背叛我的人。
所以好几次也都打着马虎眼过去,对他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多么怕死,如果真有病我一定自己先去找太医了。”
耶律梓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