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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司徒泉说得云里雾里的,脚步却还是跟在他的身后走了。
你是否会有这么一个异性朋友,超过友情却又不到爱情。
在他面前你可以畅所欲言,恶言相向,可真当彼此有事的时候又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以前师兄跟我说的时候我从来都不信,只认为那不过是他,为他可以找各种各样的女朋友找借口。
直到现在发现和司徒泉的相处,真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怎么样,这里像不像宥本国的那个地方?”
司徒泉带我到了一片花海。
崎允国一直很大,不管是梁安乐的时候,还是寇晚晴的时候,我都没有闲暇可以到处蹦跶。
所以也从来不知道充满女子争斗,这没有硝烟的战场,居然还有如此世外桃源。
丹桂一般都开在秋天,也许是因为崎允国的地土和天气的关系,刚刚入了冬,这些丹桂才正是开的茂盛的时候。
橙黄色到底花朵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熠熠光辉,浓郁的馥雅芬芳沁人心脾。
记得,以前常常喜欢跟师兄去那个花开的山谷看漫山遍野的野花。
7
☆、爱情不就该干净透明么?
记得,以前常常喜欢跟师兄去那个花开的山谷看漫山遍野的野花。
如今,却怎么也记不起来,那个山谷里的花儿到底是什么颜色。
人的记忆,有时候就是这么的奇妙。
记得好,却不记得那里好。
就好像我和耶律梓韩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
“不像,那里是梨花。”
“其实很多时候,美好的东西都是一样的,只是你自己怎么看待而已。”
“此话怎讲?”
“你爱耶律梓韩吧?”
我点点头。
“那你考虑那么多问题干什么?在南蛮国的时候,你就要失去他的时候,你连死都不怕的要追随他去,现在两个人都活着回来了,你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我不知道,”
我的心乱成一团麻。
“如果一切都是在他的算计之中,我觉得我就是个白痴,我担心他的一切,可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无非是怪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告诉你,你觉得被欺骗了,你的爱情容不得欺骗。”
“也许。”
司徒泉席地而躺,深深的呼了口气。
“你不躺下来,记得宥本国的时候你很享受这样躺着。”
小小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躺下,不由得自嘲一下。
“大冷天的这么躺着,果然不如在宥本国舒服。”
“丫头,如果你喜欢宥本国我可以带你走。”
司徒泉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我却躲闪了他的眼眸。
“你不敢回答,证明你舍不得他,你说你的爱怎么就那么纠结?爱就是爱,不管他做什么活着需要为他做什么,那都是对的。”
“你之所以会埋怨,只不过是你还不敢承认自己对他的爱是有多么深。”
“你爱自己多过于他。”
“你怪他欺骗与你,可你又何尝不是隐瞒于他。”
司徒泉滔滔不绝的说着,我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
“我隐瞒他是为了他好,有些事情不能跟他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那他又何尝不是?”
司徒泉的话让我顿时哑口无言。
他的手伸了过来,拍了两下我的脑袋。
“在乎一个人,就会有很多时候无从选择。
那烟黎在你眼中十恶不赦,可却是他青梅竹马,一心一意为了他的女人。
你在烟黎眼中又何尝不是是一个凭空生出来破坏她幸福的人。
耶律梓韩负了她,自然多了几分愧意。
至于国家大事,向来后宫不得干政,不告诉你也是情理之中,是你自己把自己卷进去了。”
“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记得我在信里只是告诉让他我有危难,并没有提及在崎允国的任何事。
回崎允国的途中也因忧虑没有多说什么话,他怎么却对情况了如指掌。
“我的丫头变成了这个样子,我难道不用费心观察一下?”
司徒泉很轻松的说:
“今天你跟他走了之后,那个叫明康文的太监就把我安顿了下来。也跟我说了些话,我在从中查探了一下,大致上能猜到一些。”
“其实,司徒泉,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吗?
8
☆、他注定给不了你自由的?。
“其实,司徒泉,你就不怕我是骗你的吗?
可能我只是寇晚晴,一个为了后宫宠爱不择手段的人,不是你认识的丫头。”
“说来荒谬,但从再见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跟你说了,感觉告诉我你一定是丫头。”
司徒泉收回手,枕在自己的头下,看着满天星光。
“我带你来这里,只有我和安乐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你说我有什么能怀疑的?”
“那你不怕?”
“怕你?哈哈,怕你是妖怪?”
“难道不是?”还记得带着小白第一次来到崎允国被百姓追杀的时候,是人都对鬼神论敬而远之的。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跟我说。但你现在是我司徒泉认定的朋友,那只要你不放弃我这个朋友,我就不会对你有任何疑心或恐惧。”
“你是想跟我说,我也应该相信耶律梓韩?”
“爱情和友情不同,友情可以很大方,不计较。
可爱情是狭隘的,越爱一个人就会越在意每一细节,丫头,你没有错。
只是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你究竟要如何面对耶律梓韩,他是一国之君,注定给不了你要的自由。”
“谢谢你,司徒泉。”
我豁然开朗。
“你是不是在潘爱的事情上受了重伤,所以才变得这么有爱情定论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定论’是什么意思,不过你这丫头能够调侃我,证明是没事了。
看来我明天也可以安安心心回宥本国了,就是不知道……
再见的时候我们会不会因为各为其主而兵戎相见了。”
司徒泉站了起身,拍了怕身上的灰尘。
“既然未来这么没定数,我就再一次为你效劳吧。”
司徒泉纵身一跃,飞上树梢,徒手击树,满天橙黄色的丹桂花从天而降,美不胜收。
司徒泉拍拍手。
“怎样,不比梨花差吧?”
我莞尔一笑。
“当然,既然这么好心情,不如你练练功,我跳舞唱歌给你听吧。”
“你唱歌?行不行啊?”
司徒泉一脸怀疑。
“去你的。”
狠狠的捶打了他一下。
走到了花海的中央,慢慢的抬脚迈起舞步。
是有多久没有跳舞了,不算来到这个时空,我也最少有五六年没有跳舞了。
那个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觉得师兄让我去练跳舞说什么陶冶身心根本就是放屁。
而现在,环境使然,我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想要跳舞。
舞步从刚开始太久没练的生硬,渐渐的成熟,我很自然的哼起一首歌。
月色总朦胧
与清风把酒相送
太多的适从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最后缠绵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怎么只有这首歌
会让你清醒后
醉清风
梦境的虚荣
清唱一曲相送
还有没有汹涌
风花雪月也溶
和你最后缠绵你曾记得
乱了分寸的心动
我的去向无影踪
只为消愁一起游
无人宠
司徒泉笑着看眼前的一幕,没有多说话,再次使用轻功,在桂树林中,挥掌击树,由得缤纷的花瓣洒落在陶醉在自我歌声和舞步的独自境界里。
9
☆、你会这一辈子,都呆在?。
司徒泉笑着看眼前的一幕,没有多说话,再次使用轻功,在桂树林中,挥掌击树,由得缤纷的花瓣洒落在陶醉在自我歌声和舞步的独自境界里。
是我想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还有一盏烛火
燃起我
曲终人散
谁无过错
我看破
日子这朦胧
已经把梦相送
来得这凶猛
醉生梦死也空
和你最后的下面
你曾记得
是我想得太多
犹如飞蛾扑火那么冲动
最后还有一盏烛火
燃起我
曲终人散
谁无过错
我看破
师兄总说爱情是甜美的,但是那只是一个开始,所以他只愿尝试的只是一个开始。
可司徒泉却是用事实让我自己想明白,如果爱情只能享受到甜美,那一定是不完整的。
我想,我懂了。
我却不知道,就在我欢歌热舞的这个时刻,这片丹桂花海,并非只有我和司徒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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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明康文收拾了行囊走到了城门口,却迟迟没有出宫,一直频频回望,没有等来耶律梓韩,却等来了我。
“想不到我明康文在这宫中大半辈子,最后来送我的居然是你。”
“明叔,谢谢你这么多年来照顾了梓韩,以后我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嘉妃娘娘,其实老奴很早就看出皇上对你是不一样的,
只是一辈子能选择的只有一个主人,老奴过早的选择了烟黎姑娘,就没有任何的权利可以再更换了,
以前对你做过的一些事情,也请你不要跟我这个一只脚迈进棺材里的人计较了。”
“不管你怎么对我,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人,这就够了。
江南好风光,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跟他一起去找你的。”
“好好好。”
明康文红了眼眶,用袖子抹了抹泪水。
“为了嘉妃娘娘这句话,老奴一定会等,等到这一天为止。”
拢了拢身上的包袱,他说:
“看来皇上是不会来了,他根本不愿意看我,我这就先走了,要不然等会天黑了就走不了了。”
我想让明康文再等等,可要是真等到天黑,耶律梓韩还是不出现的话,那岂不是更让他难受。
萧条苍老的背影渐行渐远,崎允国宫殿大门沉沉的关上,在关上到只剩下一条缝隙的时候,我看到了明康文沉重的回眸一望。
这一望,便是永远的分别,而这最后的一望,他也没有望来他苦苦等待的人。
“你果然在这里。”
当日放烟花的城楼上,可以看到了城门外的一切。
此时,耶律梓韩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城楼下那个年迈的身影,坐进了马车。
“你怎么来了。”
“我猜到你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应该是在这里吧,就来试试运气。”
从他的身后用着他,很自然的贴着他的背部,闻着他身上的气息。
“安乐,你会一辈子在朕身边的,对吗?不管发生什么事?”
耶律梓韩我上了我搂着他腰的手问道。
“我不知道。”
我想要一辈子在他身边。
只是,师傅说过,这是我修炼灵力的一个劫数,我也不知道这个劫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10
☆、你求我,求我便爱你!
只是,师傅说过,这是我修炼灵力的一个劫数,我也不知道这个劫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我怕我这一刻承诺了,下一刻就消失不见,我不想要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我只能保证在他身边的时候,不予余力的爱他。
不再理会所有外力。
而我的不确定却激怒了耶律梓韩,他猛的回转身,霸道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