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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耶律梓韩没有回来之前,我哪都不会去,就算把这些人统统都杀了,我也不介意。”
飞刀刚刚直接用真实的例子教会了我一个办法。
我还没从李可擎死亡的惆怅中恢复过来,就已经不得不用一双凶狠的目光将殿上所有的人扫视一遍。
咯咯笑道:
“你们真是可笑啊,家国家国,自己的家都没顾好,居然敢批斗起过啦?”
我站到了平妃父亲的面前。
“我,淫。乱宫闱?通。敌。卖。国?敢问是谁在李可擎要谋权篡位的时候第一个走出来?”
要把脚步挪到了胖大臣的面前。
“我的人是贱。人?我的手下是贱。人?那你算什么呢?禽兽。?哦不不,你穿着衣服呢,是衣。冠。禽。兽吧?不然怎么会脸皮厚到这种程度?”
“还有你们!”
手指划过左右两排人。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而你们,有的为了功名利禄,有的是贪生怕死,有的是有把柄在他人手中。”
顿了顿,补充说:
“你们有人质在李可擎的手中的,我可以理解你们的情非得已。”
“不论什么原因,你们都选择了跟随李可擎,那你们这里,有哪一个人,有资格,有权利说我是通敌卖国?而你们,哪一个不是通敌卖国?”
20
☆、谁说朕的女人,是个妖?。
“不论什么原因,你们都选择了跟随李可擎,那你们这里,有哪一个人,有资格,有权利说我是通敌卖国?而你们,哪一个不是通敌卖国?”
一番话说下来,大臣们有的脸上俱是愤怒,有的羞愧难当。
胖大臣看到了这一番景象,面子上挂不住,又说:
“妖女,如果不是你,皇上又怎么会御驾亲征,又怎么会如今生死未卜,李可擎又怎么敢谋权篡位。
而我们更不用被□□被威胁,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
你!
“锵”的一声!
我快速的拔出了司徒泉腰间佩剑,把剑头直接指向胖大臣。
“既然你说我是妖女,我现在就先杀了你,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妖女。”
碍于我的身份,侍卫不敢朝我动手,我的剑尖直抵胖大臣喉头,胖大臣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你你,快放了我,留你全尸。”
“这话是刚才我对李可擎说的,凭你,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吗?”
一怒,手又拉近一分,胖大臣的脖子溢出小小的血丝,两腿不断抖动。
没过一会,他站着的地面出现了一趟水,颤抖着嗓子。
“嘉妃娘娘,杀了我,您更是逃不了啊。”
“呵,我为什么要逃,这天下他耶律梓韩既然不要,那我寇晚晴就要了,你们这班废物既然没用,我就重新挑选,我又没有任何遗憾,你们连一个李可擎都斗不过,还妄想批斗我。”
平妃的父亲说:
“寇晚晴,你是女子!”
“谁说女子就不能坐拥天下?”
武则天不就是被人一步一步逼上了女王的道路。
如果要让耶律梓韩辛辛苦苦守着的江山,落在这群贪生怕死之徒手中,我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做李可擎做不到的事情。
“什么!”
大殿之内,人人用惊讶的眼神看向我,包概司徒泉和飞刀。
在这种重男轻女的年代里,我的话,确实挺骇人听闻。
“有趣有趣。”
司徒泉恢复了常态,拍手叫好。
“我很期待看看崎允国的第一位女皇帝会让我看到多少惊喜。”
“荒谬!”
一头发微白的的老臣子怒吼了一声,晕了过去。
我索性打趣说道:
“还没登基,就让你看到我威力了,怎么?不拥戴一下我这位女皇帝?”
“参见皇上。”
司徒泉很配合说道。
飞刀面无表情握拳作揖。
“参见皇上。”
“荒唐,荒唐,来人啊,把这妖女拖出去砍了!”
“砍了!”
“这女人必是疯子!”
“是谁说朕的女人是疯子!”
一片混乱的议论之中,有一个突兀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起。
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往声音来源望去。
而我,也咬着牙,错愕的慢慢回头。
这回头的速度慢得我自己都觉得像是电影中的拉长镜头。
是他——耶律梓韩!
我僵硬在原地,看着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器宇轩昂的朝我走来,走至我的面前,亲昵的牵起我的手,一步一步踏上了龙椅,当着众大臣的面,让我一起坐在了龙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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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回来了么?
我僵硬在原地,看着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器宇轩昂的朝我走来,走至我的面前,亲昵的牵起我的手,一步一步踏上了龙椅,当着众大臣的面,让我一起坐在了龙椅上。
我的思维全被击溃,只是傻傻的看着他出现,看着他君临天下气质盖住了整座宫殿。
看着他淡定从容的处理我刚刚所搞出来的烂摊子。
“诸位爱卿,你们的家人均以安到家,不用再有所顾虑。
服了毒药的爱卿也不用当心,毒药是由扁院使配置的,只是为了安抚李可擎狼子野心,稍后退潮,都到太医院去领取解药。”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耶律梓韩只是简短的说了两句话,大殿之上多数人最关心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啧啧,他有时候生来又让人心安的能力。
哪里轮的到他们不俯首称臣,大赞他神一般的存在。
“李可擎这件事情朕对诸位爱卿的难处很是理解,此事不予以追究,如果没有什么事,就退朝。”
明康文慌慌张张站到了龙椅旁边,一抖拂尘,挺直了腰杆,尖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拉长音调。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那些人有些记者去保命,有些人急着回家看妻儿老小,是不是真的如耶律梓韩一样存活着,哪里还顾得要启奏什么。
默不作声的目送耶律梓韩牵着我的手走进了“堃銮殿”。
“从我出现后你就一句话没说,是不是在生气?”
这是到了“堃銮殿”耶律梓韩屏退左右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深情款款。
我设想过很多次他没有死,就像现在这样,完好无缺的站在我的面前,用现在这样宠溺的语气跟我说话。
如愿了,却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一股郁闷的气息就憋在胸口。
赌气说:“没有,看到你没事了,我就放心了。”
耶律梓韩捏了捏我的鼻头。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每一时每一刻,可是就这样的每一时每一刻,你都能做出让我从来没有想过的壮举。”
耶律梓韩一边说,开始啃我的脖子,一阵酥。麻的感觉很快的引起我全身的颤栗。
在他面前,我好像永远都是没有招架能力,哪怕现在在气头上。
可他就这么说了两句,熟悉的温柔体、香便让我意乱情迷。
后宫众多的女人,让他练就成了调、情高手,不出一会,我的身体就背叛了我。
脑子稍稍掏出点理智的时候,已经被他放在了“堃銮殿”内殿富丽堂皇的大。床。上。
他迅速的宽衣解带,随后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手停留在他肩上的伤口边缘画着圈圈,在他吻得快要窒息的氛围里,娇喘着说:
“这个伤口,还没有好。”
一句话期间,中途断了三次,因为都被他横扫过的唇打断。
圆形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最好的治疗,而有一度的溃烂,现在明显好了很多,还是有些深部的地方泛着粉红色的肉外翻。
2
☆、不要再让我找不到你了!
圆形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最好的治疗而有一度的溃烂,现在明显好了很多,还是有些深部的地方泛着粉红色的肉外翻。
抱住他的时候,我都尽量避免碰到这个地方。
“留着它一辈子,这是你奋不顾身来找我的见证,安乐,这是你爱我的证据。”
耶律梓韩喘着粗气。
是啊,以后看到这个伤口,他都会想到我作为一个女人不顾一切冲到前线。
可我会想到什么呢?
我会想到我不顾一切的行为到了最后都成为一个笑话。
我以为我脑子很聪明所做的事情似乎全部都只是在他掌控之中。
耶律梓韩或深或浅的挑。逗让我无力招架,他的巨。大炙热的顶在我最私/密的地方,只是在出口处不断的磨着,只是磨着。
“梓韩,不要……”
被磨得酥。麻难耐,好艰难才从齿缝挤出这么一句话,羞红了脸。
“安乐,安乐,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耶律梓韩哑着嗓子,咬掉了我身上最后的一层衣服防护。
“说,说你要我。”
这种暧。昧丢人的姿。势,这种充满浓郁欲。望的气息,我应该极力抗拒,可是身下的炙热和潮湿令我理智尽失。
“梓韩,爱我。好好的爱我。”
我在他的身下直白的恳求。
接受到了我的邀请,耶律梓韩的蓄势待发再也按耐不住,身子用力向前一/挺,我的下。身瞬间被饱满的填充。
他的巨。大似乎在我体内越发大了,撑得我满满当当,指尖无力的抓挠着他的后背,低。吟出声。
耶律梓韩左手捏住了我左边的玉。峰,右边也被他含在口中,剩下不停的律。动,身上不停的揉捏,吸。允。
三个位置而来的感觉,让我不知道到底哪里,才是最真切的体会到他的占,有,只是在他的剩下蜿蜒缱。绻。
这一刻,只有我和他。
只有耶律梓韩和梁安乐!
他的体力很好,整整一个小时,才在我的体内/射/了,带着我共赴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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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摇曳,睡得迷迷糊糊之间,我习惯伸手摸了摸我隔壁的位置,岂料扑了个空。
睁开眼睛确认到身边没有人存在,心里某一个位置好像是缺了一块,就好像在断桥的时候我感觉我就要失去他一样。
匆匆忙的下了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连鞋子都没有穿,踏着快入冬了冰冷的地方跑出主殿。
还好,他在!
伏在案几批阅奏折的他看到我这么出来,忙放下手中的毛笔,走到我面前,将我打横抱起。
抱着我走至暖塌,我以为他回将我放下。
而他没有,自己坐上了软榻,我一直在他的怀中。
“怎么不多睡一会?”
“我以为你又不见了。”
我如实的说。
太多次了,每一次在我得到他的时候,也就意味着我真正失去他的时刻不愿了。
每一次都是如此,不得不让我有条件反射的恐惧。
“傻瓜,朕看你睡得太熟了,就没让宫女进去收拾打扰你。”
3
☆、我爱的男人……似乎比?。
“傻瓜,朕看你睡得太熟了,就没让宫女进去收拾打扰你。”
他在我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下。
“三个多月没有理会过政事,一塌糊涂,朕不得不先处理掉一些。”
“那些大臣一个个都可以杀掉了。”
我置气说到。
耶律梓韩托起我的手,像啄木鸟一样,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啃咬。
“一个国家怎么可能连一个大臣都没有呢。
这些人有些是情非得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