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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擎自顾自脱掉了上衣,刚刚才松了一口气,他又一次压了上来。
密密麻麻的吻让我的身子瞬间黏糊糊的,他吃力的在亲吻和我的反抗中,断断续续的说:
“我满足了你的计谋。你难道不用回报我吗?”
“停啊!”
我是有利用李可擎的成分,原本只是为了避开江舞嬅。
想不到躲了个小麻烦,招惹来的是更大的麻烦。
李可擎的霸道跟耶律梓韩截然相反,粗鲁惯了的人别说怜香惜玉,不将我弄死在床、上我就要感激涕零了。
男人的占、有、欲非常的强,特别是李可擎因为我身体的缘故已经一忍再忍,现在跟他硬碰硬只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性。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脑子乱作一团,什么招数都在他的亲吻下化开。
手腕忽地一紧,李可擎居然用他脱下的腰带将我的双手捆绑住,栓到床头。
接着是我的双脚在他强势的外力下大大的劈开成一个“大”字,也分别绑在了床、尾的两端。
“李可擎,不要啊。”
“晚晴,我已经等得足够就了,再有半个月,我就可以坐拥这江山了。”
李可擎常年拿刀拿枪的手长满了茧,摩擦在我身上的时候就有点微微的刺痛感。
加之他现在眼眸里充满了欲、望,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可擎,我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跟了你。
我跟耶律梓韩是靠计谋,靠手段一点一点的往上爬,但最少,我是名正言顺的。
可你一日未登基,一日不娶我,我就还是嘉妃娘娘,江舞嬅说的没错,就我这样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陪你左右坐享江山,我不要这样,不要!”
滚烫的泪水簌簌而下,为了能让李可擎相信我哭得倍加卖力,身子抽搐发抖统统用上。
果然以前接触了师兄那般女明星朋友,还有经常和烟黎打交道还是有点好处的。
我一直自认自己不懈这种行为,但在危难关头时,也不得不虚伪的这么做。
人生,就是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我们找了千百个理由去拒绝,落到最后的得益时,只消一个念头就能将所有的理由统统击破。
“晚晴,你……不愿意跟我?”
事实证明,眼泪,是对付男人的利刃。
刚刚还跟一头野兽一样的李可擎顿时停住了所有动作,用那双刚刚还在我身上行驶粗暴的手怜惜地为我拭泪。
手才刚刚碰到我,我蜷缩的身子又后退了一步,奈何被他这么五花大绑着,能躲哪去。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不想一辈子总是这么不明不白,
2
☆、你上战场,那不就是等?。
“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不想一辈子总是这么不明不白,
你知道我多么辛苦的爬上耶律梓韩的床,我不想旧事重演,李可擎,我没那么下、贱!”
“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不碰你就是,我不碰你。”
李可擎搂着我瑟瑟发抖的我。
“你担心的问题都不会是问题。很快了,你信我。”
“李将军,不好了……”
侍卫冲了进来神色慌张,在看到我和李可擎拥在一起的姿势后,就更加慌乱无神。
李可擎不悦的下了床,慢条斯理穿回衣服。
“什么事?”
“骆那国带兵攻城,请将军启示。”
“骆那国?何望?”
“是的。”
李可擎若有所思,什么话都没说就大步流星的离开,神色比刚刚小侍卫进来的时候还要慌张。
何望,怎么会带兵攻城?
四肢被捆绑着,越是心急的挣扎越没能挣脱出困境,好在焦子乔及时赶到。
看到我的样子,连连咒骂,一边心疼的为我解开束缚。
“李可擎这个王八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还好他对寇晚晴还有点情谊在,我用了苦肉计。”
被松开的手脚红了一大圈。
“我刚刚听说何望进军崎允国?这事跟你有没有什么关系?”
焦子乔没有丝毫避讳。
“是我派人放的假消息,因为我的手下听说在南蛮国的边境上看到过耶律梓韩,也证明他还没有死,
这个时候只有让李可擎焦头烂额,我们才有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助耶律梓韩回宫,只要他回宫了,他一定会有别的办法。”
“你说在哪里看到耶律梓韩的?”
“南蛮国边境,但是听说那人憔悴得根本不像耶律梓韩,我的手下匆匆来报了之后便再去打听了,一有消息我会告诉你的。
现在李可擎要应付何望,够他折腾的了。”
“不行,我要去找他。”
跌跌撞撞的下了床,神情恍惚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
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的心一乱,就连绑条腰带都拉扯了半天没成功。
焦子乔按住了我的手,试图让我冷静。
“现在那里兵荒马乱,你去了能做什么?有可能帮不上什么忙,还成了耶律梓韩的负累。我答应你会想办法帮他的,所以你乖乖的在这里等着,好吗?他一定会没事的。”
我焦急的跺着脚。
“不行啊子乔,我一刻都等不了,就算我去了不能怎样,但是我能心安,在这个宫殿里,我每天要面对着李可擎,比我去前线送死还要难受,你能明白吗?”
焦子乔听我一席话,身子怔了怔,良久后,才说:
“要去可以,但是得带点我的人过去,我这边刚好有一个还是发现耶律梓韩行踪的其中一员,或许他能直接带你到达目的地。”
“子乔,谢谢你。”
对焦子乔,我注定这辈子是亏欠她了,或许是她上辈子欠我太多,或许是我们下辈子还有缘分。
如果这次我去了前线真的凶多吉少……
3
☆、你觉得他还能突出重围?
如果这次我去了前线真的凶多吉少……
那我最大的遗憾也就是不能在有生之年好好偿还对她的亏欠,不能兑现曾经答应她的诺言。
人生在世,总会为了一些人奋不顾身,而忽视了那些为自己奋不顾身的人。
焦子乔调派了二十名高手暗中掩护我,避开李可擎的耳目将我护送出宫。
我乔装成了男子,和焦子乔说的那个目击证人一同上路。
巧的是,这个所谓的目击证人居然就是一直跟随着李可擎的那个侍卫,那个我唯一记得五官的侍卫。
他叫,古月。
我琢磨着,这应该不是真名,骆那国不少人姓胡。
我早就想到,焦子乔从破国那一天开始她就不会那么心思单纯。
但,那又如何,为了我,她居然就将这个人的身份暴露,也就料到了我会猜到。
这或许就是难能可贵的友情。
不管她做什么,最终没有想过要伤害我,也不许让别人伤害我!
“嘉……公子,我们找个地方住宿吧,再走五里路就过了南蛮国的边界,那边是蛮荒之地,
除了农户,没有任何客栈,加上战事连连,老百姓现在不肯收留任何人。
天色不早,我们在这里先找见客栈住下,养精蓄锐,明日天一亮,我再去给你打听打听。”
虽然想要见耶律梓韩的心万分迫切,然,小不忍则乱大谋这道理还是懂的,只好听从古月的建议入住了一家客栈。
避免太过招摇引人耳目,我们只开了两间中等的厢房,中间只隔了一睹隔音效果挺差的墙。
委屈那十几个暗中保护我的人也只能跟古月挤一挤,方便发生情况时能及时保护到我。
心系忧思,也因享受惯了皇宫的高床软枕,即便在二十一世纪时睡的也是席梦思,这客栈的床板硬的我的骨头生疼,辗转反侧,不得寐。
“听说了吗?崎允国皇帝御驾亲征,可是麾下大将军却在皇宫里头大搞造反,崎允国皇帝现在还拼了命的想用那么老弱残兵杀出重围,哎。”
“死老头,你还以为你是当年当兵的热血小伙子啊,讨论这种事情小心被当成叛贼抓起来,明天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去宥本国,现在也就那里最安全了。”
隔壁屋听来是一对夫妻在小声议论着,尽管他们刻意说得很小声,奈何这隔音不单差,还跟传话筒一样将他们的对话清清楚楚的送入我的耳中。
“怕什么,再说,这里也不会有耶律梓韩的人,南蛮国的人巴不得听我们说这些。”
“你啊,哪天真会死在这张嘴上。”
“哎,你这个死老太婆就是怕死,那耶律梓韩在北穹湾里猫着,虽然说那个地理位置易守难攻,
可这没干粮他们能撑几天,够我们去到宥本国才大乱,你瞎操心个什么劲儿。”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睡睡,跟你这种妇人就是没什么好说的。”
隔壁的房间从刚刚的小声争吵变得安静,却让我一颗原本强装安定的心泛起涟漪。
4
☆、这是命令!你必须听!
隔壁的房间从刚刚的小声争吵变得安静,却让我一颗原本强装安定的心泛起涟漪。
敲了敲和古月相隔的墙壁。
“古月,你睡下了吗?”
“公子有何吩咐。”
古月的声音警惕的从隔壁传来。
“你过来一下。”
古月一刻不敢怠慢来敲门。
“进来。”
“公子有何吩咐。”
古月衣着整齐,怕是担心夜里有什么突发情况,和衣而睡,也不敢睡得太沉,所以看上去他虽然疲倦,但也还算精神。
见识过了隔音效果的差劲后,我只让古坐在了我的对面,用笔墨写出了我的想法。
奋笔疾书写了一封信,交到古月的手里。
再在另外一张空白的纸条写着——想办法交给宥本国丞相司徒泉。
“可是……”
我的食指在嘴上轻轻一放,比了个“嘘”的动作,斜眼看去右边墙壁,示意古月隔墙有耳。
古月也拿起毛笔,在纸上写道。
“若是我走了,谁来保护你。”
“你带十个人走,剩下的人暗中照顾我就好,我这身打扮一个人走,暂时不会太危险,这是命令。”
两人在纸上你来我往的回复,若不是因为问题的严肃,我当真会错认为是小时候贪玩交笔友的行径。
古月很不愿意,但让我用到了命令两个字,他不得不服从。
避免夜长梦多,他是连夜启程,我虽然心疼他的身子,可为了耶律梓韩的安危,我恨着心没有让他休息一夜后再走。
古月走后我也是侧夜未眠,倚着窗,直到天大亮,刺眼的眼光照进了我的房间,照痛了我的眼眸,我才急匆匆的提着行李离开了客栈。
在客栈打包了些干粮,再到药店买了些金疮药,一路打听北穹湾的路是怎么走。
一路探寻的走过去,安静得让人觉得有点稀奇,就好像是暴风雨的前夕,就在快要到北穹湾的时候,我停住了我的脚步。
按理说,北穹湾易守难攻,但是南蛮国不会放着耶律梓韩这个皇帝被困在这里而守株待兔。
最后耗着也会拖死他,怎么可能这去北穹湾的道路上,我居然没有一点点阻碍。
不寻常,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一想到这,我迅速的调转了头,疾步往回走,还走不到两步,便有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黑压压一片,保守估计也有百来人。单纯气势就能把我压死。
南蛮之地临海,拦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