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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方才还懒懒散散的焦子乔,一听到这句话立刻来了精神,连眼神都变得犀利。
“如果我告诉你,烟黎从来都没有病,耶律梓韩立后之后也并没有经常宠幸她,现在她迫切的想要怀孩子,这算不算是我们的机会?”
“她没病?怎么可能!当初安乐就是因为她的病需要血,才会小产的,这件事情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焦子乔的震惊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我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
“是的,她昨天跟我要了扁济世为她诊脉,扁济世诊断出来之后发现她非但没有病,
还因为有功夫的底子,身子比别的女子硬朗,当然,也因此,她似乎不是很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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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压根不易受孕?
还因为有功夫的底子,身子比别的女子硬朗,当然,也因此,她似乎不是很好怀孕。”
“贱、人!”
焦子乔拍案而起,怒气冲冲,怨毒的话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蹦出。
“也就是说,安乐的孩子是一个牺牲品,她博取可怜的牺牲品。这个女人,好狠毒啊。”
“你信报应吗?”
“不信,我信有惩恶扬善的人。”
“我也是。”
我和焦子乔会心一笑,我提议说:
“既然是这样,我们要不要喝一杯庆祝一下?”
“你已经有计划了?”
“你还记得秋姿妏吗?”
“当然记得,那个持才傲物又被烟黎一直打击得不能翻身的人,上次叶充容的事情不就是她告诉你的。”
“就是她,她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又对烟黎百般不满,如果说,这次让她有机会对付烟黎,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焦子乔认真的思考了一番。
“这个女人我见过一面,当时刚好是再惩戒下人,够狠够绝,而且那下人不过只是忤逆了她的意思而已,这烟黎这么打压他,怨气一定积攒很深,恐怕是——斩草除根。”
“所以,我们应该庆祝的,对吧?”
“当然。”
焦子乔由方才的死尸脸转变成笑容满面,唤来宫人送上了上等美酒,我们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喝掉了三大坛子。
等郭青云来提醒我要回寝宫的时候,我老早合成一滩烂泥,走哪跌哪了。
人家都说宁愿抱两百斤的大米也不要抱一个一百斤的醉汉,这话现在用在甜雅和郭青云的身上估计再贴切不过。
虽然“逍遥殿”和焦子乔的行宫挨得很近,可就这把我领回家的工程着实是为难到他们了。
走三步就跌倒,最后索性赖在地上耍无赖不肯走,大声吆喝着说:
“我不要回去,子乔,来,我们继续喝,喝——哈哈哈,太开心了。”
“真有那么开心?”
什么时候郭青云敢这么对我说话了?
我眯着眼睛,细细看着眼前的“郭青云”一脸沉重。
“你小孩子不懂,什么是开心,开心是自己对自己的承诺。”
“走,我带你回寝宫。”
“我不想回去,我讨厌那个又大又冰冷的铁牢笼,我讨厌每天晚上都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太大了,我很恐惧。不回去,打死都不回去。”
不想让“郭青云”把我带回去,我跌跌撞撞的站了起身,找了半天也没瞧见甜雅的身影,这丫头,越来越不靠谱了。
算了,反正我也没指望让她陪。
凭着仅存的意识,走着猫步,跌跌撞撞朝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去御花园。
也许是哪里的绿化做得比较好,现在的我需要多点新鲜的空气吧。
“郭青云”也不急着把我送回去,就紧紧的跟在我身后,直到我到了御花园,他也一点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有些不耐烦的说:
“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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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原来皇帝也是会打?。
“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退——下。”
话还没说完整,一个踉跄,自己就让自己的脚绊了一跤。
若不是“郭青云”扶着,就该把这脚下御花园草坪里的草吃进肚子里了。
喝醉酒的人似乎脾气也不见得有多好,魂穿上寇晚晴的身体之后我就无时不刻的克制住自己以往的任性。
借由着酒精冲击脑袋的勇气,任性的推开“郭青云”。
“你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我的男人不是我的了,我的孩子没有了,你就让我好好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
滚开,我不需要任何人在身边,以前不需要,现在不需要,以后更不会需要。”
“郭青云”不知哪来的胆子,不知哪来的气力,不知哪来的想法,就这样不知为何的把我紧紧拥入怀中,醉醺醺的我无论如何推他都没有气力将他推开。
“大胆,本宫是嘉妃,不得无礼。本宫要喝酒,你一个小小的太监有什么好阻止的。”
“好,我们回宫喝酒。”
没想到“郭青云”是这么的上道,当下笑开颜。
“喝酒好啊,喝酒能够忘却很多的烦恼,比如,心痛,比如,我爱他。比如,我并不希望他立后,比如……唔唔唔……”
“郭青云”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用嘴堵住了我原本满腹要发泄出来的牢骚,灵舌长/驱/直/入撩/拨着我的情/欲。
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我居然还出现了幻象,眼前的“郭青云”竟然幻化成了耶律梓韩的身影,理智思维通通抛诸脑后。
就连舌尖也配合起耶律梓韩的诱/引,迎合他的一举一动,御花园,草坪中,夜色/撩/人,酒精乱智,正常人都在滚/床/单……
而此时此刻的我们就在草坪中滚动,衣服零零散散的分布在了各地。
直到感受到耶律梓韩的巨大在我的体、内、律、动的时候,我才猛然清醒过来。
天啊,这都是什么事情了?
“郭青云”什么时候变成了耶律梓韩,而我又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在御花园这样大庭广众下做出这等痴缠之事?
还有,御花园的侍卫都到哪里去了,难道一点动静都听不到?一个一个的问题窜上我的脑袋,窘态百出的我羞红了脸。
耶律梓韩随手捡起草坪上一件已经惨遭他毒手的衣衫碎片,盖住我的敏、感、部位,顺势将我圈在他的臂弯里。
在我的耳边轻轻吹着风,“怎么,这下才知道害。羞?”
“皇上……我……”
“叫我梓韩。”
“梓韩……啊……”
刚刚唤了他的名字,他的身子便用力一、挺,让我不得不正视他依然在我体、内,与我合二为一的事实。
他厚实的双手故意用力捏了一下我的胸。前。
“我喜欢你刚刚主动的样子,那才是你,大胆做你想做的事情。”
“皇上,方才臣妾喝醉了……”
“叫梓韩。”
“梓韩……”
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顺从着他君王的霸道,用语气诱导说:“梓韩,要么我们回寝殿吧,若是让奴才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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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草坪上…?皇上你太?。
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顺从着他君王的霸道,用语气诱导说:“梓韩,要么我们回寝殿吧,若是让奴才们看到……”
“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而且你不觉得这样的地方更有情/趣吗?”
“可是……”
“说,你想要。”
含糊不清的词语在耶律梓韩一边亲、吻我,一边撩、拨我的情、欲、下说出来。
还带着些许温热的气息,身体向来敏、感的我下、体变得更为湿润,身体早就代替了我的言语……
可耶律梓韩就好像是上战场对付敌人一样,控制着他的情/欲就为了等我在他的前面认输。
而事实上,他确实是一个调/情/高手,我借由着醉酒的借口,光明正大的将自己骨子里放/浪的一面体现出来。
长腿用力圈住他的腰身,使得自己与他更加贴近,而他的巨/大也在我的体/内更/深一点。
学着他调/情的姿/态,用着暧/昧不清的轻声细语,在他的耳边呵气。
“梓韩,给我,我/要/你/,我/要/你。”
耶律梓韩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那是胜利的笑容,低哼一声,在我的身/下有频率的抽/动起来。
犹如一头被困依旧的野兽得到释/放,粗鲁中带着一点温柔,怜爱中带着一丝狂野……
让我也短暂的忘记了眼前一切,忘情的配合着他,也顾不得眼下是什么样的场合,尽情的呻/吟着,在他的身下缱/绻/缠/绵。
就在这个草坪上,耶律梓韩向来对/床/事很有节制,而就在这草坪上,也不知道是否对上了他的口味,他居然连着要/了我三次,最后一次我累倒在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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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没有宫人来叫我起/床,也可以说,我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到我的宫殿的。
哦不,这宫殿虽然熟悉万分,但是却不是我的“逍遥殿”,而是我还是梁安乐的时候,陪耶律梓韩住的“堃銮殿”。
微风拂面而来,细细的感受着这阵柔软的风所带来的情愫,不知不觉间竟有点痴了。
原本平静已久的心境,在此时也泛起了微微的涟漪。
就好像一弯平静的湖面,突然的被滴入了一颗细小的水珠般,荡起了阵阵波纹,由近到远,由小变大。
我这是做了什么?我昨夜居然是心身统一的去迎合他。
一次可以说是酒精荼毒了头脑,可是一共做了三次!
还都是甘心情愿的迎合的,我想,我昨晚一定是疯了。
“醒了?”
一声忽然飘来的叫唤然让我抽回思绪。
耶律梓韩一身明黄色龙袍蹁跹而至。
“皇上怎么不叫我起来?这都日上三竿了,要是让大臣们知道了我在这里留了一夜,似乎于理不合。”
“这是朕的寝殿,朕要谁留着谁就留着,有何不妥的,你是朕最在意的人,大臣们谁敢多言?”
“谢皇上。”
宿醉后的清醒,再听听这些虚情假意的话,感觉果然是大有不同。
因为他是皇帝,所以规矩都是他说了算。
堃銮殿梁安乐可以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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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真是吃你几次?。
堃銮殿梁安乐可以破例。
寇晚晴可以破例。
还会有下一个“最在意”的人都是可以破例。
怎么吃了这么多次的亏,我依旧还是很傻很天真?
“爱妃怎么了?想得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臣妾只是在想,这始终是不合规矩的事情。想着要怎么寻个理由去给皇后娘娘赔罪的好。”
“朕说没事就没事,你就不必担心了。”
耶律梓韩勾起我的下巴,在唇上印上轻轻一吻,戏谑道:
“难道爱妃忘了,昨夜我们的战绩并非在宫中?”
我刷的一下,整张脸都涨红。
虽然跟他做的时候还挺豪放的,但被他这么直接说出来,确实是有种丢人对到家的感觉。
娇羞的推开他。
“皇上你不正经,臣妾懒得理你,臣妾先行告退了。”
才走了一步,就被耶律梓韩再次拉入怀中。
人高手也长,我明明小跑了两步要走开的,可他一直在床沿保持着一个姿、势,我就已经落入了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那双阴鸷的眼眸此时此刻充满了情。欲,我也不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