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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娘娘是无辜的,都是那个被禁足了的胡才人挟持了我家娘娘的家人,娘娘逼于无奈才去当的替死鬼。”
“胡才人?”
胡思佳真有那么好的脑子?难道是我和扁济世都看错她了?
不,不可能,一个人的性格可以天翻地覆,但是这么精密的害人之计,断断不是胡思佳的脑子可以想出来的。
“哎,跟你说了也没用。”
2
☆、如果我真睡了别的女人?。
“哎,跟你说了也没用。”
小太监欲言又止,刚刚好了点的情绪又消沉了。
轻笑一声,掏出了腰牌,淡淡道:
“不知道跟它说有没有用呢?”
这个皇宫就是这样,除了你是那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之外,这偌大的皇城,就是只认令牌不认人。
这不,这小太监在看到我的令牌之后立刻吓得跪在地上哆嗦半天,哪里还装得下方才的悲天悯人。
眼见这小太监的事情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得起,我身边一个人都没带,如果真像小太监说的幕后有人,那这个地方也不会是可以听故事的地方。
“如果你真想为你家娘娘□□冤屈,就到‘逍遥殿’来找我。你不来,本宫就当今天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回到“逍遥殿”,甜雅急急忙忙为我奉上一杯热茶,吹了冷风,喝了酒水的我此时还真是很需要这杯茶。
“甜雅,你的心可真是越来越细了。”
我小小的赞赏了一下甜雅,她却没有像往日般得瑟,而是将手指指向内殿。
“其实是皇上吩咐的。”
“皇上?”
我一惊,手中茶杯差点没端稳。
耶律梓韩从内殿从容的走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本书,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怎么,见到朕就这么激动?”
甜雅这坏小妮子补了一句。
“皇上,娘娘早些歇息。”
蹭溜溜跑调了。
搞得我一直立在原地,进退都不是。沉默一会,淡淡道:
“皇上不是应该在锁秋宫吗?”
“谁让朕娶了个爱吃醋的夫人,若真在‘锁秋宫’这‘逍遥殿’还不掀翻了?”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揪得慌乱。
这样的戏谑的语气,这样深情的眼神,在宥本国的某个夜晚,我似乎也曾见过,听过!
他说,谁让朕娶了个爱吃醋的夫人,这配合着演一场戏都都看好几天脸色,动不动还来个离家出走,若是真的多收了个美人恐怕这天都要被掀翻了?
是啊,娶了爱吃醋的夫人,可这爱吃醋的夫人并非只有一个。
我出神间,耶律梓韩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揽住寇晚晴的纤纤细腰。
这张脸,这种亲昵的动作,顿时让我心生厌恶,顿时让我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脏了。
可是却不能明着推开他。
就在这时,甜雅来报。
“娘娘,外面有个小太监求见娘娘,说是奉了您的旨意过来……”
甜雅话说一半,就看到了我和耶律梓韩暧昧的姿势,立马意识到自己做了冒失的事,立马补救的说:
“奴婢这就去打发了他。”
“让他进来吧。”
甜雅一脸疑惑但还是得了令,正要出去传他进来我又补充说。
“也给他备上一杯热茶,外面天冷。皇上也应该很想听听这其中的故事。”
小太监进来一看到耶律梓韩也在,立刻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你不是说求告无门吗?正好今天皇上也在这,不妨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只要你说的都是真话,我想皇上一定会为你家娘娘做主的。”
3
☆、他这是在包庇真正的凶?。
“你不是说求告无门吗?正好今天皇上也在这,不妨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只要你说的都是真话,我想皇上一定会为你家娘娘做主的。”
回眸一笑,看着耶律梓韩。
“皇上你说是吗?”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朕自会权衡。”
有了耶律梓韩的定心丸,小太监的心也有了个着落,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小太监的名字叫做郭青云,入宫四年,两年前被调到叶充容身边当管事太监。
叶充容的身份跟寇晚晴差不多,也是没多大的背景,为人十分胆小,为保自己安全一进宫就跟狗皮膏药一样去黏住烟黎。
也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烟黎就喜欢她摇尾乞怜的样子,两年来也爬到了充容的位置。
当然,我说得会较为犀利一点,郭青云的版本还是稍微委婉了一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狗皮膏药贴久了没有粘性,烟黎渐渐的不咋个爱去搭理她,她就只好将方向转向胡才人。
这眼见这胡才人刚要提携她,就被我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挡了一道,胡才人被禁足,烟黎不待见。
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原本的努力全是白费了。
依照她的性格肯定还想着再换个新主贴一贴,可还没来得及贴上我,我就毒发了。
胡思佳那边为了想查探一下到底有没有问题,就利用她父亲刑部尚书的权利,在宫外将这叶充容的家人挟持起来,写下血书要挟。
我昏迷当中听见那恨不得我快点死去的怨毒诅咒,也就是来自于她。
原来是故意放声大笑将人引来,我就说哪有这种蠢货,在看我死了没之后居然笑得那么得瑟,不被抓起来就奇怪了。
这件事情表面上看来郭清平说得合情合理,这胡思佳明摆着就是罪魁祸首,可我总就觉得缺少了一个什么环节,但是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比如说这叶充容已经被抓,为什么耶律梓韩盘问的时候不把郭清平也抓起来一问便知?
又比如说耶律梓韩明明不待见胡思佳可为什么要再之前我询问凶手的时候加以包庇?
再比如说,我都能觉得胡思佳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想不出这么深远的计谋,他就想不到?
还是说,他在包庇真正的凶手?
所以也才会有这些天对我百般呵护的柔情,一切都只是为了补偿?
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将计就计,是不是就算我被毒死了,他也只不过给我一个华丽的追封,再像现在一样关起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妃子就算完事?
不,我一定不会相信事实只是胡思佳一人所为,她没有那个能耐。
耶律梓韩的脸在郭青云的陈述下越变越难看,当郭青云将他所知的全部说完时,耶律梓韩的怒点已经到了极致。
宽阔的袖子盛怒地扫掉了放在旁边桌子的茶杯,入夜的寂静让杯子碎落在地的声音更加清脆分明。
一直呆在殿外的明康文也闻声快步进来,跪倒耶律梓韩的脚下。
4
☆、你是要在朕的面前杀人?。
一直呆在殿外的明康文也闻声快步进来,跪倒耶律梓韩的脚下。
“皇上息怒啊。”
“去把贱人宫里的人都带来,朕要亲自审问!”
跟了耶律梓韩那么久的明康文估计也没见过耶律梓韩这个样子,得了令立刻就奔出宫殿,还真是为难了他这老胳膊老腿的。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胡思佳以及她的宫女被侍卫架进来,瑟瑟发抖的求饶。
“皇上,饶命啊皇上。”
“饶命,你做了什么事情要朕饶了你的命?”
时间是好东西,经过了二十分钟,耶律梓韩显然没有刚刚那么愤怒了,只是口气低沉,让人听着就觉得危机遍布。
“臣妾……臣妾不知。”
胡思佳的眼眸流转,微微忐忑不安。
但这种不安很茫然,茫然得就连她自己表现出来的都很无辜。
她,真的什么都不知情?
“郭青云,既然她不知,就由你来说。”
耶律梓韩冷然的说。
有耶律梓韩给自己撑腰,又是护主心切,郭青云壮了壮自己的胆子,看清被带上来的人。
仔细瞧了一遍之后手指指向胡思佳身后的一名宫女,大喜过望。
“皇上,就是她,就是她奉了胡才人的命令来威胁我家娘娘要去修仪娘娘的宫殿中。
如果不然,我家娘娘的亲人就都命丧黄泉。”
“狗奴才,你血口喷人,来人啊,这个人污蔑宫妃,拉出去,杖毙。”
胡思佳一听郭青云的说辞,立刻变了脸,激动的反应比起之前我与她御前争锋更为激烈。
“你当朕是死人么?”
胡思佳的哭闹没有引来耶律梓韩的怜惜,倒是弄巧成拙的让耶律梓韩好不容易降下的怒气又提升。
甚至连多听她说一句话都不愿意,阴鸷的眼眸看向被郭青云指证的宫女,淡漠的说:“你说。”
宫女见耶律梓韩亲自审问,更是怕得不行,连忙膝行几步伏地哭道:
“皇上明察,都是胡才人让奴婢这么做的,奴婢的父母也在胡才人的手中,奴婢不敢不听啊,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
“贱婢,你胡说什么?本宫几时让你做过这样的事情。”
胡思佳的眼睛瞪得倍大,却看不到任何光泽。
“本宫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陷害本宫?”
胡思佳忽地站了起来,着了魔般疯狂对那宫女拳打脚踢,又气又伤心,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毕竟是殿前,这样踢了那宫女没几下,胡思佳就被侍卫拉住左右,挣扎不得,一口唾沫直接呸到那宫女的身上,恶狠狠的盯着她,像是要生吞活剥了那宫女。
“你是要再朕的面前杀人灭口吗?”
“皇上,臣妾是无辜的,臣妾没有做过。”
胡思佳哀怨的落着泪,卑微的眼神祈求着耶律梓韩能读懂其中委屈。
耶律梓韩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漆黑的眸中蕴着隐约的怒气。半响,才做出了裁决。
“明康文,传朕旨意,胡氏善妒,毒害妃子,挟持宫眷,蛇蝎行为,祸乱宫闱,罪当处斩。
5
☆、只要你说的,朕都满足你
“明康文,传朕旨意,胡氏善妒,毒害妃子,挟持宫眷,蛇蝎行为,祸乱宫闱,罪当处斩,
念其父在朝为官兢兢业业,故,免去一死,废去封号,打入永巷。
其父胡正田教女无方,即日起摘除乌纱,胡氏一族永不录用!
叶氏充容,无知顶罪扰乱真相,念其受制于人,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废除妃位,打入冷宫。”
“皇上,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啊,皇上。”
胡思佳一听处决,顿时像是灵魂被抽空了,身子软了下去,呆呆的坐在地板上,像是在跟耶律梓韩辩解,更像是喃喃自语。
“皇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怎么不信我?”
“还不快带下去。”
明康文跟随耶律梓韩身边多年,自然知道现在耶律梓韩一刻都不愿意多见胡思佳,端起御前总管的架子命人将胡思佳带了下去。
可那个爆料哭哭啼啼的宫女还在,耶律梓韩也还没有给她定罪,这到让明康文犯了难。
“皇上……这宫女……”
宫女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耶律梓韩,最后却只换来了冰冷的两个字——杖毙!
宫女跌坐在地,吓得目光呆滞,经由两名侍卫拖了下去。
刚刚闹闹腾腾的宫殿安静的下来,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过了不久,宫外头传来一声哀怨凄楚的叫声,久久回荡不绝,应该是被杖毙的宫女的声音吧!
耶律梓韩缓缓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皇上,你不觉得这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