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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表面的东西看来都是我占尽上风,可内心的天枰却因摇晃而扰乱得我那颗支离破碎的心纠结不已。
朕会一生一世,护你周全。
这话听着着实刺耳,就像当初他对另外一个白痴女人说“我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不为弥补任何。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这一辈子里,我会让你有好多如同今晚的美丽回忆,你说好不好?”一样。
一模一样!
原来,誓言真的可以轻而易举,脱口而出。
不管我是梁安乐,还是寇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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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济世从一个太医院的小小药童,一夜之间功成名就。坐上了太医院院使,那个众多人梦寐以求争得头破血流的位置。
霎时间,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傻了眼,但傻归傻,做人的道理这些老姜倒是一点都不迷糊。
一大早耶律梓韩才下旨封官,太医院的门口就堆满了人等着扁济世回去,个个都送上了价值不菲的贵重礼物。
什么千年人参,天山雪莲,海南黑珍珠,东海血珊瑚,不一而足。
扁济世等应付完了这班人,来见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5
☆、原来曾经的宝贝,已经?。
扁济世等应付完了这班人,来见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一到我跟前,扁济世就行了一个大礼,若是之前,我必会拦他。
不过今日我知道拦也无用,索性就看着他行过大礼,才让他起身赐座。
“扁院使这身衣服穿着正好。”
扁济世今天换上了院使专属的官袍,深蓝色的官袍是由上好的缎子搭配苏绣缝制而成,胸腔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彰显着他正三品的身份。
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这一身行头下来,扁济世确实像是变了个人。
听我这么夸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
“多谢娘娘提携。”
“你我最多算是相辅相成,你想出人头地离不开本宫的提携,本宫想在后宫安然无恙,也要靠你,扁院使也不必过谦了。”
“济世说过,愿为娘娘马首是瞻。”
“表哥,哈哈哈,你这身衣服好有气派哦,你终于如愿以偿出人头地了呢。”
扁济世这么郑重的承诺说得掷地有声,一时间我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去应答他,正巧这个时候被我派去给扁济世挑选礼物的甜雅一蹦一跳的跑了进来。
一看到扁济世也在,立刻兴奋得跟什么似地,感情跟自己升官发财了一样。
扁济世眼中充满疼爱,但嘴上还是不得不假意的训斥一下乱了分寸的甜雅。
“在娘娘面前岂可如此放肆。”
“就因为在娘娘面前,我才敢这么放肆。哼,你还好意思说,有办法医治娘娘却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掉了多少眼泪。”
前一秒还板着一张脸故意让扁济世为难,下一秒自己就撑不住笑了。
“不过看在你高升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甜雅献宝似的在我面前呈上了一个锦盒。
“娘娘,您让奴婢去挑选送给表哥的合理,奴婢看这个不错,您觉得呢?”
镶着金边的朱红锦盒被甜雅打开,一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静静的躺在铺着黄色绢丝的锦盒里。
现在虽然是白天,却依然可以感受到夜明珠独特的光芒,这光芒——好眼熟。
“娘娘,您让奴婢才皇上赏赐的东西里头挑一件给表哥,奴婢看了一圈,也就觉得这个甚好了。
表哥经常挑灯夜读医术,烛光实在伤眼,这夜明珠用起来可顶好几盏蜡烛了。
据说它是宥本国的宝贝呢,当初皇上和悦妃娘娘辛苦从宥本国所得。”
我闻言细看了一眼锦盒中的夜明珠,伸手拿住,手像是被灌了铅,险些连这颗小小的夜明珠都拿不住。
难怪我觉得这夜明珠很眼熟,原来就是是珍珠泪啊,当初为了解“奴仆契约”千辛万苦得到东西。
如今耶律梓韩随随便便的就赏给我了,真不知道该喜还是忧,想着想着两行泪竟不自觉滚落,泪眼模糊中,只看到甜雅惊慌地跪在我面前。
“娘娘,是不是甜雅说错了什么?还是这夜明珠……”
拭了试泪水,不等她说完便伸手将甜雅从冰凉的地上扶了起来,强颜欢笑的看着她。
6
☆、姐姐慧眼,一夜之间翻?。
拭了试泪水,不等她说完便伸手将甜雅从冰凉的地上扶了起来,强颜欢笑的看着她。
“没有,你很细心做的很好。本宫只不过感慨以前未进宫之时,也有人这么体贴入微的照顾着本宫罢了。
以后别动不动就跪下了,做女人也要活出自己的不同,在我面前不用动不动就跪。从今而后,我们三个人就是一条命了。”
“是娘娘。”
手中沉甸甸的夜明珠被我放回了锦盒之中,亲自交给扁济世。
“这是你表妹的一番苦心,也是本宫的一点意思,相信你知道,这礼轻情意重。”
这话一语双关,扁济世是聪明人很快的就领悟了,将锦盒收下藏于宽袖之中。
和扁济世寒暄了几句之后他便知道我无心再应付他识趣的请辞。
心中那股难受的滋味却久久仍未缓和过来,正打算要好好的睡一觉忘记一切,就听甜雅来通传——秋贵人求见。
许是脑子昏昏沉沉,半天还没反应出到底谁是秋贵人,经甜雅一提,我才想起原来是和扁济世同一职位的太医院院士秋台诚之女。
据说此女貌似天仙,才华横溢,一进宫就被封了贵人。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不好一些阴差阳错的事情都使得她无法得到耶律梓韩的临幸,到最后也迟迟无法进位,只得靠着比她早一年进宫的闺中密友瑜妃庇护。
我在这个皇宫里头带了那么久也没见得她那么好心来看我,今天肯定是来者不善。
“推了吧,就说本宫身子不适,无法见客。”
“臣妾知道修仪娘娘身子不适,这不特意给娘娘送来了一些补身子的东西,娘娘不会怪我未经通传就进来了吧。”
人未到,银铃般的声音就高分贝传来,顺着那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只见来人着了一身淡粉色织锦的长裙。
用一条银色织锦腰带束住纤纤楚腰,手中拿着美人团扇,轻轻扇着,迈着盈盈莲步,朝我走来。
就那么一眼看过去,这个秋姿妏倒真的透着一股才貌双全的气息想我扑面而来。
“原来是秋贵人啊,原谅本宫大病初愈,身子不适不能起身招呼了。”
秋姿妏依然笑脸相迎。
“娘娘那里话,是臣妾不请自来叨扰了娘娘,娘娘不怪罪臣妾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娘娘身子可见好些?”
“有劳秋贵人费心了,扁院使照料的好,想是再喝几贴药就能痊愈了,只是这药喝着让人动不动就眼乏。”
“扁院使果然是年轻有为呢,前几日家父入宫和臣妾一聚之时还在夸耀扁院使能干,
本来臣妾还想着若是再见着皇上可以跟皇上引荐迎接别屈就了人才,
岂料一夜之间,这扁院使就从一个药童成为院使,真是好生能干,也是姐姐慧眼啊。”
真不知道这秋姿妏是不是摩羯座的,说话真是迂回得够可以。
若是换了以前的我老早不待见的让甜雅送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得能够为了大局计划而同这些人一起打哈哈,时间果然是很恐怖的东西。
7
☆、无非是想通过我,爬上?。
若是换了以前的我老早不待见的让甜雅送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得能够为了大局计划而同这些人一起打哈哈,时间果然是很恐怖的东西。
“秋贵人真会说笑,说到慧眼,那秋贵人的父亲比本宫能耐多了,早之前就发现扁院使是可造之材,本宫不过是运气不好,生了一场病,扁院使帮本宫捡回一条命而已。”
秋姿妏一脸惊奇的模样!
“娘娘是生病?难道不是中毒吗?”
“中毒?”
我故作不知。
“是啊,难道娘娘自己不知道吗?”
见我不置可否,秋姿妏的胆子也变大,用非常八卦的口气跟我说:
“臣妾也是道听途说,据说是醉仙殿那位做的,当日在娘娘宫殿抓到要害您的人可是平日里头最巴着她的叶充容。
虽然皇上派人连夜彻查,这叶充容倒是嘴硬得恨,硬是说是自己做的。现在这后宫都议论成一团了。”
“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一直相信,说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那人虽然到如今都没有个名分。
但若是她得了名分,自当是母仪天下的那个位子,我与这秋贵人今日才算相识。
我不认为我的脸蛋长得那么和蔼可亲,可以让她看我第一眼就觉得我是她这辈子认定了的姐妹,而不惜和那位明着作对。
秋姿妏冷哼一声。
“臣妾知道娘娘不信,臣妾确实存有私心,如今娘娘盛宠,臣妾希望得到娘娘的庇佑。
瑜妃只求平安度过,但是臣妾不甘心,臣妾每每想到皇上已经召见了臣妾,那位就宿疾发作。
而让臣妾成为后宫笑柄,渐渐地皇上连臣妾的牌子都不再翻了。”
“秋贵人言重了,你我同为皇上妃子,自当情同姐妹,相互扶持。”
看着窗外渐渐黯淡下来的天幕,顿了一会才接着说:
“秋贵人如果不嫌弃今日就陪本宫用膳吧,晚些时候皇上或许会过来。”
“臣妾谢娘娘的恩典。”
秋姿妏也许没有想到我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而且还给她制造了机会,欣喜若狂得像只想要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看来还是年轻啊,我明明只比她大了两岁,却早已过了这天真烂漫的年华。
在甜雅的搀扶下来到了梳妆台前,在一众发饰中挑了一只雕琢成蝴蝶图形的玉簪别在了秋姿妏的发髻上。
“今天的你穿的太素净了,这蝴蝶玉簪倒是衬起来刚好,真像是蝴蝶仙子下凡。”
毕竟还是小姑娘,脸皮难免薄了一点,听我这么说,羞得低下了头,刚刚的精明劲也跟着这羞涩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我在秋姿妏的眼中太好说话了,当晚膳上来的时候,秋姿妏已经跟话唠似的说了一大堆的话,人家都说才女恬静,这下看来也不尽然。
晚膳才端来没多久,耶律梓韩就在重重的通报声中昂首阔步而来。
刚刚还唧唧喳喳喋喋不休的秋姿妏在看到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时立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8
☆、你是要将朕推给别的女?。
刚刚还唧唧喳喳喋喋不休的秋姿妏在看到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时立刻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谨慎有礼的起身跪拜,每一个动作都标准无比,可见入宫之前教导姑姑就下了一番苦心了。
相对于我的微微屈膝倒显得我这个做修仪的不知礼数,也让耶律梓韩注意到了这个出现在“逍遥殿”的陌生人。
凝视了一会,还是明康文小声提醒,他才想起有秋姿妏这号人物。
不淡不咸的说了声,起来吧。便对我驱寒温暖,关心着我的身体是否有所好转。
对他一改以往的温柔,别说秋姿妏看着碍眼,我自个都觉得恶心,只好岔开话题,让耶律梓韩一同用膳。
饭桌上,秋姿妏吃得拘谨,耶律梓韩也不再做声,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只得由我来打破僵局。
“什么味道这么香啊?”
故作疑惑地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