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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的一颗心揪在一起,好疼好疼。
那些令我心甘情愿将一颗忐忑的心全盘托出的话不断的在我的耳边回放。
“你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傻丫头,虽然我不知道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唯一能让向你保证的是,万事有我,你什么都不用怕,哪怕是噩梦。”
“我只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不为弥补任何。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这一辈子里,我会让你有好多如同今晚的美丽回忆,你说好不好?”
也许,他记得,可很重要并不是爱,他最爱的人只有病美人烟黎。
为了她,他可以放弃对我的一切承诺,甚至来割我的肉,喝我的血。
耶律梓韩沉默了半响,方道:
“今日这血,你必须给。”
一如我初见他时的冷漠,我努力的想从他眼眸中看到一丝闪烁,却不想看到的只有坚决。
突然我笑了笑,伸出了我的手,他诧异了一小会后喊了声。
“明康文”。
御前太监明公公亲力亲为交给他一个大海碗,办哈着腰退到他身后。
“安乐,有我在,不痛的。”
有他在?呵呵,可不是么,一直都有他在,他不也说过有他在没有人能动我一根汗毛么?
这一声安慰说得我直想笑,可眼角的好似有什么滚烫的东西不断的滑落。
我眼巴巴的看着手腕被划了一道口,鲜红的血液汨汨地流入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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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似乎又穿回?。
我眼巴巴的看着手腕被划了一道口,鲜红的血液汨汨地流入碗里……
待到大碗已满的时候,耶律梓韩端给了身后的明康文。
“快让太医救烟黎姑娘,若有半点闪失,让他提头来见。”
他将我搂到怀里,仔细用纱布帮我包裹着伤口。
可不一会,纱布便被鲜红的血液染红,我看到了耶律梓韩焦急的面容。
“怎么会这样。”
原来他也会担心我,在确定烟黎没事之后。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的血非但只是稀有的熊猫血,而且凝结性非常差,所以我可以调皮的摔断过手,摔断过脚,就是不敢有个流血破皮的伤口。
现下眼皮昏昏沉沉的连说话的气力都提不起来,睡了过去。
待我醒来的时候,天边的余晖正好透过窗洒在我的脸上。
本欲睁开的眼睛因这道光,又紧紧闭起,耳朵却没法跟猪八戒一样要收便收,不小心了听到了太医和耶律梓韩的对话。
“你说什么,安乐有了身孕?”
“是的,微臣刚刚在为娘娘把脉的时候发现,原来安乐娘娘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可由于出血过多,加上今日娘娘操劳过度,已经胎死腹中。”
半响的沉寂过后,我才听到耶律梓韩说:
“这件事情,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你下去吧。”
感觉到了耶律梓韩靠近的气息,我侧了个身面朝里侧。
耶律梓韩的手轻轻搭上我的肩膀,许是以为我还未醒,低沉的声音喃喃自语道:
“安乐,我断断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眼角的滚烫的水珠又一次抑制不住的滑落。
何止你不知道,如若我知道我腹中已经多了一条小生命,我就算拼死这辈子不能留在你身边,也不会让你取我一滴血。
你不知道更好,若在你我都知道后果的情况下,你依旧要救最心爱的那个她,我怕是更不能承受这番打击。
耶律梓韩就这样搭着我的肩膀坐了一个小时,有太监来传烟黎醒了想要见他,他才离开。
我顺着床柱坐起来,摸着平坦的小腹鼻头又是一阵酸楚,原来在这个位置,曾经出现过一个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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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纪的医疗设备到底还是比古代强,师傅带我回来之后就把直接丢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
把肚子里那意外流产没刮干净的东西都处理妥当,我算知道什么叫无痛人流了,想着在崎允国时腹痛难忍的痛楚,实在不敢恭维。
回到现在一眨眼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倚靠在飘窗前,摸着平坦的小腹,学着林黛玉的调调悲天悯人。
“啊……”
一个不明物体在我发呆得正激烈的时候猛的朝我的头上砸来,揪起抱枕,愤愤不平的找到了罪魁祸首。
我那带着桃花眼不断命犯桃花的师兄辰光很无耻的抱胸立在门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被抱枕砸疼的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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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狗皇帝,你敢杀?。
我那带着桃花眼不断命犯桃花的师兄辰光很无耻的抱胸立在门口,幸灾乐祸的看着我被抱枕砸疼的糗样。
“师兄,你无聊。”
辰光耸耸肩,走过来在我身旁坐下。
“是师兄我无聊还是师妹你无趣?”
“我哪有,我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吃了睡睡了吃。”
在遇到耶律梓韩之前我就是无忧无虑的过着猪一般的日子。
“可是以前我的师妹是快乐的吃了睡睡了吃。”
辰光一语中的,我不知道怎么反驳。
回来这么多天压抑的情绪顷刻爆发,扑在师兄的怀里,嚎啕大哭。
“师兄,我是不是很没用,他坏死了,可是我还是想着他,可我又好狠他,我该怎么办?”
辰光长叹一声,顺着我的背部,用难得正经的语气说:
“我们要学会遗忘,因为我们已经被遗忘。”
“或许他从来就没有记得我,那个烟黎说的一点都没错,不过是我太笨罢了。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好了好了,师兄带你出去玩玩?”
“不想去。”
“要是想他太难受,就想想我,这是很好的转移方式。”
辰光出了叹气还是叹气。
“想他太难受,你就回去吧。”
师傅突兀的声音传来,他穿着一身正式的西服严肃的立在门口,眉头深皱。
“师父,师妹还小……”
辰光欲开口帮我求情,师父抬起手,示意他闭嘴,拄着拐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我们面前来。
“乐乐,师父知道你现在委屈,可你为什么委屈,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听师父的话。
练灵术的时候也是,现在也是,若不是你偷偷带着独角兽去禁地,又怎么会演变到今天这个地步。”
师父斑白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特别刺眼,师父,到底是老了啊,若是以前,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表现出这样一副无能为力的表情。
“师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任我反应再迟钝,也能感觉到眼前有股不太和谐的气氛在飘动着。
“方才为师心口一疼,顿觉不妙。掐指一算,独角兽怕是凶多吉少了……”
“凶多吉少?”
“凶多吉少?”
我和辰光异口同声。
辰光看了看我又问道:
“师妹回来的第二天,师父您不是说可以用灵术召唤回来吗?”
“为师跨越了一道时空,白光没有将为师的灵力都剥去就已经算是万幸,原本以为这耶律梓韩起码会好好待独角兽,为师闭关静修一个月,倒也有能力召唤回独角兽,怎知……”
“师父的意思是……独角兽是被耶律梓韩杀了的?”
“除了他,恐怕没有人会想要独角兽的命,那个时空的人,也还没有人懂得独角兽有续命的功效。”
“难道……”
我不敢往下想下去,可是潜意识却先控制着我将含在嘴里的话说出来。
“是为了烟黎。”
“不管是为了什么。独角兽身体虽然死去,但是灵魂肯定还在崎允国飘着。”
辰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慌不忙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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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和神?。
辰光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慌不忙垂下眼帘。
“师父,让我去吧,相信我的能力还是能把独角兽的灵魂带回来的。”
师父摇了摇头。
“若是能让你去,为师便不用这么为难了。
独角兽是安乐带过去的,如果还存活着为师倒是能召唤回来,如今死了,只有安乐一个人能把它的灵魂带回来。”
我的心忽然漏了一拍,辰光或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微妙的变化,拍了拍我的手背,对师父说:
“师父,小白的灵魂我们不要了。”
“不行。”
我笃定的说:“师父,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去把小白的灵魂带回来。”
“哎。”
师父长叹一声。
“乐乐,或许这就是你的情劫,为师不管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
第二天,师父就摆了一个七星阵,让我心无旁骛的坐在阵内。
由于这一次我需要用灵力将小白的灵魂收回瓶中,我只能用灵魂出窍的办法回到崎允国。
七星阵还有一个弊端,就是不能让凡人知晓我的身份,否则摆七星阵相关的人都会死于非命。
一想到小白惨死,一想到他曾经答应我的事情没有一件能够兑现的,一想到我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我就恨,那股恨撕心裂肺。
七星阵启动,蓝光灼烧着我的肌肤,从体外渗进体内,再由体内一丝一丝拔出我的灵魂,这种痛,让当日误闯禁地的白光显得微不足道。
“乐乐,心无旁骛,你不能带着仇恨过去,那样会反噬的,你会不受控制的迷失心智。”
师父的声音遥远得像在天边,我却充耳不闻,我只知道,我今日的痛,会变成我的恨。
一点一点,我要让烟黎偿还,我要让耶律梓韩偿还,我一定不让我的孩子和小白枉死,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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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主,你可算醒了,吓死奴婢了。”
头疼欲裂的我拼了命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甜雅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心中顿生疑惑,我明明只是灵魂出窍,服侍我的人再怎么巧合都不可能是甜雅吧?
还是说师父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为了确定好我现在的身份,我还是命令甜雅拿来了一面镜子,仔细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菱花镜内,一张美人脸眼波如水,媚态在深深浅浅之间勾动了人心,若不是那一抹疲惫的倦色,就真可以算上完美了。
细看之下,虽然我原有的那张脸不及镜中的脸妖媚,但隐约还是可以看出轮廓相近。
若是要说差别,那么就是我原有的那张脸一看就是个白痴,现在这张脸,一看就是妲己之流,不过,现在的我,很喜欢这张脸。
满意的笑了笑,对着镜子,抚摸上了这张妖媚的脸,也许,一切才刚开始,烟黎,你最好祈求不是你动的小白,否则,我让你尸骨无存。
“小主,你,怎么……怎么了,不要吓奴婢啊。奴婢说句不该说的,小主虽然长得像悦妃娘娘,可到底不是悦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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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傻女人以为这样勾引?。
“小主,你,怎么……怎么了,不要吓奴婢啊。奴婢说句不该说的,小主虽然长得像悦妃娘娘,可到底不是悦妃娘娘。
皇上看到这种类似的脸自然会触景伤情。其实……其实这‘镜花阁’清静幽心,我们……”
“甜雅,我的头很痛,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了,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是叫甜雅吗?我好像记得你叫甜雅。”
我揉了揉额头,装出一副失忆的样子。
甜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