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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身边的宫女太监慌忙穿插而过,她也无动于衷,就在我快泄了气的时候,奇迹却发生了。
她回头,不复以往的活力,她眼红如血,死死地盯着我。
“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救了我。”
“我经常做事后悔,可这件事我不想后悔,在我眼前的,只是我的好友焦子乔,而非骆那国的君王。”
“好,我们一起走。”
她回头,望向身后宫殿,放眼望去,空荡荡的悲凉依旧很强烈的蔓延出来,空气中,还夹杂着焦子乔的怨气,她冷冷赌咒发誓。
“何望,今日放过你这条蛀虫,他日,我一定会让你们全家的血来祭拜我死去的父王,我要让他看看,这就是他口口声声的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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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连天,哀声遍地,何望果然在半个时辰之后杀了进来。
8
☆、我的小妖精,几日不见?。
烽火连天,哀声遍地,何望果然在半个时辰之后杀了进来。
那些来不及跑或者已经老得跑不动的宫女太监凄惨的死在士兵的倒下。
何望就这样,骑着马踏着他们的尸体进了金殿,如愿坐上了那个冰冷的位置。
也许是焦子乔的父亲知道自己生了个不成材的东西,所以给他留了一条后路。
焦子乔就带着我从这条路逃出宫,我也才知道了为什么焦子乔这么一个重要人物私自逃出宫居然没人发现。
“夫人,主人命卑职在此等候多时了。”
通过密道,我们穿到了一个房间里,还未等我来得及将房间的摆设看清楚,李可擎熟悉的声音就从脑门上传来。
在李可擎的搀扶下,我和焦子乔从密道里爬了上来。
环顾四周,似曾相识的摆设映入眼帘,这不就是我们初到骆那国住下的客栈。
密道的出口就是那张破破烂烂的木板床,可有所不同的就是这床摆的位置与我原来住下的房间恰好相反。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焦子乔之前住的房间。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我问李可擎。
“主子一早算好,何望军队入侵,夫人与王一定会逃离至此,卑职已经再次等候两天了。”
果然,一切都在耶律梓韩的计算之中,一股闷闷的感觉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涌上了心口。
在李可擎的护送下,我们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了骆那国。
出骆那国城门的时候,我看到了焦子乔眼眸之中的哀伤,错综复杂,我看不懂她得任何情绪。
或者说,有可能连她自己都不懂,她到底是急于摆脱这个位置,还是怕辜负了她父王而想死撑到底。
见到耶律梓韩是在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之后,他依旧一副俊逸的姿态呈现在我的面前。
负手而立,一身书生装扮敛去了他着龙袍时的霸气,更添儒雅。
见我到来,他也迈起脚步拉近我们彼此的距离,两两相望。
聒噪的我在此时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任由他将我揽入怀中,听着他轻声细语的责备。
“才几天不见你,怎么如此憔悴。”
能不憔悴么,你以为骆那国的皇宫跟你的皇宫一样金碧辉煌啊,吃的东西粗糙我可以接受。
偏偏还有个游手好闲的皇帝天天烦着,怎么着都要瘦上个几斤。
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风尘仆仆又瘦上个几斤。
最后是平时不是很善于利用的脑袋一直想着你的城府到底可以深到什么地步,对我有几分真心,又瘦了几斤,这样算下来,自然憔悴了。
可这些我原本就打好腹稿想要发的牢骚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只是腻歪在他的怀里,撒娇说:
“瘦点好看,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瘦子么。”
好吧,我承认我花痴了,我也收回我以前骂那些一恋爱就没头没脑的女人的话,因为恋爱,果然可以让人找不着东南西北。
要不是焦子乔很煞风景的轻咳一声,我想就站在这大马路上跟耶律梓韩报上个三天三夜我也不会介意。
9
☆、做皇帝的女人,这条路?。
要不是焦子乔很煞风景的轻咳一声,我想就站在这大马路上跟耶律梓韩报上个三天三夜我也不会介意。
在耶律梓韩安置好的地方我们梳洗一番,休息了一夜就再一次坐上了马车。
照耶律梓韩的说法就是,新王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骆那国平静的日子肯定不会有几天。
接下来肯定就是天翻地覆的改革,而且依照何望的性格,一定不会放过焦子乔这个祸根。
依照他的计划,我们朝东南方方向前进,打算找我们的第三个药引,却不想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来了一个崎允国的侍卫,说是住在醉仙殿的烟黎旧病复发,昏迷不醒的她一直念叨着耶律梓韩的名字,太医也束手无策。
耶律梓韩一听,立刻就调转马车车头,奔回崎允国。
马车的车速快的力气,我和焦子乔在里头磕得骨头都快要散掉,跟着我一起在马车里受罪的焦子乔不满的说:
“你夫君是为了他什么人这么赶?我也就算了,他难道不知道有你这个夫人还在马车里吗?”
“或许是那个女人快死了,他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我也不能太小气了。”
“是女人吧?”
焦子乔带着探询的腔调让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马车才刚刚到达崎允国,耶律梓韩就翻身下马,直奔烟黎的“醉仙殿”。
李可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置我和焦子乔。
偏偏我之前在崎允国才住了几天,就住在耶律梓韩的堃銮殿里,这个时候没有耶律梓韩的指示,他又不敢把我带到堃銮殿去,一时间犯难了。
“你们崎允国应该有来使住得宫殿吧,我好歹也曾经是个王,去那儿先歇歇脚总可以了吧,其他的事情等耶律梓韩回来的时候再处理不久行了。”
焦子乔的话无疑帮李可擎解决了一个难题。
“对不起。”
一到行宫歇下,我就真诚的对焦子乔说道。
“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
“我知道对你隐瞒身份是我不对,可在认识你的时候,我和耶律梓韩还并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在那之前,我一直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份,”
“这件事情要解释的人不是你。”
焦子乔左走走右瞧瞧,不时捣鼓着宫殿内摆设的花瓶器皿。
“崎允国和骆那国比起来,确实好太多了。耶律梓韩这个男人也不错,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会有那么多女人耍心机要他,你绝对不是那个叫什么烟黎的对手。
我当王那会子,因为我是女人,还让她们雨露均沾,后宫都背地里斗来斗去,你选择了这个男人,以后的路……不好走啊。”
焦子乔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如同锤子一样钉凿在我的心口,其实这些事情我不是没想过,只是自欺欺人的认为如果耶律梓韩真如他说的那么爱我,我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可烟黎这只不过是派了一个人来,他就乱了阵脚……
10
☆、你不觉得你欠她一个解?。
可烟黎这只不过是派了一个人来,他就乱了阵脚……
焦子乔的话对我来说无非是醍醐灌顶,是我不断的沉浸在自己的自我安慰中。
这烟黎美人天生体弱多病,耶律梓韩这么一看,她倒是奇迹的醒了过来。
可是却腻在耶律梓韩的怀里死活不让他离开,眼看天色已经变黑。
李可擎只好很隐晦的找来不少宫女为我们梳洗更衣。
当焦子乔一身女装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彻底愣了。
她的一头乌黑闪亮的秀发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自然地披落下,被晚风吹拂着。
在明月般的脸庞前飘动着,一身湛蓝色长裙拖曳在地,裙上绣着我说不出名字的小花,搭配绢丝特制而成的披帛,淡雅温婉的气质毫无保留的体现出来。
当然这只局限于她安安稳稳的站在原地,当她又抓又拽浑身不自主的走到我面前时。
我就知道——这才是我认识的焦子乔,不愿意受任何束缚的焦子乔。
“安乐,你们崎允国的衣服怎么这么怪啊,穿着都别扭。”
“我也觉得。”
我深有同感的说着,突然好怀念二十一世纪简单又保暖的衣服。
我和焦子乔两人找到话题,正要开始发挥八卦女精神将这崎允国宫装繁复的毛病抱怨一通,便听到突然门外传来公公的通传声。
“皇上驾到。”
焦子乔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我,我不自在的拢了拢衣襟。
看着耶律梓韩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大步流星的朝我走来,他的眸光悠然一凝散发出震撼人心的王者气势,站在我身后的宫女太监纷纷下跪山呼万岁。
这个见到皇帝好像是要下跪的,可我一直没有这个习惯,焦子乔一直都是被人跪的,肯定更没有这个习惯。
那么我们到底是不跪呢还是不跪呢还是不跪呢?
还没等我想好到底跪不跪的时候,耶律梓韩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伸手将她散落的头发拂到耳边,眼神宠溺。
“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知道她委屈不应该有什么表示吗?”
焦子乔在旁边酸着他。
“耶律梓韩,你还欠我一个解释,你也欠你女人一个公平。”
“焦小姐,朕的家事朕自己还是可以处理的过来,不劳烦费心。
焦小姐要的解释朕也不能给你,如果你沉得住气,就慢慢等着,会有那么一天你可以等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
焦子乔被气得面红耳赤,却说不上一句反驳的话。
“明康文,给焦小姐多陪几个服侍的人,好好伺候着,不容许半点差池。”
耶律梓韩对身后的明康文说道。
夜色迷蒙,一排排的宫灯在道路的两旁闪耀着光芒,如同暗夜里欢舞的精灵。
深秋的风徐徐吹来,掀起一丝寒意,从行宫将我带出来之后的耶律梓韩便一句话都没说。
见我被冻得缩了缩的身子,一只臂弯将我轻轻搂在怀中,贴着他胸膛的我,能清晰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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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做朕的女人么?
见我被冻得缩了缩的身子,一只臂弯将我轻轻搂在怀中,贴着他胸膛的我,能清晰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你在生气?”
半响,他才问道。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似乎酝酿了许久,才能说的这么风轻云淡。
我默不作声,他将我搂得跟紧,深深的叹息。
“朕一方面希望你生气,那会让朕觉得你在乎。一方面朕又怕你生气,朕舍不得看你难过的样子,是不是很矛盾?”
他问得有点自嘲,自嘲的让我觉得眼前的人不是我所认识的耶律梓韩。
“是不是烟黎怎么了?”
问完之后我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真不会聊天……
“她没事,老毛病了。不过……”
“不过什么?”
“近期内朕恐怕没法再去找寻另外两件药引了,你愿意就留在朕的身边,当朕真正的妃子,女人吗?”
“你拿到‘菩提子’了?”
“何望答应给的东西,还没有给不了过。”
“这也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派人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