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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子乔看出两人也很困了,便说:
“两位姐姐如果信得过我的话,就让我来照顾相爷,两位姐姐今天忙了一天也累了,相爷不会怪罪的。”
焦子乔在相府也住了不好日子,相爷对她也算百般呵护。
府里的人不少都觉得,他们两人就应该要走在一起了。
可相爷又好像掐着人家焦姑娘,不会离开这一点,一直没有所表示,其他人都觉得有点看不下去了。
这下倒好,焦子乔主动提出这个建议,她们还不乐见其陈,丢下相爷就跑了,一举两得的事情可不是时有长久发生的。
焦子乔找来热水,拧了热毛巾帮司徒泉擦了擦脸上,后面又在他的额头上敷了热毛巾。
脱去他的官靴,让他躺在床。上躺得更舒服一点。
司徒泉的一个翻身,她也毫无防备的扑倒在他的身上,嘴唇还不小心的在司徒泉的脸上印了一下。
司徒泉猛的睁开眼,焦子乔顿时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我刚刚是不小心……”
司徒泉抵住了她的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酒精的催动,让他看烟枪的人越发娇嫩。
封住了她老想解释的嘴,感受着她口腔之中淡淡的兰花馨香,居然是这样让人痴迷。
他早就应该吃了她了。
“司徒泉,我是谁?”
他松开了她的口,脑袋慢慢的往下,焦子乔没有能力,也不想反抗,拼了半天的理智才问出这么一句没有建设性的话。
司徒泉大手一挥,绣着兰花的白色小肚/兜就跑到了他的手上。
被束缚住的胸/前小白兔也俏皮的跳了出来,随着焦子乔欲要起身的动作,直接送到了司徒泉的口中,让他填饱肚子。
“你是我的女人!”
半醉半醒的司徒泉,从来都没有对女人,如此热情高涨。
或者说,从来都没有女人,能够激发他兽、性的一面。
当初就算他再爱潘爱,也只不过是,发乎情止于礼。
可身下的这个女人就好像有着一股魔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6
☆、我不会用身体绑住你
可身下的这个女人就好像有着一股魔力,让他无法控制自己。
这个答案却不是焦子乔想要听到的。
就算他说不爱她,只想要占、有她也好,只要他说出她的名字,一切都可以没那么重要。
可现在他说的是他最爱的女人,任凭她再大胆,再勇敢,也没有勇气接下去问。
既然他醉了,那就让他醉下去吧。
焦子乔伸出修长的双手,勾上他的脖子,主动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肉、体和肉、体之间的摩擦,激发司徒泉更深一层的欲、望。
身下的滚烫灼、热在裤子脱、下的一刻,吓到了焦子乔。
之前服侍她的老宫女、也给她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籍,可她到底是女儿身,这方面真是不懂,后宫维持也都是点到为止。
现在亲眼见到这庞然大物,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这东西,要送进她的下面?
焦子乔在主动奉上自己的时候,显得很青涩,司徒泉对女人的身体也不算不熟悉,自然知道她肯定还是处子之身,身下已经微微胀痛,仍然做足了前——戏……!
等到她足够的湿润,才一点一点的没入她的身体,就怕她不能适应。
身体里头,突然顶进来一个东西,虽然看得出司徒泉,已经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可第一次的感觉,还是如撕裂般的□□,疼得她直接在司徒泉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刻,就算,明天他们就要天各一方!
“疼吗?”
“疼,但是,好舒服。”
焦子乔如实说道。
“还有让你更舒服的。”
司徒泉慢慢的将焦子乔的身子放下平躺,将她光洁修长的双、腿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姿、势销、魂得他有点难以控制。
用力抽、送了好几下,直到焦子乔疼得哭了出来,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渐渐的转为温柔。
这一次的欢、爱,或许是他司徒泉从懂得人事开始,做的最小心翼翼,最压抑,却还能到达高chao的一次。
餍足后的他,便揽着身下累得不行的可人儿沉沉睡去。
方才假寐的焦子乔、感觉到他平稳的气息之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眼前轮廓分明的人、刚刚对自己的温柔万千令人沉沦,可是过程中,他却从未叫过她的名字,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替身。
她不想深究,也不想去问,就让这一夜成为她人生中最美的记忆便好。
焦子乔慢慢的腾出身子下了床。
下,身的疼痛无时不刻的在提醒她,自己已经是司徒泉的女人了。
可她还不至于卑微到,要用女人的第一次来捆绑住一个男人。
本来想要道别之后再走,今天这样的突发情况,她忽然觉得就算是道别,也是苍白无力。
那不如就这样吧。
或许以后司徒泉想起来,曾经还有一个女人,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
本来焦子乔还想写一封什么道别信,可当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之后,再写一些什么话好像也显得矫情。
7
☆、你偷走的,是我的心!
本来焦子乔还想写一封什么道别信,可当自己成了他的女人之后,再写一些什么话好像也显得矫情,
她到底不是这种人,走的时候顺带把司徒泉的荷包给拿走,一来事个纪念。
二来……
二来离开总要有点路费吧,她可不想再被弄进妓。院。
策马扬鞭离开的时候,她还是觉得自己很潇洒,结果走到了一半的路,她就开始后悔了。
她焦子乔好歹是个敢爱敢恨的人,怎么在这件事上,就这么不能自主。
想法和现实总有反差,自己走的那么干脆,结果在路上,反倒是磨磨唧唧,她真是恨不得抽死自己。
回头望的时候,还真的就希望,那个衣袂飘飘的人,能够策马扬鞭,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幻觉这东西想着想着,就会浮现在你的脑海中。
焦子乔摇了摇头,一抹熟悉的身影挥着马鞭,正朝着她的方向狂奔而来。
焦子乔狠狠的揍了自己两下。
“刚刚是联想,这下连眼睛都出问题了,焦子乔,你还有没有点出息?”
“你很有出息!”
上等的汗血宝马训练有素,司徒泉在离焦子乔不到一米的地方勒住马,一踏马鞍,司徒泉便从后面牢牢的抱着焦子乔。
清晰的触感,他说话间在脖子上,呵出的淡淡气息,暧昧的动作,都在告诉焦子乔——这不是幻觉!!!
“你……怎么来了?”
焦子乔忽然结巴,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真不是幻觉?那她该怎么应对?
“我来抓小偷。”
“小偷……”
焦子乔因心虚,说话都变得小声,好吧,不久一袋银子而已,好歹也是一国的丞相,怎么就这么放不开?
“过年了,我要回崎允国陪安乐,借你点银子,回去之后就会让人送过来的。”
“那你偷走了我的心,怎么还?”
司徒泉一如既往的痞子样说道。
焦子乔怀疑自己不单是眼睛出了问题,就连耳朵也出了问题。
“哈?”
“昨晚,你把我的心偷走了。也许更早之前,总之,现在,这里……”
司徒泉摸着自己的胸口。
“少了一块,你能把它还回去?”
“你昨晚不是把我当成别人?”
“昨晚我是醉了,但是七分醉了还有三分醒,如果不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会碰?焦子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焦子乔委屈的低着头。
“我以为你把我当成潘爱,我见过那个女人,我知道自己不如她。”
司徒泉倒抽一口气。
“我承认,我很爱很爱潘爱,就算现在还是,但是这种爱我,已经分不清,是习惯的给予,还是男女之爱,就算现在,以后,我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对她好,亦不会越雷池半步。”
“那我呢?”
这个问题昨天晚上就想问,只可惜勇气不够。
司徒泉思量了一会,才谨慎且负责任的说:
“子乔,我对你的记忆,是在崎允国的宴会上,我被你迷住,
然后是你在‘万花楼’里,你恍若无意的舞姿,
看上去虽然没有灵魂,却很好的掌握了人性的通病,那时我觉得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8
☆、爱情原本的样子(大结?。
看上去虽然没有灵魂,却很好的掌握了人性的通病,那时我觉得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这些好像都不是,在夸一个女人。”
焦子乔忽然觉得有点悲凉,原来自己在他心目中,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平淡无奇,若是奇,也就是一副惊艳的臭皮囊。
“也许,从你说喜欢我那一刻开始,这一切就有了改变,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你真的是第一个女人。”
“可是你也并没有接受我,是我死皮赖脸,不过现在我也想通了,这种事情不是一个人的事。
你如果不爱我,我就算在怎么死皮赖脸,你依旧不会爱我。
呵呵,我本来想不告而别的,现在,就这里跟你告个别吧。再见!”
司徒泉搂着她的腰不放,耍无赖似的说:
“不放不放,死都不放。”
焦子乔脾气有点上来了,凭什么老子喜欢你,就必须让你玩弄股掌之中,你他…妈的都不爱我,还腻歪什么?
“有意思吗,司徒泉?”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几个月来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今天醒来发现你走了,我的心就空了很大一片。
子乔,也许我还不够爱你,但是,可不可以,让我试着爱你?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已经放下了潘爱,你会信吗?
我只能做到的就是,把潘爱放在心里某个角落,然后用剩下的空间都来学着爱你。”
焦子乔听着听着,没骨气的哭了。
谁说不爱的情话不动听,他司徒泉说的话,就把她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他说的很真实,很真实,真实到她想要吃醋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司徒泉真的这么快就忘记了潘爱,或许自己会开始怀疑,爱上的这个人到底可不可靠,这不就是司徒泉吗?
“这个时间会很久吗?”
焦子乔抿着嘴问,在他面前,她的强势永远都只是那么一瞬间。
“我不知道,我会努力。”
焦子乔知道,再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爱上这个男人,注定就是一场漫长的战争。
她决定,用仅有的青春做一场赌注,是胜是负全由天定!
“那你回去吧,不管你多久,我都愿意等,只是眼下,我还是想回去看看安乐。”
“为了不让你再次被妓。院拐带,我决定——亲自带你去!”
司徒泉抱紧她,两人跳上了汗血宝马,共骑一冀扬尘而去。
刚刚还被骑着的马,若是能说话的话,一定会委屈到落泪。
这都什么嘛,简直就是歧视,人家就算不是汗血宝马,可好歹也日行八百里,就这么把人家丢在荒郊野外的,要是有野兽可怎么办?
马背上的焦子乔,使了点小心眼歪着脑袋在司徒泉的胸膛前,他的骑术非常了得,坐在他骑的马上,安全感油然而生。
焦子乔的心中,也是千思百缕,好像这条路,这么的就是跟自己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