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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宠留在上官子岑身边的时候跟乐安失踪时间差不多?难道他会是?
不会的!上官子岑为何要留乐安在身边?就算是要软禁北国的郡主,也该是关在秘密地牢内,没道理留在身边?
他前几天就听闻上官子岑最近很宠一个小太监,便想着一探究竟,故意选在距离御书房最近的地方下手,想来,就是上官子岑都想不到,他会大胆到在御书房一墙之隔的地方打晕他的暗卫!
现在正是暗卫换班的时候,侍卫又刚刚经过,一切都吻合的刚刚好!沈欢亭常年训练暗卫,对于暗卫饿活动路线和习惯了如指掌,没有人比他更容易找到漏洞!
“你等在这里。”沈欢亭淡淡开口,却在此刻,声音难掩一丝起伏。
越是靠近那假山的缝隙,他心中一个答案便越加呼之欲出。
他明明不相信上官子岑会留乐安在身边还伪装成小太监,为何此时心情会如此忐忑?他一贯骄傲的沉稳历练在此刻有些难以掌控!
他三两步进入那假山的缝隙,看到的是一个一身太监打扮的娇小身影,似乎是累极了正靠在石壁上休息。
沈欢亭琥珀色眸子闪烁一下,抬手扳过这娇小身躯的肩膀,想要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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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南国春
001 春情
沈欢亭的手已经落在乐安肩膀上,琥珀色眸子闪过一抹异样神采,当他即将将乐安肩膀扳起来的时候,一声邪魅之音,优雅响起,
“沈大人,怎么朕的男宠你也有兴趣?”
上官子岑的声音好像是在沈欢亭头顶响起,继而,一袭冷风扫过面颊,沈欢亭身子后退一步,眼神迟疑了一下,终是闪身出了假山。
等他扭头去看假山中那抹娇小身影的时候,那里已是空空如也。
两抹黑影挟裹着乐安娇小身躯迅速回到御书房。
上官子岑从假山后踱步出来,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可眼神却是寒彻冰封。
沈欢亭神情已经恢复平静,从容开口,“皇上,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想在那里休息一下,谁知道看到一个人趴在那里。”
上官子岑笑笑,轻轻点头,“有劳沈大人费心了,朕的男宠可能是昨晚累坏了,如果沈大人对男色感兴趣的话,朕可以送你几个,但是刚刚那一个,甚得朕心!”
“皇上哪里话。”沈欢亭摆摆手,琥珀色眸子静若止水,不起任何波澜
上官子岑的神情也是从容不迫的镇静,两个人都是轻易不备对方看出心底想法的人。
“皇上,臣先告辞!”沈欢亭说完,抱拳正要转身,却听到上官子岑在他身后淡淡开口,
“来人!送沈大人出宫!”
说完后,他优雅转身,金色袍角在夜色中划出瑰丽华贵的弧度,不等沈欢亭开口已经从容离开。
沈欢亭眸色一暗,本来说好了他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才走的!这上官子岑现在就赶他走了?
是因为刚才那个男宠吗?如果是的话,那男宠是对上官子岑来说太重要了,还是那男宠根本就见不得光?
沈欢亭心底翻腾各种想法,面上却不表露一分。转身之际,从容离开。
暗处,上官子岑余光看向沈欢亭离去的背影,眉头微蹙,刚才,就差一点就被沈欢亭看到司徒乐安了!那女人怎么回事?
没事躲假山后面做什么?好像还昏迷了?
御书房内,乐安娇小身躯蜷缩在软榻上,清眸睁开,眼底却是迷离笼罩
她看了眼坐在书桌旁低头批阅奏章的上官子岑,眼神一滞,突然翻身起来跳下了床。
“你是上官子岑?我没说错吧!”乐安跑到上官子岑身边,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子。
一旁暗卫想要阻止,却被上官子岑挥手制止。他头也不抬的继续批阅奏章,完全不看乐安。好像根本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乐安摇摇头,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人她应该认识,是叫上官子岑吧!可为何脑子里面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空空荡荡的,就好像有一只手在电光火石之间将她大部分记忆掏空了一般!
“上官子岑!你说话啊!我有没有认错你?”乐安晃着他的袖子,大眼睛眨着,清丽的五官在琉璃宫灯的掩映下,泛出迷离星辉。
上官子岑看似冷淡的放下手中奏折,唇边始终都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他瞥了眼乐安,缓缓靠在椅背上,薄唇轻启,淡淡开口,“司徒乐安。这里不是北国将军府,也是昔日冷家堡,你对慕锦或者其他恩装痴卖傻那一套还是收起来吧。朕如果连这都看不穿,又如何敢用你?”
上官子岑语气平淡,可一字一句却是带着浓浓的嘲讽。他最恨有人在他面前演戏,任何在他面前演戏的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乐安看着他此时神情,摇摇头,轻抚着太阳穴。
心底很乱很乱!所有的记忆都出现了断层,包括她前世的记忆,还有穿越来的记忆,残留的记忆都是一段一段的,根本无法串联,就好像是电影的片花,每每总在关键时刻掐断,又换上一段新的情节!
她在演戏吗?演戏给谁看?
“上官子岑,我倒希望我现在是在演戏。”乐安轻轻松开他的袖子,清眸闪烁一下,却是更加迷离的神采。
上官子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说话,只是从容起身,似乎是要走出书房。
乐安看着他修长清瘦的背影,眼神暗了一下。
在这个南国皇宫,突然之间,她好像只认识他一个人了!所有的记忆都卡在那里!只有他此时的形象和名字时清清楚楚的!“先别走!我很害怕,我现在只认得你!你如果走了,说不定一转身我就会忘了你,到时候,我就谁都不认识了。”
乐安低声说着,突然上前几步,从后抱住了上官子岑的腰身。
小手环在他腰上,紧紧地,娇躯轻柔靠在他后背,下巴抵在他冰冷的衣料上,眸子微微垂下,只希望能记住此刻的感觉。
上官子岑身子一凛,却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我真的忘了很多事情前一刻我好像还记得是谁害我,可是现在那个名字就在脑边,我却如何都想不起来。也许,害我的人就是你,但我现在却只认识你上官子岑,说不定在演戏的人是你。”
乐安说完,收紧手臂,力道大的上官子岑身子紧绷,抬手扣在她的手腕上,想要将她推开。
奈何,她小手仍是紧紧地环着他腰身,玲珑娇躯紧密的贴好在他身后,让他一贯不接受女子的身子,在此刻缓缓地漾开一层异样的情愫。
她的身子很软,暖暖的,带着女子才有的馨香清幽,胸前的柔软绵绵的蹭着他的后背,好像是在用那柔软给他按摩后背一般。
她的下巴尖尖的,轻轻抵在那里,不安的磨蹭着他的后背。
这一瞬,有什么异样的情愫在心底缓缓升腾。万古冰封的眼底,涌动一丝龟裂。
“司徒乐安,演戏成精便是你这般吧!”上官子岑优雅开口,明明是高贵从容的气质,可薄唇吐露出来的话语却是冷寒无比。
他强行拉开乐安小手,头也不回抬脚就走。
他才不会相信司徒乐安是真的失忆!她的鬼把戏,他见识多了!
乐安身前一凉,只看到那傲然清冷的背影,迅速消失在眼前。偌大的御书房,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
不觉自嘲一笑,还以为,他走之后,她很快就会忘记他,却为何脑海之中总是不能挥去上官子岑这个名字?
乐安坐在椅子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再次袭来,一个个熟悉却陌生的名字在记忆中划过,却只是一个个单一的名字,所有的记忆都化作碎片,无法连接。
慕锦景辰沈欢亭司徒扬帆还有冷家堡
然后是裘清儿兰飒
螓首一低,她趴在书桌上,眸色一暗,却是闪过冷冽杀伐的气息。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她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只做自己想做的,谁也休想逼迫她一分!
南国皇宫最偏远的青山殿,陈旧宫殿,萧索冷清,晚风吹过,只听到呼呼风声,不见任何人走动或者谈话的声音。
上官子岑闪身从后门进入,修长身躯很快消失在宫殿一角。
寝宫暗室,上官子岑走入房间,看到轻纱窗幔缓缓放下,本想着转身离开的,却听到里面响起一声轻咳声,
“明明有话跟我说,都来了又要走,难道是因为女人的事情?”温润柔和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调侃,纯净之中不乏平静悠然。
上官子岑脚步一顿,旋即唇角扯出一个纯粹自然的笑容。
这一抹笑容不掺杂任何情绪,纯净的犹如孩童无邪的笑容,让人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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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在他面前,他才会有如此笑容。
一掀龙袍,他在床边坐下,隔着纱幔看向里面斜靠着休息的男子。
“那江湖神算子不是说过吗?你我二人这辈子命中都缺女人,我又哪来的为女人烦恼?”上官子岑悠然开口,自然随意的样子,完全没有一贯的邪魅算计。
在这个青山殿,他完全抛下了作为帝王所有的架子和威严,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纱幔里面,那人影一动,又是一声轻咳。
“咳咳那江湖术士的话你也信?我看他是批反了箴言,你该是命犯桃花才对。”男子声音温润轻柔,却是一字一句都带着调侃揶揄。
上官子岑不屑的撇撇嘴,无所谓的开口,“无论犯上哪朵桃花,也不要是司徒乐安这朵。”说完,眼底笑意幽幽绽放,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在提到乐安名字时,情绪有些微的变化。
“司徒乐安?你不是将她安插在棋盘的核心吗?怎么?相处的长了,日久生情了,舍不得将来牺牲她,想换换棋局了?”温和的声音又在调侃着上官子岑。不紧不慢的语气,不急不躁的态度,都在磨练上官子岑的耐心。
他白了那人一眼,转移了话题,“你吃药了吗?病没好就这么多废话!小心我给你停药,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你不是刚刚能站起来吗?小心打回原形!”
“呵呵你现在懂得转移话题了,那就说明司徒乐安对你真的有影响啊怎么?你是不是占了人家便宜,现在人家要求你负责,你不敢承担啊!又或者,你几次三番的挑逗人家,人家不理你,你面子上抹不过去,所以故意在我这里诋毁人家啊”
“你跟谁是一伙的?等你见过那丫头,你就知道世上最麻烦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了!她刚刚还跟我装失忆,抱着我,如果不是我及时离开,现在都被她扑倒了!”上官子岑冷哼了一声,脑海中不觉闪过刚才乐安抱着他说那番话的场景。
如果她是在演戏,那真是毫无破绽的一场戏!
床上的人见上官子岑神情恍惚了一下,不觉轻轻摇头,笑道,“你怎么知道她一定是在演戏?你都跟她相处半个多月了,她是不是在演戏,你不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你还是回去跟她谈谈,给别人一次机会,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温柔,隐隐的还带着一分沙哑,似乎是有些疲惫。
上官子岑挑眉,不以为意的开口,“所有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若有意外,岂是我能容许的?你该知道我布局最初要的便是一网打尽!到了最后,不会有任何棋子剩下!所以,一子铕.,满盘输!”
上官子岑说着,站起身来,随意且慵懒的整理下衣袍,隔着纱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