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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尽了全力才将自己自己的手腕从慕锦手中抽出。胡乱在地上找了件衣服披上,刚一迈步,身体每一处都传来阵阵酸痛。再回头看慕锦,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怎么会这样?
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慕锦昨夜为何那么可怕,恨不得将她折磨死的样子!而他最后还说,还好是一场梦怎么可能是梦?
这满屋的氤氲暧昧气息,还有彼此身体上纠缠的痕迹,还有她下身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有地上散落的衣服和那散发迷离气息的白浊不堪,怎么会是梦?
乐安身子靠在门上,看向空空的院子,蓦然响起,昨天院子里还有一个沈欢亭的!他人呢?
他当时只是被她打晕了,顶多一个时辰就会醒来!为何人会不见了?
难道这一切,又是他亲手策划的好戏?
可是不应该啊,他也被自己打伤了
究竟问题是出在哪里?
一想起慕锦昨夜的残暴狂野,乐安就觉得周身冰冷。昨夜的人,怎么会是慕锦?不管是眼神还是深色,都像是被什么蛊毒控制了一般!
只有最后他昏迷之前看向她那温柔的一眼,才让乐安觉得,那才是他!
可是,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乐安走出房间,想观察下四周环境,发现在木屋后面是一片黄色花海组成的林荫小路,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前面隐隐有水声响起,乐安看到一个清澈的小瀑布悬挂在山间,瀑布下的水冒着腾腾热气。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有天然的温泉池子。
她试了试水温,温热舒爽。于是缓缓褪下身上衣服,一步步走入水中。
这温泉水池不过几平方米大,虽然袖珍,但却清澈干净,她将整个人都埋入水中,在雾气腾腾之中,眼前也好像蒙了一层薄雾般,隐隐有泪意翻涌
继而,她身子一沉,连同脑袋一起没入水中。
身体的冰冷被热气蒸腾而去,可心底的痛意却没有丝毫减少。
她跟慕锦之间,当一切都有机会明朗清晰的时候,却迎来这般变故。
乐安沉在水底的时候,突然听到上面有异样的声音响起,她眸色一暗,还好刚才将脱下的衣服藏在了暗处。
她迅速将身子紧贴在水底,青丝缠扰在手腕上,娇小身躯隐在雾气之中,从上面根本看不到任何。此时的她,就像是一条蜿蜒魅惑的美女蛇,紧贴在水底,看似是一动不动,却是蕴藏捉摸不定的巨大能力,随时都会跃起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等上面的动静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乐安才缓缓起身,浮出水面。
她迅速上岸找到衣服,裹上之后就朝木屋那里跑去。隐隐觉得,那些人该是冲着慕锦去的。
不知为何,她跟慕锦明明经历了不能挽回的伤害,可在危险面前,她还是做不到对他不闻不问。
当乐安跑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小木屋外已经围满了人。
“大东?”乐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不觉呼唤出声。
大东捧了几件新的衣服,正要进屋,看到乐安后,明显一愣,眼神闪烁一下,似乎是有什么事情隐瞒乐安。
“夫人你怎么也在这里?”大东说着,那壮如山的身子将院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乐安从他手上拿了件衣服快速裹在身上,一把推开了他,“我知道慕锦在里面。”
早知道刚才是他们路过那里,她就不用憋气在水底那么长时间了。
“夫人,你还是先别进去那个”
大东在乐安身后拦着她,一院子的护卫也是用闪躲的眼神看她,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知道的一样。
不就是慕锦光着躺在地上吗?她走的时候给他盖了一件衣服了。有什么好怕她看到的?
乐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呼唤慕锦的名字,而是直接推门进去。
可屋内映入眼帘的一切,却让乐安眉头一皱,不知从哪来的怒火在心底翻涌升腾。
“将军,您终于醒了”顾怜小鸟依人一般靠在慕锦怀中,怯怯的看着他,眼底有泪。
而慕锦却任由顾怜偎依在他怀中,也不推开。顾怜此时身上衣衫不整,大半个香肩露在外面,脖子上还有斑斑红色的痕迹,惹人遐想。
慕锦见乐安进来,抬头正好撞进她寒冽双瞳,一贯是目空一切的他,此时竟是将头转向一边,神色怪异的避开乐安。
乐安见此场景,顿时觉出其中古怪,她走到慕锦跟前,一甩手将顾怜从慕锦怀中提了出来推倒在一边。
“慕锦,刚才我们”
“呜呜将军,我不会让你负责任的。也不会破坏你跟夫人之间的关系。顾怜知道自己出身卑微,连夫人的替身都不算!顾怜只求将军让顾怜留在身边!只求夫人,不要责罚顾怜呜呜昨夜的事情顾怜也是被逼的,将军强行将顾怜要了呜呜”
顾怜哭着,转向乐安这边,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怯懦的拽住了乐安衣摆。
“你说什么?什么负责任?”乐安挑眉,双瞳是不见底的寒彻冰冷,她粉拳握紧,视线转向慕锦,他不会是
顾怜这时候哭得更厉害了,几乎是趴在乐安脚下哀求着,“夫人。我看到将军带着你冲入树林,我也不顾一切的跟着冲进来,可等我进来的时候,将军就将军的身体很热,他就将我宠幸了”
“夫人!求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责罚顾怜,呜呜”
顾怜说完,咚咚咚的开始磕头。
乐安轻咬着唇瓣,冷冷一笑,抬脚将顾怜踹在一边。顾怜唇角流血,眼底闪过一抹恨意,面上却还是惯有的怯懦之情。
乐安冷笑,跑来她面前演这种下三烂的戏了?
“慕锦,我”乐安再次开口,哪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慕锦冷漠打断。
“带走你的那个男人是谁?”他狂傲的声音带着一分沙哑,虽是很轻的语气,却蕴藏阴冷质问。
乐安看着他,心底所有的痛都在瞬间崩塌!
她昨晚被他折磨了一晚上,为了帮他拿解药才跟沈欢亭走的,现在倒好了!她倒成了被他质问的对象!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任由这个顾怜在这里演戏?!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怎么不先解释她是怎么回事?”乐安指着顾怜,厉声开口。
她不过离开一会,这个顾怜就乘虚而入。而且还赶在慕锦的人赶来之前进来上演了这么一出!一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女人能在短时间完咸这一切,必定是有帮手!
慕锦这时候缓缓起身,桀骜眉眼难掩疲惫憔悴。乐安瞪着他,他现在累得这副样子,还不都是昨晚折磨她折磨的!她最后都喊哑了嗓子,他都不肯停下来!那强大灼热简直让乐安震惊!
“司徒乐安!你果真是死不悔改!”慕锦咬牙,一字一顿的开口。
他为了她付出这么多,明知道如果不管她,他会尽快脱离险境,帅还是带着她一起冲入树林,为了怕她再次跌入深潭之中,他抱住她,后背才挨了暗器。
然而,他换来了什么?换来她跟别的男人双宿双栖!换来她为了维护那个男人的身份而反过来质问他?
她就真以为他被她吃死了?!
“慕锦!你这个混蛋!你自己做过什么你都忘了吗?”乐安话音落下,抬手毫不犹豫的甩给慕锦一巴掌。
真希望这巴掌能将他打醒!她想问他,是谁在昏迷前说的,还好这只是一场春梦!还好他没真的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有她的骄傲和底线!
慕锦可以当做那是一场春梦,可他梦中的人也该是自己啊!为什么现在顾怜出现在这里,他就不分青红皂白了?
“是我该问你做过什么吧!不过,你司徒乐安向来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你做了什么!”慕锦冷冷开口,弯腰将地上的顾怜拎了起来,一如曾经,他拎着乐安的样子。
只不过,那时的他,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宠溺,而此时对待顾怜,他没有任何感情流动。
“将军”顾怜止住了哭声,委屈的看向慕锦。
“从今以后,你跟着我。”慕锦说完,提着顾怜朝门口走去。
乐安站在原地,粉拳紧握,掌心蓦然尝到了痛意。什么时候指甲扎进肉里刺破了皮肤都没有察觉。
她看着慕锦背影,眼底,一瞬蒙了一层薄雾一般,很多东西都看不清楚
他说让顾怜留在他身边是吗?好啊,干脆连她将军夫人的头衔也给她算了!
乐安飞快的冲出屋子,将慕锦和顾怜远远地甩在身后!她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是慕锦不给她机会解释,她还留恋什么?昨夜身上的痛,就当被狗咬了!
现在是她当做是一场春梦!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当乐安冲出院子的时候,迎面跟一个人撞在一起,娇小身躯顿时被抱在怀中紧紧地。
“景辰!”乐安抬头看到满头银发的景辰,眼眶一热,紧紧地抱住了他
景辰身上的衣服撕碎了好几处地方,银色发丝也沾染了灰尘,蒙了尘一般灰蒙蒙的,唯独那双狡黠明亮的眸子,在看向乐安的时候,闪烁着璀璨的星辉。
“终于找到你了!”景辰长舒一口气,兴奋的声音难掩疲惫,却是更紧的抱住了乐安。
“你为什么不早点来?为什么?”乐安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大力捶着景辰胸膛,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乐安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景辰还是第一次看到乐安如此模样,当下捧着她的脸,当看到她宽大衣领下,脖颈那里一个个粉色的痕迹时,景辰眸色一暗,转而看向乐安身后。
“司徒乐安!你现在还是我慕锦的妻子!当着我的面就跟别的男人拥抱,你还真是豁出去了!”慕锦将顾怜扔给一旁的大东,面带嘲讽冷冷开口。
乐安清眸闪烁一下,紧紧搂着景辰,不屑开口,“慕锦!终有一日你会后悔今天所做一切!”
乐安转身,在慕锦墨瞳收缩之时,踮起脚尖,深深地吻住了景辰的唇瓣
这一吻,浓情蜜意,带着纯粹的宣示和接纳。
当着一院子近卫军的面,乐安毫无顾忌的吻上景辰。这个绿帽子,确实比云彩还要大!
一时间,所有近卫军都乖乖转头看向一边,而慕锦却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乐安离开景辰的唇瓣,在景辰迟疑的眼神中轻柔开口,“这一吻,并非为了气他或者报复!而是想要告诉你我的心!”
在景辰震惊的眼神中,乐安又转头看向慕锦。
“慕将军!我是你的妻子没铕.!但你似乎忘记了,我乃堂堂北国郡主!北国先祖立下的规矩是,封郡以上的皇亲国戚,哪怕是郡主公主,也可以拥有除了一位夫君之外的多名男宠!而现在,我很清楚的告诉你,我的夫君是景辰!至于你,恐怕男宠都算不上!”
“司徒乐安!”慕锦眼底血色寒芒闪过,却见景辰已经将乐安护在身后
“我们走!不要理他。”乐安冷冷开口,压低的声音难掩疲惫!
这一天一▲的拆庸,她早已差虞脱的没有一点力气!当纂锚昏迷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已经不怪他了,对他了解至深的她,自然明白先前那兽性发作的人根本不会是他!
可为何,他不肯静下心来跟她好好谈谈呢?
乐安跟景辰同乘一匹马穿出树林。这小木屋其实就在树林的另一端,但是若不熟悉地形,很容易就跑到了深潭边缘。
乐安回到景辰的营帐,躺下来就昏睡了一天一夜。景辰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只好搂着她,陪她睡了一天!
等她醒来后,又忙前忙后的给她准备吃的东西,好不容易乐安恢复了体力,能够下床走动了,景辰已经累得不轻。
看着他面色苍白,唇瓣裂开一道道口子地憔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