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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凌夜曾经跟神医无颜关系交好,无颜走之前给了冷凌夜很多药方,说不定能解了乐安身上的春药。
马车一路狂奔,景辰抱着乐安冲进房间的时候,乐安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溅了景辰一身。
“乐安,你这样下去不行!越是隐忍,越容易气血攻心,要不然,我们
”他试探的开口,这是解了春药最好最快的办法。
当然也是他期待的办法。
乐安睁开血色双瞳,摇摇头,什么都不说。
景辰别扭的低下头,将她小心翼翼放在软榻上。
不一会,冷凌夜那边送来一瓶解药。说是如果这个还不管用的话,便极有可能是一种用天蚕花提炼出来的春药,这种春药产自边关,一般人即使闻到也不会觉察出异样,但是慕锦常年在边关居住,应该知道天蚕花春药的味道,也说不定,他极有可能有这种春药。
天蚕花研制出来的春药,无药可解。只能将中毒之人泡在热水里面,浸泡上一夜,旁边还要有人不停给她灌输内力让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这一夜极具折磨考验,不是常人所能承受。
乐安听完暗卫跟景辰的叙述,撑着虚弱的身子坐了起来。
“景辰,准备热水。我没问题。”
“我不会让你冒险的。”景辰坐在床边抱着乐安,目光咄咄的看着她。眼底有期待,有付出,还有坚决。
“难道你如此排斥我吗?就算现在这般情况也不肯让我给你解毒?”景辰眼底难掩失落,俊逸的五官隐在忽明忽暗的光晕中,泛出柔和纯粹的光泽
他的一头银丝略显凌乱,丝缕缠上乐安胸前的青丝,像是最完美的搭配,发如雪,如墨,纠缠在一起是一副浑然天成的山水画,惹人迷醉。
乐安定定的看着景辰。她并非排斥他什么,只是她真的没有做好准备接纳任何男人的身体!更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在如此情况下稀里糊涂的交付出去
景辰知道乐安性子倔强,她认准的谁也改变不了。当下脸色一黑,转身吩咐手下去准备热水。
乐安先是服下冷凌夜送来的解药,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眼看她面色已经由潮红转为苍白,景辰一咬牙,抱着乐安坐进了盛满热水的木桶。
乐安身上的衣服被景辰一件一件脱掉,只留下贴身的薄薄亵衣亵裤。
景辰坐在她后背,用掌心给她灌输内力。乐安体内真气紊乱,她本就不会内功,加上中了春药之后,气息更加混乱。
景辰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她体内乱窜的真气,却看到乐安嗤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乐安”他低呼一声,从后抱住了乐安。
“我没事”乐安摇头,可身体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
这春药真是很厉害,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她体内的燥热和欲火焚身的感觉虽然被景辰的内功压下去不少,但小腹下面仍是有一团火猛烈燃烧一般,刺激着她的身体。
“乐安,别动。我帮你减轻痛苦。”景辰轻声开口,一手扣住乐安手腕,一手柔柔的扣在她胸前柔软的浑圆上。
乐安只觉得胸前那里顿时传来酥麻微醺的感觉,让她身子禁不住轻颤一下。
“我一边给你灌输内力,一边帮你帮你”景辰脸一红,怎么也说不出抚慰这两个字来。
乐安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她现在没有力气回应他任何事情。
她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先前刺慕锦那两下上了。这时候就是被景辰就地正法她都无力反抗了。
胸前的酥麻带来全身的震颤,而景辰的呼吸也渐渐有些不对劲起来。
他的手掌不断揉弄挤压她的柔软,有些生涩的捻弄她的敏感紧致。
乐安身体越来越柔软如水的感觉,浑身都酥麻难受,全无半分力气,呼吸时而急促,时而低缓,咬着唇瓣才能不让自己的娇喘从口中流出。
“乐安,为什么不出声?”景辰感觉到乐安的克制,不觉有些沉闷的开口。
见乐安仍是闭着眼睛不理会他,景辰脸上闪过一丝挫败感,握住乐安柔软的手掌缓缓下移,到了她紧致平坦的小腹,在她肚脐旁边画着暧昧的圈圈
激荡起层层水波涟漪,清澈水中,她的亵衣丝带已经被他挑开,露出里面深深地一道沟痕,那柔软在水波荡漾之下,更显诱惑动人。
景辰贪恋的看着,若不是此时是从后抱着乐安,他早就不顾一切的亲吻上去了。
他的指尖开始沿着乐安小腹下移,到了她的大腿内侧,触碰上她敏感的地方,很想就此深入
“不要”乐安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淡淡开口。
她清楚,只要她开口拒绝,景辰一定会停手。
但同时这样,也伤到了景辰的心。
“对不起,我情不自禁了。”景辰在乐安耳边低语一句,慢慢的拿回自己的手,尽管千般不舍万般不舍,但他永远都会尊重乐安的选择。
看着怀中这玲珑有致的身子在水波荡漾中绽放丝丝绝美,景辰缓缓阖上眸子,以为不看就能让身体不再沸腾燃烧。
可越是如此,眼前越是清晰的闪过乐安美妙身体的每一个让他着迷的地方。他不断地调整着呼吸,最后苦笑一声,身子重重的撞在身后的木桶边缘
“乐安,为何你中了春药,我比你还痛苦?”他无奈的开口,感觉到乐安身子已经在逐渐恢复正常的温度,不觉松了口气。
“那我们换换,明天你吃这种春药,我帮你解毒!”乐安微微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
景辰一怔,“那还不如直接给我一刀,索性来个痛快!”
“不准你胡说八道!不经过我的允许你不准有任何事情!照顾好自己,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
乐安的声音虽然清浅,但却带着不容辩驳的气势。
景辰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抱着乐安从木桶里走出来。
“不管你说什么,总之,若有人想要对你不利,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为你讨回公道!”景辰说完,已经抱着乐安到了床边。
两个人本来身体都是热的滚烫,突然离了热水,都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景辰立刻给乐安擦干身体,看着她换下干净的衣服方才准许她躺下。
乐安此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在将军府跟慕锦搏斗了半天,来到这里还泡了一夜的热水,如果不是景辰执意让她换下衣服,她早就倒头就睡了。
“我在这里陪着你,放心睡吧。”景辰淡淡开口,轻柔握住乐安的小手,定定的看着她,眼底有愧疚,有贪恋,还有不甘。
他真想就此一辈子将乐安禁锢在身边,当他看到她衣衫不整的从将军府跑出来的时候,他再次看到自己做不到事无巨细的将她护在自己身边。
她现在是慕锦的妻子,就算今天她跑出来了,那以后呢?
慕锦那个人一贯是不按牌理出牌,如果下一次他再对乐安
景辰眉头紧蹙,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乐安手腕一痛,却是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炸毁冷家堡的幕后黑手有消息了吗?”
景辰回过神来,低声道,“一时之间还是毫无头绪。唯一的可能便是幕后的人是在慕锦从地牢内救你出来的时候发现的冷家堡的地下通道。现在已经排除慕锦是同伙,毕竟那天他也险些炸死。
这股势力在炸毁了冷家堡之后便没有任何动静,如此看来,目的只在冷家堡!”
景辰说完,乐安幽幽睁开星眸,似乎想到了什么。
“如果只是针对冷家堡,那会不会是想要得到冷家堡的某样东西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旦冷家堡被炸毁的话,那冷凌夜势必会将冷家堡最重要的东西取出来,如此一来,那幕后的人便有机会得到了。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是未必不是一个可能性。”
乐安的话让景辰连连摇头,
“我跟冷凌夜认识多年,景家跟冷家还是世交。包括当初的纳兰府和轩辕府,都没听说过冷家堡或者是三大世家中任何一家有什么特别的宝贝。如果幕后黑手真的是针对冷家堡内某个鲜为人知的秘密的话,如果冷凌夜故意做出点什么动静,岂不是有机会让那幕后的人再次出手?”
景辰说完,看到乐安已经闭上眼睛休息。
不觉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故意提醒我,让我想到引蛇出洞这一招。现在好了,话被我说出来,那以后功劳也被我揽了,岂不是很不公平?”
景辰笑着开口,却见乐安不悦的皱了下眉头,仍旧闭着眼睛,
“你这么聪明,就算我不说,你早晚也会想到。”
乐安说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然睡着。景辰了然一笑,因为她的认可,心底早已没有任何别扭。
乐安在景家别院休息了两天。
这期间,慕锦那边都在为三日后返回边关做准备。
司徒彻对于慕锦要回去,暂时没有任何办法。慕锦手握重兵,而且北国边关也离不了慕锦。司徒彻本想利用这次将慕锦拿下,一举夺回兵权,但有太多事情不在他的掌握之中,边关那边他安插的探子一时半会也发挥不了作用。
司徒彻必须耐心等待下一个机会。
当夜,司徒彻在皇宫设宴为慕锦践行。
陪伴在他身边的还是纳兰婉月。纳兰婉月面容甚是憔悴,这几日因为司徒彻心中怒火无处发泄,便全都发泄在了纳兰婉月身上。
想当初,纳兰婉月进宫,司徒彻跟冷凌夜是有协议的。司徒彻许纳兰婉月荣宠六宫,但却不能有夫妻之实。
司徒彻却乐衷于调教凌虐纳兰婉月,他看透了纳兰婉月故作冰清玉洁的心理,所以只要他还给她保留处子之身,纳兰婉月就定不会将一切告诉冷凌夜。
晚宴开始了一半,慕锦才带着乐安姗姗来迟。
乐安还在别院休息,慕锦带了一干护卫将景家别院包围,却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安静的等在门口,等乐安出去。
乐安不再需要戴着面纱在他面前出现,当她一身绯色长裙从容安然的走出景家别院的时候,慕锦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被狠狠地刺痛了。
她在景辰这里两天两夜,他不闻不问。醉生梦死在醉香楼内两天两夜。
直到今天再看到她,他方才发现,这两天来喝醉了并没有麻痹任何,反倒是让心底的纠结和挣扎愈演愈烈!
乐安与慕锦四目交织,继而平静的走进马车,慕锦却是骑马伴在一旁,他知道自己此时若是进入马车,有些事情便不可控制的会发生。
眼看马车缓缓离开街道,伫立在屋顶上的黑金身影蓦然一动,转身之际,袍角翻飞,如雪发丝在身后寸寸飞舞。
景辰眼底隐着一触即发的爆发,不管代价如何,他都不会让慕锦带乐安回边关。
晚宴之中,觥筹交错。满朝文武具是戴着虚伪的笑容恭喜慕锦成亲。
慕锦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一旁安静坐着的乐安垂下眸子,眼角的余光只看到慕锦不停地放下酒杯,斟满酒,然后再举起杯子一干而尽。
如此动作,他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而对面的冷凌夜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慕锦的右手,眼底闪过掠夺之光。
乐安察觉到冷凌夜的眼神,凤眸一瞪,狠狠地看了冷凌夜一眼,这一眼,带着嗜杀凄冷的警告,让冷凌夜不自觉的就将视线从慕锦手上移开。
冷凌夜清楚的感觉到乐安眼底的警告。那是不容许他碰触一分的寒光。
冷凌夜冷嘲一笑,继而朝乐安举起酒杯,一副合作愉快的模样。乐安冷眸收缩,险些将手中酒杯扔在冷凌夜脸上。
身旁,慕锦醉眼朦胧之中看到冷凌夜的举动,再一看身旁与冷凌夜四目交织的乐安,只觉得心底狠狠地刺痛了一下。他毫不犹豫的将酒杯递到乐安唇边,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