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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他的心,在不知不觉中改变。
慕锦在乐安颈后落下一吻,细腻而绵柔,炙热的呼吸丝缕沁入乐安脖颈,他大手却是突然揉搓了一下,指尖捻着那红梅绽放的顶端,只一瞬,让乐安再次娇吟出声。
“嗯”她娇吟的音清幽酥赈,让慕锦忍不住低吼一,再次▲她翘一臀落下深深一吻。
乐安这次咬住了牙关才能不低吟出声,这种感觉,并非是身体在支配语言,而是灵肉合一的震颤酥骨。不带任何娇柔做作,浑然天成的迷醉微醺。
却在此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将军,边关送来密函。”大东憨厚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思维一贯慢半拍的他,此时还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边关密函可不能耽误,他的尽忠职守在这时候给他带来了悲催的结果。
“滚!!”
慕锦一声狮子吼,连门窗都发颤。
大东嘴巴长成了彳,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他听错了吗?将军是让他滚?可是密函
“再不滚!就去暴院领罚!”慕锦第二句话的语气只有乐安能听出来,明显的欲求不满借机发泄。
大东这时候不敢再有任何犹豫,夹着密函一溜烟的冲出了院子。看到其他护卫都躲在拱门下优哉游哉的看戏,大东一头雾水,挠挠头道,
“将军怎么了?”
“小顾姑娘在里面。”其中一个护卫很沉稳的回道。
“嗷。原来是小顾姑娘惹将军生气了啊!”大东完全没听出弦外之音。
其他护卫都是摇摇头,一副活该他被骂的眼神。
过了一会,书房里传出慕锦还算平静的声音,“大东。”
大东急忙应了,拔腿就朝书房狂奔,其他护卫立刻散开,不想一会溅身上血。
书房内,乐安被慕锦摁在腿上,他这书房内竟是有他给她准备的女装,好像他是料定了会在书房跟她发生什么似地,早早的备下了。
乐安整理好衣服,脸色黑黑的,懒得看慕锦一眼,低头无聊的把玩书桌上的玉石纸镇。
大东一进来看到满地狼藉,立刻夸张的大叫,“将军将军!您刚才跟姑娘在这里动手了吗?怎么这么乱?”
慕锦抬眼狠狠地瞪了大东一眼,这一眼如刀似箭,带着凌厉杀气,让大东乖乖的瑟缩了下脖子,不敢多言。
乐安却是把玩着纸镇,幽幽开口,“大东,你观察真是细致入微。你看将军现在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就知道他刚才肯定经过一番打斗,不愧是忠心耿耿的好手下!”
乐安说完,慕锦脸色一变,低头看向她无辜澄澈的眼神,一股子怒火梗在喉咙那里,却是打不得骂不得!大东却以为乐安真的表扬他,美滋滋的摸摸后脑勺,“姑娘过奖了,我只不过看到地上散落的公文像是一下子被掀翻在地上的,所以才”
“你有什么事?”不等大东碎碎念完,慕锦咬牙开口。
大东这才反应过来,将边关文书递上。
乐安见此,从他怀中跳了出来。
“将军处理公务吧。小顾不敢打扰了。”乐安说完,幽然转身,娇小身躯娉婷走出书房,带走属于她的馨香气息。
慕锦低头看向手中密函,旋即,唇角勾起一抹邪肆张扬的弧度,墨瞳看向乐安背影,唇角弧度再次上扬。
很快,他就可以带她回到边关了。
带她去看看他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两日后
乐安从冷家堡嫁到慕锦的将军府。
头一天夜里,北国下了罕见的大雾。浓郁雾气弥漫在北国京都每一个角落。
到了早上,雾气仍然不散,整个京都都是白茫茫一片,只能看到一米之内的景象。
乐安换上一身大红嫁衣,静静地坐在房内,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接下来该如何面对慕锦?
迎亲的轿子吹吹打打的到了院中,她抓起桌上的喜帕轻轻盖在头上,眼底,琉璃光幽然涌动,连她自己都未曾差距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并非算计,而是因为想到慕锦。也许今夜,有些事情会水到渠成。
她跟慕锦的洞房花烛夜不会再有人来打扰,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和心,如果完全的属于慕锦了,她还能做到伤害他吗?
当她被喜娘搀扶着走到院中,只觉得周身的气息都是潮湿朦胧的,这大雾一直不散,仿佛是笼罩在人心头一般。
正当慕锦抬手要扶过乐安的时候,一声尖细的唱诺突然响起。
“凤国女皇陛下驾到!”
乐安眉头一簇,抬手揭开头上喜帕,慕锦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不觉嗔怪的瞪她一眼,
“谁让你揭下喜帕的?有任何事情有我呢?乖乖戴上!”慕锦说着抬手要给乐安重新戴上喜帕。
却听到凤鸾那一贯凌厉傲然的声音不屑响起,“恭喜慕将军!贺喜慕将军!能在今日娶得北国唯一的乐安郡主!还真是让无数人羡煞不已!”
凤鸾话音一落,只见一团红色身影从白雾之中缓缓走来,三两步已经到了乐安和慕锦身前。
慕锦停在半空中的手蓦然一顿,皱眉看向凤鸾。
此时,景辰和冷凌夜从暗处走来,拦在了凤鸾身前。二人脸色具是一变
“女皇陛下怎么来了?如果是有事找冷某人的话,就请到前厅一叙!”冷凌夜说完,身后护卫立刻将凤鸾围在了中间,这般架势,看起来有些不寻常,让慕锦不觉看向乐安。
冷凌夜是因为凤鸾刚才那句话才跟她如此剑拔弩张的态度吗?
什么乐安郡主?
慕锦心底,蓦然涌动一分怪异的疑惑!
凤鸾此时却冷哼一声,身后立刻出现无数一身红衣的清秀男童,个个面带杀气,刷刷抽出腰间长剑。
“冷堡主,怎么了?难道朕不该恭喜慕将军吗?”
“慕将军身为三军大元帅娶了北国唯一的乐安郡主!还真是一对璧人!”凤鸾说完嗤笑一声,抬手一指乐安。
浓郁雾气在众人身边涌动,凤鸾跟乐安具是一身红衣。
凤鸾在红色的映衬下凸显的更加强势冷硬。
而乐安娇小玲珑的身躯裹在一身做工精良的大红嫁衣下,却是清水出芙蓉一般的清丽脱俗。此时的她,没有往昔的清冷狡黠,眉眼之间淡淡的,竟是一抹释然。
从未想过,她的身份会由凤鸾揭穿。
她一贯是从容沉稳的性子,在此刻突然觉得轻松了一下,如果是由她亲自告诉慕锦,她是司徒乐安的话,也许,她会采用最残忍的方式,因为越是痛,才能断送一切退路。
可是由别人说出来,她就感觉自己似乎还有回旋的余地。
为何需要这回旋的余地?
是她对慕锦的心不一样了吗?
慕锦转而看向乐安,墨瞳深处跳跃一丝明亮的火焰,却没有任何怀疑质问。
“小顾丫头,先上轿。”他淡淡开口,神情是一贯的邪肆张扬。此时此刻,他心情如此平静,静到他都在幻想,稍后,他们的洞房之夜。
乐安轻轻垂下眸子,抬脚走向骄子那里。
凤鸾却在此时再次开口,“慕将军,她可不是什么小顾丫头!而是三个月前跟你打赌会让你爱上她的司徒乐安!北国唯一的乐安郡主!”
凤鸾话音落下,乐安抬眼迎上慕锦双瞳。
这一刻,他避开了她。
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乐安轻咬着唇瓣,感觉慕锦握住了她的手。
她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见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唇瓣上,这一瞬,乐安只觉得眼底酸涩翻涌,很想抱着他,什么都不说!
隐隐的,预料到了稍后不可弥补的后果。
“慕锦!不要伤害乐安!”景辰为慕锦此时周身散发出来的冷静气息感到害怕。
依照慕锦之前的性子,绝对不该是现在这一言不发的模样。
凤鸾见此,冷笑一声,火上浇油。
“慕将军,好像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谁,连朕这个来了没几天的人都知道,怎么就将军你好像还蒙在鼓里?”
凤鸾说完,满意的看着慕锦额头上迸射出丝丝青筋,握着乐安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朕也该回去了!我想乐安郡主自然明白是谁告诉的朕你这个身份吧!”凤鸾说完,一挥宽大衣袖,如同打了胜仗高傲的孔雀一般离开,那一团火红的背影透着丝丝阴郁报复的快感。
沈欢亭只能是她的人!
如果谁妄想在沈欢亭心中留下痕迹,她会不惜任何代价报复回来!
乐安的手被慕锦捏的青紫一片,她咬着牙不开口。静静地站在那里,雾气弥漫之中,周遭是诡异的安静,仿佛此时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到。
慕锦抓着乐安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继而,他佯装无所谓的看向乐安,
“我是不是唯一一个不知道你身份的人?”他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开口。墨瞳深处空空如也,好像就在刚才一瞬间,被掏空了所有情绪。
乐安垂下眸子,在他还存着一线希望之中轻轻点头。
蓦然,慕锦松开乐安的手,用尽了全身力气只说出来四个字,
“你还真狠!”
狠到隐瞒我不算,还让天下人都笑看我的无知可笑,所有人都在你的棋局当中,而我,无疑是你最大的成功,不是吗?
他看向乐安的眼神划过丝丝血痕,眼底,凝结着千年不化的冰霜。
这一瞬,乐安心底狠狠地抖了一下。
那四个字,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慕锦心头,心中,尝到了剧痛撕扯的滋味。
“你跟冷凌夜合作,跟景辰合作,跟司徒彻合作,还有司徒扬帆。他们的目的都是我这只手,是不是?”
慕锦冷冷笑着,神情的邪肆张扬已经被可怕的冷静嗜杀覆盖。
乐安不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
“只差一步,你就能得到我的手了!现在被揭穿了,是不是很失望?”慕锦淡淡的开口,越是清浅的语气越是带来凝重杀伐的气息。
“阿锦”
突然,乐安轻轻开口,这两个字,以前喊来,还是为了应付他。可是此刻的感觉只她自己知道,是真心想要喊一声阿锦。
慕锦一怔,眼底有片刻柔软一闪而过,旋即,却是冰封万古的嘲讽。
“叫的这么亲热作何?怕我不娶你吗?你忘了你的身份了吗?你不是一文不名的女奴小顾!你是司徒乐安啊!我岂有理由不要你?”
慕锦呵呵笑着,那笑声带着渗凉心扉的寒气,丝缕萦绕在乐安身边。
这样的他,让她心疼。
慕锦轻轻摇头,如果不是凤鸾突然出现揭露了这一切,他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当她以乐安身份与他立下赌约,又借助他跟冷凌夜出行的时候,故意跳上他的马车,还跟他一起面对追杀,其后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每一次都让他意外。
她一步步,布局精妙将他引入棋局。
她奋不顾身的救他,说出什么不忍他孤独一人。
她在书房内表现的那般委屈无害,她生气冲出了书房,他当时心都跟着她飞了。
却原来,一切都是阴谋!
否则,她跟冷凌夜一起坠崖,怎么会相安无事?
一切,都是她布局下冰冷的产物。
自始至终,她都在算计!都没动过心。
小顾不,是司徒乐安
怪不得那天晚宴,他会觉得司徒乐安的眼神那般熟悉,他还以为自己是想念小顾的原因,却不知道,那戴着面纱的人根本就是她!
当她坐在大殿之上,冷淡的看着下面的他,是怎样的心情?
很得意吗?
是在跟身边的司徒扬帆一起笑看他的无知可笑吗?
不为任何事情任何人动容的他,为她动心了,还被她耍的团团转!她该多得意啊!
什么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