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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下三寸的火热,已经不偏不倚的抵在她小腹那里。
乐安对男女之事是一片空白,不懂得回应,也不懂得品尝,只是顺着他的节奏而来,他快,她的呼吸也跟着加快,他慢,她的气息就绵绵的回荡在胸腔。胸前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不知何时,肚兜被景辰撕开,诱人的娇躯顿时暴露在他面前。
景辰感觉到乐安的懵懂和生涩,他开始引领着乐安,深深一吻。
“唔”他的吻带着巨大的力量,让乐安忍不住发出一娇吟,她的面颊顿时红彤彤的,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声娇吟是她发出来的。
景辰心中一喜,就像是个得到糖的小孩子,拼命想要表现自己。口中的力道逐渐加大,对她身体的索取开始变得无度。火热那里上下有节奏的摩擦她的小腹,一只手盖着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握住一边柔软,在她身体微颤的时候,蓦然加重了手上力道,让那柔软在手心变形。
彼此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景辰那坚硬如铁的地方炙热滚烫,修长的身躯倏忽挤入乐安两腿之间。
乐安下意识的曲起双腿,娇小的身子随意动了动。她还不懂得用身体诱惑男人,她会用心来攻取男人的软肋,却独独不会运用自己身体的优势。
她这边无意识的抬腿摩擦,清冷的眸子在景辰手心轻轻眨着,这一番举动下来,更是让景辰无从自控。
他低吼一声,拿开盖在乐安眼睛上的大手,一路下移,沿着她亵裤的边缘就探了进去。
“嗯”乐安一贯沉静的性子,在这一刻,终是有些招架不住
大腿内侧那里被他手指撩拨的酥麻颤抖,他偏偏此时还低下头用舌尖在她小腹那里来回游走,圆润可爱的肚脐上方,一粒小小的守宫砂清晰赤红。
在北国,只有公主郡主才可以在小腹这里留下守宫砂,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守宫砂是点在手臂上的。
景辰看到那一抹殷红的守宫砂,身体的火热更加翻涌叫嚣。
乐安此时想要开口喊停,可是一张嘴,却是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柔软的手臂抬起,看似是要推开景辰,可那绵柔的力气,让景辰觉得,这根本就是欲迎还拒。
他的唇开始沿着那小小的守宫砂打转,轻添吸允,让乐安觉得小腹那里已经燃烧起了一团无法扑灭的火热,迅速席卷全身。
他抬头痴痴地看着乐安,却突然撞进她一瞬有些失神的眼底
在这等激情缠绵的时刻,她的失神是为了谁?司徒扬帆吗?
他定定的看着乐安双瞳,她的眼神像是蒙了一层薄雾般看不真切,那眼底,隐隐有一丝幽冥的寒光若隐若现。
他知道,她还没做好准备。
尽管,她可能已经接受了他,但这跟爱情无关,只是因为他的付出而生的给予。
乐安见景辰突然没有任何动作,清亮的眸子闪烁一下,隐隐猜到景辰刚才是察觉到她的异样了。
因为在刚才,当景辰亲吻小腹那粒守宫砂的时候,她蓦然想到昨晚,她抱着一直说着胡话的司徒扬帆,他说他从不舍得碰她一下,就因为他总担心会弄疼她伤到她,他对她的保护宠溺,已经到了事无巨细的地步。
那一瞬恍惚,只因,司徒扬帆昏迷的时候说,他可能真的得不到她了
此生此世,还会有沈子鹰一般,如此对她的人吗?
“景辰,如果我有爱,也无法单独的给你这比让你痛还难受,是不是?”乐安幽幽开口,静静地躺在马车舒适的座椅上,洁白的娇躯在月色下拢出一抹迷离诱惑的光泽。
景辰眸色一暗,轻柔替她盖上衣服,将她拥在怀中。
心,的确很痛。
可是跟失去她的痛比起来,他宁愿选择面对着她的痛。
“我不在乎你给我多少爱了,只要这样在你身边就够了”他淡淡说着,其实心底怎么可能不在乎?但是他说不出口。
就想这样抱着她,不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可以随心所欲的抱着她。
微风渐起,他妖异如雪的白发飞舞起来,缠上她如墨青丝,银发耀目,青丝如瀑,像是千年的藤蔓暧昧缱绻的缠绕在一起,不离不弃。
马车倏忽停下,景辰抬手替乐安将衣衫轻柔穿好,从肚兜到亵衣,再到纯白衣裙,他动作小心翼翼,轻柔细腻,像是呵护一件无价珍宝一般,捧在手心宠在心底的感觉。
乐安看着他微微泛红的面颊,知道他情欲之火还没退去,清冷的眸子闪烁一下,在车帘掀开之前,幽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
“有朝一日,我再也逃不出你手心的时候,你会不会报复我现在对你的折磨和保留?”
乐安的话让景辰不觉笑出了声,他勾起唇角,眉眼之间又恢复一贯的狡黠多变,抬手捏了一下乐安面颊,双手环胸,微昂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乐安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将你搓圆揉扁,天天压倒,不许你说半个不字!每天都要听你说一百遍不敢了!然后还有一千遍你是心甘情愿被我折磨的!”景辰的声音晴朗如玉,无端驱散了夜色中的寒凉。
这般景辰,似乎又是乐安最初见到的那个,在屋檐上陪她一起笑看活春宫的景辰。
乐安挑眉,回捏了一下他的脸,很用力的一下,掐的景辰脸更加红了。
“那我岂不是要趁着现在多多折磨你一下,省的日后遭遇你疯狂报复!”她眸子清亮,温暖的指尖留在景辰脸上的感觉,让他更加眷恋属于她的味道和气息。
“你现在给我越多痛,我心中想要超过你的信心越大!你等着吧看我以后在上你在下!”
景辰越说越不靠谱,既然那男女之事不能付诸行动,那嘴巴上过过瘾总可以吧。
乐安捶了他胸膛一下,转身下车。
马车一侧,停靠一辆奢华瑰丽的宝蓝色马车,冷凌夜正要上车,看到乐安后,眸色没有任何变化,面若寒霜,视若无睹的擦着她身子走过。
乐安突然拦下他,娇小身躯飒飒挺立他身前。
冷凌夜眉头一皱,却是不动声色的看着乐安。
“你冷家堡可有灵丹妙药可以医治司徒扬帆的?”乐安开门见山,跟冷凌夜这个人打交道,说的再多也没用。如果他想告诉你什么,不用你说也会说,如果他故意卖关子,你倒不如直接面对!
冷凌夜嗤笑一声,脸上闪过厌恶冷嘲之色,
“你想救那个病秧子?一个已经残废的人,你真的以为这世上有化庸朽为神奇的灵丹妙药?”他说着,冷冷推开;乐安就要上车。
乐安在他身后清冷开口,“冷凌夜,三年前神医无颜曾经在冷家堡出现过一次!你救他一命,十日后,他无声无息的离开!无颜轻易不露面,况且还是被你所救,我就不信他走之前不会留给你什么重要的东西作为报答你恩情的回报!”
乐安的话,让冷凌夜背影蓦然一凛,丝丝枭野寒气在周身涌动。
背对着乐安的他,神情飞闪一抹震惊。他没想到,司徒乐安单从三年前的传闻就能推算出无颜会留下什么东西给他?
“就算有本堡主凭什么给你?况且,这世上真正能做到化腐朽为神奇的宝贝,就在你心心念念都想嫁的人身上!等到洞房花烛夜,你自然就知道了!”冷凌夜话音刚落,但见景辰神情一暗,快步走了过来。
“冷凌夜,经过这么多事情,你还想让乐安跟你合作铲除慕锦?你休想!我不会再答应乐安陷入任何危险之中!”景辰声音冷冽,一贯是温润狡黠的面容,此时冰冷刺骨,如雪发丝在夜风中浮动,像是裹了一层滔天怒气一般。
冷凌夜没有微皱,并不回头,上马车前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如果她相救司徒扬帆,就必须嫁给慕锦!别无二选!”
“冷凌夜,你”景辰低喝一声,墨瞳深处划过丝丝怨恨。
属于他跟冷凌夜之间的交情,看来即将画上句号!
乐安垂下的眸子划过一丝血痕,为何冷凌夜反复提到要跟慕锦洞房才能得到什么?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诡异且重要?
乐安清眸猛然看向景辰,却见景辰眼底蓦然闪过一抹躲闪。乐安隐隐觉得,景辰对于慕锦所拥有的重要东西也是知情的,却不肯告诉她!
夜色寒凉,乐安如何都无法入睡。
这跌宕起伏的一日,先是沈欢亭的背叛陷害,再是司徒扬帆遭受重创,短短一日,天翻地覆。
娇小身躯静静地坐在窗台上,推开雕花窗户,抬头仰望星空。
无月无星,明净的夜空飘⊥洒下蒙蒙细语,初春小雨,总带来轻寒感觉。
蒙蒙细雨扑打面颊,鼻息间尽是潮湿润泽的气息
在蒙蒙细雨之中,一抹紫色身影翩然而来,从屋梁上飞跃而下,眨眼间,已经到了窗外。
乐安清亮的眸子闪烁一下,没有多少震惊。
这北国的天,已经变了。他不出现的话,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蓦然,乐安伸开手臂,娇小身躯几乎是半挂在慕锦身上,紧紧地抱着他。像是经历一场浩劫之后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然,只她自己知道,她想要提前那个赌注!她要救司徒扬帆。
慕锦紫色身影蓦然一凛,旋即抬手拥住乐安娇小身躯,翻身进入房间,脚跟利索的带上窗户,带着乐安到了床边。
“你终于出现了”乐安幽幽开口,话中含义却只有她自己明白。
终有一日,慕锦会知道她真实身份是司徒乐安的,而且这一天,越来越近。
莫名的,因为乐安这句话,慕锦心底柔软被她触碰到,轻叹了口气,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一贯邪肆张扬的五官,此时,蒙了一层细雨,迷离微醺。
绝代风华,不再是一味的目空一切,而是添了一分儿女情长。
“听说司徒扬帆遭遇伏击,废了双腿,当时你也在场,吓坏了吗?”他傲然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关切。
乐安眉毛一挑,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原来,外界传言,只是司徒扬帆遭遇刺客被废了双腿,而她恰好是跟司徒扬帆在一起而已。如此,慕锦便不会怀疑她的身份。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慕锦的语气带着一分揶揄,可手臂却是紧紧地环着乐安,不许她动弹分毫。
“我也怕你误会可你注定做不到对我完全信任。否则来看我,也不会带着暗卫护在暗处了。”乐安冷嘲一笑,抬手指着院中闪过的绰绰人影。
慕锦一凛,眉眼飞扬一抹邪肆神采,旋即挥手,让一众暗卫悉数退下。
“咳现在满意了吗?”这是他能做的最大让步,让他说出一句对她完全信任的话,还是无法出口。
“满意如何,不满意又如何?慕将军想来随时都能来,只是你现在不想走,但小顾却必须赶你走了。”乐安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对他的态度极其冷淡,她指着窗户道,
“将军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出去!不送!”
乐安说完,冷冷转身,留给慕锦一个疏离淡漠的背影。
“丫头!你玩够了没有?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踩踏我的底线!你已经是个例外了,不要妄想骑在我的头上!我的让步只到这里,你现在立刻乖乖过来!”慕锦压抑着心头怒火,眉眼之中笼着狂傲之情。
他并不想每次都对她说出如此命令的话语,可她偏偏有能耐让他打不得骂不得,只能是用命令的语气,强迫她屈服!虽然这不是他本意,他不屑威胁和强迫,只是每次不知不觉语气就变了味道。
面对慕锦一触即发的怒气,乐安从容转身,脸上神情却没有丝毫让步。
“慕将军的命令还是留给纳兰婉婷吧,或许她会奉做圣旨!”
“丫头!你还要为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