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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真正的司徒扬帆的身体实在是承受不到那么久的时间,最多,再维持三年就会灯枯油尽。”
司徒扬帆说完,手臂无力的垂下,面色苍白失色。
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乐安了,他惟愿乐安能够放下现代所有压力和负担,在这里快乐简单的生活。
乐安小手紧紧地握着他,清眸深处血色弥漫。
“你一直对我隐瞒这个,就是不想我知道你还有三年时间就要彻底地离开人世。你想在这三年内看到我找到此生幸福,然后含笑而去,是不是?”她带着三分责备的声音淡淡响起,让司徒扬帆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完全被此时的她掏空了。
他不是圣人,做不到亲眼目睹自己心爱的女子投入别人怀抱而无动于衷。但是他只能做到这一步,远远地看着不敢向前一步。
“乐安,如果不是冷家堡的爆炸,也许我不会现身。但是既然被你看到了,我就想,那不如就直接出现在你面前,因为我感觉到了你周围潜伏的危机,我担心你会出事,我以为你会像现代一样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然后我会帮你找寻适合你的幸福谁知”
“别说了我留下来。从现在开始我会留在你身边。不管还剩几年几天,我都会留下来!”乐安说着,轻轻俯身,在他额头落下清浅一吻。坚定却执拗。
司徒扬帆微微闭上眼睛,长长地睫毛轻轻颤抖着。
“这些以后再说吧,谁也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的事情。”就比如,他从未想过,一贯对他依赖信任的乐安,跟他再次重逢的时候,却是离他越来越远。
“丫头,上来陪陪我吧”司徒扬帆指着另一边床铺,示意乐安上去
乐安蹙眉,心疼道,“你现在还有伤呢。”
“没关系。现在是麻药支撑着,估计能撑过一个时辰,你先陪陪我,我好久没抱你了”他轻柔开口,苍白面容配上深情双瞳,乐安心中一酸,轻轻起身,翻身到了床的内侧,静静地窝在他怀中。
司徒扬帆长舒口气,紧紧地抱着乐安,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再次消失不见。这份怀抱,即使他天天可以抱着,最多也只有三年时间。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怀抱,将来将不仅仅属于他一个人。
可以脱离他的保护和宠溺自由选择生活的乐安,她的身边,怎会少得了被她吸引的优秀男子呢?
曾经,现代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的将那些对乐安有柩法的男人拒之门外,其中不乏很多条件优秀身价显赫的男人,他都有铁血手腕拒之门外。
而现在,他却要利用这三年的时间帮她找到以后可以伴她一生的幸福,这是上天跟他开了一个荒唐的玩笑吗?
他的乐安,即使抱在怀里,也将在不久的将来,离他而去。
一个时辰后,司徒扬帆身上麻药的药效一过,周身都具是蚀骨焚心一般的剧痛,清瘦的身躯剧烈的颤抖着,很快身上就被冷汗浸湿。
乐安反手将他抱在怀中,周身的疼痛让他忍不住低吼出声,牙齿紧紧咬着,额头上青筋迸射。
乐安知道第一天是最难熬的一天,如此剧痛,在缺少先进设备的古代,只能是生生的扛下来。可司徒扬帆这具身子又先天不足,很容易因为剧痛引发心悸。
乐安不停的跟他说着话,让他坚持下去,她紧紧地抱着他,胸前的衣服都被他后背的汗水浸湿,不出一个时辰,两个人就好像是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清醒的时候他会对着乐安笑,说他历经千辛万苦终是找到了乐安,说那十八重考验每一重都让他感觉是死上千百遍一样。他那样的笑容带着惊心动魄的凄绝之美,乐安永远都不会忘记。
而迷糊的时候他会抓着乐安的手,闭着眼睛紧张的喊着,让她赶紧走,不要有事,还说,他为什么不能提前告诉乐安提防叶玲
乐安看到这般的他,红着眼睛将面颊埋在他的后背,不让他看到自己悲戚的神情。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心脏紊乱的跳动,还有周身剧烈的颤抖。似乎,他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流逝在自己怀中。
一夜的相拥煎熬,当清晨第一缕曙光悠悠洒在司徒扬帆苍白的近乎透明的五官上,乐安眼底,第一次有泪意疯狂翻涌。
她看到他睁开眼睛,眼底不再有昔日温和如玉的神采,而是布满血丝,憔悴不堪。尽管很吃力,他还是对她露出一抹极浅的笑容,这笑容用尽了全身力气,他大口喘着气,苍白的唇瓣干裂成一道道的,乐安起身拿着丝帕小心给他沾湿双唇。
正在此时,房门被人大力踹开,司徒彻带着一众太医走了进来,一见床上场景,本就铁青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
乐安从容下床来静立一旁。
司徒扬帆刚刚从炼狱一般的剧痛中恢复过来,看了眼司徒彻,那眼神明显有深沉含义,司徒彻挥手让太医给他上药,继而吩咐护卫送乐安回去。
“扬帆养病期间,不许你踏入皇宫一步!否则,朕不会念昔日跟汝阳王的兄弟情义让你彻底从北国土地上消失!”
司徒彻说完,人已经来到床边。
司徒扬帆眼神示意乐安先回去,对于他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护乐安周全。有他牵绊着司徒彻,整个北国没人敢对乐安下手。
乐安对司徒扬帆点,转身快速离去。
如果她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只会耽误司徒扬帆换药。
走出重重宫门的她,只觉得背后的皇宫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下来,让人喘不过起来。
皇宫门口,冷家堡的马车早早的等在那里。
三层轻纱的车帘缓缓掀开,景辰探身出来,看向她的眼神复杂深沉。
乐安没说什么,轻巧跃上马车,人还没有坐稳.,就被他迅速捞在怀中,紧紧地抱着。
“看到你平安出来我就放心了。”景辰低沉开口,声音轻柔细腻,丝丝拍打着乐安面颊。
乐安看着景辰,越发的不明白,究竟她哪里吸引了景辰?让他不惜在司徒彻面前以触犯龙颜也要护她周全?
在经历一番蚀骨焚心的剧痛折磨,乐安心中隐隐觉得,景辰带给她的不管是关心还是怀抱,都是这般无欲无求,到了任何时候,都是这世间最纯粹的付出。
他的好,只有在经历了那番折磨之后,才会深深懂得。“在想什么?”景辰见她不说话,猜不准她在里面都遭遇过什么,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不舍得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估计一会回到冷家堡又是无休无止的争斗和算计了。现在在马车上的时光反倒是难得的平静。”乐安实话实说,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任何不快,无波无澜。
景辰心底一痛,一贯,只有她能触碰到他心底最柔软的一面,最不被人看到的一面。
这马车上的平静对他来说,多少有些煎熬。
他缓缓收紧手臂,想起那晚的火热亲吻,疯狂的想要在这马车内让她随着他狂热的身体激情一次。
“乐安,你好香。”景辰喃喃低语着。
乐安白他一眼,她抱着司徒扬帆流了一夜的汗,现在浑身都是酸臭的味道,怎么可能香了?
正想着,景辰唇瓣已经开始摸索着落在她颈后,用力的吸允着,留下一个个粉色的痕迹,他的吻,不似那夜在房间内的细腻绵柔,而是带着狂风暴雨一般的火热肆虐,洁白的牙齿咬开衣襟的丝带,长舌狂野的刷过光滑的肩头还有性感的锁骨。
“景辰,这是在马车上”乐安身子微微一凛,却被他眼中跳动的情欲之火所感染到。
她的衣衫被他撕扯的凌乱,他此时像是一只压抑隐忍了很久的雄狮,随时都想在乐安面前大展雄风。“小顾,不要说话。你一旦开口,我将彻底没法控制自己”景辰的声音愈加的沙哑,带着性感的低沉。
乐安眸子微醺,对于景辰,他的无欲无求,是她心中唯一无法防备的。她可以在心底高高筑起城墙挡下一切,只有他的无欲无求,还有司徒扬帆的为爱殉情是她无法防备和抛弃的。
景辰见乐安静静地看着他,也不挣扎,他低声道,“为什么不推开我?是在考验我吗?我未必经受得住这个考验!”景辰说完,大手缓缓滑上乐安肩头,俊逸狡黠的容颜紧紧贴合这她的肌肤,洁白的牙齿在她锁骨下面留下一个个清浅却暧昧的痕迹。
他的唇瓣温热之中带着细腻甜蜜,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在牵引着她的身体,让她此时可以如此放松。
本就是松松垮垮的衣衫被他温柔的剥下,性感的锁骨下,优美的浑圆傲然耸立,一道沟痕透出迷醉诱人。薄薄的月白色肚兜险险的遮住那两点红梅,越是欲盖弥彰,越加让景辰情不自禁。
先前只是单纯的抱着乐安的时候,他还具备一定的控制力,可是此刻,她诱人的娇躯就在他身下绽放,这般完美无瑕,迷醉诱惑,他深深凝视她那双清亮的瞳仁,身体的反应空前猛烈,恨不得,一鼓作气,冲入她娇弱美好的身体里面。
“小顾,你给我点回应,好吗?让我知道你的的心还在我这里你这样不说话,我会以为你的心已经飞到不知什么地方了”景辰眸子闪烁一下,语气缱绻迤逦。
这狭小的马车内,暧昧氤氲层叠升温。
乐安从皇宫走出来就冰冷刺骨的身体,此时,也在缓缓加热。
“我该给你什么回应?像你这样把你扑倒?我只是好奇,你下面会怎么办?”乐安后面的话没说出来,潜台词便是看你如何收场?
“你希望我下面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景辰认真的看着乐安,只在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星辉。大手迅速探入月白色的肚兜之内,手指有些轻颤的握住了那娇嫩的浑圆。
乐安一怔,身体传来异样酥麻感觉,像是烟花一瞬绽放在头顶的感觉。小腹下燃起莫名的火热,似乎是有什么想要冲将而出。
触手的诱人感觉也让景辰身子一颤,这般强烈的感觉,他此生都未曾体验过。他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孤独一人,从不想去碰触任何女人,可乐安给他的感觉,已经将他体内沉寂的一切悉数点燃。
“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你说停”景辰迷离的眸子饱含浓郁的激情,说完这话,他自己先是红了面颊,这般赤白的话语,怎么会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呢?
在乐安面前,哪怕她平静淡漠到无波无澜,也能挑起他身体和内心所有的狂野,他会变的越加不像自己,很容易就被她影响的乱了分寸。
乐安此时静静地看着景辰,景辰带给她身体的感觉很奇妙,是她在现代跟沈子鹰拥抱在一起未曾体验过的,沈子鹰只顾着保护她,从不舍得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是这世间快要绝种的正人君子了,很多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兄妹,情人间的激情只停留在拥抱拉手上面。
景辰抬手轻轻盖着乐安双瞳,幽幽道,“你这双眼睛哪怕安静的看着我,也是如刀似箭的感觉,让我什么都不敢做”
“那你现在不是自欺欺人吗?”乐安也不阻止他,突然之间,眼前一切都黑了下来的感觉,才让她察觉到她对景辰的信任已经超过了心底设防的一
如果换做别人,突然捂住她的眼睛,让她用黑暗换取对那人全部的信任,她做不到!
但是因为是景辰,她可以放心的让他做任何枭情!
景辰见乐安没有任何反对,勾唇一笑,低头准确的吻上她胸前的高耸,隔着薄薄的肚兜咬住那可爱顽皮的红梅,细细品尝。
脐下三寸的火热,已经不偏不倚的抵在她小腹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