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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那种事情的!
“慕将军若有什么吩咐,就把消息送到冷家堡吧!小顾累了,没心情陪将军在这里演戏给别人看了!”乐安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锦看着她背影,心底莫名积聚一股怒火,蹭蹭上涌。
他觉得自己现在在小顾面前,越来越不会说话了,说一句错一句,偏偏还拿她没有任何办法,打不得骂不得的感觉!
慕锦转身一拳头重重的捶在栏杆上,白玉栏杆发出一声闷响,爆裂成几段。
乐安步入树林后,听到身后撞击声,唇角暗勾,却是一抹薄凉的笑意。
乐安回到冷家堡之后,隐隐看到房间里面有两抹身影晃动,屋内还有桌椅撞翻的声音,她眉头一皱,快速冲进屋子。
房间内凌乱不堪,沈欢亭被四个一身黑衣的暗卫摁在地上,一条腿血迹斑斑,而司徒扬帆正扬起手中长剑直直的朝沈欢亭的右腿刺去!
“住手!你疯了?!”乐安低吼一声,冲过去推开了司徒扬帆。
暗处立刻闪出七八条暗影,将她围在中间。
“全都退下!”司徒扬帆轻声开口,虽是轻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杀伐气息。暗卫听命悉数退下,包括刚才摁住沈欢亭的四个人。
沈欢亭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头来看着乐安。
“郡主——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沙哑微弱,水波银色的面具上血迹斑斑,只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烁明亮光泽,尤其在看到乐安的时候,眼底涌动异样情愫。
司徒扬帆见乐安跟沈欢亭四目交织,心底,狠狠地揪扯起来,有一股腥甜的气息在体内游动,眼看就要冲出喉咙。他轻抚胸口,认真的看着乐安,
“乐安!我不会杀他!但沈欢亭这个人已经坐拥了太多势力,如果让他像现在一样继续留在你身边,只会对你造成危害!我唯有废他一条腿,让他武功尽失,才能彻底放心!”
司徒扬帆心痛的看着乐安,他的苦心她怎会懂呢?从他在阎罗殿里选择司徒扬帆这个身份重生在她身边,就注定他将来会失去一切!所以他必须在有限之中,帮乐安将身边一切不利因素铲除,他才能放心。
乐安却是冷淡的推开司徒扬帆,蹲下身子扶起沈欢亭。
沈欢亭只是受了些皮肉伤,但是如果她晚回来一会,那条右腿就真的废了。
看到他膝盖上扎了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乐安回头怒视司徒乐安,
“他会不会对我造成危害!是我说了算的!我既然留他在身边,我就有能力承受将来不可预估的一切!不老皇帝殿下费心!”
乐安冷冷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她扶着沈欢亭上床,帮他拔出膝盖上的银针,完全当身后的司徒扬帆是透明的。
“乐安!我不会让你再有任何危险!你信我这一次!”司徒扬帆定定开口,看到乐安扶着沈欢亭的身影,心中醋意横飞,先是景辰,再是慕锦,现在还有一个沈欢亭!
为何到了这里,他的乐安身边会围绕这么多的男人?
“皇子殿下,我说过,我所做一切自己会负责!不用任何人帮我什么!你还请回吧!”乐安说着,蓦然起身,身后,沈欢亭看她的眼神闪烁不定,隐隐有震惊,还有——逃避。
“还有,如果以后皇子殿下再敢伤害我身边任何一个人,别怪我跟殿下兵戎相见!我若要护着的人,谁都休想伤害一分一毫!”乐安说完,飞快掷出手中银针,闪着寒芒的银针掉在地上,还沾染着几滴血珠子。
司徒扬帆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一下,心痛的看着乐安,
“乐安,那我现在算什么?我们之间过去一切什么都没有了吗?”司徒扬帆痛苦开口,胸腔那里腥甜凝结,嗤的一声,一口鲜血涌出,喷溅在地面上,盛开一朵妖异火莲。
“有没有都是过去的!我只看现在谁值得我信任,值得我利用,而已!”
“乐安——”司徒扬帆朝乐安伸出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昔日在他怀中安然依赖,俏皮灵动的乐安,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一字一句都与他针锋相对!
司徒扬帆只觉得眼前一黑,胸腔内层叠上涌腥甜无数,身子剧烈的踉跄了一下,他转过身去,不想乐安看到他此刻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模样,转身的背影,清瘦苍凉。
司徒扬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当刺目日光照射全身的时候,他彻底的失去了所有意识。
往事却在此刻一幕幕浮上心头,属于他跟乐安的一切,清晰的刺痛心底每一处。
屋内,乐安定定的坐在那里,那抹离去的背影,代表的是谁,她怎会不知?
曾经,沈子鹰三个字是她在现代唯一的依赖!
“郡主,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你会——”沈欢亭在乐安背后轻声开口,身上的伤,此刻都不及几天后即将面对的一切所带来的撕扯感觉。
在司徒扬帆来之前,他刚刚收到消息,三个月的行动提前进行,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七天!
乐安并没有回头,有些事情,她早有预料。
“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轻描淡写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起伏,沈欢亭的心却生生的提在那里,像是被什么撕扯一般。
“因为我会将你加诸住在我身上的伤害,千倍百倍的还给你!这样够吗?”乐安说着,蓦然回首,眼底不见寒冽清明,唯见一抹邪邪的光芒,幽幽射进沈欢亭眼底。
沈欢亭缓缓下床,一瘸一拐的来到乐安身前,抬手,将她揽在怀中。
他用一条腿支撑自己身体所有的重量,虽然吃力,但此刻抱着乐安的感觉,却能将一切疼痛抵消。
“我也不后悔现在所做的决定!”沈欢亭沉声开口,低下头在乐安唇瓣落下绵长细腻的一吻,他的吻小心翼翼,却又带着炙热撩拨的气息,丝丝缕缕的药草味道渗透进乐安口中,趁着她呼吸的时候,灵滑的舌头倏忽钻入,在她口中搅拌甘怡。
乐安娇小身子被他抵在门上,娇躯因他修长身躯的包裹而微微颤抖,在现代的时候,她跟沈子鹰最多就是单纯的拥抱,连这般火热的舌吻都未曾有过。
面颊染了绯红,她先前跟沈欢亭同床共枕,还主动抱他,其实不过是想要试探他而已,对于男女之事,她知之甚少!甚至就是一张白纸!
沈欢亭的手灵巧的在她身上游弋,所到之处,火热酥麻持续不断,有些粗糙的指肚沿着脖颈探入她的衣襟,轻柔的覆盖胸前高耸,指尖捻住那可爱的红梅,时而轻巧,时而用力,让那红梅火热绽放。
乐安面颊泛着绯红,好不容易喘口气了,沈欢亭的唇瓣竟是再次堵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还探到了亵裤的边缘,绕着肚脐画着圈圈。惹得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眼看那手指就要探到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方,乐安轻咬着唇瓣,却是没有拒绝他。
不知为何,此刻,很想沉沦。
这般感官和心灵的沸腾,让她只想忘记一切,彻底的忘记,就此沦落在肌肤相亲之中。
太多阴谋,太多曲折,乐安忽然发现,这情爱来的,才是最单纯的。想爱就去做,不想,就推开。
彼此身躯火热纠缠,她的衣衫渐渐凌乱,白色亵衣被撕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一抹沟痕似有似无,日光穿透窗棂照射进来,一抹莹白映照在胸前,两朵红梅嫣然绽放。
“郡主——此时,我只是你的小欢。”低柔缠绵的话语,激情碰撞的身躯,乐安睁开蒙了薄雾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沈欢亭。
认识他许久,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模样。
他的眼神一向是虚幻飘渺的,琥珀色的瞳仁总是将所有情绪隐藏至深,可是此刻,他的眼神澄澈的如同天空的颜色,不染瑕疵。
“那以后呢?多久之后就不是我的小欢了?十天?一个月?还是一年?”乐安轻声说着,身子却是柔若无骨一般紧贴沈欢亭身上。
沈欢亭身子一凛,却是迅速恢复正常。
“我只要现在——郡主。”
司徒乐安——你陪我疯一次吧!
我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阴暗的生活,此生只会一成不变的活下去!永远都没有自我,永远都是一颗藏在暗处的棋子!
是你让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感如此强烈,是你一次又一次救了我!
有些事情我无从选择,也无从逃避!必须走下去!
但是今天,我想要自己做主一次!既然将来注定要分开,那我为何不在离开之前痛快的爱一次!
就让我掏心挖肺的对你好七天!只七天而已!却是我此生第一次想要生活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觉。
只是将来,我注定——会离开。
会,伤你。
若我离开了,你会恨我吧。乐安迎上沈欢亭的眸子,一个告诉她只要现在的人,他是否已经看透了未来?
乐安忽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沈欢亭打横抱起,他一条腿还有伤,此时却忍着痛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修长身躯俯下,开始轻柔的,像是剥嫩笋一样的剥光她的衣衫。
当全身只剩下月白色的肚兜,还有半透明的丝绸亵裤时,沈欢亭火热的唇,毫不犹豫的落在乐安敏感的大腿上。
酥麻震颤,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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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火热情动
彼此的身躯火热纠缠,暧昧气息层叠氤氲,屋内温度逐渐升高,呼出的气息像是奏响了一曲旖旎乐章,迷蒙且醉心。
沈欢亭的吻深深地落在乐安唇上,辗转反复。琥珀色的眸子泛出柔和浓郁的神采,像是淬了月光的玛瑙,迷离微醺。
乐安在他身下,娇小身躯微微蜷缩起来,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小欢,你似乎很有经验。”听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沈欢亭身子一凛,所有的动作在瞬间停下来,眼底,飞闪一抹逃避,手指缓缓落在乐安面颊上,有些粗糙的指肚来回摩挲她细腻的肌肤,触手的感觉让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郡主,属下唐突了。请郡主赎罪!”沈欢亭沙哑着声音开口。手指离开乐安面颊的时候,心底的眷恋呼之欲出。
乐安清冷一笑,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看向沈欢亭,“你何罪之有呢?我只是随口说说。就算今日这件事情传出去,外面的人也只会说,乐安郡主恶习不改,深夜对自己的贴身护卫下手!果真是淫荡不堪。不是吗?”
“郡主不是那样的。外面的传言怎能信?”沈欢亭低声开口,这话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昔日司徒乐安早已不见,今天在他面前的女子,早已化茧成蝶,一夕蜕变。
虽然他也不了解她的蜕变因何而来,但他再也找不到昔日浪荡郡主的身影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乐安挑眉,沈欢亭在床上的沉稳,让乐安隐隐觉得,他对男女之事的熟稔。
“郡主,我——”
“算了,不用回答了。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况且,你说是或者不是,我也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