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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下坠的同时,一手抓住了姚冰儿,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块因为爆炸而蹦入墙壁之中的大理石板,如果当时只是她自己的话,还有上去饿机会,偏偏姚冰儿一直不停的乱动,又是尖叫又是撕扯她袖子的,乐安不得已,只能一边抽出腰带,一边朝上面甩出去。
那时候,头顶具是掉落呢下来的石块碎片,她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凭借感觉甩出去,等她感觉到缠住的并不是固定的建筑体,而是人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飞过降落一抹明黄身影。
乐安勾唇冷笑,几乎是想也不想的松开姚冰儿的手。
刹那坠落之后,一切渐渐恢复平静。
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三个人昏迷了一个时辰才醒过来。乐安最初是被姚冰儿的尖叫声惊醒的,等她听到上官子岑的怒吼声,心底冷笑嘲讽愈加浓烈。
如果不是上官子岑赶尽杀绝不留退路,岂会让姚谦孤注一掷的想跟上官子岑一起死而保全自己的家人!只怕如上官子岑这般个性,到了现在,仍是不会觉得自己错在哪里!一个帝王,即使是错了,也不会轻易坦诚自己的错误!宁可错杀,不能错.放,不是吗?
“爹爹”
姚冰儿突然回过神来,在她下坠之前,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父亲头颅落地,鲜血喷溅了她一身,前一刻还温柔的轻抚她头发,满目慈祥的爹爹,此时,却已经是身首异处。
姚冰儿看向上官子岑阴冷铁青的面容,却是一句质问的话都说不出来。她从小在姚家受到的教育便是姚家的人要用历代生命血泪去捍卫上官皇族的权利统治,不得有任何背叛和二心。
而现在,上官子岑是她的杀父仇人,而她,究竟是要为父报仇,还是以姚家祖训为先?
上官子岑此时无视姚冰儿复杂的神情,转而看向身旁乐安。
乐安已经开始在附近走动,想要寻找机关离开这里。多年特种兵那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练就了她任何时候都不轻易放弃的信念。这地下密道既然是有人事先修建,那必定会留下出口!
乐安感觉到身后有两道目光咄咄传来,她勾唇冷笑,淡淡开口,
“上官子岑!一切都是你自作孽造成的!现在掉在这里了,你跟我一样,同样的一无所有!”乐安说着,轻敲面前的墙壁。隐在淡淡光影下的侧面,虽然蒙了一层灰尘,但清亮眼神,挺翘精致的鼻梁,还是透过那灰尘迷蒙绽放属于她的特殊魅力。
上官子岑沉默的看着乐安,只觉得她眼底静静流淌的光华,时时刻刻都如一把锋利的尖刀,随时准备刺入他看似无坚不摧的心脏!
的确,掉到这里了,他跟她一样,都是一无所有,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他从来不知道,南国皇宫地底下还有如此密道!那他的父皇知道吗?
上官子岑举着火折子四下看了看,头顶他们坠落的地方已经盖上了一块青石板,要想上去根本不可能。这是一间不大的暗室,四周都是毛坯墙壁,不见任何桌椅板凳乃是具有引导性的图案。就如同是一副死局,进退都在这方寸之间。
乐安沿着墙角小心走着,这墙壁都是实心的,暂时找不出突破口。
她们下坠的时候,速度很快,至少有十几米的高度,如果不是中途她攀住了那块石板减缓了下坠的惯性和速度,恐怕根本没有机会这么快站起来。
“乐安姑娘,我们能出去吗?”姚冰儿吸吸鼻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乐安身前,红红的眼睛透着惊惧绝望。
“你看看地面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如果有发现,不要轻举妄动,先告诉我再说。”乐安沉声叮嘱姚冰儿,继而继续在墙壁上摸索敲打。
姚冰儿急忙应了,狼狈的趴在地上,一寸寸地面的摸索寻找。
“咦?这是什么?”姚冰儿指着一块凸起的小石块。
一旁上官子岑冷眼看着,墨瞳迸射一丝凌厉的不屑。
“自古以来,但凡机关无不藏在墙壁洞口,诸如这种青石板的地面,根本无法锻造任何机关!青石板的缝隙之间也不可能藏下任何暗器!”上官子岑自负的声音冷冷响起。
姚冰儿讪讪然起身,垂下的眸子划过一丝凄厉恨意。
乐安蹙眉,嗤笑一声,快步走到姚冰儿身旁。缓缓蹲下身子,在那凸起的小石子上面轻轻扭动一下,紧跟着咔哒一声响起,在墙角的地方有一块青石板猛然划开,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洞口。
上官子岑面色一变,乐安冷眼看着他,淡淡的嘲讽语气微凉不屑,
“是啊,自古以来,但凡机关无不藏在墙壁洞口,诸如这种青石板的地面,根本无法锻造任何机关!青石板的缝隙之间也不可能藏下任何暗器!所以,姚姑娘,我们自己从这里离开吧。让他继续在这里找寻机关!自以为是
乐安说完,拉着姚冰儿到了墙角那里,底下有呼呼的冷风吹拂上来,刮起她们撕碎成一条条的裙摆,下面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但终归是有一线生机,要比困在这里强上千倍!
上官子岑微眯着眸子,眼底划过一抹龟裂。
静静地看着乐安背影,这一刻,他眼底起了浓郁的杀机。哪怕是在她跟子青擅自颁布诏书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浓烈的杀机存在于心底。却在此时此刻,有种无法容忍司徒乐安活在世上的感觉。
究竟为何会有这种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好像是心底太多为她停驻,让他隐隐起了不安。
乐安和姚冰儿沿着密道一路走下去,下面是一排长长地楼梯,每走一步,都感觉脚踝那里冷嗖嗖的,像是有冰凉的小蛇钻入裤管的感觉。
她们坠下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划破了,被冷风一吹,顿时四肢冰冷
终是走到最低层,当乐安脚步刚刚落在最底层的青石板上的时候,哗啦一声,紧跟着,四周的火把应声亮起,她一时适应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微眯着眸子,白皙的小手遮在眼前,透过指缝之间看出去。
这里如同一座恢弘壮丽的地下宫殿,前方是绵延精致的白玉台阶,两边黑色大理石铺就的甬道宽敞平整,在火把掩映下,泛出凄冷耀目的光芒。
仰头看去,一颗颗硕一大浑圆的夜明珠镶嵌在顶端,泛出柔和迷离的幽绿色光泽,与火把的光芒交相辉映,一柔一刚,一冷一暖,将偌大的宫殿照耀的灯火辉煌。
这里分明就是承乾宫的门口的感觉。难懂这里真是传说中的地下宫殿?
乐安不禁拿开手,清亮的眸子细细扫过每一处布局。
她对南国的承乾宫并不陌生,而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无论是大小规模,还是建筑格局,都与承乾宫门前的景象一模一样。而且还不是微缩的模型,而是一模一样同等规模的宫殿。
她不禁要感叹,在地底下打造这样一座宫殿,需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乃至是时间!
身后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姚冰儿正要惊呼,却见一抹明黄从她们刚才走下来的楼梯下下来。姚冰儿一见是上官子岑,原本惊惧震惊的眼底再次划过一抹恨意。
上官子岑静静伫立在甬道中心的位置上,只有他知道,站在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承乾宫第二排宫殿顶端的琉璃金瓦!
当他举目看去,一抹耀目划过眼底,他清晰的看到了与自己站在上面的承乾宫门口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场景!
琉璃金瓦的一角掩映在幽绿夜明珠光芒之下,微微刺痛他眼底。
他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在南国的地底下,会有如此一副壮阔却诡异的景象!这里的一切格局,除了茂盛繁密的植物之外,都与南国宫殿一模一样!
乐安脚下步子往前移动了几步,想要沿着中间的白玉台阶走进宫殿一探究竟。
却自此时,上官子岑突然拦在她的身前,扬手将她拥入怀中,掌心扣住她柔软紧致的腰身,清瘦修长的身躯紧贴她的身子,因为惯性,胸膛撞击她胸前的柔软,充满弹性的浑圆被上官子岑健硕的胸膛挤压的有些变形,微微从锁骨下面透出一缕诱人勾魂的春光。
上官子岑低头的时候,不期然,看到了这抹诱人春光。
因为下坠的时候,乐安衣裙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锁骨那里本就若隐若现,此时近距离的欣赏,更是透出性感瓷白的光泽,而被他胸膛挤压的柔软,勾勒出一抹深深地沟痕,透着酥麻震颤的莹白细腻。
上官子岑眸色一暗,第一次,被她身体的这般活色生香所震撼到。只是,她吸引他的地方越多,换来的却是他更加不会放过她的浓浓杀机!
清脆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上官子岑脸上,乐安紧跟着一拳挥在他胸前,身子后退几步,离开他的禁锢!
上官子岑疯了是吗?敢在这里对她动手动脚?
乐安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在上官子岑右边面颊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五指印。微微红肿的面颊却配上他此刻深幽冷静的面容,有种诡异的感觉。
四目交织,在空中厮杀迸射出激烈的火花。她的清冽寒彻,带着无所畏惧的坚定,他的冷魅危险,隐隐流淌一抹异样杀机。
嗤的一声,上官子岑一扬手臂,一条青花小蛇从他掌心飞出,直直的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动也不动。
乐安微眯着眸子,他手中有蛇?什么时候的事情?
难道他刚才
乐安蓦然想起,就在上官子岑抱着她的前一刻,她隐隐听到一种类似于蛇吐芯子的声音,就在她准备低头看的时候,上官子岑突然拦在了她面前,并且抱住了她。
他会这么好心帮她?怎么可能?
乐安还在思索,上官子岑已经擦着她的身子朝前面走去,修长背影透着孤凉萧索,每走一步都是一个帝王那种威严高贵的典范,不带任何瑕疵疏忽
乐安眼底闪过一抹璀璨星辉,只觉得上官子岑背影本不该是如此的,如果刚才真的是他抓住那毒蛇救了她,那他心中,究竟是在意什么?或者是改变了什么?
走在前面的上官子岑突然停下脚步,微昂着下巴,回头冷冷的看着乐安
“你不用想太多,之所以救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如果刚才差点葬身蛇腹的是那个蠢钝的女人,朕绝对不会出手!”上官子岑寒凉的眼神冷冷的割过一旁姚冰儿的面庞,继而在乐安脸上停留了一会,冷漠转身。
姚冰儿轻咬着唇瓣,眼底对上官子岑的恨意,又在叠加一分。
乐安无声看了眼他的背影,按照上官子岑一贯的个性,此时此刻,他根本不屑解释,何必跟她说这些话呢?
乐安跟在上官子岑身后步入承乾宫,确切的说,这里是地底下的承乾宫。而姚冰儿也小心翼翼的跟在乐安身后。
这地下承乾宫不仅跟地上格局大小一模一样,竟然还留下了有人居住过的痕迹,这个认知,让乐安心底莫名颤动了一下。
宫殿空空如也,穿过承乾宫便到了寝宫雨露殿。
乐安跟上官子岑互相看了一眼,定定的看着眼前场景。
一字排开的护卫队似乎是等候他们多时了,面色苍白如纸的护卫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向他们的眼神空洞麻木,因为长时间照射不到阳光的关系,他们的肤色都泛出青白的颜色。
姚冰儿失声尖叫出声,乐安立刻回头捂住她的嘴巴。
姚冰儿仍是不停的颤抖着身子,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的惊呼。
只是,不管姚冰儿是如何表情,看在这一对护卫队眼中,却是不起任何波澜,他们就像是被施了定魂术,麻木的站在那里,眼神空洞,神情凝结。
如果说他们是兵俑的话,也绝对会有人相信。
“圣君宣天上来客觐见!”
猛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