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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安看着那暗室的门即将关闭,冷冷开口,“记得给无颜神医送饭的时候送双份的,神医晚上还要挖地道,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干活?”
乐安嗤笑一声,一旁子青嘴角抽了抽。
旋即拉着她的手,从容走出大殿。
无颜在暗室的门关闭之前,深深凝视乐安背影,只觉得一瞬头疼欲裂的感觉。那背影与顾惜曾经的一切联系在一起,让他产生一种感觉,想要丢下身边的顾惜,追寻那抹离去的身影。
乐安跟子青离开青山殿。
上官子岑人在城楼上查看疫情。
子青以上官子岑的名义在御书房颁布诏书!
一共三大项目,当子岑获知消息从城楼上赶回来的时候,为时已晚!
所有消息已经送出!
御书房内,上官子岑冷冷看着子青和乐安!三个人静静对立,彼此,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上官子岑吩咐自己的暗卫将今日知道他去城楼的人全部封口,继而拿起桌子上的诏书,一字一字的看过去。眼底,怒火翻涌跳动,邪魅神情,一瞬闪过狰狞寒光!
带着浓郁的嗜杀寒气,缓缓涌动在御书房内。
“子岑,我不想你一错再错!”子青沉声开口,眼神坚毅!
如果子岑执迷不悟的话,他唯有用子岑的名义颁布诏书!子岑绝对不会让南国众人知道南国有两个皇帝!他知道如此一来,子岑会恨死他!但是为了三国苍生,他唯有跟子岑反目!
多年的兄弟情义,第一次面对如此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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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 乐安,我求你(1T
乐安让子青以上官子岑名义下的诏书里面,包括,征集全国大夫贡献良策,抵御瘟疫!
每天每两个时辰,每家每户都要消毒清洗,哪怕是一墙之隔的邻居也不能串门,尽量留在家里,若家中有人一旦有瘟疫情况出现,立刻上报!
务必要出门的话,必须带上口罩。
每个人将自己一个内的行踪详细列出来,见过什么人,必须详细记录下来,交给审核官员。
任何商家店铺不得趁机哄抬物价,一经查处,立斩无赦!
各地官员必须身先士卒,完事当先!若有发现临阵逃脱者,立斩无赦!
上官子岑指着诏书,眼底一闪而过嗜杀阴鸷的寒芒,薄唇轻启,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
“这就是你们的好计划?自始至终我都看不到你们有任何有效地办法控制疫情!不过是空口说白话!”
“子岑!事在人为!”子青定定的看着上官子岑,他很清楚,自己跟子岑之间的裂痕一经形成,也许,彼此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刷!
一声冷兵器的刺耳声音铮铮响起,上官子岑手中长剑闪烁耀目寒芒,直指乐安脖颈!
“什么事在人为!说的好听!还不都是因为她的主意!你被这个女人迷惑的太久了!”上官子岑说完,手中长剑逼近一分,眼看就要扫过乐安脖颈
乐安蹙眉,正欲行动,却见子青身躯已经挡在身前。
“子岑!我知道自己假冒你之名义擅自颁布诏书是死罪一条!但是请你信我这一次!如果继续拖下去,不光是南国,就是北国,凤国,都很可能从这片大陆上消失!”
子青面对近在咫尺的长剑,没有任何畏惧迟疑。
哪怕机会渺茫,他也不会放弃说服子岑!虽然他没有任何把握,但是他此刻唯独信的是这份兄弟情谊!
“呵信你一次?是信她一次吧。”上官子岑勾唇冷笑,邪魅面容添了三分肃杀,七分嘲讽。
“上官子青!你若不闪开!我手中长剑必定先刺穿你的身体,继而杀了司徒乐安!你若不信,我便做给你看!”上官子岑淡淡开口,这一瞬,他眼底原先冷凝杀伐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意味深长的决绝。
让子青一瞬身体冰冷!
隐隐的,感觉到,这皇家倾轧之中,夹缝中生存的兄弟情谊即将彻底崩溃瓦解。
长剑再次逼近一分,乐安抓住子青衣袖,去被他反手握住,子青扭头对她微笑,他在用眼神告诉乐安,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与她无关!无论生死,他都要面对!
只是子青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上官子岑的表情,只觉得左胸一阵剧痛传来,冷兵器寒凉的气息刺入皮肤一寸,鲜血沿着剑尖低落流淌出来,殷红刺目
“上官子岑!住手!”乐安见此,抬手阻止,却见子青徒手握住长剑,鲜血一瞬从指尖低落下来,落在干燥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血色莲花!
“乐安,不要”子青幽幽开口。唇边是一抹欣慰放松的笑容。
子岑,根本无意杀他!
那长剑刺入皮肉一寸,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可他明白,子岑现在痛的是心里。
乐安看着子青徒手将长剑抽出,继而后退了一步,她立刻抱住了他。
“你并不想杀我。”子青低低开口,脑袋轻轻靠在乐安肩头。他的身体因为那次刺杀本就没有彻底的养好,这几日的提心吊胆,已经让他身体承受能力到达了极限!
如果不是乐安一直在他身边,他也许早就倒下了。
上官子岑手腕'一松,长剑铿锵落地!他眼中似笑非笑,却没有任何暖意,冷冷的,淡淡的,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
“上官子青,整个南国跟你的性命放在一起,到头来,我终究还是会选择你的性命!因为父皇说过,他曾经也是一个替身!多年前,父皇也有一个双生子的哥哥,父皇偶尔得知自己还有一个双生哥哥,也就是说,将来的某一天,他会被这个哥哥拉下马来。而且,父皇再明白不过祖父的意思,父皇跟他的哥哥,只能有一个活命!
很显然,到登基那天,活着的只能是父皇的哥哥!为此,父皇隐忍三年,后发制人,在登基前七天设计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哥哥!但尽管如此,父皇就能没有任何忧虑的坐稳南国江山吗?
没有!他还要面对裘赫!面对兰康泰!他确实是铲除了一个潜在的威胁,但他身边却是孤立无援的!他只能一个人,一步步孤独悲凉的走下去!当时,父皇告诉我的时候,说过,我跟你只能活一个!登基前夜,是父皇给我的遗照里,要我铲除你的最后时间!那一天,你为了我,甘愿牺牲自己,将自己推在明处,给我时间剿杀叛军!
你没有趁此机会将叛军引到我那边,而是倾尽全力救我一命!注定,我们之间将要面对的一切,是与父皇完全不同的人生!今日,我可以让你做你想做的一切,但是将来呢?一个国家注定只能有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将来呢?你还会一次又一次的假借我的名义私自颁布诏书吗?
如果会,你能面对我,还是我能面对你?”
上官子岑说完,唇边的笑容在此刻,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感,一瞬,黯淡的,却又深深锥入子青心底。
胸口的痛早已麻木,那段血泪过往再次被子岑提起,其实他心中也有秘密没有告诉子岑。
当日,他明知必死无疑!却想着,如果能因此为子岑而死,也许,在子岑心目中,是会永远怀念他这个哥哥的!如果他不死,注定,子岑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动手!
他是想通过那次事情,对自己的生命做一个彻底的解脱!因为死在战斗之中,好过死在亲生弟弟手中数倍!
但是如今,这些话,说或者不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子岑今日放手,便证明了一切!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绝对不会走父皇杀死亲生哥哥的老路!
上官子岑转身的时候,子青还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紧紧地抱着乐安。胸膛和掌心的刺痛早已被心中融融暖意取代。
眼眶酸涩难受,这种感觉,他只有在昔日看到子岑被父皇训练的时候,遭受那欲火焚身的痛苦时才有过,那时候,他孤身一人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子岑承受一切!
其实那天的一幕,如今想来,根本就是父皇故意为之!
父皇想利用他看到的一幕,激发他内心潜在的威胁,让他看到子岑的强大,继而跟子岑处在可以公平竞争之中。没想到,他却为此与子岑之间的兄弟情谊就此加深!
而今,又是那般震慑心灵的感觉。
可是乐安在他身边。
“乐安,如果我现在哭了,是不是很让你瞧不起?”子青沙哑着声音开口,更紧的抱住了乐安,埋字她脖颈的面颊濡湿了她的肌肤。
乐安轻拍着他后背,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他此时属于男人的脆弱一瞬击中。
“怎么会瞧不起你呢?你能在我怀里哭,说明我才是你最信赖的人。我还怕你所有心事都藏在心底不肯告诉我呢。傻瓜。”
最后两个字,带着一分轻飘〔飘幺嗔怪,让子青心头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塌,回顾二十年的岁月,唯有此刻,才是最解脱和放松的。
他紧紧地抱住了乐安,在她胸前呜咽出声。像是一只终于找到家的小兽,发出满足却有劫后余生的悲鸣。
属于男人的哭声压抑深沉,更能打动人心。
从胸膛震荡出的悲痛和抽泣声,越是压抑,越加刺痛心扉。
“乐安谢谢你”
子青低声开口,将泪水全都抹在了乐安脖颈上,晶莹的泪水滴滴滚落进脖颈,他渐渐平复自己的情绪,红红的眼睛看向乐安的时候,闪过一分愧疚
不都是男人保护女人,女人在男人怀中哭泣吗?现在倒好,倒过来了!
乐安见子青面色恢复平静,不觉勾唇一笑,淡淡道,“上官子青,你是第一个抱着我哭的男人,这种感觉真好,就好像你是我养的小宠物,现在投入主人怀抱撒娇一般。”
乐安说完,子青黑脸。
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们不都是你的宠物吗?养了一个又一个?”
“是啊,我应不应该再加几个呢?”乐安也不甘示弱,这般跟他斗嘴的感觉,心境轻松了很多。
不似先前的压抑,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低气压感觉,尽管大家面上都没事一般,但心里都不好受。
子青脸色再次一黑,“你还加?现在就有三个了!”
“谁说三个?还有扬帆呢?他对我意义非凡!”乐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子青,不知道扬帆现在双腿好了没有,无颜走之前,跟他配足了药材,他最需要的是修养。
而今,这么多时日过去,扬帆能够站立起来吗?
子青当时不也是被敲断了双腿膝盖吗?病情比扬帆还要严重,而今子青都能顺利康复,扬帆的心理素质和抗击打能力绝对比任何人都强!他一定会重新站立起来的。
“在想什么?”子青见乐安陷入沉思,不觉低声问道。
“我在想,这次三国合作,说不定扬帆会来。”
“他的腿好了吗?我隐隐听过你和他的传言,外面都说,你长得像他身边一个贴身宫女,是他喜欢的女子,后来那宫女死了,他就将你当做替身,是不是?”子青看似平静的语气,却隐着对乐安的疼惜和不平。
乐安不该成为任何人的替身!她就是她,不可能代替任何人!谁也无法代替她。
乐安轻轻摇头,扶着子青坐下来,在御书房内找到金疮药,简单给他处理伤口。
“我跟扬帆之间的故事一言难尽,等有机会的话慢慢讲给你听,不过估计是要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乐安一边说着,一边思索的给他包扎好了伤口。
子青看着乐安麻利的包扎手法,眼神闪烁一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
“如果有机会的话,将你从出生到现在的故事都讲给我听,我只对你的一切感兴趣!你有太多我无法解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