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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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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但此次,我亲自领军再来,就是要破你紫金虎的不败金身!打掉南朝倚若长城的西军精锐!

延安的东城已经被我攻陷,守军困于西城,用了多久必然拿下。我先不用与你争锋,万事待拿下延安府再作计较,使金军有立足之地后再作计较!

打定主意,本不想询问将佐意见,但目光扫到耶律马五时,下意识问道:“我意,先处守势,遏制西军前进。待拿下延安再作理会,你等以为如何?”

耶律马五略一思索,点头道:“国相所言是矣,天气炎热,军中士气不高,且主力围攻延安甚急,鄜州兵不满万。先且不必理会紫金虎,待延安到手,卑职估计西军将不战自退。”很明显,西军这次是为了救延安而来,如是城池已经告破,那徐虎儿也就没有留下的理由了。咱们这次虽然拿下了同州和浮桥,可没有一兵一卒去犯他的老巢定戎。甚至下令前头作战的将士们,连渭水也不要靠近,这个“面子”算是给得紫金虎够大吧?

粘罕听罢,便对那信使下令,但他又想到,宋军野战虽然不行,攻守城池还是不错的,坊州城小,虎儿军作风又顽强剽悍,恐难以长久支撑。再三思量之后,命令道:“你回去传我将令,坊州至少支撑十日以上,十日后,能守则守,不能守,则还师鄜州,不为罪。”信使领命而去。

当日无事,次日清晨,粘罕天未亮便被热醒,久居北地,很不习惯这种炎热的气候。就连这上好的竹席也难以抵挡暑热,一起身发现,那竹席上早被汗水浸透了。

骂了一句,大金国相翻身起床,唤士卒打来凉水洗漱之后,步出房去。这里原是鄜延转运司的衙门,虽谈不上壮丽雄伟,但在女真人眼里,却比原来辽国的皇宫还好看精致。粘罕立于走廊之上,欣赏中庭的景致。不得不承认,南人打仗不行,但享乐这方面恐怕是天下无敌。就这么一个住的地方,也要弄如此之多的花样。能天天住在这种地方,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

饶有兴致地看了一阵,粘罕也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唤来部下传了一道命令。即日起,所有将佐一律搬离宅院,回归军帐。说完这个,又麻利地扒下自己身上的绸衣,补充一道军令,任何人不得穿着南人衣装。

他并不是发疯,而是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从打入陕西以来,他就将帅府设在此地,一直住着精致的房屋,穿着精美的衣裳,而下面的人也有样学样,以至于除了头上的秃顶和耳朵上的金环外,几乎看不出女真人的标志了。

昨天,他还在讥笑那些南朝读书人迂腐愚蠢,可自己却一步步开始向他们转变,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国相!”一个急促的呼声从外头传来。粘罕扭头去看时,耶律马五已经踏入了中庭。众所周知,马五是契丹人,而辽国深受中原影响,一切制度习气都向汉人看齐。甚至自命中华,认为和大宋的关系,不过是南朝北朝而已。反正大家兄弟之国嘛,你也是中华,我也是中华,你习孔孟之道,我读圣贤之书,都一个样。

因此,马五就是标准的汉人装扮。穿直裰,戴幞头,宽大的袖子一摆一摆。粘罕一看就皱起了眉头,可马五似乎有什么急事,并没有注意到国相的表情。

“国相!坊州出事了。”马五这句话让方才起床的粘罕有些回不过神来。什么叫坊州出事了?

“何事?”粘罕问道。同时,心里面想着,是不是徐虎儿知道鄜州兵少,绕过坊州直奔我而来?

“溃兵刚刚进城,近三千精锐,只剩下四十几人。守将战死,尸骨无存,据说紫金虎正统率大军,铺天盖地直奔此处而来。逃回来的士兵们还说,攻城之时,徐卫就发了话,遍告鄜延军民,说是如果有人能……”耶律马五说到此处,似乎有难言之隐,没再继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一头驴

粘罕额头上的青筋登时鼓了起来!什么?坊州失陷?守将战死?三千精兵只剩四十余人?这,这才多久?我昨天下令至少要坚守十日以上,今天就传来城破的消息?这攻城战与野战有着天壤之别,别说十天半月,好几年打不下来的战列也比比皆是。坊州城再小,它也是座州城,而且有三千余守军,怎么可能城破得如此之快?

正想去询问逃回来的溃兵时,想起马五方才有话没有说完,便问道:“徐虎儿说了什么?”

“紫金虎遍告鄜延军民,若有能擒获国相者,赏,赏……”耶律马五沙场名将,该是个痛快爽利之人,可这话却怎么也说不完全。

粘罕眉头拧成一团:“直说!看看在徐卫眼里,我值什么价钱!”

“赏驴一头……”马五压低声音回答道。陡然之间,粘罕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头顶!似乎要撞破天灵盖喷出来!一张黝黑的面皮透出红光,双眼之中血丝飞窜,咬紧了牙,攥紧了拳,硬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徐卫,你竟敢如此消遣我!小子,等着,我这便提了虎狼与你决一死战!擒到你时,斩断手脚,开膛破肚……

耶律马五见他如此神情,本不该惊扰,但念到战事紧迫,便硬着头皮道:“国相,溃兵所述之战况,当予留意,是不是……”

粘罕拉长着脸,大步向外而去。原转运司正堂之上,数名衣甲残破,面带血污的战将早已肃立等候。他们的神态里,很难让人看出这是纵横天下的女真军。粘罕一时来,见他们这副撮鸟相,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问道:“坊州之事,究竟如何!”

他一声吼,下面几人均不敢应声,好一阵后,有一猛安级别的军官才大着胆子道:“国相,紫金虎于前日兵抵坊州,昨日下午城池告破。我等突围而出后,又遭宋军骑兵截杀,几乎……”语至此处,也不知是怕激怒粘罕,又或是想起战败的惨象,无法继续。

粘罕猛地一击帅案,咆哮道:“紫金虎有多少兵力?十万大军吗?竟两日不到便攻破城池?定是你等作战不力,惧于虎儿军名声,由是放弃城池,对是不对?”

几名死里逃生的军官哗地跪了一地,那为首的一个连连喊冤:“紫金虎动用火器……”

“火器!火器有甚稀奇!你等没见过?火器能摧毁城墙么?火器能击毁城门么?战败失城,还敢狡辩!左右!将一干坊州兵将,斩首示众!”粘罕看来是真怒了。一声令下,那堂外士兵蜂拥而入,拖了几个便往外走。

耶律马五一见,急欲制止,可刚叫出一声“国相”,粘罕已经声色俱厉道:“谁敢求情,与彼同罪!”

徐卫!我本想待拿下延安再跟你计较,你却如此急着作死,罢!我成全了你!脑子里一动这个念头,粘罕坐下身去,立即就下令道:“传令!集结部队,准备出城迎击虎儿!”

先前粘罕盛怒之下,处斩坊州兵将,他没有坚持己见。但此时见国相要立即出兵迎战,再不敢迟疑,慌忙劝道:“国相万万不可!主不可因怒兴师,将不可以愠致战!徐卫此举,就是要逼迫我军与其速战呐!彼挟破城之余威而来,士气正旺,若仓促与之战,于我不利!”

他一带头,其他将佐也觉得就凭鄜州的兵力与紫金虎对决难操胜劵,纷纷劝阻。

粘罕虽然还是咬牙切齿,但在部下们的极力劝谏下,也渐渐从“一头驴”的愤怒之中清醒过来。马五说得没错,徐虎儿就是想激怒我,逼我跟他从速决战。鄜州兵不满万,跟虎儿军对敌,基本没有胜算。唯今之计,应该从延安抽调部分兵力,充实鄜州,避免与宋军大战。只要我扎在鄜州不动,他徐卫就不敢绕道去救延安。

粘罕性情暴戾,但能作到金国头号掌权派,并不仅仅是靠女真的传统制度。冷静下来一阵思索之后,向耶律马五询问道:“立即将银术可、活女、石家奴三将调回鄜州,命娄宿与韩常主持攻城之事,你以为如何?”

“诚若如此,则无惧徐卫。”

六月初七,收复坊州的徐家家已经兵抵鄜州最南端的三川镇。从乡人口中得知,这镇里本来驻有数百金兵,但今天一早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北撤了。徐家三兄弟安顿好兵马之后,便等待着曲端前来会师。

坊州一战,之所以能两日破城,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新火药的威力,徐成亲率部下推着壕桥冲过去,炸毁了城门。金军也表现出了决死的勇气,堵着门贴身肉搏,一度将宋军挤出城来。徐原麾下统制张俊,却趁金军注意力放在防守城门之际,指挥部队以鹅车登上了城头。

宋军入城,金军少见地放弃了抵挡,直接从北门奔出,企图逃窜。然方行数里,早已在此等候的马泰挥军截杀,坊州金军最后能逃出生天的,不过数十人而已。

徐家军一进入鄜州地界,转入山区的各路义军闻风而来。少则数百,多则上千,都表示愿听节制。徐原好言抚慰,命其入坊州驻守。一直等到初八上午,曲端大军还不见踪影,徐原耐不住,遣人去问,结果让人啼笑皆非,你当陕西六路都统制曲端现在在干嘛?人家还驻扎在坊州城,目下正率文武官员在桥山参拜黄帝陵呢。

轩辕黄帝要是知道连他陵寝所在之地,都让后代不肖儿孙败出去了,不知作何感想?曲端带着数万正军和义军押运粮草走在后头,他不来,徐家军也不敢再往前突进。徐卫遂命李贯,多遣细作之人刺探鄜州情况。得知粘罕并没有出城的迹象,管束异常严格,看样子是想据城池而守?

他要是这么搞,事情就棘手了。鄜州城何等雄伟坚固?远非坊州小城可比,若强攻鄜州,你就是拿“震天雷”给他炸个稀巴烂,那也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拿下的。咱们此行的目的,不是要攻城掠地,主要是为了救援延安。如果金军一反常态采取守势,该如何是好?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亮招

今天天气怪,上午的时候天就阴阴沉沉,不见日头,偏生又没一丝凉风,闷得让人发狂!到了晌午,那天越发地昏暗,就跟快要压到你头顶上一般,估摸着,怕是要下大雨了。这对宋军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禀大帅,徐经略请大帅和副帅过去一趟。”杜飞虎人掀起帐帘唤道。

徐卫穿件直裰,敞着领口,正跟那儿看地图,听了这话应了一声,收拾一下便投徐原军帐而去。沿路见不少将士都在议论这天气,晴了这么久,怕是要下雨,而且是下大雨。陕华军和泾原军的营地没隔几步路,可徐卫到的时候,身上衣衫已被汗水湿透,因此一进帐叫嚷道:“来碗水,娘的,热死人!”

士兵倒了一碗凉水给他,咕咕灌了一气后,才抬起头来,见徐大徐四都在,遂问道:“大哥,唤我作甚?”

徐义德直接光着膀子,那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似铁铸钢打,尤其是躯干上的伤痕触目惊心。话又说回来,西军将领中,哪个不是一身的伤?听堂弟问起,便从帅案后走下来,虽然闷热如此,还是让士兵放下帐帘,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

“老九,曲端个鸟人至今未到,还在桥山黄帝陵参拜,咱们就一直耗在这里等他?”

徐卫放下水碗,把腰间金带松了松,沉吟道:“他巴不得咱们主动去进攻粘罕,要是得胜,领军的是他。要是败了,咱们就是不听节制,擅自行动。”

徐胜一听这话,皱眉道:“那你我弟兄岂不是让他吃定?”

“直娘贼,誓不再与姓曲的同一战场!何少保用这厮,简直就是寻了个祸害!西军百十年来就这模样,凭他一个何灌,一个曲端,就想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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