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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寒秋被他看的,窘羞不安,头低低的垂了下来,两片红晕很快,升上双颊,垂首默然。
曲玉枫久久不见龙哥哥“继续说下去”他真幼稚的可以,至到现在尚未看出丝毫端倪,竟又低低的问道:“龙哥哥,你怎么了,究竟你不像什么呢?”
龙寒秋还以为曲玉枫,已经识破自己的身份,不由越发感到羞赧难耐,心里怦怦直跳,暗道:“事情迟早是要告诉他的,他既然识破了自己的真象,就不如干脆告诉他好了,那样也免得自己整天提心吊胆。”
他之心意一定,猛的将头抬了起来,强仰着心头的跳动正欲启唇欲语之际,突然,发现曲玉枫一脸疑惑之情根本不像识破他之真象的样子,心里一动,立时又改变主意,遂顺口说道:
“不像你那种讨厌像见美色而心动,恨不得一口把人家姑娘给吃下去,方称心意。”
曲玉枫被龙寒秋说的,面红耳赤,急急的否认道:“龙哥哥,我绝对不像你说的那样,我就是感到,那位姑娘,面熟得很,好像在那里会过。”
同时,又对那位老人的绝世神功,由衷的敬佩,我看两人的举动貌相,又不似坏人,意欲结纳,故而多看了几眼,想不到却引起你这么大的误会,竟视我为登徒轻薄不肖之辈。”龙寒秋与曲玉枫交往为时虽不太久,但对他的为人心性却了如掌指,知其所言非虚,不愿太为已甚,使其过份难堪遂展颜笑道:
“傻弟弟,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何必如此认真!”
曲玉枫苦笑一声,道:“龙哥哥,这种玩笑,以后还是少开一点的好,因为我有点受不了!”
龙寒秋看到曲玉枫那种哭丧误真的神情,心里感到有点后悔,悔恨自己的言语有点过份,致使枫弟弟太难堪。
她怕曲玉枫再说下去话一定更难听,所以急忙插嘴将话题岔开,说道:
“枫弟弟,适才出门上路的那位老人家,和那位姑娘,所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吗?”
曲玉枫将头轻轻一点,低声说道:
“大部分都听到了,只是……”
略忖之后才又继续说道:“只是,我对他们的谈话,有甚多不解之处,因为那老人家的绝世功力,已达飞花伤人之境,堪为当今武林中罕见的绝顶内家高手,可是他在提到一个名叫“金爪玉貌”楼无畏之人时,言语之间,竟充满了不安和畏怯之意!
然而“金爪玉貌”楼无畏,其人其事,我却讳奠如深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龙哥哥,你行道江湖日久见闻阅历都较小弟渊博识广,对“金爪玉貌”的来历当知之甚祥。”
龙寒秋听到“金爪玉貌”一语时,脸色竟微微一变两条斜飞入鬓的风眉,亦紧紧的皱在一起,对曲玉枫的询问并未立时作答,凝眸沉思有顷,才轻吁一声,缓缓的说道枫弟弟,关于“金爪玉貌”楼无畏的—切,我只是略知一二,不甚详尽,据我所悉……”
略忖才缓慢而低沉的继续说道:
“远在二十余年前,“金爪玉貌”楼无畏,即已名震江湖,与当时的东尼、西儒、银猬,共享盛誉。
此人心性狠毒,功力绝高,横行江湖多行不义,廿余年前,突然绝迹江湖,其因何在知者甚少。
据家祖母说,老贼于廿余年前,被一位姓氏不详而一身功力已达化境的奇人,雪峰绝顶,将老贼一身功力废掉!
所以从那个时候起,老贼就退隐不出,再未出现江湖,这事是真是假?至今犹传说绘纭而莫衷一是。”
曲玉枫轻“噢!”一声,道:
“龙哥哥,我知道?“东尼”大概就是指那位素为武林同道所尊崇的东海神尼老前辈而言,“西儒”就是指谈笑书生柳老前辈而言,那“银猬”又是那位老前辈呢?”
龙寒秋将头轻轻一点,道:
“是的,东尼就是东海神尼,西儒就是谈笑书生柳老前辈,而“银猬”则是与“东尼”“西儒”同时享誉武林的“飞天银猬”公孙蒲老前辈,因其一头白发,粗如刺猬故有“飞天银猬”之称。”
“龙哥哥,我真是孤陋寡闻,这几位享誉武林的老前辈,除西儒,柳老前辈,适逢其缘得以拜识外,再就是东海神尼老前辈,因是吾兄的尊长,得以聆悉一二,其余的公孙老前辈及楼老贼,我则是讳莫如深,第一次听说。”
“枫弟弟,适才那位老前辈,因何提到“金爪玉貌”楼无畏呢?”
曲玉枫遂将老人和少女的谈话,简单的说了—遍。
龙寒秋听罢突然“啊”的惊叫一声,道:
“枫弟弟,从重重情形及那位老人家的威猛像年来,那位老人家定是,归隐巳久的“飞天银猬”公孙老前辈。
因为,我猛然想起“飞天银猬”公孙老前辈与昆仑当代掌门人,悟慧上人,是莫逆之交,昆仑派遭遇险难公孙老前辈,定不会袖手旁观,此次远来昆仑定是为老友悟慧上人助拳。”
曲玉枫双手轻轻一拍,道:
“龙哥哥,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那位老人家定是“飞天银猬”公孙老前辈。
因为,我曾注意到,他那一头,特别惹人注目的银发,根根粗的象刺猬,所以,我说那位老人家就是公孙老前辈。”
龙寒秋不声不响,沉吟少顷,倏然又发出一声“啊!”
的惊叫,脸上的神色也微微一变,接着急急的说道:“枫弟弟,从重重情形看来,那位老人家,定是“飞天银猬”公孙老前辈,事不容迟,我们要赶紧追上去。·曲玉枫莫名其妙的问道:
“为什么?”
“上路后,我再告诉你。”
说罢,唤来堂倌,结清饭账,龙寒秋拉着曲玉枫飞步出门,纵身上马,飞驰而下。
天空仍然飘落着,鹅毛般的大雪,毫无停歇的迹象,冷风挟着强劲的呼啸!掠空而过。
大地一片宁静,只有呼呼的风声,划破这清寂的长空!
路上积雪及膝,马行其上,积雪纷飞,扬空蔽天,将人马重重的包裹着,远远望来,人马就像是驾着云雾随风飞驰。
曲玉枫望着龙寒秋的模糊背影,心里疑惑不解的说道。
“龙哥哥行事,真是令人莫测高深!”
鹅掌般的大雪,仍旧不停的飘落着。
砭骨生痛的冷风,依然狂吹不息,发出呼!呼!呼的劲啸!灰暗的云空,紧紧的低垂下来,与地面相接,仿佛伸手可及。
曲玉枫双手轻挽着马缰,蹑随在龙寒秋的马后,向前飞驰着,而他满脸都是疑惑不解之色!
直到现在他还猜不透,龙哥哥究竟是为什么在确定那位老人,就是归隐不出已达二十余年之久的一代大侠“飞天银猬”公孙蒲老前辈时,就不顾一切的冒着风雪之苦,急急上路尾随而下。
他俩离开“阳膝”已经有十多里路子,一路紧追,竟未发现,先他们一步离开酒店的老人及少女。
这时,前行的龙寒秋,突将马缰向胸前一带,坐马飞驰正急,经他这一带之势,登时昂首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唏聿……”的长呜,四足立地,稳如铸雕。
曲玉枫见状,遂也将坐马放慢,踱至龙寒秋的近侧,与其并辔而立,他不知道龙哥哥为什么停了下来,遂问道:“龙哥哥,为什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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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义拯昆仑
龙寒秋紧锁在双眉,向前一指的说道:
“枫弟弟,你看这条上山的小径,本来就蜿蜒狭窄的难行,现在被积雪深埋,已无法辨认,我发愁马行其上,—旦失足落空,我俩就难逃坠崖粉身之险,所以,我未敢冒险登山。”
曲玉枫顺着龙寒秋手指的方向,远望过去。
目光到处,心里亦不由感到发愁,只见那条积雪深埋的登山小径,只能概略的看出一点痕迹。
小径的左面是一座一望无际的危崖削壁,而右首就是一条深不见底的狭谷,婉蜒而上。
如沿径登山的话一不小心,就有飞堕绝谷之险。
曲玉枫向那条模糊不清的山径,打量少顷,转脸问道:“龙哥哥,除此而外,就再没有登山的途径了!”
龙寒秋回望着曲玉枫,想了想才缓缓说道:“据我所知,除眼前这条登山的小径之外,另外还有一条,为外人所难窥悉的秘密小径,经年深藏杂草乱石之石,如不经人指点的话,是很难发现,所以眼前这条小径是唯一登山之途。
再者,这条小径,看来极长极远,其实只有二里多地为昆仑派的一道天然屏障。有一夫挡开万夫莫敌之险。
目前昆仑派已是强敌压境,焉有不加派门上,严加防守之理。
我担心稍时登山之后,昆仑守关的门下,将我俩误以为“红宫”党羽,突加袭击,而发生不堪设想的危险后果。
所以,当我认定这位老人,就是“飞天银猬”公孙蒲老辈时,急急追来,相与公孙前辈相偕登山可免除不少的危险性!”
曲玉枫轻“咦!”一声,恍然而悟的说道:
“龙哥哥,原来你急急追赶公孙老前辈的原因在此!”
龙寒秋将头轻轻一摇,道:
“此非主要原因?”
曲玉枫追问一句,道:
“另外还有什么重要原因呢?”
龙寒秋大睁着一对,深幽明亮,澄澈如水的大眼,盯望着曲玉枫,意味深长的缓缓说道:
“说来话长,记得当我奉到家祖母之命。远来回疆的前一天晚上,家祖母慰勉有加语意深长的对我说,要我遇事三思而后行。以“怨”为先,以“忍”为上,无论任何事情,不要偏激用事,更莫操之过急。尤其在涉及儿女……”
顿了一顿,语声变的异常低细的继续说道:
“尤其在涉及儿女之私时,更应多思索多想以“忍”为上,不要太过认真。她老人家并暗示我,如能看破“情”关,视色为空,不为情孽所累的话,当可免除无数的无谓烦恼,不然……”
他好像有难言之隐,“然”字出口,轻轻的叹息一声,目光缓缓移向被冰雪所封的山岭,又幽幽的说道:
“不然,若我一旦沉沦情诲,将难以自拔,终生将为情孽所累,烦恼索身,至死方休……”
说至此处,又幽幽的轻叹一声,目光移向曲玉枫,望着他凄然一笑,语意深长的继道:
“当时我听从家祖母的一番话心里生出无限警惕,曾暗下决心,这一生决不稍涉儿女之私。也许是天意如此,也许是命旧魔星高照,刚刚离开东海未及数月就自毁前念,深深的喜欢上一个人……”
“现在想来,家祖母所说的话,确非无矢之谈的。回想我自从对那个人,发生好感的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坠入苦恼的深渊。欲拨无力,痛苦万分,我亦曾痛下决心,挥剑断情。可是,可是,尽管我下定决心,一旦看到“他”的时候原先所下定的决心,就自然而然的消之于无形。”
曲玉枫一直静静的听着,见其说的认真,心里不免生出无限同情。
不过他又认为龙寒秋这是自寻烦恼。
同时,他又奇怪龙寒秋,数月不见,竟变的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的。
他刚才说的那一大片话,正所谓是文不对题,与急急追赶“飞天银猬”公孙蒲一事,是毫无关系!
他心里虽然生出这种想法,而嘴上却不好意思问出来,遂笑着道:
“龙哥哥,你真会自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