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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问题。
“欧阳昊!”我在门口叫起来,连连拍了几下门板,管家无可奈何,面色很是难看,已经青紫了,只好对着门里说:“先生,天意小姐回来了,有事情一定要见你。我已经尽力阻拦了,但她硬是不走。”
房门没人来开,里面空荡荡的,无人回应……
我的心开始狂乱起来,砰嗵,砰嗵,提到嗓子眼,就要蹦出来。它不停叫嚣着,快出来快出来,否则我会觉得黑衣人就是你……
呼啦!门终于被开启,欧阳昊身着一伸深灰色睡袍呈现在我面前,面容十分慵懒,有蒙蒙的困意,似乎将醒未醒,修长挺拔的身躯半倚在门板上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翘起来,睇个眼神,管家便走开了。
他的嘴角噙起玩味的笑容:“半夜三更不回家,主动找来我卧室,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晚上那个吻,让你产生留恋了?”说完上前一步,靠近我,凝视我的脸,凝视我的眼睛,象在寻找什么,然后咧嘴笑开道:“怎么会用这么魂不守舍的目光看我,幽幽怨怨似的?别这么看男人,会招人犯罪的。”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连他眨眼睛的动作也不错过,试图抓住不易察觉的蛛丝马迹,可是没有,一丝一毫都没有。于是我尴尬的说:“今天,我还没看那幅画,我回来看看。”
“你确定不是回来看人?”他轻佻的问着,半认真半作假的问。
“我回来看画。”
他带我来到书房,开了门做出邀请的姿势,我走进去愣愣的盯着画思绪万千。悠悠走到墙边,将脸贴在画身上,有点暖有点冷。
“轩,那婆婆告诉我说我有前缘未尽,是不是我还有机会见到你?我应该怎样见到你?是我将要去遇见你,还是你已经来了……”!!!!
☆、79、春梦无痕
79、春梦无痕的乐趣!
肩头突然剧痛;是欧阳昊的手掌将我抓住了;大力的把我的身子扭过来面对他,那副慵懒的架子早已消失不见,眸子里满是阴霾。
“轩炎是谁?”欧阳昊问;手指的力度加了一分。
“是你!”我猛地挣开他的钳制,拳脚相向,用百分之二百的力量攻击他,都被他行云流水的连贯动作一一躲闪,轻而易举;连眉角都没皱一下。
“你就是刚刚那黑衣人;装什么算!”我一口认定他就是方才暗中救我的黑衣人!
“什么黑衣人。”他只口否认。
我盯着他的眼睛定定地说:“我刚刚只说了一个”轩“字,”炎“字根本没有说。你又如何得知我所念之人,名叫轩炎?”
精光一现;瞬息万变的目光生出赞赏,欧阳昊反而笑了:“天意,你聪明得很。”
我逼近一步,急切追问起来:“你的功夫是哪里学来的?”
“你飞机出事之后是不是失忆了?”
“你有没有做过稀奇古怪的梦?”
再走近,我站在他面前,定定问道:“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欧阳昊动容,然后走到椅子前坐下,陷入沉思,阴郁的面容更阴郁,头稍稍微低,浓密的睫毛遮挡住他的眼,似乎在很认真的思索我一连串的问题。我等他回答,等的心急如焚,十指紧紧收拢,屏气凝神,渐渐的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整个书房几乎只能听的见我一个人的心跳,安静的叫我险些抓狂……
直到我快要失去最后的耐性的时候,欧阳昊抬起头:“有。”
“有什么?”
“我有梦到你,在我们还没见过面的时候。”
我心头又是一喜,连忙再追问:“梦里我是什么样子的,我有和你说话吗?”
见我这么激动,他脸上竟生出讥诮来,带着邪气的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我凑上前,目光炯炯道:“说吧!”他却摇摇头,不满意我们之间的距离,说:“再近一点,很隐秘的,不能给人听见。”
我一头雾水有点蒙门,却是极听话的把耳朵递到了人家的嘴巴边上,满头心思要听他说内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朵上有点痒,而我正屏气凝神的不耐烦,“快说啊!”
他很认真的说着悄悄话:“没有话,只有声音。”
“只有声音?什么声音?”
“春梦的声音,你的声音!”
咣当!我如遭棒击,心尖窜出火来,伸手就是一拳狠狠打在他脸上,他没有躲,可这拳不轻,他恍惚了一下摇摇头:“出手这么重!”
我早就面红目赤了,羞愤难当,骂道:“欧阳昊,我这样认真,你怎能如此戏弄我!你……你……”
欧阳昊哈哈大笑,快要笑出眼泪来,说道:“你该照照镜子看看现在这模样,脸皮还真是薄,说说又能怎样,何况只有咱们两个听得见?”
“你怎么能跟我开这种玩笑!”我娇嗔起来,却憋不住也笑出口:“耍我!”
可他半正经半不正经又很认真:“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不要说我□就好了。”我的笑容僵住,怔在原地,春梦啊……真的是春梦……我在欧阳昊身上看到了陈轩炎的影子!是你了,就是你……
“三世情缘命中有,咫尺天涯未可知。”我喃喃自语着,眼眶热了,温热的东西顺其自然流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原来你早就来了,两年前就来了……
“轩炎,是我啊,你还认得我吗?”
笑意隐去,欧阳昊剑眉高挑,狐疑的凝视我:“轩炎是谁?”我苦笑,他不记得了,因为他已经失忆了,如同我刚穿越到陈国的时候忘记了韩漠一样。轻轻上前在他疑惑的注视下坐在他的腿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索住他性感的嘴唇,由浅入深,口中搅着咸咸的眼泪。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腰,拦腰抱起,向卧室走去……
“李姨,爸爸今天怎么还没有起床,我都要上学走了。”
朦胧之中就听见宁宁稚嫩的声音之中夹杂好奇,已经停在在门口:“我要叫爸爸起床,爸爸该上班了。”紧接着又一个声音急急传出来:“宁宁别敲门,快再吃几口饭,就要上学了。”是李管家的声音。
我猛的睁开眼,紧张起来,再看看身边的欧阳昊,还在沉睡着,要不要叫醒他?小心翼翼的掀起被子翻身下床,拾起地上床上凌乱的衣服迅速穿上,却不敢开门,光着脚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管家肯定知道我们发生关系了,我不好意思出去。又一一拾起欧阳昊的衣服工工整整叠起来放在床前,又是来来回回踱步,欧阳昊你还能不能睡醒了!坐到床前看看他的脸,呵呵,有胡子长出来了,这家伙睡觉的样子倒是很安详呢!
“喂,该起床了!”我压低嗓音小声叫道:“该上班了!欧阳昊……该醒醒了!”叫了几声他都没反应,睡的竟如死猪一样?摸摸那嘴巴上的胡茬子,痒痒的。
“唉!”我咧着嘴叹了一声,“欧阳昊,该起床了……不起来算了,睡吧……”我寻思着,起了身悄悄要走,不料这睡死的人突然长臂一捞,我只觉腰间一紧人就给腾空了,天旋地转之后,人已经被他按在身下,对上那双狡猾邪气的眼睛,早已一片澄明,脸上哪还有一点困意?
眼底渐渐染上一层氤氲,我的视线不自在的落在他的胡子上,吱吱唔唔起来:“我,我该走了……你也该上班了。”
“嗯。”他轻微一点头,坐直,披了睡袍子俩手又是一扯就将我拉进浴室里,我不得不跳脚起来紧张兮兮叫道:“喂,光天化日的,你可不要胡来!”
欧阳昊给我一记白眼,然后推门而出,又推了对面的浴室进去,响起一阵水声,我才落下心来,三下五除二洗了一番。走出浴室的门,却见他已经穿戴好,闷闷的坐在床上吸着烟。忽然抬起头,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我,其中有迷乱,有挣扎,有压抑,甚至,为什么甚至好像还带着恨!
怎么会有恨呢,是我看错了么?我瞬间蒙了门的错愕:“怎么这样看我?”
他冷笑一下,睨了我一眼:“你会后悔吧。”
后悔?指的是昨晚,问我对自己的投怀送抱是否后悔吗?我静静地摇摇头,不后悔。
他讥诮:“你以为我是谁?”
我顿了一下,笑道:“你不就是你吗,欧阳昊。”
阴沉的目光如尖刀一般刺了我一下,恍惚中突然恢复了一贯的神色,好像刚刚的几句话都是错觉,他又噙起了笑,猛吸了一口烟,插进烟灰缸灭了,站起来一把揽过我低声细语道:“天意,就算你后悔,我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随后在我耳边烙下一吻:“吃点饭,我们一起走。”
“嗯。”怔怔然,我点点头,跟他走出卧室。
“今天有什么安排?”在车上,欧阳昊问。
“没什么安排。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只开了小钢琴班,也都是安排在家里,上午一次课,下午一次课,其他时间都要靠打发着过。”
他说:“今天晚上不用管宁宁,我请你吃饭,六点钟我去接你。”
“嗯。”
“你就住这里?”
“是啊,四楼,你看就是那一间。”我伸手指了指我的家。“我走了,晚上见。”我开了车门,欧阳昊拉住我坏笑着:“就这样走了?”意有所指。
“是啊。”我笑着任他一拉带进怀里,他留恋的抱着我,呢喃着:“我们……开始恋爱了……”
“我们昨天还没有。”
“然后,昨天晚上就有了,我们的进展很快。这是你的功劳,你是个大胆又单纯的女人。”他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看起来很好笑,在我耳边留下一个吻:“去吧,等我来接你。”
“嗯。”我下了车。
我好象在一天之内回到了十几岁的年龄,给学生上课的时候一直都是心不在焉,一直在想晚上要穿什么,要画什么样子的妆,在想过去和陈轩炎有过的约会,在想我有多幸运多幸福。隔壁突然响起叮叮咣咣的声音,噪声很大,唤醒了我心不在焉的魂魄,也把我学生的琴声给盖住了。
“你们先等一下,我去看看。”我开门而出,只见对门家一群人搬进搬出,好奇地问:“薛姐,这是?”
薛姐笑着说:“这房子昨天终于卖出手了,新房主已经搬过来了。”
“哦。”我应了一声,向对门里面望了一下,哪个是新邻居?
“周先生!”薛姐向楼梯转角处打了个招呼,我循着望去,看到那个人。长得不错,三十几岁的样子,个子很高,至少一米八五以上,一身的休闲装,却派头十足,头一次见到穿休闲装也这么有架子的男人。
薛姐说:“天意,他就是你的新邻居了。”
男人走上来,我主动伸出手来:“周先生你好,我叫隋天意,今天开始咱们就是新邻居了。”!!!!
☆、80、敌对之人
80、敌对之人的乐趣!
他回握;念自己的名字:“周世尧。”
和他对上视线;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怎么有种戏弄的颜色!可一转眼,又正经八百的狠;只能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过于敏感。要抽回手时,却被他不动声色的握住不放。于是周世尧留给我的第一印象相当不好。
“我们家还有学生学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借个故,你该放手了吧;我一抽;竟又没抽出,一股怒气腾的蹿起来,我甩起脸子来;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想周先生还有很多东西要搬要整理吧!你的手应该很忙才对!”
心里头暗骂道:薛姐,你怎么把房子卖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