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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停了下来,我气喘吁吁趴倒在长登上痛得钻心,一只手缓缓游移到我眼前,轻轻撩起凌乱遮住脸庞的碎发,汗珠顺着我的脸滴落在沙土地上,我虽未抬头,已感受到那股强烈的震惊。
“遥儿,真的是你!”
“冯清哥哥,你这里的棍子真不是好吃的……”
四周人一听立马慌了神浑身抖了起来:“真,真是成遥……”
只见冯清错愕的面上瞬间变换了各种表情,惊愕,惊诧,疑惑,狂喜,继而铁青一张脸解开大麾披到龇牙咧嘴的女人身上,轻轻一揽入怀,横抱着走回自己的内帐。
“真的是你。”他呢喃着将我趴放在床上,仿佛仍未从惊愕中走出来。
我苦笑不得,“是我,是我,别怀疑了,先管管我的屁股吧!”
他一愣,难掩激狂的说:“真是你遥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跑出来的还不行吗?哎呀,你干嘛!”我难堪的嗔叫,冯清正动手扒我的裤子,“给你上药,会疼,忍一下。”
我拉住裤子恐怖道:“不用你来,找个女人来。”他耸耸肩好笑道:“这军帐里去哪里找女人,你还是第一个。”
“那我自己来,随便抹抹就好了。”回头瞟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屁股,不禁心惊肉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还是硬着头皮抢过药膏,示意他回避。
冯清又说:“裤子都花了,我去给你弄一条换上。”然后走出帐房。
他走出去我便强忍着疼伸向身后拉衣裤,可衣裤的料子已经贴在身上,血液有点凝固,粘在上面轻轻一拉痛得要命,冷汗涔涔浸透衣背。可在这里又没有女人能帮忙,只得狠狠咬住牙关一点一点揭开,把整瓶子药倒上去,再拉回衣裤。
“可以进来了吗?”冯清在门外问。
“可以了。”
冯清把一套干净的衣裤送至床边:“还能换吗?”
“呵呵,还是不要换了,怪疼的。”平生最怕疼,宁可发霉,也不敢轻易再碰伤口,我愤愤不平道:“你的手下够狠的,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等打完了仗,你要给我报仇。”
“打你的人正领棍子呢。”
“啊?我只是说说,没认真的……”
冯清凝重的审视了我的伤处又说:“裤子还是换换,免得伤口感染。你先换,我还是去请军医吧。”说完起身就走,我急着说:“不用!……这种伤就别叫军医了,怪难为情的,难为情……”
他呵呵一笑,坐回来:“那就依你。遥儿,你怎么跑出的?”
我笑的牵强,木讷的说:“我怎么可能逃出来,是他放了我。”
“放了你,风悬钰放了你?”冯冯清根本不信,额上青筋暴露,满眼是让人汗毛直立的恨。
“不要再提了,此时之前的事再也不要提了。”今日之前的一切都是场噩梦,轻轻一碰,我都受不了。帐子里突然陷入安静。
“你暂时在这里休养几日,我命人护你回皇城。”
“这么急着赶我走?我这伤可不是几天能养回来的。”
“我们马上要开战,这里不宜久留。你不想回去见他?”
我犹豫了一下,说:“想。”
可是我该怎么面对他,心里长了一层膜,长了芥蒂。风悬钰加之在我身上的种种摧残是个冗长的梦魇,挥之不去,永远洗不干净,我怎能如过去那样纯净的面对轩炎?我很害怕,他会不会介意我的不干净?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女人被别人侮辱了,他都不可能不做任何想法。我心虚,失了自信,我无法坦然适从,甚至有些悲观。一个做个禁脔的女人,怎么能匹配一个爱过自己的男人?即使他不介意,我自己也没法抬起头。
风悬钰成功的给了我一辈子无法毁灭的污点。
“那过几天便送你回去。休息吧。”冯清的话发沉,明亮的眸子变得暗淡。
“等一下!”我急忙叫住他。腹部适时发出咕噜噜的叫声,先声夺人的告诫了我即将要说的话,我尴尬一笑摸摸空空如也的肚子交代道:“冯爷,实不相瞒,小女子要饿疯了,能否再赏口饭吃?”
冯清叫人给我弄了几个菜,一个汤,和几个粗糙的大饼子,都端在小床上,他说:“将就一下,军营除了这个吃不到更好的东西。”
“能吃饱就成!”我拿了筷子半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吃,冯清始终注视着我狼吞虎咽毫无形象可言的吃相,神色越来越难看,充满愧疚和自责。我尴尬道:“别这么看我啊,看得我都吃不下去了……”
“多吃点,遥儿,你太瘦了。”他的目光落在我如干柴的手腕,痛心不已。我知道,他在深深的自责,一定把我受的罪全揽在了自己头上。
“呵呵,还好……其实没什么,就是最近上火吃不下去饭,现在好了,胃口好大啊,我很容易胖的!”
冯清慢慢的握住我的一只手,发誓道:“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
本以为屁股伤能好得快一点,结果一趴就是半个月,根本下不了床,更别提提早去见陈轩炎了。我怀疑会不会等我屁股好了之后人却瘫痪了。这期间勉强换了两身衣服,却不方便洗澡,闻闻身上已经近乎发了霉!直到某天冯清特意派人去路上拦截了一个女人带进帐内,才终于有人帮我舒舒服服洗了澡,除去一身恶臭。冯清让她暂时留在军帐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等我离开军帐再放她走。
大概一个月以后,我的伤养的差不多了,冯清派人护送我回京城,十几天后到达。我刚离开军帐没几天,冯清调遣了大军再次全线进兵入启,这次毫无后顾之忧,启国堪危。但风悬钰已金蝉脱壳,留下空空如也的皇城,带着余下的一万兵将迁至宇国会合启宇联军,三日后在宇国战场大败史不群,史不群折兵损将,宇国战场的遭到前所未有的重创。
皇宫,别离一年的皇宫,马车正愈加接近。
“什么人?”宫门守卫拦住马车。
“我等奉冯将军令,护送成小姐进宫,皇上知道,这是令牌。”
“进吧。”
轱辘辘……马车速度减缓,朝熟悉的方向行进,最终停下来。一个熟悉的人问:“可是成小姐的马车?”是仇九龄!我掀开车帘欣然道:“仇公公,是我!”然后走下马车。
“成小姐,久等了,旅途劳累请快快随我进去吧。”
遥香梅苑,我的遥香梅苑,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个样子,好像这里的主人从来没有离开过,回来了,真的回来了,这才觉得这里的人和事这么亲切熟悉,这儿才是属于我的地方。刚走进园子一群丫鬟奴才已跪下来行礼,将我迎进室内。刚进内门,我便呆在原地!是那双熟悉的臂膀包围了我,是那熟悉的气息充斥了我,是那熟悉的声音轻唤我的名子:“遥儿!”
“轩炎。”压抑的情感顿如潮水般凶猛,隐忍的泪水终究落下:“我想你,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你还要我吗?我已经……”炽烈的吻将一切淹埋,身体被悬空转瞬落在温润的床铺,唇齿抵死相依,放纵的纠缠,意识朦胧间只剩耳边誓言般的细语。
你这个残酷不知死活的女人,愚蠢的猫,从今天起朕要禁锢你,遥儿,遥儿……
(【2011…6…3通知】成绩惨淡,暂时停更。不涨收藏不更新。是不是写得太烂了?太烂了就不写了)!!!!
☆、67、阴魂不散
67、阴魂不散的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齐帮忙号召收藏,今天先更一下吧数日后史不群的军队被困宇国;飞书求援;陈轩炎命冯清点足兵马杀入宇国营救,不夺下启宇不准回朝。然而冯清却意外借故拖延。
“哼!”陈轩炎暴怒,一掌击裂了案几。
“轩炎。”
“好一个冯清;野心不小。”
我尽力为冯清解围,“也许真是途中耽搁了……”
陈轩炎深叹一口气将我轻搂在怀:“遥儿,想必你该知道史不群若死了,他有什么图谋。他当真以为史不群一死,他就能得逞?呵呵;朕从用他那天起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因为他想得到你。”
为什么你是成祁贤的女儿?为什么我只是冯清?难道只有得到天下才能得到你么?
你终于还是选择了他;坐拥江山的男人。
你竟愿意与别的女人共同分享他?这不是你!你真这么甘心么?遥儿,我冯清可以一心一意待你,让你做我唯一的妻子;我也可以为你打天下!
回想他的一字一句,我的呼吸开始紧致,冯清,你疯了吗,再疯下去让我如何救你!我救你的命不是为了让你有一天图谋造反!
“轩炎,也许我们真的多疑了,毕竟启宇路途遥远……也许冯清有不得已的苦衷。”
轩炎扳过我的身子让我直视他,冷冽的眸子使我隐隐作痛,他说:“当初你为救冯清而受辱,朕可以为你留他,但今日是他自寻死路,朕决不可以再饶恕他。”
我推开他退却数步,跪下:“我在启国受侮辱,不关冯清的事,即使没有冯清,我也一样保不住名节。轩炎,我知道你对冯清一直耿耿于怀,可念在他立了这么多战功的份上,再饶恕他一次好吗?求你了!”
“你说朕耿耿于怀?”陈轩炎恼羞成怒,额角青筋暴起,“朕的女人因为救他而牺牲自己去跟敌人上床,受尽□,不但失了名节,还让朕成为天下男人的笑柄!朕杀他一百次都不为过!”
听了他的话我瘫坐在地上,顿时面如纸灰……天下男人的笑柄,不干净的女人是男人的耻辱……我知道陈轩炎说的是气话,可是我被他的话伤了,因为他说的根本没错,我是个耻辱,任何一个帝王留下一个被糟蹋过的女人都是莫大的耻辱。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在别人眼里更不用说了。
我突然安静了,怔怔地低下头,呆呆的盯着自己的鞋子。
陈轩炎发觉我不对劲,暴怒的情绪顿时消失了,蹲下来抬起我的脸,“对不起遥儿,我的话是无心的。”
“我知道。”我挤出一个微笑。
他投降的拥过我,无奈道:“我保证只要今后冯清不过分,一定不杀他。”
“说话算话?”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君无戏言。”
一周后冯清的大队才进入宇国战场,而深陷敌围的史不群军队全军覆没,史不群当场被斩杀。史不群一死,冯军大幅度迅猛挺进,重燃战火,屡战屡胜,胜战如神。可在冯清成就的背后,是我捏下一把冷汗,每天观察陈轩炎的态度神色,日夜祈祷冯清不要轻举妄动。
冯清的声威越来越大,大到连我也感受到威胁。
次年春,陈国大将冯清掘了宇国皇城,启宇战败,为大陈所灭,此战历时两年之久,以陈国战胜结尾,也是大陈国有史以来战斗时间最久,最艰难的一次。冯军战胜而归,风光无限,而轩炎帝也封了他为正将军,大加褒奖封地赏金。
陈轩炎的举措无非是再测他。
庆功宴上,史玉琳和吕慧子分坐皇上左右,我没名没分坐落在侧方,距离陈轩炎有点远。陈轩炎怕冷落了我有意让我坐在他身旁,我断然拒绝,毕竟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冯清英姿飒爽,战绩非凡的他早已是众人瞩目的焦点,却频频将目光停在我身上,我佯装看不见。我想我应该找个机会和他谈谈,我希望陈轩炎预料的是不要在他身上发生。冯清突然起身跪倒大殿中央正色道:“臣为皇上准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