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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再不就是成天挨打有挨揍的经验。那人手里紧攥着一油布包死不撒手,那包应该是他们干了半晚上的成果了,直到镇派出所来人才算松开手老实交待。
村里的民兵连长和闻迅赶来的镇派出所所长都是复员军人,说来也巧还都是一个部队一个连出来的同年兵,打小就认识。两人一打开那捆扎精致的油布包就惊呆了,里面居然是一面保持完好的军旗,跟新的一样居然还没有氧化。包里还有一个制做精美的木头盒,盒上刻着图案,带着花纹,比一般装麻将的盒子稍小。盒里面是更精致的一个小盒,还是檀木制成。看到第二个小盒之后,两个人不敢动了,再也不敢开盒,怕是里面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类的国宝,他们知道启开这类宝贝需要考古专家用专业的办法。
军旗倒是常见品,尽管他们当兵的时候部队很少使用军旗,但还是在电影里在画报上最主要的是在连队荣誉室里见过这玩艺。这回两个人更惊呆了,这军旗和他们连队荣誉室那面一模一样。他们都清晰的记得连队指导员讲过这面军旗的来历,是一位战斗英雄叫林小天留下的,旗上被机枪子弹打穿成五六个指头粗的窟窿,旗杆上也有被子弹擦过的痕迹。这些特征与他们连队荣誉室珍藏那面完全一致,难道连队的军旗被盗了?
更奇怪的事还有,坟里没有棺材,也就是说是个空坟,里面没有死人,只埋着这面军旗和那个大盒套小盒。审问被抓住的盗墓者及被他咬出来的同伴口供中也说不清道不白,他们也不是慕名而来,而是随机的,看到坟就想到钱,想到钱就开挖那种,并不知道那坟里没有棺材,否则打死也不干趟活。
两个复员兵在属于偏远地区的当地也属见多识广之人,他们不敢怠慢,也不准备找考古专家了,赶紧电话联系他们的老大哥,分局刑警队的队长,也是一名转业军人,也是他们一个连队出来的老兵。
睹物思人,刑警队长看到军旗也感到非常熟悉和亲切。别看他离开连队较早,算起来也有五六年了,这么长的时间足可以把初恋情人和离婚老婆的名字忘记,唯独这面军旗象用斧子在心上刻了一般那是永生难忘。
“肯定没错,就是咱们连那面‘传家宝’,怎么会跑这坟里来了?那坟少说也有二十来年,你们五年前离开连队是不是还有这面旗?”
“甭说五年前我们离队的时候,去年我回连队还亲眼见过这面旗,难道真出鬼了?”
刑警队长也觉得这事太蹊跷自己做不了主,既然是跟部队有关,既然涉及到自己的老连队,那就先通知部队吧。
谁都没成想这事闹的如此之大,一个简单的盗墓案,居然把A军区的杨副司令都惊动了。A军区甚至夸张的派了架直升飞机,由保卫部和军务部的两个副部长亲自前来调查。
两个副部长飞来后简单了解了一些情况,到坟头转了转,照了几张相,其他什么话也没留下,办完交接手续,带着军旗和那两个小盒登机走人,回军区复命。
大木盒套着的小盒终于被打开,里面还是一个小木盒,再里面又是里三层外层包着的油布。当然这些工作都是军区保卫部的部长亲自干,其他人都不让靠前。最不让靠前,越显着盒里东西的神秘。全部打开后,里面只有一本八十年代才使用的黄皮“作战值班本”,翻开后,居然是一个连队在两山轮战中的“阵中日记”。
军旗摆在杨副司令的案头,发黄的阵中日记捧在副司令手里,老花镜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仔细翻看。
难道林小天真的被打死了?如果是死了,也不会被埋在一座孤坟里吧?
第二卷 褐色土 第二百零一章 战场回忆(二)
林小天躺在病床上看着外面的树木,他刚刚能睁开眼三天的时间,尽管伤的不重,但伤那地方实在令人难以启齿,居然是自己的命根子。林小天睁开眼睛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用自己那双还算灵活的手向下身摸去。
“妈的,还好,老子的宝贝还在。”
林小天在心里骂了一句,觉得一种非常幸福的感觉涌遍全身,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没有发生,那东西还依旧存在,只是没有挺拔向上。这也不用在乎,反正有就行。
“妈的,怎么这块摸不到?”林小天摸着一层层纱布再次骂了一次娘。
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独头蒜,但从自己的感觉中隐隐觉得缺了一样东西,这可真是难受。这小子昏迷的时间较长,所以战场的情况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只知道是受了伤进了医院,看到旁边白花花的一片,知道情况较为严重,但很明白的知道自己还没有死,这是很值得庆幸的事情。
“十三床,醒了……”外面的嘈杂声传来,三四个白衣天使款步挪进病房。
林小天将被子往上轻轻移了移,并没有觉得疼痛,只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伤的太不是地方了。
“醒了?”
“嗯,我这是在哪里?”
“哈哈,你在野战医院啊,昏了好几天,好吓人。”
一位白衣天使笑的跟银铃一般,边乐边跟林小天对着话,一支手已经掀开了林小天捂着的被子。
“干什么?”
林小天下意识的用手拦阻着掀被子的护士,旁边的几个护士一起笑了起来。
“哈哈,军官怎么都这样?有什么了不起的?给你换药啊。”
林小天不再答话,当他发现护士给他换药的地方,居然就离命根子不远,心里一阵别扭,尽管这小子跟很多女人干过,现在又结了婚,媳妇孟超玲还怀着孕不知生的是男孩女孩,可一个陌生女人要给他在命根子旁边操作,让这小子顿时觉得难勘。
“把手拿下去,别摆干部架子,到了这就得听咱们的。”
女护士和军中的大部分女兵一样,都是泼辣性格,人家根本没当回事,一点不觉得害羞,反是林小天跟个姑娘似的难受不已。
“妈的,没办法了,只能让她们摆弄了,一世英名,都让那该死的子弹给毁了,妈的,老子这东西难道是子弹磁铁,居然三番五次的伤到这个重要位置,亏得战前结婚又要生子,否则真***可能断子绝孙。”林小天心里进行着剧烈的活动,眼睛却偷偷看着女护士的脸。
五官端正,举止大方,动作熟练,小手轻抚着林小天的命根子,把那些纱布剪开,然后用酒精仔细的擦着创处,非常温柔的动作,本来那地方沾着酒精该疼一下的,可林小天此时已经忘记了疼痛,两支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女护士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女护士也温柔的望了林小天一眼,那神态表情跟孟超玲太象了,让林小天觉得象是在做梦,以为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接受妻子的爱抚。
“好了,注意休息,军官同志。”
一阵银铃过后,几个护士说笑着离开病房,把林小天一个人孤独的扔在屋内。他第一次感到了寂寞。
林小天回想了半天,觉得换药是一种享受,而战时负伤却让他难受至极。这小子还不算太白眼狼,知道回想着当时战场情况。
“穆童他们怎么样了?到底攻没攻下那个敌人据守的高地主峰,当时真是血流成河,自己和王厚忠都受了重伤,铁哥们儿穆童也是一身是血,不是现在怎么样了。”
林小天努力回忆着当时战场情况,不过他觉得应该没有问题。我们投入进攻的兵力很多,敌人快撑不住了,最重要的是从几个女护士的表情当中可以看出,我们当时是打了胜仗。
按下林小天的事情不提,单说林坟地发现军旗的A军区的杨副司令也在考虑一件事,就是那把林小天留下的军旗怎么会进了坟地?
杨副司令的部队当时并没有参加轮战,但他的女儿杨荫却参加了野战救护队,他看到军旗想起了林小天,又想起了女儿杨荫。
“唉,多么好的一对,怎么就没成呢?那林小天现在的部队参加了轮战,他怎么样了?那面军旗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方?难道林小天死了?”
杨副司令操起电话迅速接通了步兵第团,当他得知林小天已经战后归队,现在送往军事指挥学院中级指挥班学习,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妈的,这小子还没死。可这面军旗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副司令回到家没有跟女儿杨荫谈起这件事,可机灵的杨荫却知道父亲有心事。这些年过来,杨荫也不是那个小姑娘了,除了大下巴还是那么难看,其他的事都不难看,做的都不错,现在已经提为主任医师。她也回想着当年在战场上与林小天再次相遇的事情。
真是巧得不能再巧,自己居然在病房里见到了恨死了的林小天。那天几个值班护士说是推进来一位军官,还伤得很重,她并没有太在意,那些送到野战医院的伤员实在太多了,后来医院转移到了较安全的后方,条件也都不错,不再象在野战帐篷那么紧急,手术也难以实施。
当抬着一身是血的林小天时,杨荫有了一些预感,她觉得这个伤员很特别,除了伤的位置很特别,就是动静也跟别人不一样。大多数伤员都是紧闭着嘴,极力控制住声音,除非实在疼的难受才呻吟几声,或者是小声叫着“水、水”。而面前这个一身是血的大个子军官,据说作战很是英勇,抬他的军工都急着喊着向她们诉说,一再要求一定要把这个人救活。可这个战斗英雄居然很怕疼痛,别人都不叫的情况下,他居然能大喊着出声,非常肾人的动静,让旁边的人都以为他受到了极重的伤。
第二卷 褐色土 第二百零二章 战场回忆(三)
杨荫看着躺着担架上的重伤员,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按说一名战斗英雄受了伤喊两嗓子也没什么,在野战医院这样的事看得多了,但这个人可让她有些来气,明明检查的时候只是伤了个小部位,当时是昏了,可一醒来就开嚎,让她有些反感。
“喂,军工同志,快把这名伤员抬到一边去。”
杨荫不耐烦的上来说了两句,她的意思是不要让这名伤员影响了大家的情绪,生怕这肾人的嚎声引起连锁反应,把抬来的伤员都领得跟着一起嗓,那样会让一些真正的重伤员失去控制,心理彻底崩溃,最后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医生同志,快救救他吧,他是一名战斗英雄,被打倒在通路当中,我们去抬的时候还一直大吼不止,现在可能是伤口疼痛,你们就理解一下吧。”
军工近乎哀求的向杨荫诉说着,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女军医是个头头。
杨荫仔细看了看担架上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的天啊,怎么这么象?难道是他?”
杨荫又仔细看了几眼,确认无疑,就是林小天。
“快把他抬进去,马上进行手术。”
杨荫大声向军工们喊着,她知道林小天的伤并不重,但不急救恐怕命根子就保不住,一辈子也甭想用。同时抬来的伤员也没有几个比他的伤势严重的,可以让林小天提前得到救治。
就这样林小天危难时刻遇到杨荫,保住了命根子,应该算是杨荫并没有记恨于他,而是果断施以援手,让林小天一辈子都得感谢杨荫。当然,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况且那些伤员都是为国而战,这是杨荫应该做的事情。
接下来发生的事并没有象普通人想象那样,杨荫再来什么寻找旧情,她早就死了心,用不着寻找,只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