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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浅的胸脯几乎被压扁,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
她那里好小好紧,每次他的撑开她进入,都觉得仿佛已经把她撕裂,可是那里依旧窄小的将他包容,紧紧地夹住他,让他想疯狂地占有和蹂躏。
突然她的下体轻跳了一下,眉心也轻皱起来,丰满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呼吸也开始不稳定。她的身体狂烈地抖动,他每一次猛烈又快速地抽动,都让她的身体紧绷起来,小脸痛苦地皱起,双唇发出诱人的尖叫声。
长椅上两位似被这边的律动的幅度刺激到了,女子一声轻叹,“李哥哥,那个人好厉害。”
“我更厉害。”李美含糊一声,更卖力的在女子体内冲刺,惹得女子尖叫不已。
事实证明还是齐曦炎更厉害一些,那一对男女满身疲惫的走了,他还在奋战着。
打野食也有打野食的规矩。李美虽然也好奇是谁这么生猛,却也不会过来偷看一眼,虽然隐隐觉得那女人的叫声耳熟,可实在想起不起是谁。也只当是深宫哪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了。
他们走得悄无声息,寂静的柳树前只余留齐曦炎和李浅两个。粗喘的气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分明。
齐曦炎自然不怕被人看见,在自己地盘宠幸自己的女人。谁敢管是在什么地方做的。可李浅却有些忍不了了,前胸一片火热,可因强烈律动大氅滑落,后背被冷风一袭,凉得透心。
不过齐曦炎也没好哪儿去,他下身一丝不挂,后面裸露的屁股蛋也是沁凉的。
“皇上。你冷吗?”她好心提醒。
“还好。”齐曦炎刚说完身子就颤栗地抖动一下,两条腿也有些哆嗦。
两人同时打了个喷嚏,然后他终于停下来,用大氅把两人紧紧包裹上,唏嘘道:“好刺激。这里果然很好。”似乎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刺激的事就莫过于此了。
李浅瞪他,“是很好,明天感染风寒就更好了。”
记得小时候,有一回他非要和她打赌,要比比看谁的身体更强壮一些,然后拉着她穿着单衣在寒风里绕着祈雨殿跑了几圈。回来后两人都生病了,他却笑得很是满足,还说。“真好,这样就不用去学堂了。”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之所以挨冻,只是为了不想上课,可他自己得病也就算了,何必非拉上她?这会儿想来才明白这是他恶魔性子的先兆,只是以前把他想得太清高。太高贵了,从没发觉而已。
当然也可能因为他幼时坎坷,一直在压抑着这种魔性,直到现在无人管束了,才彻底爆发出来。
唔~~~,好冷~~~冻死人了。
两人欢愉后,各自穿了衣服跑回去,齐曦炎也难得鬼祟起来,一路都背着人走,不敢轻易露脸,让李浅在心里很是嘲笑了一通。
※
她果然是个乌鸦嘴的,当天晚上李浅就觉头疼欲裂,鼻子囔囔的,还真的生病了。她想请天假不去上工,可让小岭子去给小路子传个信,得到的回复却是皇上说了,就是爬也要爬到他的寝宫去。
齐曦炎也病了,病的还不轻,额头热热的似乎是在发烧。不过他精神却极好,一见她就眼睛晶晶亮的,以很神秘,还略吊人胃口地语气问:“你猜,朕昨晚做什么了?”
李浅嘴角抽动了一下,这丫的根本就想把昨天的事拿出来回味儿一下,顺便看看她的反应,好娱乐一下他恶劣的身心。可惜作为太监总管,她只能配合地问:“皇上您做了什么?”
“朕和一个宫女欢好了。”他笑得灿烂,讲得也很详细,把各中细节全描述了一遍,说她皮肤如何嫩滑,胸部如何饱满,甚至那里如何小,如何把他夹紧都说得很清楚。然后颇为惬意的欣赏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李浅羞的站都站不住了,回想昨晚的激烈只觉身子发软。可她也知道他在试探,他们之间就像隔着一层窗户纸,他什么都明白,也什么都知道,可只要他不捅破,她就能维持现状,以谋后图。哪怕无时无刻必须换成另外一个的模样,去迎合他的性趣。
其实以前他说每句话的时候都有暗示,从在玉清池看见她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在暗示她要坦白,包括之后说她的胸,当时她没领会,可后来回想起便明白,他那言外之意是说她装男人绑了这么多年胸都没被压扁,确实难得。
可就算明知他知道,她也没有办法,只能装糊涂,装傻,陪他玩游戏,因为她知道只要守住现在的身份,她就有希望,而一旦变成女人,只能是被他一辈子囚在宫中。
她强压下心中的悸动,轻笑一声,“皇上真是好艳福。”
齐曦炎眸色微深,唇角扬起一抹不名意味儿的笑,他手指触了触她的脸颊,轻道:“你知道就好。”
李浅的心一颤,觉得手心里全是汗。
正这时耿太医来了。他给皇上把了脉,开了药方,接着让小路子去熬药。
诊治完叩了头正要退下,忽然见李浅不断的吸鼻子,便又停了下来,责怪道:“你这小子,病了也不找大夫,来,让老夫给你把个脉。”
李浅可不敢手腕给他,干笑一声,“咱们做奴才的命不值钱,您给皇上开的什么药,我对付着喝点就行。”
耿太医也没强求自顾抱着药箱走了,嘴里还嘟囔着:“这小子也是,皇上生病你也生病,好像跟约好了似的。”
李浅脸一红,看见齐曦炎含笑的眼,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
不一会儿小路子煎了药回来,一共两碗。刚才齐曦炎跟他说了句什么,她也没注意听,大约是让给她一起煎着吧。
两人喝了药,齐曦炎捂在被子里发汗,让人拿了条毛毯给她披着,坐在床边陪他说话。
这回他倒没再提昨晚,只说了些前朝政事。
过了一会儿,小路子进来禀报,说皇后娘娘求见。
齐曦炎本有些发困,想不见,又听说有要事,便叫他请了进来。
来的不只皇后一个,还有花妃、林妃和付嫔。
李浅忙甩了毛毯给娘娘们见礼。皇后看见她,表情有些冷淡,倒是花妃和林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皇上生病,身边谁也不许待,却独独留下她……
四人参拜完皇上,都站定了,才听皇后道:“臣妾听说皇上病了,特来探望,顺便再跟皇上说件事。”
“什么事?”
冀皇后抬了抬手,立刻有个黄门捧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条白色亵裤,不过已经是脏兮兮的,还有几道被树枝划过的裂口。
一看见这个李浅的脸立刻烫的可以烙饼了,这是昨晚齐曦炎给她脱下来的,后来也忘了捡,害得她回去时光着双腿,裙子底下灌的全是风,从脚到屁股都是凉的。否则凭她的身体,还真不见得能生了病。
皇后又道:“今早花妃来报,说在大柳树下捡到这条裤子,也不知是哪个宫女的,花妃说要封闭内宫彻查此事,好好整顿后宫,不知皇上意下如何?”这话里话外说的都是花妃的意思,明显是把她自己撇干净了。
冀皇后进宫半载一扫原先的泼辣性格,变得沉默绵软起来。她根本不管宫里的事,也不爱管,今天要不是花仙儿非找她,她也不会来这一趟。而本来身为六宫之主可以下懿旨彻查此事的,可她不想查,又不想交给花仙儿查,就直接来找皇上拿主意。
至于那两个妃子纯粹是许久没见皇上,借着探病来看两眼的。估计她们也知道若单独来,皇上必不会见。
齐曦炎只瞧了那亵裤一眼,便对皇后道:“皇后身体不好,就不要操劳了,此事交给李浅去查,必会有个交代的。”
“诺”冀皇后应一声,随后再拜,“那臣妾就告退了。”
花仙儿想说什么,可看看皇上脸色终没敢说,只是狠狠瞪了李浅一眼。这一眼饱满了怨愤,不满,和浓浓的恨意。
皇后带着妃嫔们退出去了,李浅拿着那条亵裤,表情很有些无奈。
齐曦炎睨她一眼,淡淡道:“这东西你给朕好好保存着。”
李浅“啊”了一声,却听他软软地声音道:“朕……要留着做个纪念。”
她的脸“腾”地红透了,如一颗鲜红的苹果,娇嫩欲滴。
齐曦炎看在眼里,不由胯下一紧,装作若无其事道:“朕有些冷,你去叫小红过来陪朕躺会儿吧。”
李浅一吓, “皇上,您生病了。”
齐曦炎脸上霎时积了一层冰霜,变脸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朕似乎听说小红也病了,难道还怕朕传染给她吗?”
第一百二十三章 治疗发烧的绝招绝(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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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都这么说了,身为奴才哪敢不从,李浅只好跑回去,匆忙换了衣服,又回来。也没等他再招呼,直接脱了鞋爬上他的床。
心里想着他都这样了,应该不会做什么吧?
她一躺下,齐曦炎立刻拉过被子把她盖住,身子也靠了过去,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轻喃道:“好暖和。”
说着又把她抱紧了些,“你的身子这么软,以前也抱过,怎么就没发现呢?”
这话饱含了懊恼,仿佛在后悔错过了什么。或者发现早点就能更早的吃到嘴里,也省得一天到晚都在疑惑,究竟为何染上的断袖呢?
李浅闭上眼轻靠在他怀里,她也第一次发现,原来他的胸膛靠起来这么舒服。直到现在她都无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被他抱着,会这么依偎着相互取暖。
这么躺着太舒服,她竟有些犯困,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这时齐曦炎的手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滑进她的里衣,握住白嫩的**,那里丰美柔软的让他热血沸腾。他略为粗糙的手掌整个罩上她的胸脯,轻轻磨擦着她敏感的**,很快她的**变硬了,轻轻膨胀顶住他的掌心。
“你今天怎么没裹胸?”他轻喃着脸凑到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或者刚喝了药,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药味儿。
李浅轻“唔”一声,无意识地回了句,“鼻子不舒服,裹得太紧了呼吸不畅。”而且就这几天,似乎她的胸部又发育了一些。有时轻轻一触就觉疼痛无比。
刚说完,突然觉得不对劲,张开眼睛,猛然醒悟过来。“你……你……”
齐曦炎低低地笑着,“没事,朕觉这样甚好。”他抚摸起来也更方便一些。
侵入她胸前的那只手掌。温热巨大,感受到他浓烈的**,她身体颤栗着,声音也微微发抖着,“不要,皇上……好累……”
“不要吗?”他轻贴她的耳朵,吻着她的耳垂。“就一会儿,一会儿就不觉累了。”
不待她回答,已俯身把她压在身下,掀开她的裙衫,褪到锁骨上。两颗浑圆美好的**像小峰般挺立在眼前,奶白色的柔软,散发着**的诱惑。
他压住她不断扭动的腿,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嗯……”李浅轻哼。
他慢慢舔弄着她的**,手掌推挤着柔软的浑圆,让它在他手里变得更加涨满,鲜红的**在他湿润的口腔里徐徐绽放。
李浅挺起胸脯,呻吟着,原本浓浓的睡意瞬间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被他挑起的**。
她**湿漉漉的轻摆着,裙衫仍堆在锁骨间,他也不急着扯去,任那鲜红的颜色把她的小脸衬的更娇艳。
他亲吻着她,在她的胸部,腰部。小腹烙下细密绵长的湿吻,然后他以飞快的速度脱掉了她的亵裤,将她拉向自己,打开她的大腿。
他将她的腿扯得更开,女性幽谷近在眼前,那幽密的肉缝,尖细粉嫩的花瓣交叠着藏在山谷间,而她小小的洞口完全被浓密的黑色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