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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朕传唤,再敢磨蹭,下场就是这样。”他咬住她的耳朵,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柔和。可是他饱胀的**已经狠狠刺入她的下面。
她的花径里早布满蜜汁,让他进入的非常顺利,可是他的粗大几乎插进她的子宫,**被狠狠撑开,剧烈抽搐着适应着侵略进去的巨物。
“你……轻点……”李浅推着他健硕的腰身,他抓住她的手,束在腰后,支撑她的身体,右手扳紧她的腿,**在她狭窄的密道里狠狠冲刺起来。
她的穴道太狭小,几乎无法容纳他炽热的铁棒,温热窄嫩的肉壁被他的巨物一次次撕裂,紧紧的包裹,让男人的快感几乎冲上巅峰。他的巨铁在她窄嫩的穴口狠狠**,每一次都连根没入,直插她的花心,一股股热流随着男女私密部位的磨擦溢出穴口,在她雪白的腿根奔流。
实在忍耐不住,“啊~~啊~~啊~~”一声接一声的尖叫,带着疼痛的哭腔,随着甬道里分泌物的增多,尖叫声更趋向呻吟。
真可耻啊,她居然被逼如斯,很想切掉这惹祸的玩意。暗地里磨牙不止,却又止不住他一**的冲击,最后如一滩水一样化倒在他怀里,累得连小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齐曦炎终于没再要第二回,吩咐太监备了洗澡水,两人泡在一个木桶里。李浅闭着眼任凭她把自己从头发到脚趾洗了个干净,心里想着操劳他一点也好,就当是对她的补偿了。可天知道和受的伤害比,这点补偿少的有点可怜。
洗完了,又给她擦干身子,然后套上一身大红色女装。李浅一睁眼看到自己这身装扮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这叫什么衣服,穿简直和不穿没什么区别,薄薄的一层,纯透明的纱丝,清晰可见她的白兔和幽谷长啥模样。
李浅气急,刚想暴叫,却听他道:“你的面纱掉了。”
她一惊,慌忙往脸上摸去,却发现他在骗她,面纱好端端的并没掉落。
齐曦炎笑得一脸得逞,仿佛一个孩子刚做了个恶作剧。
她不知他在想什么,即使把她剥到溜光的时候也没有动手掀她的面纱。甚至吻她时,也只是掀起一角,寻找唇瓣的位置。他仿佛对她的相貌并不感兴趣,又仿佛早知道她长什么样。这让她很是忐忑不安。
“过来,陪朕批奏折吧。”牵着她的手出了内室,置身在宽大的龙椅上。
他拖着她的臀部放到自己腿上,让她胳膊环着他脖颈,摆好姿势,则拿起一本奏折慢慢看着,而另一只手却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殿里放了十几个炭盆,虽穿的少却一点不觉冷。薄薄的纱根本搁不住什么,甚至比不穿还多了几分神秘,更是引人遐想。她对这身红纱叹了几口气,已经可以预料到一会儿的一会儿,又是一场纷乱。
案几上放着一碗香浓的肉丝梗米粥,多半是他们在里面时小太监拿进来的。用手触了一下碗边,温度刚刚好,她也不客气,就坐在他腿上抱着碗吃了起来。一只手掀着面纱,一只手持着汤勺,吃得津津有味儿。
如果有人要问世上最耗费体力的事是什么,若放到以前她会说是“打架”,而现在会毫不犹豫答“做/爱”,这简直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比燕朝十大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一遍又一遍的毫无节制,有时她会忍不住想,这么频繁,他那里不会磨平吗?
“你在看什么?”看李浅不时的向他下体瞥一眼,齐曦炎柔声问,大有一种不介意脱下衣服叫她一观的意思。
李浅慌忙摇头,吓得碗都差点摔了。
那碗粥已被她喝的点滴不剩,腹中尚不觉很饱,就在她想举起来再舔一舔的时候,他的手已抢过那只碗。
或者因为抢的太急,手上拿的奏折在她身上轻轻一划,尖利的封皮立刻划破纱衣,露出一截雪白的肌肤。而那部位……
李浅忍不住闭了闭眼,暗咒这该死的悲催的奏折,划哪里不好,却恰好把她最美好的白兔送到他嘴里。
他毫不浪费的轻轻含住,手中的奏折早不知丢到何处,双手齐齐游在她胸前,抚过丰美的胸脯,伸入衣襟,一点点解着那像是不存在的纱衣上的带子。纱衣从她的肩上滑落,他的唇凑上去,伸出红舌一咬,就连下面最后一件屏障也掉落在地板上。
他紧紧靠在她的背后,用早已硬挺的男物隔着衣服磨蹭着她裸露的雪臀,她的屁股被他不断地撞击着。似怕她逃脱,双臂一拦挡住她的前冲,让她感觉到身后他肿胀的欲/望正在等待。
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背部前移,紧紧抓住她胸前两只不断摇晃的挺翘**,那两只如两只雪峰,肿胀而柔软,乳肉被**熏成了肉粉色,两只樱红的**坚硬地挺立在尖端,非常撩人。
“啊~~”李浅呻吟一声,张开眼,求道:“齐曦炎,放了我……求你……”声音轻细带着软软的哭音,煞是可怜。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初经人事需节制
一个宫女敢直呼皇上的名字,无论是谁恐怕都觉不可思议。可齐曦炎似乎很喜欢她这样唤他,轻轻吸住她的唇,“乖,再叫一声。”
李浅一吓,哪敢再叫,就在此时他从后面夹住她一条腿,手指拨开花瓣插进她的穴道,用指肚刮着她的嫩壁。
“痛不痛?”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在李浅的脖子上,刺激的她一阵颤抖。
“不要动,朕喜欢这样,早就想这样了,想得都发疯……朕要你,好想,好想……”他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着具有无限撩拨力的情话,让她雪白的朣体在他的指下蛇一样扭动起来。
“停……停手……齐曦炎……啊……嗯……”李浅夹腿挺身,**颤动着,像两只傲然挺立的雪峰。
“没想到你的胸还是这样挺,还以为会被压扁呢。”他笑着手爬上去撷取尖端的红莲,手指用力地掐弄,双腿将她一条腿夹紧,手指感受到她的湿热,插入进去,四指翘起来,让中指更加深入到肉穴里。
李浅隐隐觉得这话不对劲,而且很不对劲,可大脑里早加了把柴火煮开了锅,那还有心情分辨他所指什么。身子只不停扭动着,想脱离,却又想更贴近一些。
“别动,再动我会忍不住在这里要了你。”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她的身子蓦然绷紧,只两只**在剧烈地起伏。他的胯间的巨大几乎戳痛了她,深陷进她的臀肉里。她一动都不敢再动,呼吸却急促起来,与他因充满**而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他粗重浑浊的气息喷在她的雪背上,打开早已迫不及待的**,火红的硬棒从胯间跳出来。他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于他,用粗硬的棒子磨擦她前面的嫩肉,两只手抓捏着她肥美的白兔。结实的屁股一点一点向前顶,让他的棒子更深地贯穿她。一只手捏住她的**尖端,嘴唇凑上去,咬住硬挺的**。下体跟着向前一顶。
她被冲的身子漂移,要靠双手撑住前面的案几才能保持平衡,一个猛力一推,桌上的奏章都“噼啪”落在地上。
案几上混乱一片,也就在这时,他狠狠地占有着她,占有着身下这具柔嫩的女体。直到挚烈的种子深深洒进她的子宫里。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猛烈的冲击,惊叫一声,往前一扑,直接撞上案几,几上笔墨纸砚和传国玉玺连着她一起栽倒在地。
她也不知是撞了哪里,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
李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浸在水里,身后齐曦炎抱着她,使她不致沉底。一缕濡湿的黑发垂至她胸前。轻轻撩拨着她的**。
水是温温的,轻细的流动。皮肤上感觉很舒服,只是她仍无一丝力气,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下体火辣辣地痛着。
她并不知道醒来之前被他弄了多久,但她知道应该不止一次,因为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架就要散开。睁开眼之前,她唇里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醒了?”齐曦炎黑眸觑着她。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这是在哪儿?”
“龙泉池,朕的御用浴池。”
腹中强烈的饥饿感提醒她这会儿应该已经晚上,饿了大半天,就算原本还有力气现在恐怕也抽没了。
“想吃东西吗?”
李浅拼命的点头,她已如他一样,为“吃”而疯狂了。
齐曦炎似不喜欢别人看见她,抓起一块浴巾遮在她身上,对着外面侍立的黄门招呼一声,然后吩咐他们准备膳食。
不一会儿一黄门就提着个大食盒进来,把一盘盘精美佳肴放在池边的一个雨花石的台面上。
李浅馋的口水都流出来,黄门一走,她立刻跳出水面,扑向食物。根本不管身上是不是还遮着一块布。当然,她肯定不是全裸,至少脸上还蒙着一块。
齐曦炎斜靠在池边,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忽有些好笑,这个样子似乎才像她,和被自己逗弄的软成一团的她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不过不管是生龙活虎的她,还是娇柔妩媚的她,他都很喜欢,非常喜欢。
回想下午御书房一幕刺激的让人浑身战栗,还有那摔落的一地东西,真是一场混乱。墨染了奏折和宣纸,装玉玺的盒子也摔缺了一个角。也难为她惹了麻烦,还能吃得这么香甜。
“你慢点吃。”不知何时齐曦炎已经出现在身后,拿一块白色巾子为她擦拭嘴上的汤渍。
李浅忙挪了挪身子,被他一照顾还不知一会儿能不能回去。
“你放心,不会对你怎样了,是朕错了,你出经人事怎么经得起这般,朕以后会节制的。”他嘴里说的诚恳,眼里哪有半分自我反省的意思,不时的在她胸前瞅一眼,手指已爬上她的背。
李浅吓一跳,迅速穿好衣服,与其等他兽性再发,她宁可回自己的云芳斋吃饭。
齐曦炎没拦她,含笑看着她火烧屁股般出去。
※
累到极限,这一夜李浅睡得格外香甜,次日以内廷总管身份去皇上面前应差,齐曦炎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叫她坐着等着,态度极为冷淡,与前两日的火爆场面大相径庭。倒让她一时也闹不清他到底是认出她,还是没认出。
不过人家没点破,她也只有装傻的份,乐得缩在角落里又睡个回笼觉,顺道把他的早午餐吃个点滴不剩。
※
与花倾国的认亲仪式大不一样,李浅这次的认亲宴办得格外隆重。
花家似有意把这件事扩大,朝中大臣基本都被请到了,流水席从大厅直摆到花园,比卫国公的六十大寿办的都热闹。
前来道贺的有皇亲国戚,公侯权贵,朝中重臣,熙熙攘攘的站满了整个大厅。启王、西鲁王、六皇子、七皇子都前来道贺,就连皇上也送来了许多礼物以示恩宠。
坐在花家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看着一桌子御赐之物,李浅心里很不是滋味儿。齐曦炎是对她好的,这毋庸置疑。但这种好却让人觉得心里沉重,有时候她宁可他不管她,任凭她自生自灭还好些。
但真若有一天齐曦炎不闻不问的时候,想必她又会很失落吧。有时候她根本不知对他是什么感觉,毕竟十多年的相濡以沫,若说没有感情也不可能。她对他的在意,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太重,她甚至可以为他付出生命。
“姐姐,你在想什么?”花倾国不知何时推门进来。
他今天穿了一件崭新的袍子,头发也梳的很亮,看着格外精神。李浅能跟他一样被认回花家,想必最开心的就是他了
李浅皱皱眉,纠正他,“以后注意点,这里人多嘴杂的,别叫姐姐了。”
“好,大哥。”花倾国笑着坐在她对面,一眼瞧见桌上堆垒的珍品,不由笑道:“你还真是受重视,今天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