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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浅忽有些同情楚天歌,天下最不能得罪的人有两种,一个是小人一个是皇帝,而不巧她和齐曦炎两样都占齐了。
咳嗽一声道:“他倒没奴才那么能豁出去,只想求个典乐使的官而已。”
齐曦炎略一思索,“准了。”
典乐使,统管全国音乐,官居六品。还怕他玩出花样来吗?
李浅一个个奏折念着,不一会儿功夫面前已经堆了一大堆。齐曦炎在旁边听着,不时调整了一下躺姿,然后舒服的眯起眼。
早知道还有这样的法子看奏折,他也不用勤勤恳恳辛辛苦苦了。或者这么闲着无事也不好,与她共处一室,嗅着她好闻的体香身上某个地方的冲动都被唤醒了。狰狞着想要冲体而出。他微眯的眼睨向李浅,仿佛那是一块烤得香喷喷的火腿肉。
李浅哪知道他脑中转的是什么,读奏折读的是满腹怨言,往常看皇上也算勤政,怎么还留这么多折子待批?
正哀叹命苦呢,忽听外面小路子的声音道:“皇上,花贵人求见。”
“不见。”齐曦炎挥了挥手,拒绝的无一丝犹豫。
不能不见啊他见美人好歹她也能歇歇。李浅刚想劝说两句,却听花仙儿娇弱的声音响起“路公公,谁和皇上在里面呢?”
“是李总管正和圣上批阅奏折呢。”
“唉,又是李总管啊,皇上可真宠爱她,一刻也不离。”这声音似幽似怨,让人闻听顿生怜惜之意。
李浅却听得心里咯噔一下,这话里隐含的意思颇深呢。扭脸去看齐曦炎,却见他脸上平静无波,可越是平静就越叫人心慌。
齐曦炎微抿了抿嘴,声音带着几分忍耐,“她没说错,朕就是离不开你。”
“皇上······。”她轻叫一声,有些惧怕的向后退了退。她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
齐曦炎似早料到她会如此,突然一个翻身从榻上跳起,几乎在她动的一刹那跃到身边,伸手一抄,一个温香暖玉的身体已入怀。
李浅愕然,他的身手一直不怎么样,在皇宫跑几圈都会气喘,怎么做起这种事来,却这般利落。只可惜人被他抱着,又不敢使劲挣脱,只得轻声道:“皇上,奏折还没批完呢。”
天知道她多么不喜欢这堆折子,此刻却是唯一救命的稻草,还真是讽刺啊。
他低低地声音响起,“没关系,晚上有时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股温热的气息直喷脖颈,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人浑身不适。
“晚上我没时间啊。”李浅都快哭了,她晚上还要值夜呢。
一根手指轻轻落在她唇上,“嘘”了一声,轻柔地仿若不似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朕想爱你······”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在她尚愣怔时已俯身在她脸上吻落,挑逗般的声音方落,便一嘴含住那颤微微的唇瓣,允吸起来。
没想到他会如此,差点惊叫出来,身子猛地一颤,本能地缩身。可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有条不紊地将人按着,他慢慢的松开她的肩,望着面前那染上一层水光的红唇,道:“我的浅儿真美呢。”
李浅的心砰砰乱跳,自他欺上来的一瞬,就几乎要跳出喉咙,起初还能忍,过了一刻,额头便晶晶亮的,渗出一层细细的汗,雪肤都隐隐地泛着粉红,几番睁开眼睛,哀求的墼着他。齐曦炎却仿佛不知,压过来疯狂吻着她的唇-舌。
在他口中含过,沾了他暧昧的唾液,如被洗过的红樱桃,却比樱桃更娇嫩十分。忍不住仲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双眸迷恋的注视着,似这般,恋恋不舍的爱着一个人,不顾一切相濡以沫的,是他先前不屑想,也料想不到的。这般如饥似渴,想要的更多更多。
**像是海潮一般被撩拨起来,她极微弱的挣扎,无暇的身体颤动,带着天真无邪的诱惑,都成了致命的毒药,让人上瘾,发疯,恨不能沉溺于此。他知道,他的身下昂扬早就安泰不住,虽因衣冠整齐看不出来。但通过薄薄的衣衫摩擦在身上,依然能感到那灼热的温度。
他无法隐忍,只想释放而出,接触她柔腻的肌肤,释放在她身上。
“浅儿,给我好吗?”他低低地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是强烈压制的闷痛。
“我是男人。”李浅挣扎。
“朕不在乎,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李浅吸了口气,强自镇定,“皇上想要,臣自不敢不从,只是您打算从哪儿进呢?前面没洞,要不插个菊花试试?”
菊花?他眼前瞬间现出两个影像,一个是开得茂盛娇艳的秋菊,他拿着一支试图插进花瓶,一个圆鼓鼓的分成两瓣疑似屁股的东西,一朵菊花正开在其上。但无论是哪个,他似乎都不太擅长。
这句话瞬间把齐曦炎所有的欲念浇熄。是啊,他是男人,他真的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男人和男人应该怎么做呢?
“你等着朕,朕去研究一下,回来再继续。”他说着匆匆系了衣服跑出,从沉重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急切。
“皇上,等等臣妾啊。”门外响起花贵人的声音,想必她还奢求召见,徘徊殿门不肯离去。
李浅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心道,等他?等他回来的那是傻子。
她迅速遛着门边跑了出去,至于齐曦炎回来能不能找到她,那可管不了了。
※
因那段激情四射的错误,李浅在房里躲了一天都不敢出来。吃晚饭都是叫小太监送进房里的,生怕被人看见再召到书房去。
可躲一时半会儿可以,哪能总躲着。第二日就是千般不愿,还得去皇上跟前应卯。小心翼翼地迈进门,见他伏案看书,一副混似不记得的样子,不由心中稍定。
磕了头,乖乖的侍立一边。等了一刻,还没听他吩咐,便放松的动了动手脚。正想换个舒适的地方待会儿,却听他道:“有人弹劾吴逸,说他结党,此事你怎么看?”
李浅一惊,心道,这是要拿吴逸威胁她就范吗?
对于吴逸结党,去年过年的时候,她就看出苗头,为此还曾劝过老师几回。让他收敛心性不要与寒门士子太过亲近。可吴逸刚做了朝廷新宠新贵,正春风得意,对她的话半点没放在心上,照样与朝廷清流结交,俨然成了他们的首脑。
身为学生,哪有频繁教训老师的道理,她提了几次,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可她这位老师做学问可以,论起做官却实在欠缺。朝廷形势她看不透,皇上的心思也猜不透,真真急煞人也。她知道老师肯定没结党的意思,可架不住有心人挑拨,就算齐曦炎不信谗言,也终将如一根刺哽在喉中。而这次既然问出,想必心中已有计较。
她没答他的话,反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做?”
“吴逸是个不错的人才,奈何……”
第九十七章割了做太监
感谢那一阵风吹,晴非得雨124,天天数铜钱,yema199,的粉红。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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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就是太不识时务。李浅知道他要这么说,不由微微一笑,“皇上既已想好怎么做,何必问臣下。”
齐曦炎道:“你不是他的弟子吗?总该问一下的。”
李浅挑眉,“象征性的吗?”
他忽的大笑起来,也只有她会这么和自己说话,也敢这么说话。
昨天他仓惶奔走,竟没敢再回来。想想自己的作为直觉丢脸,自己何时沦落到对一个太监下手的程度了。所以今天,想到要面对她时,竟觉有些心虚,不知该跟她说些什么,不知该怎么解释昨天的冲动。可看她这会儿的样子,倒像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了个干净。
他心情一好,便道:“今天便给你个恩典,吴逸的事由你做决定,他是死是活,是去是留都由你说了算,就当为朕昨天的孟浪赔罪吧。”
李浅闻言松了口气,她倒真怕他再次突然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这么一说,就好像在保证以后不会如此,她心中一喜,不由问:“皇上,此话当真吗?”
齐曦炎点头,“君无戏言。”
看她眉飞色舞的样子与昨天惊惧的表情判若两人,让齐曦炎暗叹一声,罢了,此事到此为止,以后哪天若她肯了,再……
想到那温香软玉的手感,那樱红唇瓣的甜美,忍不住脸上一热,又问:“你想要吴逸如何?叫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作为皇帝让他置若罔闻,自然是做不到的。所以他这话本就有些试探的意味儿,想看看身为吴逸的弟子,她能为他做出多少。
李浅也没想皇上真能不闻不问,略思索一下道:“叫他荣归吧。”
“你的意思是免职?”他倒没想到这位弟子下手可真够狠的,一点不顾念情面。
“是荣归。”李浅纠正,或者远离朝堂是对老师最好的结果。
“就依你。”齐曦炎笑笑准备拟旨,难得他今天也当一回拟旨官。倒不是多爱做。只是受够了她那笔烂字。
李浅忽然想起一事,匆忙过来抓住齐曦炎的手,“皇上,您等等。”
她这一下抓的太急,他手中沾满墨汁的毛笔飞甩而出,落在龙袍上,染了一块好大印记。可齐曦炎却顾不上这个。他只觉那抓着他的手好软,好滑,就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紧紧贴着他。他忽觉心跳加快,几欲奔出腔外。
昨天,他真的做了一回男人和男人的实验,让一个小黄门脱光衣服趴在床上,他则对这光溜溜的屁股研究,然后发现那个圆形菊花绽放的形态,忽觉恶心不已,也因此再没了回去一亲芳泽的**。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不是个断袖。心里也不断提醒自己很正常。可现在她靠他这么近。近得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能嗅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竟觉**不已,忽有了一种想把她按在地上的冲动。
看来,他的断袖也是要分人的,只对着她才会有这种冲动,对待别人却绝不会。
“你做什么?”好容易找回声音,他觉得被握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了。
李浅也意识到自己莽撞,忙撤回手。笑道:“皇上,先别拟旨,臣刚想到一个安置吴大人的最好地方。”
齐曦炎平定了一下心情,又恢复了那一脸的淡然,“是哪儿?”
“国学院。”
他诧异,燕朝有这个机构吗?
“虽然朝廷有了科举,但国学一直没建立起来,没有国学就不能给士子们最好的学习环境,也不利于培养人才。倒不如现在就设立国学机构,不仅建国学院,地方上也应建立学院。吴逸身为一代大儒,虽不适合在朝为官,但教书育人绝对是他的强项,”
燕朝其实也不是没有国学,它也许多固有的传统历史文化与学术,例如医学、戏剧、书画、星相、数术等等都有人涉猎。但却没有形成一套系统,也没有专门主持,一直都是由民间挑头。而现在若真的能成立国学院,再由此为延伸为国家培养一批人才,倒真是极好的设想。
齐曦炎越听越觉可行,挥去心中龌龊念头,和她正经八百的谈论起来。
两人谈了两个来时辰,终于确定具体章程,聊完后齐曦炎心情很是愉悦,向后靠了靠椅背,赞道:“看来朕没看错人,用你做黄门侍郎就是用对了。”
李浅无语,心道,你刚免了我的职好不好。
※
五天之后,付言明急匆匆从南方赶回来,连衣服也没换,家也没来得及回,就第一时间来到宫里跑到皇宫报到。
往帝阙上一站,那身皱如腌干菜的衣服,再配上满面污泥的脸,与这里的富贵堂皇完全不搭调。
齐曦炎对他的神速甚为满意,含笑道:“表弟来得还真是快。”
这明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