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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是奴才,小喜子。”
小路子被皇上赏了四十大板,正在床上哀嚎呢,今日换成敬事司首领太监在外面等候。
齐曦炎放了心,好歹这人不会跟李浅一般坏眼。
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低下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你说咱们接下来该做点什么?”
李浅被他勒的说不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一股的淡淡地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皇上,臣妾知错了。”
“你又做错什么了?”他唇瓣轻轻在她耳垂舔过,随后在上面磨了磨牙。很显然,小路子做的事都是她的授意的,宫里的事她做点主也没什么,可是管到他床事上就太可恶了。尤其还是几月之后和她的第一次······
李浅可怜兮兮地啾着他,粉嫩的小嘴不满地微抿,水润的眼眸瞅着他······
这个样子,她练过无数次,是最能勾起男人怜惜的模样。
所以很必然的,她的小嘴被他灼热的唇给覆住,他轻舔过软嫩的唇瓣,像个流氓,理所当然地挑眉,“让朕亲一下,朕就原谅你。”
李浅“体贴”的把嘴凑过去。
两人唇齿相交,深吻,浅吻,湿吻,干吻······所有的都试了一遍。
他的手也没闲着,修长的带着魔力的双手,开始在她纤细的脊背上游移。
她的脊背随着他的爱抚如小猫一样拱起来,他的手游到女子胸前,抚过丰美的胸脯。他的大手揉捏着她的玉峰,手指揪弄着红艳的草莓,粗重浑浊的气息喷在女子的雪背上。
他紧紧靠在女子的背后,用早已硬挺的磨蹭着她裸露的雪臀。
李浅呻吟一声,咬着唇道:“皇上,你最好快一点。”
否则他还没做完,外面已经喊:“是时候了。”
“臭丫头,你今天要看朕笑话吗?”齐曦炎咬牙,打开自己的欲望,火红的硬棒从胯间跳出来,他贴住女子的身子,用粗硬的“玉米”棒子磨擦女子臀部的嫩肉,一只手捏住她的玉峰尖端,嘴唇凑上去,咬住硬挺的草莓,下体跟着向前一顶。
就在这时,果然听到外面小喜子喊道:“是时候了。”
李浅轻笑,她就说吧。
齐曦炎则慌忙加快速度。可他再快,也快步过小喜子的嘴。等不到心满意足,李浅已经被抬了出去。
齐曦炎看了看自己兀自肿胀的地方,则暗自寻思,看来下回要换个地方,总归不能在这儿受罪就是了。
※
第二日便是皇帝的第一个皇子,齐溪潭的满月酒宴。
皇宫里里外外皆是一片喜庆的红,张灯结彩,百官朝贺,就连大街上平常百姓脸上也都喜庆洋溢,相互祝贺。
皇宫里,长门殿上摆了上百桌酒席,山珍海味,珍馐美食,桌桌飘香。百官相互窃窃私语,热阄一片。
李浅是今天的主角,也着意打扮了一番。
她今天穿一件正紫色宫装,戴侧凤簪钗,流苏垂至肩膀,虽只佩带一边,却是贵妃所能独享的。这番穿戴更显得雍容不凡,饱满的额头坠着金色的珠坠,耳垂戴着同样精致的耳环,再加上一身绣凤的锦袍,倒增了几分与往日不同的气度。
秀姑不禁赞道:“娘娘真是好美。”
李浅笑了笑,由宫女们搀扶着往外走去。
宫殿之外,一袭龙袍的齐曦炎正在逗着今天的主角——他们的儿子齐溪潭。
这个宝贝疙瘩今天也好好打扮过,换上了金色的小衣服,脖子上戴着金锁,一双黑色的眼睛圆溜溜的,好奇地张望着,小手还含在嘴巴里吸吮着。
李浅抱起他亲了一下,然后交给奶娘。
齐曦炎牵起她的手,“走吧。
两人一起朝着满月酒宴宫殿走去。平常都是他和冀皇后一起出现,今日斗转星移,轮到她傍在她身边,倒是百般不适了。
长门殿内原本窃窃私语的百官,到皇帝、贵妃到来后,都停止了喧闹,齐齐朝着他们跪下:“臣等参见皇上、贵妃娘娘、小皇子,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小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偌大的空殿里响起,音效很是巨大。
看着下面跪的乌压压的人,李浅忽有些眼晕,暗骂自己奴才做惯了,倒经不起别人一拜了。
齐曦炎携着她站在大殿最上方,朝着众人扬袖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
文武百官和家眷们都纷纷起身。
冀皇后早已携后宫嫔妃在殿中等候,此刻在皇上左手侧落座。她定定地看着那紧靠在一起的两人,心里百般滋味儿。
第二百九十七章 春风落帝阙
“皇后娘娘,您看这贵妃娘娘也真是的,见了皇后也不行这不是没把您放在眼里吗?”
冀兰回头,见说话的是荣嫔,不由暗自冷笑。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巴不得她和李浅先斗得头破血流吧。可惜啊,她不用斗,已然输了。
她刚要刺她几句,宫殿外传来了太监连续不断的禀报声:
“盛昌长公主觐见——”
“大公主、附马携王子觐见——”
“二公主、三公主、四公主觐见——”
“西鲁王、东鲁王、平觐见——”
话落,便见到几位公主和几位王爷出现在长门殿门,都是一色的喜庆装扮,对着他们行跪拜礼。口中呼着:“恭喜皇上,恭喜娘娘—
望着下面乌压压的人头,李浅心中忽的一痛。来了这许多人,但唯一没出现的就是楚天歌,听说他离开京都至今未归。这是真的打算,一辈子不碰面了吗?
心中已然放心,可触景却又难免生情,她真的希望在这样的场合,能得到他一声祝贺。但她也知道这是痴心……他的痴,她的心···…
李浅一落座,才发现身边坐的是安嫔。
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位安嫔娘娘,她年纪尚幼,殊璃清丽的脸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宛如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她是那么的艳光四射,令男人沉醉销魂。
这会儿她正对她抿嘴一笑,俏皮中透着几分可爱,“妹妹恭喜娘娘了。”
“同喜,同喜。”李浅假装客气。同“坐”是一定的,同“喜”就不必了。
安嫔嘴角微扬,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笑的。
小皇子还不懂事,这满月宴·也就抱出来给大家瞧瞧,让人多夸几句。其余的该乐呵的还是她们这些大人们,做样子也是她们这些大人们做给自己看。
李浅真的很开心,一直微笑着看着她的儿子·这是她的儿子,今天终于终于满月了。当然···…如果身边坐的不是安嫔就更好了。
她宁可和花妃坐在一处,也不愿挨着安嫔,最起码花仙儿的心思不那么难猜。而这位安嫔,绝对是与西鲁王一样的人,甚至和齐曦炎也像了几分。而这样的女人,能让人心里舒服了才怪。
满月宴庆贺了两个时辰才逐渐散去·今天齐曦炎也格外开心,不由多饮了几杯。喝的醉醺醺的,最后是由太监们搀扶着送回寝宫。
皇上离开,安嫔也站起来,对李浅一笑,“姐姐,妹妹告退了。”
李浅颔首,眼看着长门殿中人都走光。
曲终人散·她却少不得要去看看皇上,喝那么多酒,他以为自己是酒缸吗?
※
昨日依稀记得入睡时候·已经隐约可以看天边泛着肚白之色了。她在皇上寝宫守了许久,看着他睡着才回自己宫里。
一夜难眠,后来自己迷糊睡了一会儿,忽听到外面有声音。猜想大约是皇上上朝从这儿路过。
反正也睡不着,倒不如起身。
吃过早饭,早早的向皇后请了安,又让人去看望了一下小路子。
他是总管,太监们执刑也不敢打得太实着,他伤的不重,将养几日就好了。只是提起那天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也难为他为自己受了罪,李浅叫人安慰了几句,又着人送了些补养品,与他调养身子。
小路子抱着礼盒子,哭得越发响了,他要这补品有什么用·只求这位主子以后能消停点,别拿她当下酒菜。
李浅听后笑了笑,这小子要真那么谨小慎微,就该离那些是非之人远点。
今日皇上下朝下的早,在帝阙上召见朝臣议事,还让人传旨叫她过去伺候。
李浅现在身份与以前不同,凡事应该避讳一些。她怕他欲求不满,再来一次“大庭广众春满书案”,那可就遭了。
她推脱着不想去,可后来听说这回见的大臣里有西鲁王,便有些意动。
齐曦澜的事还没完,总不能老在牢里押着,说不得要着落在这位王爷身上。今日他若卖她这个面子也罢,若是不卖,可别怪她新帐老账一起算。
这高高的帝阙她已经好久没走了,台阶踏了一半便觉有些微喘。自生产之后,她的身子一直不大好,那个时候着了寒气,又受了惊吓,似落下了病根,腿脚也似不如以往利索。
耿直总说她需要静心调养,忌走动,也忌多用心思,可看现在这种状况,她肯呼呼大睡,也睡不着啊。
天生是个劳碌命,也怨不得别人。她叹口气站在第七层的台阶上,稍事休息。
转眼已开春了,树枝上出了几个小小花苞,道边的柳树杨树也抽开了新芽。深吸口气,昨晚刚下过雨的空气也清新无比。
这样的日子,能坐在这儿,品一杯清茶,读一本好书也是非常惬意的。只可惜帝阙上上下下的人太多,真要捧本书闲坐,被人盯着也高兴不起来。或者哪一天跟齐曦炎说说,让他把人都赶出去,他们俩坐这儿好好静静。
正想着,听到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远远看见两个黄色身影向这边走来。都是一等王爷的服饰,不用猜就知道是西鲁王和东鲁王。
这两人同时出现在这里,多半是为了启王的事。她笑吟吟迎上去,跟两人招呼,“两位王爷,可是去见驾了?”
西鲁王看见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或者原本就很难看,看见她就更难看了。
她所在的位置正是下帝阙的必经之路,她挡着道,两人也不能通过,可谁敢推开她呢?
两人只能站定,看着这个好狗不挡道的。
齐曦鹏笑着抚了抚袖子,“贵妃娘娘今日怎么得了空?是皇上召见吗?”
“然也。”李浅嘴里答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西鲁王。
那毫不避讳的样子,硬是把一个素来和气待人的王爷给盯恼了。
西鲁王沉声道:“娘娘请移步,本王还有要事。”
李浅挑眉,“有什么事也跟本宫说说如何?”
一个堂堂贵妃,拉着王叔,跟个痞子似地缠着,哪个正常人还能笑得出来?
西鲁王脸色黑的几乎滴出水来,他一甩袖,“本王不知。”随后也不管她身份如何,直接一推她肩膀,打算强闯过去。
这本是无理之极的事。可李浅却不在意,嘻嘻笑着让开道路,道:“王爷,小心脚底下。”
话刚一说完,西鲁王就狠狠绊了一下,虽仗着有武功,没从台阶栽下去,却也是吓了一跳。
他定了定神,总觉得刚才绊着了东西,可低头再看,却什么都没发现。
李浅收了手中金线,对齐曦鹏浅浅一笑,这一笑让齐曦鹏莫名打了个寒颤。他也识趣,忙道:“皇上让三堂会审启王,限三日内结案。”
李浅点头,这事她要一会儿问皇上,也能问出来,可她偏要招惹一下西鲁王,至于东鲁王,算他乖觉。
她嘻嘻笑着拾阶而上,只一会儿便把两人甩在后面。也难为一路跟着她的小夏子,眼观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