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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门女痞-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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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齐曦炎几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早上上朝时都觉脚软,走路姿势都与平常不一样。他穿上朝服,要出门时突然对她道:“倾国这几日就要上任去了,你若想见他,就抓紧吧。”

李浅一听这个,慌忙坐起来,她这一动棉被滑落,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齐曦炎叹气,“浅儿,你这般诱惑,朕还能上朝吗?”

她这会儿哪还有空跟他讨论这个,抱着被子跳下床拦住他,“皇上,我还有件事要禀报。”

“等下朝之后再说不可以吗?”

“下朝之后就来不及了。”

她平常很少有事会这么焦急的,齐曦炎脱下朝服,对小路子说朝事延后一个时辰,又抱着李浅回到床上,陪她一起躺下,才道:“说吧,什么事?”

不是人们常说枕边风最硬吗?今日他倒要瞧瞧被吹一阵是什么滋味儿。

李浅当真对着他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始讲这些日子一直想跟他说的事。昨晚几次想说都被他的**打扰,要是再瞒下去还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她从无意中看见顾家大门开始说起,又说到顾家的生意,还有被顾家人追杀的事。

听完这些,齐曦炎立刻从床上跳起来,他揉揉耳朵,忽感觉传闻不假,这枕边风真的硬极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李浅早就想好怎么圆谎了,照着楚天歌的经历,说她如何看到那棵树,如何从见到里面出来人,又如何被抓进去的,只是说到怎么逃出来的时候有点含糊其辞。好在齐曦炎着急,根本来不及细问,他重新穿上朝服跳下床,嘱咐她好好休息,然后急匆匆往外走。

李浅连叫,“皇上,倾国怎么办?还是不要让他去上任了吧。”

齐曦炎头也不回的扔下一句,“那不行,没有比他再合适的人了。还有,你不要把他想得太弱小,男子汉大丈夫又岂有不在外闯荡的。”

若不是她现在是女儿身,他还真想让她去跑一趟,这个建议本是她提出的,而且对付顾家,还真没比她更合适的人。

齐曦炎急匆匆地跑出去了,也不知是去上朝还是去做什么准备了。顾家的老巢在哪儿他已知道,调兵遣将是必须的,只是就算把大山里的村庄全剿灭了也不一定动得了顾家的根本。顾家的根本是钱,数之不尽,用之不完的钱以及那些已练成庞大经济网络的铺户。他们所拥有的资产,足以垄断燕朝三分之一的经济。

若齐曦炎真要大动旗鼓的剿灭只是让顾家人分散在各处,其中最先倒霉的恐怕就是她了。她使劲拽着头发,忽有些后悔把这些事告诉他,本想以此换取倾国的平安,可把到最后反把他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早知道做皇帝的人,不是个被儿女情长左右决断,可真亲眼目睹了,心里还是隐隐作痛。

想到这儿,又忍不住有些自嘲,这些年跟着他,他的脾气又不是没看透,凭什么以为他就能放过倾国。或者他说的也对,倾国也不是小孩子了,她总不能自以为是的把他禁锢在一个小天地里,不许他大展抱负吧。

他可以去陇西,只不过他的人也将由她亲自保护,大不了跟他一起走这一遭。让走的那个可恶男人独自留在这里喝风吧。

打定主意,迅速穿好衣服跳下床,脚尖踩在地板上,才忽然感觉她的腿是多么酸痛,刚才只顾着着急,直到这会儿才领悟到彻夜欢愉是多么的凄惨。那会儿还在奇怪他走路的时候怎么双腿微张,原来也与她一般情状嘛。

吩咐秀姑准备热水泡了个澡,觉得大腿舒服些了才换了装出门。

秀姑非得要跟着她,说皇上下旨以后她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绝不能离开半步。

李浅好笑,是因为昨日她独自一人在雪中行走,让他以为她不懂照顾自己吗?

院门前备好了车,赶车的居然是个紫衣卫,一见她便露齿一笑,如从前一样唤她首领。

他叫什么她不记得,只知道他是皇上亲信之一,记得他似乎曾和一众人议论过关于她落水的绯闻,还嘲笑过她被人强了。

那曾经的荒唐岁月,曾经和楚天歌一起跳湖的荒唐事早已被尘封在心里的某个犄角旮旯,只能偶尔拿出来缅怀一下而已。

 

第二百三十九章 和我私奔吗?

她打算好了先去见花倾国,如果可能再叫紫衣卫去打探一下消息,齐曦炎若性急,今天就会有大动作的。

正要上车,忽然发现墙角蹲着一条小狗,它望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恐惧和渴求。它那眼神让她想起曾经的她,想必当初她刚进宫时,也是用这种眼神去看那冷森的宫殿吧。

心中有些触动,唤秀姑出来把它抱进去,从今以后她要好好养它。

来到花府,让人去府里禀报,却说花倾国不知去了哪里。她有些失望,在花府门前伫立了一会儿,心情莫名的糟糕。

这就是花家,那个曾经带给她无限屈辱的地方,大门还是那个大门,门前的两头石狮子也没比从前干净多少。这个地方她一辈子都不想再进去。若是方府让她觉得深恶痛疾的话,那么这花府只会让她觉得恶心。

她转身离开,不带一丝留恋的快步离开。

沿着长街慢慢走着,身后马蹄声响,那辆宫中督造的马车在后面不疾不徐的跟着。齐曦炎给她准备的车都是低调中的奢华,从外表看与普通车无异,但内饰却绝对不一般。这辆车曾是齐曦炎微服的座驾,现在归她所有。只不过她一直不喜欢坐,宁可靠两条腿走路。

不知为何竟走到了东市,远远的看到那燕脂铺人来人往,花姨正在门口送客呢,看她脸上妩媚灿烂的笑,生意应该极好吧。就连现在她所用的脂粉都是从这店里买的。

其实齐曦炎有时候也不是完全不懂情调,或者觉得她有可能会怀念这里,才做了这样的安排。这算是进步了吗?以前的他,可不会注意这些小细节。

正打算离开,花姨眼尖却已看到了她,远远就打招呼,“哟,九娘。你这是学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吗?”

即已被看到,再转身就跑也太没面子了,她只好含笑站在原地,“花姨可好?”

花姨笑道:“前几天我还和宜儿讨论你到底什么时候能上门。我说你肯定还会回来,宜儿却说你最怕事,八成想躲着一辈子也不见咱们。今日看来,还是花姨了解你呢。”

李浅心虚地一笑,其实真正了解她的是顾相宜,她真的是打算永远不见他们的。当然,她也知道想躲过顾相宜太难了。她还欠他一个承诺,一个恩情。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跟花姨去店里坐坐吧。”花姨牵着她的手走进小店。

这里还是原来的模样,也没有扩建店面,柜台前也照样围着许多女眷,还有几个男子穿插其中,也不知是买给自己还是买给娘子。

跟着花姨走到后院,院子空空的也没什么人。李浅对着房门探了探头,问道:“顾兄不在吗?”

“哦。他今天没在。”

李浅顿时放心,她最怕见的就是顾相宜。

坐着说了一会儿话,也不敢多待。正打算告辞,却听房顶一人叫道:“来去匆匆,你这是在躲我吗?”

一个人影从房顶跳了下来,推门而入的,不是顾相宜是谁。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怕见谁偏偏躲不过谁。她嘻嘻一笑,“顾兄真会说笑话,我怎么会躲你。”

“你记得自己的承诺就好。”顾相宜哼一声,坐下对花姨道:“娘,你准备点吃的吧。儿子饿坏了。”

花姨知道他这是要支开她,好和李浅有话要谈,便答应着走出去,嘴里还絮絮念着:“也不知你们在闹什么,都拜过堂,成过亲。媳妇茶也喝过了,这会儿怎么倒像仇家了?”

李浅听得一阵脸红,虽说当时是权宜之计,可她跟顾相宜拜过堂却是事实,当时所有顾家人都是见证。可这会儿只能装作没听到她的话,对顾相宜笑道:“难道你想到有什么事要叫我做了?”

顾相宜瞅她一眼,冷冷道:“真叫你做什么,你都肯吗?那不如真正做我妻子如何?”

李浅忙道:“这个还是算了。”

看她一脸怕怕的样子,顾相宜心情坏极,他本来也没觉她会有一天投入他的怀抱,可听她这么当面拒绝时,心里还是一痛。

整理理了一下心情,问她:“你可听说了,今日皇上下令集兵,他们要去做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浅愕然,消息怎么传得这么快?这才多会儿的功夫,他就知道了?

也不知朝中有多少是他们的人,这么下去,恐怕大军未行顾家已经得到信了。她有些忧心,齐曦炎身边也有不少人都被收买了,这场与顾家的仗不好打啊。

她心里明白,面上却装傻,“皇上做什么我怎会知道,不会是有外敌来袭,或者他想来个东狩猎什么的吧。”

顾相宜冷笑,“你少跟我装傻,我还不了解你吗?以前他有事都会和你商量,现在怎会一点消息也不得。”

李浅苦笑,“你也说那是以前啊。”以前她是太监总管,是他的朝廷大臣,现在她只是他的女人而已。他这人虽不怕女人参政,但对于一个女人在面前指手划脚的事,哪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吧。

或许她的表情太过悲凉,顾相宜真有些信了。他也了解当今皇上,知道他不是可以被女人左右的人,这么问她也只是诈她一下而已。看来,她是真不知道啊!

李浅一脸凄苦,心里却暗自琢磨,就算顾相宜知道皇上要出兵,但也不一定知道对哪里出兵。齐曦炎没那么笨,这么机密的事,绝不会宣扬,不到最后关头,可能连带兵的将领也不会说的。

顾相宜说他已经和顾家决裂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她假装忧心地叹口气,“前些日子在江城碰上好多你的族人,说要抓咱们,抓回去千刀万剐呢。”

顾相宜扬眉,“到底抓你还是抓我?”

李浅立刻强调,“是抓咱们。”不算上他,怎么能套出真话?

顾相宜抿嘴笑起来,劝道:“放心,这事我已经摆平了,以后不会有顾家人再追杀‘咱们’。”他忽然对最后这个词很觉心悦,咱们,咱们,听起来真是不错。

李浅不死心,继续问,“他们怎么会同意放过你?”

“许之以利,动之以情。”

想必动之以情是假,许之以利才是真吧。李浅看着他,忽的阴阴一笑,不管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有件事他倒提醒了她。

她本来还在想着怎么在齐曦炎眼皮底下混出京,这会儿动之以情,便什么问题都能解决了不是吗?

心中一喜,开始讲自己这些日子过得多么辛苦,她有多可怜,她的弟弟有多可怜,直说到最后潸然泪下,眼泪掉了一大缸。她打得好主意,只要花倾国一出京,她立刻跟在后面,等齐曦炎发现那就是以后的事了,谁让他把她弟弟豁出去,难道她这个姐姐想跟随保护也不成吗?

顾相宜被她一副悲苦到极点的表情逗乐了,问她,“你这是想避开皇上,还是终于想通和我私奔了?”

李浅哼一声,“私奔不必了,自奔倒希望顾兄帮忙了。”

他挑眉,“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一个是和男人,一个是和条狗。她打算把早上捡的狗一起带去。

“如此就多谢顾兄了。”不等说出反对的话,她就起身告辞,只当他是同意了。

顾相宜倒也没说什么,只微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茶,就好像那是多么珍贵的东西。

她想离开京都吗?那可有好戏看了。他这个人最喜欢热闹,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怎么不推波助澜一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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