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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完祖,陈箫万一家又回到了八景县的家里,过起了从前“风平浪静”的小日子。
话说李娟知道自己有个大神亲娘送的随身空间后,她也没闲着。此前她一向比陈英表现得淡定、低调是因为在现代她还没有太多牵挂,暂时还是孤家寡人,因此一直都既来之则安之的状态。
自从苏州祭祖回来以后,李娟就开始琢磨自己的随身空间了,从前可是在现代就知道这就是个作弊器,得好好利用一番。但是这几日研究下来,李娟都想不明白这空间该如何打开,她试过好几个方法都没动静。
这日李娟在园子里瞎逛,身后的似玉总是寸步不离,她一直没找到下手的机会。还好的是这似玉比陈英那个如花温柔乖巧些,而且李娟还发现她似乎有点儿呆。
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李娟忽然转身看向身后跟着的似玉,似玉原本十分本分地跟着有些打瞌睡,她这一转身顿时起了醒神的作用。似玉知道这二小姐平日里没几句话,至今也无法猜测到她的喜好,因此心中忐忑,怯懦地问道:“二小姐有何吩咐?”
李娟脸上瞬间浮现出笑意,这令似玉激灵了一下,李娟眨巴着她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环保地说道:“我们来躲猫猫吧?”
似玉看着李娟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犹豫了一下,她也只有十三岁,玩童的习性还没褪尽,却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挣扎一番拼命摇手道:“二小姐,奴婢不敢!”
李娟顷刻收起笑容,很咒怨地看向似玉,似玉惊了一下,只听李娟幽幽说道:“我要玩儿躲猫猫!”
似玉只感觉阴风阵阵,不停颤栗,“好!奴婢陪你玩儿。”
李娟伸出小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又换上微笑的脸庞,“你去趴那儿,数到一百再来找我。”她可是盘算过了,十声她什么都做不了,一千声太长,容易惹人怀疑,其他数字怪怪的,一百声刚好。
似玉看了她两眼,为难地走到大树旁趴着,还没开始数就听见李娟在身后用十分稚嫩的童声提醒道:“你可不许偷看哦!”似玉恭敬地应了一声是。
李娟也没走远,跑到荷塘边儿一处假山后,回想起当日她那便宜姐姐要去摘荷花,她才无意间打开了那随身空间。心想难道是有什么咒语?那日她可就是叫了声救命。
于是李娟握着自己的长命锁,十分细声地叫道:“救命!”然后四下张望,自己仍在原地。失败!
她不甘心地又继续捏着长命锁低声呢喃:“救命救命!”天地仍然没有因此变色,山还是那山,水还是那水。再次失败!
继续道:“救命救命救命!”还是失败。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念了无数次救命之后,她瘫倒在假山内侧,挫败地大叫一声:“救命啊——”
这声响彻陈家大院的歇斯底里瞬间招来了园子里的众人,当有人将她从假山石缝里逮出来的时候,一人忽然指向荷塘大叫一声:“啊——”
好吧!李娟又“顺手”救了那个便宜姐姐!
陈箫万的书房里。
如花和似玉俯首跪着,管家陈海的老婆张妈正手脚麻利地替陈英换着衣服,陈李氏抱着“受惊”的李娟狠狠瞪着两个“失职”的贴身侍婢,陈箫万负手踱步。
好一阵子陈李氏才板着她那张女狮王的俏脸厉声道:“说吧!你俩怎么服侍两位小姐的?”
如花似玉委屈地互望一眼,如花道:“大小姐说要到园子里玩儿,刚走出来,她就说忘了带她扑蝶的纱罩子,让奴婢回去拿!因此……”
“如花,你的意思就是说大小姐的错咯?她从小就爱极了荷花,要不怎么给你起名叫如花呢?就是要时时提醒你,她随时有可能跳到荷塘里去!”陈李氏愤然咆哮,如花肝胆俱裂。
陈李氏又看向似玉,“你呢?”
似玉嘴角微颤,似哭非哭地颤声说道:“二小姐说要和奴婢玩躲猫猫……”声音细的象蚊子飞过,不是一群,仅有一只。
“不用说了!又是二小姐的错是吧?你二人进府的时候,我是如何交代的?你们全忘了吧?”陈李氏不停地深呼吸,依旧娇声震耳,似玉低泣。
此时陈英已换好了衣服,狠狠瞪了自己的便宜妹妹一眼,心想她支开如花容易吗?居然小丫又“不识时务”地来搅和,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她的,她居然三番五次地打破自己的反穿越计划。
她刚才好不容易骗了如花离开,三步并作两步地飞身跳进家里那片荷花池,还没来得及晕呢!这小丫就撕心裂肺地大喊救命。心想平日与她交情也不咋滴呀!她怎么就死咬着自己不放呢?
至于李娟嘛,此刻是非常非常地纠结,好不容易支开了似玉,空间没打开,还引来一群人围观自己。顺手救了便宜姐姐吧!她似乎还不领情。李娟对陈英“爱”荷花这件事情也非常地嗤之以鼻,见过追星追到跳海的,还没见过爱荷花爱到三番五次跳荷塘的。
还好此时陈箫万见两女儿似乎没啥大碍,也就对自己夫人小心提议道:“夫人,我看还是算了吧!大丫和小丫也没啥不妥,如花似玉还不太熟悉她们的习性。下不为例!”
陈李氏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眼看向如花似玉,“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今晚你俩谁也不许吃饭。下次要是哪个小姐再出什么差池,你们就等着受罚吧!”
二人忙谢过老爷和夫人,领着各自的小姐回屋,陈英和李娟走到房门前时同时转头对对方哼了一声,娇小的头颅甩向一边转身离去。
这晚如花似玉因为自己的小姐被罚了没饭吃,陈英与李娟心中不忍,二人吃饭时,分别带了一个小布袋子。陈英见餐桌上刚上了一只盐焗鸡,立马抄起筷子就向鸡腿发动攻击,筷子刚碰到鸡腿,发现有另一双筷子也同时攻到。
陈英抬眸看向那双筷子的主人,居然是那屡次破坏自己反穿计划的小丫,心中来气死死按住鸡腿不给。李娟也不示弱,两双筷子点在鸡腿上,瞬间成了两具二女抢鸡腿的雕塑,只是眼神正处于焦灼的对峙状态。
陈箫万与陈李氏走进来的时候见到眼前景象,慌忙拉开二人。陈箫万不失时机地向二人循循教导:“古有孔融让梨,你姐妹二人应该互敬互爱才是。”
陈英哼了一声,心想孔融让梨不该是妹妹让姐姐吗?李娟也哼了一声,心道让你妹,那就是让我!
陈李氏打断陈箫万又要出口的废话,将盘里的两只鸡腿夹到二人碗里,很慈母地说道:“你们谁也不用争,鸡不是有两条腿吗?”
陈箫万听着有理,不觉点了下头,忽然又想起她的话里有弊病,不识时务地问道:“那万一她们争的是鸡头或是鸡屁股呢?”不能放任,一定要好好教育,要知道养不教可是父之过,他可不想背这黑锅。
陈李氏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站起身双手叉腰,摆出狮吼功的架势,怒道:“姓陈的,你故意是吧?”
陈箫万立马拿起筷子埋首扒起白饭来,目光紧盯着桌上装盐焗鸡的盘子,他没说错什么呀!陈英乖巧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在盘子里夹了鸡头给她爹,“爹!鸡头给你。”
李娟也很可爱地站起身夹了唯一的一个鸡屁股走到陈箫万旁边,放进他碗里,“爹!给你鸡屁股。”陈箫万泪流满面啊!还是两个女儿贴心,看来她们没有朝她娘的方向发展啊!刚才自己的一番教导虽然惹怒了第一夫人,但也收到了些成效,暗自欣慰。
陈英与李娟看了可怜吧啦的帅哥爹一眼,心里同时喊了一声霸气娘威武,旋又心中暗思,谁吃鸡头和鸡屁股啊!你喜欢就赏你。两人趁陈箫万夫妇不注意将鸡腿放进了小布袋子里,又七手八脚的弄了不少菜打包起来,饭还没吃完就先后溜回了自己屋。
这使得她们的爹娘都感觉很奇怪,平日两人不吧啦干净盘子都不会离桌的,今日怎的就齐刷刷消失了呢?下人来收碗筷时更奇怪,明明一只盐焗鸡都被消灭地干干净了,为何不见几根骨头呢?尤其是大腿骨和翅膀的骨头完全失踪了。
下人得出一个结论,要不这就是一只无骨鸡,要不就是两个小姐吃鸡不吐骨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听过,吃鸡不吐骨头那是第一次遇到。
两人分别拿了饭桌上收刮来的美食回屋,给了各自的如花似玉。如花呆滞着看着自己的大小姐,泪光闪动;似玉掩面而泣,感动良久,两人暗暗誓死效忠各自的小姐,绝不会有二心。
这日夜里,似玉睡得很沉,因为二小姐待她实在是太好了,连做的梦里都全是二小姐那看起来有点阴森的笑脸。但她不怕,因为她知道二小姐是心疼她的。
大约三更,一声悲鸣划破陈家大院的上空:“救命啊——”各屋瞬间亮起烛光,陈箫万夫妇披上衣服便朝声音传出的小丫房里跑去。
刚进门陈箫万便立马关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似玉正抱着发出那声哀嚎的二小姐,惆怅应道:“回老爷,二小姐许是梦魇了吧!”
陈李氏心疼地抱过李娟,喃喃道:“真可怜。”
李娟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怜,那大神亲妈送的随身空间她就进过一次啊!今日之事,便宜爹娘惩罚了如花似玉,自己怕是很难再支开似玉的了,她忍着瞌睡辛辛苦苦熬到三更,就是为了再实验一下那句“咒语”,没想却引来了一屋子的人。
陈英也揉着稀松的眼睛走到了小丫的房门前,看了看里面的情形,扁了下嘴,心道这便宜妹妹不会做“英雄”做得上了瘾,以为自己梦游出来跳荷塘吧?大半夜做梦都想当英雄?真是幼稚,果然小破孩心思单纯。
作者有话要说:两穿越货挺犯二的!还没习惯穿越生活啊!
☆、全不费功夫
自那晚以后,李娟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看她的笑话。她却也没放弃,又仔细回想当日的情形,于是便有了以下几幕。
一日陈箫万与陈李氏在自家房里郎情妾意,陈箫万拿着支描眉的笔正替他那母狮夫人画眉,两人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忽然听见园子里小丫又扯着嗓子大叫:“救命啊——”
陈箫万手一抖,陈李氏那两条柳叶眉立马失去对称,右边那条依旧柳叶飘飘,左边那条直冲云霄。二人也顾不得陈李氏的那条左眉了,陈箫万立刻施展出他那快进般的步伐,陈李氏也拧着袒胸裙的下摆冲进园子。
只见陈英安然地坐在园子的小石桌边儿,拿着她的粉红小丝帕一动不动地维持着一个姿势,茫然地望着爹娘跑来的方向,而如花正规规矩矩地立在她的身后。陈箫万与夫人对望一眼,大丫没事!那小丫呢?
没一阵见李娟垂头丧气地从一处花丛中走了出来,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似玉垂首站在花丛边儿上。夫妻二人忙跑到李娟身边,上下左右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她的确没有受伤,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