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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师弟啊了一声问道:“打?谁敢动她啊?想被衙门抓吗?”
杨开奇怒道:“老虎都进城了,官府自己管不好,还抓人?是抓你去发赏钱吧?”刚说完脑袋一下清醒了,难道他说的是陈英来了?
杨开奇抓起自己的外套手脚利落地把自己穿戴好,小师弟也战战兢兢地在他旁边帮着忙,还没扣好最后一颗扣子,小师弟就开始嘱咐了:“她在武馆前厅坐着呢!你呆会从后院出去啊!我在小竹林后面替你放好梯子了。外面也摆了一个!小心别摔着。”
杨开奇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爬墙啦?”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他妈的这小师弟没安好心哪!
小师弟瞪着他那双无比震惊的眼睛问道:“那你那么快穿衣服干嘛?”
杨开奇愣了下,是啊!他那么快穿衣服干嘛?他一下走到自己书桌边儿坐下,拿起一本书,淡定地说道:“师弟!替我打盆水进来,顺便帮我沏壶茶。”
小师弟呆呆地问道:“你不跑啊?”
如果书桌上的书能砸死人的话,杨开奇真想将那一桌子的书都砸到他小师弟身上。跑?干嘛要跑?这武馆好像是自己家开的吧?家里除了他,个个都是身强力壮啊!如果连个女子都对付不了,这十几年的功不是白练了吗?到时候恐怕不是自己要跑了,这一屋子的武林中人还不被他爹打得鸡飞狗跳啊?
就在杨开奇在自己房间里十分淡定的时候,陈英也在杨家的武馆里十分坦然。今儿一早睡醒觉她就决定要来武馆实地调研下,那白面馒头是如何在这里变成大帅哥的。此时她正欣赏着武馆里各人手上拿着的传说中的十八般兵器,研究着大唐出品和天朝出品有什么不同之处。看来古代偷工减料的事情确实很少啊!多重手啊!
杨母第一次见到长大后的大丫,她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宝贝儿子怎么会喜欢上她的。杨母看了陈英很久,发现她虽然没有什么令人惊艳的容貌,却也出落得十分的清秀,举手投足间根本就没有传说中那么可怕,反而透出一种淡雅。
陈英在现代十几年的书画可不是白学的,大唐的十六年也没白过啊!那些文墨熏陶出来的气质令见到她的人仿佛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却又浓得化不开。这样的文静气质,难怪杨开奇会喜欢啦!她那儿子从小可是顶着他爹的重重压力都要弃武从文的。
老杨头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陈英到来的时候他就见到财神爷的女儿下凡了。加上他还是十分佩服这丫头的气势的,昨天刚在半江楼替她爹丢了那么大个人,今儿居然就独自找上门来了。不简单哪!女中豪杰也不过如此吧?虽然还不知道她是来找自己儿子说和,还是来找那臭小子麻烦的,但就单单这单枪匹马地杀进来,就比自己家那臭小子强多了。
老半天不招呼人还是显得很没礼貌的,杨母在端详了一番后才温婉地问道:“陈家大小姐今儿所为何事呢?”
陈英见终于有人搭理她了,原来这里不都是哑巴,还是有个会说话的嘛!忙转身对着杨母淡淡一笑:“杨夫人,我是来找杨公子的。”
杨母很抱歉地说道:“恐怕陈小姐要失望了!奇儿他昨晚喝了不少酒,还躺着呢!”
陈英扬了下眉,心中暗笑,喝酒?借酒浇愁?看来他也不是拿得起放得下嘛!那就好办多了。于是又淡淡笑了下:“我等!”
武馆里的人直犯嘀咕,这陈家大小姐怎么也用上师傅平日那一套了?难道她今天也没带面子出门吗?刚才小师弟进进出出那么多次,明显这武馆少东家已经起身了,只是不愿出来见她罢了,也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爬墙逃生。
老杨头看着陈英笑道:“只怕陈小姐会失望的,犬子未必肯见你啊!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他倒想看看这陈家大小姐是不是也像她娘那么镇宅。
陈英四处张望了一下,笑了笑,“杨大叔,你该不是想告诉世侄女你儿子爬墙跑了吧?”
老杨头火起,把桌子拍得震天一般的响,武馆里的人都吓得得瑟了一下,陈英却挑衅地看着他,老杨头对她现在的表现很满意啊!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杨母实在看不下去了,叹气说道:“陈小姐,既然两家已经取消婚约了,你又何必苦苦纠缠呢?”
陈英仍是很淡然地笑着,“杨夫人误会了!我不是来纠缠的,只是有些话还没说清楚,因此不想糊里糊涂地就这样不了了之而已。”
杨母问道:“那有什么话告诉我吧!我替你转达,奇儿恐怕是不会想见到你的。”
陈英看了看内进的门,转头说了声好,接着说道:“那就麻烦杨夫人转告您的爱子一声:陈英很感谢他!这些日子陈英与他在一起很开心,从前年少无知犯下的错,就用此生即使擦身而过也互作不识的方式弥补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她,因为一群白狼而幸存于世,
她,在战火中颠沛,心却不曾流离。
当她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
将是怎样的局面在等着她去面对?
这是一个乱世,一个不谙世事的狼女,
将如何生存在乱世与人类的贪婪之中?
金戈铁马,踏碎盛世烟花,替谁争了天下?
荣华谢后,尔虞我诈,又为谁卸了一身银甲?
且看狼王郡主如何谱写她生命的传奇乐章……
此文乃一狼女的奋斗与感情经历,轻松文,微幽默!绝非虐文!
PS:女强文!
☆、一吻定今生
陈英说完那番话,便走出杨家武馆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朝果味轩去了。
杨开奇在房间里拿着自己的书,对着门外张望了好多次,也没见有人再进来。正想偷偷溜到大堂屏风后去看看此时的情况,小师弟一脸笑容地就走了进来:“师兄啊!总算摆平了,你别怕啦!”
杨开奇疑惑了,但嘴上还是要替自己挣回面子啊!“滚!老子什么时候怕了?”他只是在屋里等陈英杀进来啊!
小师弟嘿嘿笑了两声:“师兄,你就别再装啦!你都吓得在屋里不敢出去了,还嘴硬啊?”
杨开奇对他此时小看自己的态度十分不满意,拍了拍胸脯说道:“老子就做给你看下,谁怕啦?”说完就起身朝大堂走去。
小师弟靠着他那没门的门框操起手笑道:“你知道那母老虎走了才这样胆大的吧?”
杨开奇猛地转身,抓住他小师弟的衣衫前襟就问道:“她走了?”
小师弟拂开他的手笑道:“是啊!不然我干嘛说摆平了?”
杨开奇在心中暗骂起来,她不是来道歉的吗?不是来求和的?即使是来耍威风,也不能一声不出就走掉啊!太不负责任了吧?心中有气,沉声问道:“她走的时候有没留下什么话?”
小师弟想了想:“她好像说很感谢你,她与你在一起很开心。说什么从前年少无知犯下的错,就用此生即使擦身而过也互作不识的方式弥补吧!”只觉得最后一句很拗口,抓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可是粗人一枚啊!
杨开奇一拳打在门框上,反正这门都已经报废了,迟早得换:“就这样走了?这算哪门子弥补啊?有她这么负责任的吗?”说完便转身跑出了门,留下小师弟茫然了,没听错吧?师兄要那母老虎负责?他不会被那母老虎给那什么了吧?即使是,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要人家小姑娘负什么责啊?
杨开奇气冲冲地走出门,看了看天色还早,估计陈英不会那么快回陈家,不是听说她和她那流氓妹子在八景县的大街上开了间叫什么果味轩的茶楼吗?他倒要去会会这个吃了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怎么也要替自己小时候的那些童年噩梦讨回一个公道吧?
杨开奇来到果味轩的时候,如花很殷勤地上前招待他:“公子,想喝什么茶?不知公子是几个人啊?”
杨开奇憋着一肚子气还没发呢!哪喝得下啊?只是冷冷地冲如花问道:“你家母……你家大小姐呢?”差点就直接叫了她花名了,还好平时修养好,不然就大庭广众地丢架了。
如花看了看眼前有点熟悉的帅哥脸,一下想起是月老庙里的清杨居士,因为此后陈英再没带她进去过,倒没将他与昨日让小姐受辱的人联想到一起。她应了声:“大小姐在楼上,居士是来替小姐改命的吗?”
杨开奇在心里暗骂,改个屁啊!这命他不改了,他可是来讨债的!只是从小书读得太多了,所以涵养比较好,淡淡说道:“我找她有点儿事情,能帮我通传下吗?”
如花点了下头,这才走上楼去叫陈英。她家大小姐可正在一旁的榻上躺着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如花只好向二小姐禀告:“二小姐,楼下有个清杨居士在等着大小姐呢!”
李娟正在倒腾账本,头也没抬地说道:“小英英,你家奇哥哥来了。”
陈英从榻上翻身下来,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裙子,才对如花说:“走吧!”
两人下到楼下,杨开奇看着陈英就气不打一处来,拖过她的手就往外走,惹来一店的人转头张望。陈英也不挣扎,两人很快到了一处河岸边儿,四下无人,杨开奇才转身问道:“你那叫弥补吗?”
陈英这才挣开自己的手,走到一边儿挑眉看着他:“昨日半江楼,你的背影很潇洒!没人告诉你吗?”
杨开奇愣了下,陈英接着说道:“早上墙爬得还痛快吧?”
杨开奇真想骂人了,谁爬墙了?他可是纯爷们儿,爬墙那是小女子干的事儿好不好?他重重哼了一声:“我不接受你这样的弥补!你还是换过一样吧!”
陈英暗笑着说道:“那你娶我吧!我慢慢弥补你。”
杨开奇蹙起剑眉问道:“你的脸皮也太厚了吧?你当初那样骂我,现在还想让我娶你?”
陈英应道:“没你爹厉害!怎么?不敢哪?”
他杨开奇自五岁被“母老虎”吓过以后,可是专门练了下胆的!有什么他不敢的?火大了,怒道:“你这算什么?激将法?”
陈英轻哼一声,笑道:“说白了你就是不敢娶我!因为八景县谁不知道我是河东狮的亲女儿啊?流言蜚语我听得多了,还以为你真了解我呢!也不过如是罢了!”
杨开奇愣了下,这丫头片子是要告诉他,那些不过是坊间传闻吧!这些日子他可是一直都与她有来往的,就算昨晚在半江楼她也没撒泼啊!难道真是误会她的为人了?
陈英见他愣愣地不出声,接着说道:“你为什么不敢娶我?因为你怕人家笑话?那你不过是个懦夫罢了!我陈英是不会嫁给懦夫的。”
杨开奇低吼道:“谁是懦夫了?”他要是懦夫还敢找上门吗?
陈英笑道:“不是懦夫?那你怕啥?怕人说你本事没我大?那你就自己拿点本事出来啊!如果怕人说你犯贱,不是还有我陪你一起贱吗?你都说不要我了,我不也上你家去了吗?说白了你就是畏惧人言,自欺欺人!是个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