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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便是:劳资课业重要,没时间陪你滚床单,自己撸去吧。
她粉颊酡红,泛着春_色媚意。
连说话都带着娇娆的喘息。
宫玖看得心中一荡。
兽血更加沸腾起来,想要立刻撕碎了她,深入她的皮肉中,鲜血淋漓,汁液四溅。
他定了定神,努力压抑着这残暴的饿意。
余光扫到沉鱼阁书桌上一方墨砚。
宫玖眸光一闪,唇角勾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
嗓音低沉沙哑。
“哦?一百张这么多?为师帮你画如何?”
苏菜菜干笑着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呀……”
宫玖将苏菜菜横抱了起来。
苏菜菜惊呼了一声,连忙伸手抱住了宫玖的脖子。
宫玖抿唇轻笑,将苏菜菜抱到书桌上。
苏菜菜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向下跳,却被宫玖箍住了腰肢,苏菜菜颤声道:“师父,画符不需要躺在书桌上吧……这里有椅子,实在不行,实在不行,我站着都成啊……”
最好一句,已然带了哭腔。
宫玖没有理会苏菜菜,只将桌上的一方砚台执起来,放到苏菜菜的眼前。
他故作姿态的咦了一声:“这砚台里怎么没有水?没有水怎么磨墨呢?”
那双漆黑如夜的凤眸,眨巴眨巴,笑眯眯地看着苏菜菜。
嗓音轻柔,**蚀骨。
“苏儿,你说,砚台里没有水该怎么办?”
苏菜菜将视线落到干巴巴的砚台上,又从砚台上挪到了宫玖身上。
——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苏菜菜惊恐地瞪大一双水眸。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宫玖笑得六宫粉黛无颜色。
苏菜菜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干笑道:“要不,我去给您打点水来?”
宫玖轻笑:“你速度太慢了,为师有更快的办法……”
苏菜菜被宫玖推倒在偌大的书桌上。
毛笔支架古书洒了一地,发出呼啦哗啦的声响。
苏菜菜的心脏也是猛地一沉。
她哭着道:“师父,我打水很快的,马上就回来了,放过我吧……”
见他没有反应,苏菜菜惊恐地哀嚎起来,“我不画凝冰符了,不画了不画了……是我记错了,殿主师叔根本没有布置这个作业,我错了师父……”
苏菜菜涕泪四流。
这样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提出要画凝冰符不过是想让宫玖在床上放过他,却不想这厮竟然将战场从床上挪到了书桌上。
简直丧尽天良。苏菜菜痛哭流涕。
宫玖伸出葱白的指尖,挑开苏菜菜的衣绳,神色幽幽。
“来不及了,苏儿。”宫玖将她腰肢上细细的衣绳扯开,慢条斯理道,“为师突然想起,似乎为师也很久没有这画凝冰符了,符咒长久不画,便难免生疏,不如今日和你一道复习复习。”
苏菜菜哭得更加厉害了,蹬着两条长腿,哭诉道:“可是我不想画,我不想画啊!”
宫玖低笑了起来,低头吻住苏菜菜眼角的泪。
“啧啧,真可怜呀,这里没你反抗的份……”
苏菜菜痛心疾首,脸上一凉,察觉到宫玖在舔自己眼角的泪,急中生智道:“师父,用泪水也可以呀!泪水也是水,可以用来磨墨!我们用泪水吧师父!求你了!呜呜呜……”
宫玖红唇微勾,笑得妩媚。
他低头含住苏菜菜的唇,沙哑着声音,呢喃道:“傻孩子,泪水哪有你那处儿的水多呀……”
“轰”的一声,苏菜菜的脑袋炸开了花。
耳根通红,有种被羞辱的感觉。
她就是笨,所以才会送上门去自取其辱。苏菜菜痛不欲生。
身下一凉,宫玖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明明可以撕的,可他偏要一点一点地亲自用手脱掉,一边脱一边看苏菜菜脸上逐渐惨白的小脸。
神清气爽,如沐春风。
宫玖惬意地眯起了凤眸。
纤长的手指抚上她柔腻白皙的大腿肌肤上,指腹下的滑腻触感舒服得令人叹息。
苏菜菜被他摸得浑身一抖,有细碎的舒慰痒麻感从他指尖下的肌肤流窜开来。
下面光溜溜的露出两条细白柔嫩的长腿,莹润透白。
苏菜菜觉得羞臊极了,心脏砰砰乱跳,像是要飞出胸膛,连忙并拢自己的两条白生生的细腿,躲过他温柔的爱抚,纵身一跃,想要跳到地上,却被宫玖再一次搂住了身子。
苏菜菜急得快要哭出声来,连忙蹬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踢打着宫玖,却被宫玖一把分开两条双腿,将他的细软的腰肢挤了进来,俯底身子,覆在苏菜菜的身上,吻住她的红唇。
宫玖身上还穿艳丽的美人囊,花作女人的是户,不仅样貌声音和原身不同,骨架也比原身娇小了许多,用了锁骨术的缘故,虽然她如今的骨架放在女人堆里,算是顶顶高挑丰满的,但做为男人,依旧是太过娇小了。可如今,这娇小却有新的用处,轻而易举地挤进了苏菜菜的两腿间
☆、第52章
苏菜菜被宫玖吻得天昏地暗岁月无光;晕眩得快要不能呼吸。
唇齿间尽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药草香气。浓烈而迷人;让人无法抵抗。
苏菜菜推抵着他胸前的双手,慢慢变得酥软;身子发麻,他冰凉的唇舌在她口腔中缠绵追逐着,强势地夺去她所有的呼吸;那条滑腻湿软的舌头;舔舐着她牙龈内的细肉,触电般的快_感从唇齿间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苏菜菜嘤咛一声,最后忍不住攀上他的脖子,沉溺在他的热吻中。
心脏急跳如鼓。
苏菜菜粉嫩的香腮透着一抹嫣红,宛若盛开的山茶,清艳动人,鲜活柔软。
她的水眸迷醉得半睁半眯,卷翘的睫毛下,杏眸澄澈,蕴着一旺春水,潋滟四溢。
雪颊染尽胭脂色,水眸濯清春日华。
宫玖心中一热,纤手慢慢下滑,隔着她身上的薄衫握住她胸前的柔软。
掌心中的触感挺翘丰盈,绵软似波,一手都无法整个握住。
宫玖的眸色渐深,大掌克制不住地用力起来。
那绵软的丰盈在他掌心缓缓绽放,初蕊发硬,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她微微变硬的乳_尖摩挲着他的掌心,那种微妙的感觉难以形容,只觉得心中涌动起一种难以抑制的残暴肆虐,宫玖越发用力起来,只想将那如水波般绵软丰实的蓓蕾捏爆,让它再也无法诱惑他。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男人大力地握住,苏菜菜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娇乳上,身子酥麻不已,像是被人按住了致命的地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她明明被他吻得快要晕厥,但脑海中却又是那样清醒地察觉到他揉捏着她最柔嫩细致的地方,那手法酥人得很,苏菜菜完全没有力气挣扎,整个都瘫软成了一滩春水,任人宰割。
苏菜菜瘫在书桌上,背后是冰凉的木制桌面,硬硬的,抵着她的肩背,让她无路可退,连瑟缩躲让的余地都没有,她的身子在他的手中,一寸寸热了起来,浑身燥欲,苏菜菜将身子死死地贴在书桌上,想要用书桌的冰凉缓解她身上的燥火,却不想,她身体滚烫的温度却将冰凉的木桌都烫暖。
她的身体难以自控地颤抖,被他冰凉的唇舌夺去赖以生存的呼吸,心跳像是要爆炸似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她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宫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向她的脖颈吻去。
苏菜菜大口大口喘息,耳朵发烫,嗡鸣阵阵,却清楚地听得到她残破的娇喘声。
一室旖旎,春光潮热。
周身连空气都是炙热滚烫的。
苏菜菜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渴水的小鱼,被放到潮湿高温的蒸笼里,柴火添就,蒸笼里的热度一点点上升,苏菜菜如同花瓣一般娇嫩的肌肤,被蒸得泛着妩媚的粉色,她口干舌燥,身子滚烫,只想趴到一块寒冰上纾解热意,再也不要受着高温折磨。
宫玖的身体泛着凉丝丝的寒意,苏菜菜吞了吞口水,像是在沙漠中飘荡了太久的行者,看到水源便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意。
两条细白藕臂饥渴地攀着宫玖的身子,将胸前的柔软送进他的手中。
身子靠得更拢了,没有一点缝隙。
她那条白生生的细腿,慢慢抬起,勾住宫玖细软的腰肢,摩挲着他的腰臀,为腿间的灼烫降温,大腿根处细微的摩挲使得苏菜菜尾椎一麻,莫名的快_感如同水波一般在腿间荡漾开来。
苏菜菜粉嫩如同玫瑰花瓣一般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受到莫大的刺激,卷缩成一团。
酥麻快慰得快要逸出声来。
苏菜菜死死咬住自己的红唇,生怕自己又在他面前发出那样羞耻而放荡的声音。
那双冰凉的大手,一直都像是充满着无穷的魔力的手。
从她衣摆下方的缝隙里,伸了进去。
冰凉的手掌触碰她滚烫绵软的身体,苏菜菜被那凉意刺激得浑身一抖,心脏猛地一跳,水眸微睁,从沉迷中恢复了些许清醒,刚刚想要挣扎,便被宫玖在衣裳里一把握住了娇乳。
苏菜菜身子一软,跌到桌面。
细碎水润的娇吟抑制不住地逸出红唇。
那双充满魔力的大手,力度不轻不重,速度不快不缓,恰到好处,冰凉的掌心被她发烫的肌肤烫热,但却依旧比她身体的温度略低,舒服得只想哼哼。
她竟觉得小腹一热,有种难以启齿的舒慰在小腹中滚动。
彼时的苏菜菜,上面虚软地穿了一件薄纱绿裳,衣襟微敞,露出白嫩香肩,和一小截水绿色肚兜,绿染碧色,衬着她的雪肤愈加白嫩,娇颜更加粉艳。她的下面空荡荡的,只露出一双细软的白腿儿,勾着宫玖纤细的腰肢,雪白的脚背娇弱地弓起,粉嫩的脚趾头可怜地蜷缩着。
浑身只着了一件碧绿上衣,莹白的藕臂,白生生的细腿,皆是暴露在空气中。
青丝如瀑,早就在挣扎间铺了满桌,如同盛开的黑莲,水润绵密。
供人把玩的姿态,放荡而迷人。
可偏偏她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却又带着少女的青涩婉媚。
她的容颜清媚绝伦。
那双水盈盈的眸子,盛着全世界的无辜温软。
仿佛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罪恶的,不可原谅的。
宫玖心中升腾起一种玷污神圣纯洁的快_感,并且以越来越残暴的方式汹涌而来。
他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了进去,未及润湿,就粗鲁地抽动了起来。
感觉指尖像是被细软湿滑的软肉层层裹住,陷入濡湿泥泞中,每一次指尖的探入都艰攘难行,寻幽探险,每一次退出都难舍难分,哀婉强留。
一根手指逐渐并作两根,两根并作三根,三根并作四根。
苏菜菜娇声惊喘了起来,似是痛极,又似舒极,红唇中逸出水密绵波的娇吟。
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荡。
难以自抑,无法克制。
她觉得自己就是他手中的一尾鱼,被他扔到巨浪中,身体一波一波地被巨浪打翻,她无法尖叫,无法躲抗,只能在这一波又一波巨浪中,不断喘息,不断哭泣,只求这巨浪能够快些结束。
她紧紧抱住宫玖的脖子,整个人都凑到了他的怀中,身子在跌宕中颤抖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宫玖再快一些,还是希望他再慢一些。
最后,她长长地啼哭了一声。
像是一场折子戏,在最动人的时刻,戛然而止。
余音绕梁,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