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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也可以在网站上购买比较适中的广告,称之为“传单”。这种广告的受众可以只限于你所在学校的学生。就算是最大的校园,这种广告费用也不会超过100美元/天。对于校园团体开展宣传活动,或是兄弟会宣告举办一个大型聚会,这是一个有效的宣传方式。公司经营者们希望更进一步来建立一套系统,使大学城内的商人能够向他们购买针对学生的广告。
因此,帕克雇用了一个新员工,他以前的室友,名叫埃兹拉。卡拉汉(EzraCallahan),当卡拉汉在斯坦福念书的时候,曾为斯坦福日报销售广告。帕克通过电子邮件向他提出工作邀请,那时卡拉汉正在欧洲旅游。几周之后,他直接从机场赶来,在凌晨1点出现在公司总部。帕克当时正在与他的女朋友看电影,还没有对其他人讲过太多有关这个新员工的情况。所以,当睡眼惺忪的莫斯科维茨打开房门时,他根本不知道卡拉汉是干吗的。卡拉汉坚称:“我叫埃兹拉,我将为你们打工,我是来报到的。”莫斯科维茨把他让进屋里。卡拉汉得到了大量优先认股权,他当时以为不值几个钱。反正,他当时的计划是以后去读法学院。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尽管当地的商业拓展占用了卡拉汉和其他一些人的大量时间,但这方面并无太大进展。卡拉汉的另一项工作是向萨维林学习如何管理和安排其他广告。公司的首席财务官一直在东海岸远程操控这项业务。而此时,扎克伯格正大刀阔斧地卸下他尚存的职责。
11月30日,Facebook迎来了其第100万个注册用户,而它还只是个才成立10个月的公司。彼得。泰尔前不久在旧金山开了一家夜店兼餐厅,名叫“战栗”,在法语中意为“因兴奋而颤抖”。他将其“贵宾休闲室”拿出来作为庆功聚会的场所。聚会组织者帕克在会上顺便庆祝了他即将于12月3日到来的25岁生日。
聚会的电子邮件邀请函有些怪异,其顶端是一句引言,来自马尔科姆。格拉德威尔(MalcolmGladwell)的《引爆点》(TheTippingPoint):“看看你周围的那个世界,只需要在正确的位置轻轻地一推,它就能够被倾斜,倾斜……”这反映出帕克对公司的看法。在他看来,公司的成功基本上是既定事实了,即使扎克伯格对公司会员这么快就超过百万十分吃惊。
德安杰罗和萨维林坐飞机前来,同行的还有公关经理克里斯。休斯,他是扎克伯格以前的室友。尽管核心团队的几名成员还没有达到法定饮酒的年龄,投资者们、朋友们、随行而来的人们在当晚装饰华丽的房间里喝了个尽兴。对于经营的重心是什么,大家仍有分歧。在聚会上,一位宾客问德安杰罗在Facebook中做哪些工作,德安杰罗回答说:“噢,我不是Facebook的,我在Wirehog做事。”
《》 第二部分 遇到第一个大麻烦(11)
Facebook的成功开始引来关注。而在硅谷,成功就是吸金器。越来越多的投资者不断打来电话,而扎克伯格对此显然毫无兴趣,当时他觉得Facebook已TheFacebookEffect拥有了足够的资金。
其中一家希望注资的公司是红杉资本(SequoiaCapital)。身为业绩不俗的风险投资公司中的佼佼者,红杉资本注资过大批商业巨子——苹果公司、思科公司(Cisco)、Google、甲骨文公司(Oracle)、PayPal、雅虎和YouTube等。在硅谷,该公司以非常严谨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闻名。红杉资本的大腕和大师级人物迈克尔。莫里茨(MichaelMoritz)曾是Plaxo公司董事会的成员,肖恩。帕克对他比较了解。帕克认为,此前他被Plaxo踢出局也有一部分是拜迈克尔。莫里茨所赐。“考虑到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们绝不会接受红杉资本的注资。”帕克说。
但在当时,也许是出于胡闹,鼓励他们选择注资Wirehog似乎是个好主意。
那是个荒唐的主意,但除了利用红杉资本以外,它有另一个更有象征意义的目的。扎克伯格的默许似乎是以他的方式对帕克表示他放弃了Wirehog——承认这个事业就此玩完。“我们曾经向别人推荐投资Wirehog,但据我们的推测是——没人在乎它,”扎克伯格说,“他们只是想参与Facebook。”而就红杉资本来说,它太想跟这些年轻的经营者们套近乎,所以其公司合伙人罗尔洛夫。博塔(RoelofBotha)愿意听听小伙子们的推销。一次面谈会被定在早上8点。
Facebook的年轻经营者们构思了一个计划。但在面谈会约定的那天,他们睡过了头。博塔在8点过5分打来电话:“你们在哪儿呢?”扎克伯格和其在Wirehog的合伙人安德鲁。麦克科伦急忙冲到红杉资本的时髦办公室里,办公室位于门洛派克市的沙丘路,当时他们身上还穿着T恤和睡裤。尽管他们说迟到是因为睡过了头,但其实这是他们的策略。扎克伯格说:“本来是准备搞得更糟的,我们甚至计划根本不去他们的办公室。”在红杉资本拘谨但考虑周全的企业合伙人面前,扎克伯格向大家做了陈述报告。
他展示了10张幻灯片,他甚至没有向大家大力推销Wirehog。那是一张大卫。莱特曼(D*idLetterman,脱口秀主持人)风格的列表:“不要投资Wirehog的十大理由。”开始听起来还以为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不要投资Wirehog的第10个原因:我们没有创造利润。”第九个原因:“我们可能会被音乐产业提出诉讼。”最后几个原因完全是无理取闹。第三个原因:“我们出现在你们的公司时,不仅迟到了,而且还穿着睡裤。”第二个原因:“因为肖恩。帕克是我们公司的一员。”而红杉资本不应该投资Wirehog的第一个原因是:“我们到这里来只是因为博塔请我们来的。”
据扎克伯格回忆,在整个陈述过程中,红杉的合伙人似乎很有礼貌地在倾听着。他说,他现在十分后悔“制造”了那次迟到。“我想,我当时的确冒犯了他们,现在,我真的觉得那件事做得很糟糕,”他说,“因为他们是严肃的人,想做一笔好的投资,我们却浪费了他们的时间。这不是一个我感到非常自豪的故事。”
于是,Facebook最终成为唯一的重中之重。不只是世界,扎克伯克自己也倾斜了。公司总裁帕克开始寻找高级人才来填补公司职位。有一个高级职位,他瞄准的第一批人才之一是马特。科勒——雷德。霍夫曼的左右手。他出席过泰尔注资Facebook的通告会。科勒一表人才,中等身高,在曼哈顿长大,具有学生气质。科勒的父亲是一位心理分析家,母亲则是一位心理学社工。他总是一副笑脸迎人,有着一头杂乱的棕发,前额上有点小刘海儿。帕克看中了他身上的综合素质。他天生聪明,拥有解决互联网突发事件的良好经验,社交手腕极佳。科勒以高分毕业于耶鲁大学音乐系,所以他与Facebook的这群哈佛出身的创建者们相处肯定没问题。他甚至拥有国际经验,曾经在中国住过一段时间,并在那里为一个互联网公司工作。他在LinkedIn公司做得不错,当时该公司被视为硅谷初创公司中最炙手可热和最有前途的公司之一。
科勒与很多朋友谈及此事,试图分析清楚他是否有必要认真考虑帕克提出的邀请。他当时大概有28岁——不再是20来岁的大学生了,甚至曾在咨询巨头麦肯锡工作过。他并不是一个行事冲动的人。科勒给他在普林斯顿读大学的弟弟打电话,询问他是否知道有Facebook这东西。“结果回答是,‘靠!’好似我问的是,‘你们在普林斯顿有电吗?’”科勒回忆说。但他觉得很难相信Facebook所宣称的数据。
他问扎克伯格,能否允许他亲自花一些时间深入了解服务器的数据库。结果,科勒被了解到的情况吓了一大跳。随后,他和帕克、扎克伯格很快达成了一个协议。当时公司每人每年可分得65000美元,还有数量不菲的股票,这对科勒来说是最重要的。科勒深信Facebook会做大做强。他对Wirehog毫无兴趣,他的任务是做必要的工作,使Facebook成为一家真正的公司——他后来是这么说的,他的工作是成为扎克伯格的“智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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