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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夏天 [苏] 康斯坦丁·西蒙诺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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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事实上,谢尔皮林也确实认为,这是责无旁贷的。

  这时,扎哈罗夫走了进来,他没穿军大衣,只在军便服外面穿了一件皮背心,他一跨进门槛就说:“我顺便来叫你一声。鲍依科说,你准备到他那里去。”

  “是的,马上就去。”谢尔皮林从座位上站起来,握了握扎哈罗夫的手。“今天我还没有看到过你呢。”同时,他朝从桌子旁边猛地站了起来的塞金扬了扬头,说,“这是塞金大尉,是三年前和我一起从莫吉廖夫突围出来的。”

  “尼基津到我这里来过,已经报告过你的客人的情况了。”扎哈罗夫跟塞金打了个招呼,接着说;“你们还没有谈完吗?你同意的话,我就在这儿听听……”

  “既然你来了,我们就算谈完了,”谢尔皮林说。“本来已经过了时间。”

  他站着,摇了摇电话机,叫辛佐夫到这里来。

  “你已经看见过辛佐夫了吗?”

  “看见过。”

  “彼此认出来了吗?”

  “认出来了。”

  “你把塞金带去,”谢尔皮林看见辛佐夫进来,就对他说,“安排晚饭,让他喝上一杯。就算我陪着你们吃。吃完饭,用车子送他回去。你自己二十三点正再到我这里来。”

  塞金行了个举手礼,向后一转,就跟在辛佐夫的后面往外走去,谢尔皮林朝他的背影看了看,说:“虽然他一直在搞地下工作,可对向后转要从左边转过去这一点,倒并没有忘记。过去我们还以为他已经失踪了。由于他保全了师的旗帜,应该发给他勋章。也许现在弥补还不算晚吧?”

  “怎么会晚呢?”扎哈罗夫说。“这是我们职权范围内的事!”

  “如果严格照条令办事的话,这不是我们的职权。”

  “然而有你集团军司令这样一个活的见证人在,我们是有权授奖的。我们去对尼基津说,让他写一份呈请授奖的报告,我们把塞金列进第一批名单里去。”

  “行啊。你去对尼基津说吗?”

  “我可以去说。”

  “我们到司令部去吧,已经超过约定的时间,我们要迟到了。”

  “你就难得迟到这一回吧!”

  这样,倒正好让鲍依科高兴高兴。他平时喜欢;今日事今日毕!可现在,他正巧碰上倒霉的事,他和基尔皮奇尼科夫的联络中断了,这样一来,今日的事,今日不能毕了。他还在等最后的报告,好把一切事都办完。架桥兵正在那里摸黑往前推进,不知在什么地方耽搁住了……现在他们正在重新搞复式通信。”

  “这可糟了,”谢尔皮林说。

  “鲍依科把所有的人都狠狠地批了一通,我们就不必再去责备他们了,”扎哈罗夫笑着说。“你们和顶头上司搞得怎么样,没有顶起来吗?”

  “可以说没有顶。”谢尔皮林把有关从最高统帅部预备队调来的那个炮兵团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这还好,”扎哈罗夫听到巴久克打电话给谢尔皮林,同意给这个团的时候,兴冲冲地说。“他很快就回心转意了。从前,要他回心转意,可得等很多时间呢。那么,李沃夫怎么样?他还拿自备的菜丸子请客吗?”

  “今天他没有带菜丸子。相反,他也喝了点白兰地。”

  “可见,心情激动的到底不仅仅是我们,他的内心也很激动。只是谁知道他的心长在什么地方,他长心眼儿的地方,好象和我们大家不一样:你要摸它,怎么摸也摸不着。坦白说,今天我是躲着他的,故意在部队里兜来兜去。我的心情是这样的: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准备战死疆场!我不想让这种心情给破坏了。”

  谢尔皮林听到这里,心里顿时豁然开朗了,他感到他们面临的这次战役有着多么伟大的意义啊!而这种伟大的意义有时候在他或者他的战友的脑子里竟然被淡忘了。他现在感到的这种伟大的意义不是军事上的,军事上的伟大意义,他们在准备这次战役时,甚至从各种细枝末节之中也早已感觉到了。这种意义他们是记住的。现在,他感觉到的是另一种伟大的意义,是更伟大的意义,是关系到人的命运的伟大意义,这个意义使他们想起,在他们的面前不单是战争,而是曾经被他们抛弃的一大片土地和被他们抛弃在这片土地上的人。

  想到这些,谢尔皮林枣地感到自己不仅由于准备这次进攻的整个集团军的坚强而自身也充满了力量,而且还对留在敌占区的人们感到内疚。但是,非常奇怪,这种内疚的感觉现在并没有使他在精神上感到沮丧,相反,却使他感到更加坚强。他感到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辜负他们殷切的、长久以来的期望。

  “对,高斯嘉,明天应该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对扎哈罗夫说。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素来密切,可是他还从来没有这样亲呢地称呼过扎哈罗夫呢。

  扎哈罗夫感到对方的内心非常激动,他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在往外走的时候,默不作声地紧紧抓住对方的胳膊。

  “怎么啦,下小雨了吗?”谢尔皮林问,同时抬起头来看了看。

  “我刚才从车子里走出来的时候,也以为在下小雨。原来是起风了,树叶在沙沙作响。”

  他们已经走到了司令部的帐篷面前,忽然听到,在右面很远的地方,隐隐约约地传来一阵飞机的马达声。

  他们俩停住脚步,侧耳细听了很久,但什么话也没说。

  当他们走进帐篷的时候,鲍依科正站在桌子旁边,对着听筒说:“都清楚了。明白了!祝您成功!”

  他挂上听筒,转过身子,对谢尔皮林和扎哈罗夫说:“是科斯亭打来的电话。他的两个师已经起飞了。他们正在往目标飞去。”

  “现在应该算开始了,”谢尔皮林说。 

第十九章
 
  进攻进入了第四个昼夜,谢尔皮林已经搬到树林中的一个新的指挥所里去了。这个指挥所在三天之前还是德国人的一个观察所。树林里,松树的树枝被弹片打得七零八落,树干被打得都是裂口。整个树林充满了一股浓郁的松香气味。

  但是,为了立即跟上继续往前挺进的部队,这个新的指挥所今天又得往前搬了。

  谢尔皮林昨天夜里回到这里,沉沉地睡了四个小时,起来之后接到一份报告说,派往第聂伯河的先头部队,有一支已经渡过该河,拿下了一个登陆场。

  昨天夜里,军长和师长对天发誓,保证拂晓之前完成任务。现在,他们已经在那里站稳了脚跟,算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了。

  部下已经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这个消息是再好不过的了。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那么打仗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按时看看手表就行了。可是,令人遗憾的是,战场上远非所有的事都是按时按刻地进行的,人家那里是这样,你自己这里也是这样!

  第一批在对岸登陆的部队一般是轻装渡过去的。现在,德国人和我们之间谁胜谁负,就要看谁能赢得时间。如果我们能把必需的增派部队很快地派过去,如果能用火力进行支援,那么,这个登陆场我们就能守住;如果我们不能做到这些,那么,德国人就会把我们从这个登陆场上撵下来。

  谢尔皮林打电话给空军集团军司令,要求他派强击机队去掩护登陆场,不要让德国人,特别是他们的坦克和自行火炮接近登陆场。空军集团军司令答应了,不过,还得过一会儿:现在那里的能见度很差,第聂伯河上还是夜雾蒙蒙……

  “他们就是在蒙蒙的夜雾中渡过去的,”谢尔皮林赞许地想到已经在前边,在第聂伯河对岸登陆的先头部队。“他们的任务完成了,现在要看我们的了……”

  他打电话给基尔皮奇尼科夫军长,要基尔皮奇尼科夫军的主力尽快向第聂伯河挺进,并说自己立即要到他的军里去。

  “您在什么地方?还在昨天的老地方吗?”

  “目前还在老地方,”军长说。

  “遗憾哪,您还在老地方,”谢尔皮林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说出来。遗憾是遗憾的,但是战斗任务并不要求军长听了你的斥责之后马上就往前冲,并不要求他带着他的指挥所每隔五分钟往前推进一次,而是要求部队往前推进。有的军长往往待在很前面,你要到他那里去,非得冒生命危险不可。然而,如果他自己待在前边,而他们部队却在后边停滞不前,这又何济于事呢?

  根据谢尔皮林自己制订的行动计划,预定在这次战役打响后第五天的傍晚攻占莫吉廖夫,这个计划已经上级批准,现在就成为他的行动准则了。尽管有各种艰难险阻,特别是在第一天碰到的那些艰难险阻,这个计划还是有可能实现的。只要他们不让敌人把他们从最初的几个登陆场上撵下来,相反,他们再占领几个新的登陆场,那么今大白天,主力部队就能挺进到第聂伯河,夜里渡河,明天傍晚之前,就可以攻占莫吉廖夫了!

  谢尔皮林拿起听筒,准备在出发之前给鲍依科下达最后的命令,可是鲍依科却恰好在这时候走进了屋子。他是一副准备上路的打扮,雨衣上还留着好些雨点。

  “还在下小雨吗?”

  “还在下。我是来报告的,按计划我要到新的指挥所去。通信联络检查过了:作战处处长已经在那里了。”

  “那么扎哈罗夫呢?”谢尔皮林问。

  “他在五点钟的时候,到沃罗宁那里去了。我们还是毫无进展。”

  谢尔皮林眉头一皱。他在昨天傍晚就了解到左翼沃罗宁那个军在进攻时遭到激烈抵抗,也了解到,我们毫无进展,现在,他又听到这句话,虽然还是皱了皱眉头,但是,对这种毫无进展的状态已经不很担心了。

  “德国人在左翼,在莫吉廖夫的正面打得特别凶,这实际上可以说是件好事,”他想。“就是说,他们低估了我们从北面,从右翼进行打击的力量。因此,我们在那里已经挺进到第聂伯河了。如果我们不贻误时机,那么就可能在那里一举成功。”

  “你到达新的指挥所需要多少时间?”谢尔皮林看了看表问,因为他自己出发的时间就取决于此。不管根据什么规定,他和参谋长两个人总不能同时都在路上。

  “过四十五分钟我就到那里了。”

  “一到之后,马上打电话来。我暂时和炮兵司令一起研究一会儿工作,然后,我从这儿直接到基尔皮奇尼科夫那里去。”

  鲍依科点了点头。他原来就考虑到集团军司令会到右翼去的,因为他们已经在第聂伯河对岸站住脚了。

  “格里戈利·盖拉西莫维奇,你一到新的指挥所,马上继续进行编组机动部队的工作。今天白天,我们要在基尔皮奇尼科夫那里建立渡口,明天早晨之前让机动部队渡过第聂伯河,冲到开阔地带,绕过莫吉廖夫,从它的后面切断通往明斯克和博勃鲁伊斯克的两条公路。假如今天白天我们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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