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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扑过去使劲敲门,但门一直紧紧地关着……
一个同苏敏姐妹有些过节的云南小姐幸灾乐祸地说:“看来,她们的最后一道
防线也彻底崩溃了。”
非正常按摩,挡不住的诱惑
1992年秋,刚从电大毕业的小芳正心急火燎地在家等待分配,碰巧广州XX电子
科技开发公司到重庆招工。
小芳前去打探情况,招工的一见便说:“小姐这么漂亮,有风度有气质又有文
凭,如去了我们公司,完全可以学习操作电脑。每月1000元,吃穿住公司包。”
小芳一听乐不可支。父母劝她不要轻信,小心上当。小芳说:打起灯笼都找不
到的好工作,还瞻前顾后个啥。悄悄交500 元报名费后,随招工的到了广州。
上班后,小芳才发觉上了当。公司不开发电子科技,只加工盆盆罐罐之类的塑
料用品。加工盆盆罐罐十分简单,自然用不着电脑操作。一心向往学电脑的小芳被
那个已秃顶的老板选中做秘书。小芳一见他凸额鹰眼的样子就恶心。她说公司骗人,
哭闹着要回重庆。老板说,回重庆可以,缴2000元的手续费马上走人。小芳没有2000
元,只好当了秘书。
老板对秘书很不规矩,经常动手动脚。小芳千方百计躲避,但老板想方设法打
她的主意。一个闷热的晚上,老板叫小芳加班,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老板用暴力强
奸了她。
小芳哭得死去活来,发誓要去告老色鬼。秃顶老板轻松地说:“告吧,我大不
过花3 万元就能把事搞掂。看你今后怎么活人……”
为了今后,小芳忍气吞声地离开了公司,到离广东300 公里的B 县当了发廊妹。
发廊里只洗头和按摩。洗头很容易,但小芳不会按摩。老板娘怪怪地笑着说:
“阿芳呀,按摩根赚钱的喽,其他小姐每月都能赚七、八千呢。”
说得那么诱人,小芳决定学学按摩。一天,她推开按摩室的门,不由惊呆了:
广西来的发廊妹正和客人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她捂着脸跑了出去。老板娘却笑着说
:“就那么按摩啦,别忘了按摩一次收200 元小费。”
小芳不愿赚这种小费。她向一个懂按摩的湖南小姐学会了这门技术,以正常按
摩挣钱。每月虽顶多赚300 元左右,但她在给家里打电话时(她从不敢写信)却只
能告诉父母,自己工作的电子科技开发公司很好,一月领1000多元。1993年6 月,
家里来电说母亲病重,快寄钱。小芳这才慌了,只好向老板娘借5000元寄回。
从此,5000元的借款像一个巨大的天文数字压在小芳心头。老板娘却轻松地开
导说:“5000元算什么呀,搞点非正常按摩一两个月就还清啦。”
后来,老板娘说得小芳动了心:“自己被老色鬼糟蹋过,已是个不洁的女人,
为了还账,非正常就非正常吧……”
“非正常按摩”果然赚钱。但老板娘的“管理费”也高得吓人。两个月后,账
虽还清,小芳却所剩无几了。她愤愤不已:“卖身钱也要抠一跎,龟儿老广真狠毒!”
她决计改换门庭。听说离B 县7 公里的XX开发区那些酒楼、宾馆的桑拿浴小姐
很赚钱,并且不交“管理费”。前去一打听,果然如此。小芳毫不犹豫地进了一家
宾馆。她想:在这儿挣一大笔钱就马上回重庆。
宾馆的桑拿浴在三楼。小芳的第一印象是这儿比发廊更开放、更正规:十多个
小姐在公关经理(有的小姐叫她“妈咪”)的指挥下围坐在楼中大厅里恭候客人。
来的客人选中一个小姐,交上一笔“水电费”,就可以去单间房里“桑拿”一小时,
而小姐则可以从客人处净得200 元小费(若客人带小姐外出“桑拿”,小费可以翻
番)。
来“桑拿”的客人像逛商场的一样多,有时,一个小姐一天要“桑拿”十几次。
小芳上班一星期就得小费八千多元。
“桑拿”的房间里都摆着一张《XX公安局关于严禁卖淫嫖娼的通告》和一本《
打击卖淫嫖娼纪实》的小册子,小芳担心地问妈咪:“公安来抓住了怎么得了?”
妈咪笑道:“傻姑娘,这儿是红灯区,公安从不到这里找麻烦。”
小芳暗想:“既然不找麻烦还放那些通告干啥子?老广真幽默,允许别人卖淫
嫖娼又放一张通告在旁边吓人。”
隔了两天,小芳又多了一层“担心”;得了性病怎么办!
妈咪安慰说:“不会的,有关卫生部门隔一段时间就会体检的。”果然,不几
天,几个医生来宾馆搞体检,还给每个小姐打了一支抗性病的针药。小芳觉得每针
收80元太敲竹棒,但其他小姐都说这一针一本万利,值。
小芳在宾馆平安无事地干好几个月了,据说她存折上已有一个相当可观的数目。
但她已改变了赚一大笔钱就回重庆的打算。她说:这么好的条件和环境,不多干几
年划不来。
地下夫人,胆颤心惊的守望
为寻找阿里巴巴的山洞,19岁的文莉从湖南益阳到了广州。她问先到几天的老
乡,什么地方最好赚钱。老乡学着老广的腔调告诉她:“当然是舞厅啦!”
三天后,文莉在“情人舞厅”当了舞女。上班那天,她暗暗定下目标:“挣20
万元就回湖南找个老公结婚。”
月满结账时,文莉着了急:跳得腰酸背痛,一个月才2000元,这样算来,跳10
年一分不花才能赚足20万,那时自己都成老姑娘了。她寻思:“得另找门路”。
机会很快来了。
一天,文莉陪做钢材生意的大款吴经理跳舞,一曲未完,大款夸奖说:“文小
姐,你真美!”
“是吗?”文莉挂着一脸荡人心魄的微笑。
“怎么不是。”大款馋兮兮地形容词连篇,“天造地设般的容颜,冰清玉洁般
的肌肤,迷人的身段……”
文莉从大款肩上抽回手捂住嘴吃吃地笑道:“吴老板,太夸奖了。”娇柔万端
中更显得别有一番楚楚风姿。
“我很想帮文莉小姐每月再多赚一点。”大款的身子一点一点的贴近了文莉。
文莉用双手勾住大款的脖子,眼神凝固成一个永恒的惊喜,“真的?!”
当然是真的。从那晚上起,文莉开始从事“第二职业”——当大款的“承包夫
人”。她的腰间多了一个呼机,并学会了骑摩托。只要呼机一响,她便忙去复电话,
然后遵嘱骑着摩托飞快赶到某个旅馆与大款共度良宵。
满一个月那天,大款给文莉发了3000元的“红包”。
一天,因刚做成一笔生意赚了不少,大款来了兴趣,“阿莉,陪我去兜兜风啦。”
文莉坐到大款怀里嗲声嗲气地撒娇说:“人家在舞厅上班都快累死了,还要陪
你兜风,真不知心痛人!”
大款顿生惜香怜玉之情:“舞厅能挣几个钱,别去了,我在火车站附近买了一
套商品房,去那儿上班守房子吧。”
文莉一下逮住大款的脑袋,把一个红红的嘴唇印在他腮上,“你想金屋藏娇哇!”
从“承包夫人”升位到“地下夫人”,文莉一下富贵了许多。一日三餐皆由楼
下那家餐厅送到房里。饭后,她或坐在阳台上观赏低空飞往白云机场的飞机,或看
一阵电视,或衣裙楚楚,盛装出动,牵着花三千元买来的哈儿狗到街上溜达一圈。
有时,也到隔壁那个香港老板的“留守夫人”那里胡吹瞎侃一阵。隔一段时间——
特别是快一个月时,文莉会望眼欲穿地盼望大款来给她“关饷”。
大款已很有些日子未来了,文莉十分焦急。一天,隔壁的香港“留守夫人”惊
慌地敲开文莉的门说:“不好了,你那位吴经理被他老婆抓住了!”
文莉问了半天,才弄明白:“留守夫人”刚才看见大款的老婆带人把大款和一
个女人从他们鬼混的旅馆里抓到街上,那女人被打得满脸是血……
文莉吓得赶紧关上防盗门,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门外一有脚步声,文莉
就胆颤心惊地从“猫眼”里往外张望。有几次,在阳台上看见有人向楼上张望,文
莉吓得两腿发抖,一身虚汗苦熬了半个月,终于盼来了垂头丧气的大款。追问半天,
文莉才知道自己已是大款的第四个地下夫人,禁不住一阵痛哭和数落。大款安慰说
:“别难过,虽有好几个,但我最心爱的还是你”爱我,说不定哪天你老婆来将我
打死,你也不会管……“
“她敢!”大款一副大丈夫气概:“一个丑八怪,一个黄脸婆,这么多年连个
蛋也没给我下一个。”
听大款痛骂他老婆,文莉忍不住破涕而笑。大款趁机搂过她,“阿莉,给我生
一个儿子吧。”
文莉白大款一眼,“儿子那么容易生!”
“我悬奖3 万元。”
“不嘛,要5 万元嘛……”文莉摇晃着大款直撒娇。
大款一刮文莉的鼻子,“5 万就5 万。”但一转念又开玩笑说:“要有奖有惩,
若生了女儿呢?”
“生了女儿就4 万。”
两人一拉勾,“君子协议”达成。
不久,文莉兴奋地告诉大款:“有了”。大款摸着文莉的肚皮问:“是4 万还
是5 万”?
“争取5 万吧广文莉得意极了。
大款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为了防止黄脸婆来找麻烦,你回老家生了孩子后
再过来吧。”文莉怀疑地看大款一眼,暗忖:“大概又有第五个地下夫人了吧?”
不过她同意了大款的建议。
临走那天,大款一个劲地吩咐生了孩子要快打电话告诉他。文莉却在心中盘算
:再等几个月来广州时,在大款那里领到的“奖金”和“工资”已接近20万那个目
标了……
手记之十三:圈套
骗子和骗子们的公司
在人们的印象中,法办诈骗者,保护被诈骗者是司法机关处理诈骗案时不变的
基本原则。而本案被骗的达县粮油贸易公司经理庞启茂及业务员徐在江在1998年2
月20日却被达县人民法院以签订、履行合同失职罪分别判刑2 年和3 年。同年9 月
28日,诈骗犯何绍先和嘉从荣、赖应强又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和12年。诈骗骨
干何清顺正在追捕之中。
绵阳市先发物资有限公司的牌子1995年在公司成立时挂在绵阳市花园批发市场
23号。因常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被坑骗者也就难兔三天两头找上门把公司闹得乌
烟瘴气。于是先发公司成立不久后的一天,只好悄悄转移到迎宾路78号的绵阳市百
货站二楼。
该公司几个“老总”的历史也都很不光彩。总经理兼出纳何绍先,31岁,绵阳
市游仙区松垭乡人,因在火车上盗窃,1990年5 月1 日被成都铁路局法院判刑两年
半。副总经理兼会计何清顺,46岁,在绵阳市地震办工作时因贪污5000元被开除公
职。副总经理嘉从荣,39岁,江油市人,1995年在宁夏某厂行骗,曾受拘役处罚。
办公室主任赖应强,34岁,原在绵阳供电局工作,1987年因犯事被开除。
这一伙有前科劣迹的人员云集在一起之后多次行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