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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明白了,这肯定是有人安排好了,不然不会让她单独跟刚安呆在牢房里,更不会撤走看押的侍卫。她不肯屈服,奋力地挣扎着,无奈她力气远不如刚安,反而被更大力地压在地上。
刚安已经抑制不住身体的**,开始胡乱地撕扯着乔婉的衣服,“女相,我喜欢你,你要做我的王妃……”也许是错觉,他的眼神也已经变红了,就像一直要屠宰绵羊地恶狼。
乔婉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刚安地手,希望他能知痛而退,可是刚安似乎失去了知觉一样,根本没把这种疼痛放在心上,继续撕扯着她的衣服。他地动作很粗暴,每扯下一块衣服都把乔婉弄得生疼。
“放手啊,你清醒一点,你不能这样……”乔婉又抓又挠,试图唤醒迷了心智的刚安,可是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刚安似乎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只是越来越兴奋地撕扯着乔婉的衣服,嘴里一直重复着那两句话。
乔婉有些绝望了,“难道我乔婉就要在这大牢里贞洁不保?逄越……”她欲哭无泪,忍不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不如死了……”
就在她打定了主意要自尽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触碰到刚安腰间的一个东西,那是一个精致的匕首。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想也没想,奋力地挣脱了一只手,拔出那把匕首……
第四百二十六章 命案
乔婉看着满手的鲜血呆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刚安胸口插着那把匕首,硕大的身躯往后仰去,他似乎感觉不到痛苦,临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怪异的微笑,只是原本闪动着兴奋光芒的眼眸逐渐暗淡了下去。
“扑通…………”刚安倒在了地上,那么强壮的一个人,竟然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就死了。
乔婉吓傻了,杀人了,杀人了,她脑海里只有这样一个想法。是的,她杀人了。她只记得自己从刚安的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用力地刺了下去。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匕首已经插进了刚安的胸膛……
她眼睁睁地看着鲜红的血液从刚安的胸口冒出来,快速地侵染了他身下的土地。她才知道,原来生命是这么的脆弱,一念之间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呆呆地坐着,直到有人走进大牢,看到衣衫不整的她和死掉的刚安,大声地叫了起来,她才回神。她默默地整理了一下已经破烂的衣服,擦了擦沾满了血迹的手,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刚安身边,轻轻地帮他合上眼睛。
“对不起,安心地去吧。还有谢谢你曾经爱过我!”乔婉在心里默默地对刚安说着。虽然他对自己做了粗暴的事,但是她却索取了他的性命,尽管不是故意的。她无力去指责谁是谁非,人已经死了,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恍惚中她看到大阿哥和那云匆匆地赶来,那云见到眼前的状况相当吃惊,脱下身上的衣服罩住她的身体,又吩咐人把刚安的尸体抬了出去。
她忘记了那云对她说了什么,也忘记了大阿哥问了什么,更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她只觉得一切恍若隔世。等她完全清醒的时候,大牢又只剩下她了,门外依然把守着两个侍卫。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地上那隐约地血迹昭示着她确实是杀过人。
“你们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听不到我的叫声?”乔婉突然跳了起来。伸手抓手一个侍卫,大力地晃动着他,质问道,“你们到底在谋划着什么?”
侍卫被乔婉可怕的表情吓到了,却又不敢挣开她地手,只是保持缄默地任她捶打。
“乔相,请您冷静。”另一个侍卫似乎是看不过去了。于是劝解地说。
“冷静?”乔婉松开那个侍卫,转过来抓住他的衣襟,“你们到底受了什么人指使?啊?为什么要擅离职守?我喊人的时候你们都在哪里?”
就在她气得快发疯地时候,牢门突然打开了,逄越带着小荣和翠柳疾步地走了进来。看到乔婉这样,连忙过来止住了她。
两个侍卫见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生怕乔婉再来抓住他们,连忙往后躲了几步,“逄大人。”
“你们俩先出去吧。我让女相府的丫头带了衣服来给乔相换。”逄越沉声地吩咐着两个侍卫说,见他们有些迟疑,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声音不由得严厉了几分,“怎么?你们难道还害怕我放她走不成?直郡王在外面亲自带兵看守,你们还害怕什么?”
两个侍卫听说大阿哥在外面,也不敢再说什么,连忙退出了牢房。
逄越打开牢门,小荣和翠柳忙不迭地走进来。抱住乔婉痛哭失声。“格格,格格。您受苦了……”
乔婉一直压抑着,见到逄越和小荣、翠柳,终于放开了心理防线,流下眼泪来。
逄越见乔婉形容憔悴,心疼得不行,恨不能马上拥她入怀。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能进来十分不容易,这还是买了大阿哥的好大一个人情。于是提醒小荣和翠柳说:“我先出去,你们快些给你们主子换衣服,我一会儿再进来。”说着走了出去。
“格格,快,换上衣服吧。”小荣和翠柳打开带来的包袱,拿出一套完好的衣服,帮乔婉换上。
乔婉擦了擦眼泪,冷静下来,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是逄大人跟大阿哥求情,才带我们来地。”小荣和翠柳说起这个又眼泪汪汪了,“格格,我们都听那云大人说了,您一定吓坏了吧?”
乔婉不知道那云说了什么,只好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事情太突然,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外面怎么样了?”
“听说土谢图大汗知道儿子被格格……”翠柳似乎不想提起这个事实,于是避重就轻地说,“土谢图大汗发疯了,说要让皇上杀了您给他儿子报仇,不然就联合漠南蒙古的所有部落攻打京城……”
小荣连忙扯了翠柳一下,不让她说下去,“格格,您别害怕,有逄大人他们在呢,您一定没事的。有些事情逄大人比我们清楚,让逄大人来跟您说吧,我们就先出去了。”
乔婉也知道逄越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给你自己说,虽然有些舍不得小荣和翠柳,但还是点了点头,“嗯,叫逄大人进来吧。”
“格格,您一定要保重啊。”翠柳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了拉着乔婉的手,眼泪汪汪地叮嘱道。
倒是小荣这次很理智,一把拉住她,“不要说得跟生死离别似的,咱们格格马上就没事了,我们回家等着格格回来就行了。”走到门口又回头来对乔婉说,“格格,我们回家等您了,您一定要快点回来啊。”乔婉听她这么说心里暖呼呼的,点点头,说:“好,你们快些回家吧。”
两个丫头出门去,不大一会儿逄越就进来了。跟刚才矜持地样子大不一样,他几步跨进牢房来,一把抱住乔婉,抱得紧紧的,生怕她跑掉一样。
当他听说乔婉在大牢里杀了刚安的时候,他又震惊又焦急。他知道乔婉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仔细打听之下,才知道刚安想对她非礼,她情急之下刺死了刚安。他气坏了,抓住那云和大阿哥质问,为什么会放刚安进去,为什么刚安在大牢里对乔婉无礼他们都不理会。
所有人都劝他,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追问谁是谁非了,现在要紧地是帮助乔婉脱罪。于是他半请求半强迫地说通了大阿哥和那云,让他来探监。
“乔婉,你快跟我详细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逄越拉着乔婉对面坐在地上,面色严肃地说,“现在巴达礼不依不饶,非要让皇上杀了你不可。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帮你洗清罪名……”
第四百二十七章 威胁
逄越听乔婉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忍不住吃惊,“你的意思是说刚安行为非常奇怪,不像是正常人的表现?”
“是,我想他应该是被人下了****之类的东西。”乔婉想起刚安那诡异的举动,仍然忍不住脊背发凉,“虽然我跟刚安没见过几次,但是在我印象里他是一个温尔有礼的人,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逄越听乔婉夸奖刚安,有些吃味地说:“我看不见得吧,咱们跟他又不熟,他到底是个什么人谁知道呢。前几天他还带人来劫狱呢,搞不好他本性就是如此呢。”
乔婉不同意地摇了摇头,“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当时那个参将把所有看守的侍卫都撤走了,放刚安一个人进来,而且无论我怎么叫,都没有人来。按理说,如果不是故意不进来,那么我叫得那么高声,他们就算是在门外,也不至于听不见的吧?”
“那问题就出现在那个参将身上,他一定知道什么,对不对?”逄越通过乔婉的话得出了结论,“那我马上去找那个参将问个清楚。”
乔婉见他如此性急,连忙拉住他,“别着急,我觉得还有一件事情值得怀疑,那就是刚安怎么能进来的。当初皇上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来探监,以你跟那云的交情,都没能进来。刚安就轻易地就来到了大牢里,我看他一定跟什么人求情了,而且这个人手眼通天。”
“明白了,那我去查查他来大牢之前都见过什么人。”逄越正色地点了点头,担忧地看了乔婉一眼,“巴达礼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死了,他已经失去理智了。扬言如果皇上不给刚安报仇,他就联合漠南蒙古的所有部落攻打京城。”
乔婉理解巴达礼的心情。并不怎么吃惊,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我杀死了他最宝贵的儿子。如果可能,我愿意给刚安偿命……”
“我不许你这么说。”逄越连忙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这件事情本就是刚安地不对,他擅闯大牢,还企图非礼与你,你是出于自卫。错不在你。”
乔婉摇了摇头,“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是非常时期。巴达礼本就有反叛之心,皇上恩威并重,好不容易才压下了他反叛的念头。如今刚安的死已经让巴达礼疯狂了,如果不给他一个交代,他是不会善罢甘休地。如果真的打起来。别说国库空虚,打不起,老百姓就要遭殃了。一打仗。就要加重赋税不说,还要饱受战火之苦。如果我死了能换来大清的安定,那也是值得地。”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你死。”逄越紧紧地抱住她,一个劲地摇头,“如果非要死一个人,巴达礼才甘心,那我替你去死。”
乔婉被他这句话说得心中感动,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苦笑着说:“别傻了。如果这是一个圈套,那就是针对我的。你去替我顶罪无济于事,只不过是多赔上一条人命罢了。我命中有此一劫,躲是躲不掉的,一切看天意吧。”
“我这就去调查,绝对不会让你死的。”逄越在乔婉额头亲吻了一下,站起身来,“你放心,如果非要死,那我也跟你一起死。”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神很坚定,看不出一丝犹豫。
乔婉知道逄越对自己的心意,也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是多余地,必须要让他去做点事情他才能安心,于是点了点头,“好,那我的命就交给你了。”
上书房里,康熙正在跟巴达礼对峙,他从巴达礼眼睛里看到了野兽激怒的神情,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没有那么容易就过去了,想要保住乔婉毫发无损那是不可能的。
“皇上,我已经在你面前发誓要世世代代效忠大清,我很有诚意。可是您呢,不止让安粮史骚扰我的部落,还挑拨土谢图和扎萨克图的友谊。皇上,您地诚意何在?”巴达礼目光里不止是愤怒,还有仇恨,如果不是身在京城,他也许会跳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