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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什么呢你,这大白天的你说什么胡话呢!”乔婉嗔怪地敲了敲她的脑门,“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吧,我还舍不得你呢!”
小荣听了这话咧嘴一笑,“嘿嘿,那倒是,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那你快去快回啊,你不在姑姑就总是冲我发脾气!”后面一句她是放低了声音说的,怕姑姑听见。
乔婉笑着点了点头,紧走这几步,跟上小路子的脚步。小路子也不说话,一路七拐八拐的,带着乔婉来到顺贞门旁边的侧门,就见三个身着便衣的人早就等在那里,不是别人,正是康熙、卫阿哥还有逄越!
“奴才见过皇上,见过卫阿哥,见过逄师傅!”乔婉逐一地见过礼,才有些不解地看着三人,“你们这是……”
逄越哈哈一笑,开玩笑地跟康熙说:“皇上,您听见没,几天不见乔婉高看我一眼了,都给我见礼了!”
“你是官,我是宫女。见礼是必须的,你有什么意见么?”乔婉小小地白了逄越一眼,问康熙道,“皇上,您把奴才找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康熙摇了摇扇子,笑道:“是啊,今儿朕心情好。要微服私访,想起来应该带着你出去走一走,就差小路子去叫你了!放心,朕已经跟云妃打过招呼了!”
“多谢皇上恩典!”这几天周旋在云妃和惠妃之间,她感觉自己被闷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能出去透一透气正合心意,不由得露出笑容,连忙谢恩,但是见三人都是便装打扮,自己却还是宫女装扮。不由得为难起来,“皇上,奴才穿成这样怕是不方便跟出去吧?”
卫阿哥神秘地一笑。“放心,不会让你这样出去的,咱们出门去吧,外面还有人等着我们呢!”
乔婉心里一沉,外面的人是谁已然猜到七八分。。。果然,出了门就看到那云一身便服站在一辆马车跟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见四人出来了。笑着过来打招呼,然后便把目光定格在乔婉的身上,把手中的包袱递给她,“这是便服,快些去马车里换上吧!”
乔婉接过包袱去马车里把衣服换了。正合身,颜色也是乔婉喜欢的。看来是那云费了些心思。那云当车夫,剩下的四人坐在车里,一路有说有笑地上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在一个僻静地地方停住了,乔婉下车一看,竟然是上次来过的清风楼,心里顿时明白了,想来是卫阿哥把方阳的事情跟皇上说了,皇上上了心了!
一进门几个人大吃了一惊,跟上次忙碌的景象相比,简直冷清得吓人。虽说是没到吃饭的时候,可是整个大堂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两桌客人,几个店小二也都懒散地靠在柜台打盹。让人怀疑是不是走错门了!
其中一个店小二认出除了康熙的四人就是上次雅间很大方给小费地客人,连忙一脸笑容地过来招呼,“几位爷,这位小姐,快些请进!”
“开个雅间!”那云不等别人开口,便吩咐道。
小二答应一声,领着五人上楼,来到一间雅间,又是擦桌子,又是搬椅子,又是倒茶水,殷勤伺候着,忙得一塌糊涂。
五人坐定,逄越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跟店小二打听道:“小二哥,请问一下,为何店里如此冷清啊?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可是客人满满登登的,是不是有什么曲折?”
提起这个话题,小二顿时苦了脸,“这位爷,被您说中了!自从大师傅和方阳被官府抓走了之后,咱们清风楼的生意可是冷清多了……”
“被抓走了?!”四人均是吃惊地望着小二,只有康熙不动声色地摇着扇子。
小二眼泪汪汪地点了点头,“是,那天来了一位公子,看起来像是很有钱地人,要了雅间点了酒菜,非要请什么唱曲儿的,可是咱们清风楼哪有那个东西啊?就给他解释,那位公子不听,让咱们去外头请!可是那时候客人太多了,我们都恨不得多长几条腿,一时间去哪里找什么唱曲儿的啊?方阳看不过去了,就说他去给唱。他本来长得就秀气,穿上女装看上去就是活脱脱一个俊俏的姑娘……”
几个人听到这里不约而同地相视笑了一笑,看来这位糊涂的店小二还不知道方阳本来就是个姑娘呢!
小二也意识到自己说走题了,连忙咳了一声把话题转回来,“那位公子见方阳长得美貌,就想要调戏一番,结果被方阳泼了酒。那位公子就闹了起来,我们掌柜地出来调解,被他吩咐下人打了个半死,大师傅看不过眼了,就过来评理,一言不和就打了起来,混乱之中不知道怎么的那位公子就晕了过去!后来官府就来人了,说我们在饭菜里下毒,毒害了那位公子,于是带走了大师傅和方阳……唉,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哪里会下什么毒嘛!方阳虽然平日里毛手毛脚地,可是也不至于会做那亏心的事……”
店小二有些说不下去了,一脸的难过之色,站在那里直叹气!
“那你们大师傅跟方阳现在怎么样了?”乔婉关切地问。
店小二苦笑着摇了摇头,“还能怎么样?我们掌柜的托人去说了几次情,无奈那位公子的家境显赫,说是当官人家的公子,这要是打起官司来,大师傅和方阳无权无势的,怎么打得赢嘛!听说是今儿审,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唉!”
打发走了店小二,卫阿哥请示地看着康熙,“阿玛,看来今儿是见不到那姑娘了,他们扯进什么官司里去了!”
“不是说今儿审么,既然出来了,咱们就去瞧瞧去!”康熙似乎是兴致高涨,把手中的扇子一合,啪地一声敲在桌子上,“朕倒是要看看,下面地官员是怎么审案子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 观审
京县县衙的衙门口已经围了不少的老百姓,都是来看热闹的。京县知县富海成身板笔挺地坐在大堂之上,俨然一副铁面无私的架势!
乔婉一行五人悄悄地混进人群,打算看一看这京知县怎么审这桩案子!
“那云啊,朕前一阵子刚召见过正七品以上的官员,而这京知县应该是正六品,为何朕觉得这位面生得很呐?”康熙打量了一下堂上的知县,用扇子遮着嘴巴悄声地问那云道。
那云也悄声地回禀,“回皇上的话,这富海成是在皇上您召见过才上任的,前一任知县暴病而死,这是顶缺空上来的!”
“哦,原来如此!”康熙点了点头,“朕记起来了,前一阵子索额图跟朕上个一个折子,还是朕御批的。这位叫富海成是吧,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怎的还做了索额图门生的徒子徒孙呢?”
逄越在一边听见笑着插话,“皇上,这您就不知道了,很多官员为了来京城任职都费劲心思跟当朝大臣攀亲带故的,甚至不惜倾家荡产啊。那句俗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对,是宁做十品京奴仆,不做外官蓝顶子”
“咱们大清哪来的十品啊?”康熙有些不明白。
逄越笑了一笑,“那意思就是宁愿在京城做奴仆,也不想做三品外官。可见京城对这些官员们的诱惑有多大!”
“是么,哼,我大清国堂堂三品外官还顶不上京城官员的奴仆了?真是荒谬!”康熙冷哼了一声,用扇子一直堂上的富海成,“这个富海成也是削尖了脑袋钻进京官里头来的?”
逄越点了一点头,“恐怕是的!”
正说着话呢,那边准备升堂了,富海成一拍惊堂木,喊了一声带人犯。几个衙役就听令出门,没多久功夫带着一老一少两个人回来了。
乔婉一看。那小的正是方阳没错。二人显然吃了不少的苦头,蓬头垢面,浑身上下血迹斑斑,脸上更是伤痕累累。
“阿玛,这个就是方阳姑娘!”卫阿哥指了指方阳告诉康熙。
康熙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定睛看着堂上的情形。
“呔,胆大刁民,速速从实招来,为何下毒毒害刘大人家地公子?”富海成倒是不拖泥带水。上来就开门见山地开审了。
“草民冤枉啊!”方阳爹口里哭喊着,“草民是清风楼的厨子,只会尽心做菜。怎么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地事情,请大人为草民做主哇……”
富海成不等方阳爹说完就用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本官已经派人查明事情的原委,你们还想抵赖?你们父子一个是大厨,一个是小二,串通一气来毒害刘公子,不要以为可以蒙蔽本官!”
“大人,草民的确是被冤枉的!”比起她爹来,方阳倒是冷静得多,“既然大人一口咬定我们父子下了毒。不妨请那位刘公子出来当堂对质,我们自当把当日的情形跟大人说个明白,让大人明断的!”
富海成似乎有些恼火,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刘公子已经中毒卧床不起。如何跟你们当堂对质?年纪不大,胆子不小,竟敢如此跟本官说话!来人啊,先打二十大板,看他们还敢不敢抵赖!”说着就开始扔筹子。
那云有些按捺不住了。刚想动。却被逄越拦住了,“沉住气。还不到咱们出面的时候!”说着悄悄地指了指一旁的康熙,示意他请示了皇上再行动!
那云见康熙面无表情,站在那边巍然不动的,想来是心里早有定夺,也就不好鲁莽了!但是又有些担忧方阳父女,不由得暗自握了握拳头!
乔婉见他这样,轻声地安慰他说:“二少爷,您别担心,那位方阳姑娘也不是一般的人物,不会就这么甘心挨打地,您且看着便是!”
这是重逢之后乔婉第一次主动跟自己说话,那云有些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
“大人,且慢!”果然,方阳不等衙役走过来就大声喊道,“草民有话要说!”富海成本想尽快结束这档案子,可是当着这么多老百姓的面,也不好表现得太露骨了,于是喝退了左右,指了指方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方阳磕了一个头,不慌不忙地道:“大人,草民虽然无知,但是也知道,所谓审案是要双方当事人都在场的,既然刘公子不能来,他地家人也总能来,总要把事情始末弄个清楚明白才行!大人都还没有听草民把事情经过说上一说,就急着下定论要治我们父子的罪,这样传出去恐怕是对大人的名声不好吧?|Qī|shu|ωang|或许还会有些不明就里的人说大人您是昏官……”
“大胆!”富海成被方阳一席话说得老脸发红,明知道方阳再拐着弯地骂自己,可是人家又没直接说,他也不好太发作,但是心里早就开始恼恨方阳了。“来人,去请刘公子的家人过来!”他咬牙切齿地吩咐下去!
康熙看到这里不由得点了点头,赞许地说:“这个女扮男装的方阳倒是个厉害的角色,竟然把个富海成说得哑口无言!”
“皇上,奴才早就看出来了,这位姑娘可是厉害着呢,伶牙俐齿不说,胆色也不是一般的女子能比的!”乔婉见康熙的眼神有些深意,笑了一笑,帮方阳多说了几句好话。
逄越看了乔婉一眼,打趣地说:“要说起女子地胆识,我看没人比得过乔婉了!”
几个人听逄越这么说,都感兴趣起来,同时扭头问道:“这话怎么说?”
“你不许说!”乔婉狠狠地瞪了逄越一眼。
逄越本想说乔婉跟自己一起上树去偷窥谢家小姐的事情,但是见乔婉反应这么大,连忙住了嘴,嘿嘿一笑,“算了,你们还是去问乔婉吧!”
康熙也对乔婉胆大的感兴趣,忍不住悄声地跟乔婉打听,“丫头,你做过什么事情让逄越这么说啊?能不能说来给朕听听?”
“皇上,那都是些小事情,皇上还是不要听为好!”乔婉还以为逄越要说自己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