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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服务生退出去了。
丈母娘拍拍我的腿，说：“小鸟真的在这里？”
服务生很快就回来了，说：“对不起，二位先生，萧小姐没上班！”
我呼的站起来，朝服务生喊着：“你骗谁呀？马上喊小鸟过来！”
服务生说：“真的对不起，先生！萧小姐真的没上班！”
丈母娘拍拍我的腿，说：“冷静点！”
“你们可以要另外的小姐，好吗？”
丈母娘摆了摆手，说：“你出去吧，需要的时候再叫你！”
我和丈母娘就开始唱歌，我把着话筒，一遍一遍唱“我是一只小小鸟”。
第四部分我把小鸟绑架了
97
我把小鸟绑架了。
不知道唱了多长时间，丈母娘催我走催了多遍，我反过来复过去一直在唱“我是一只小小鸟”。
丈母娘说：“我听着都累死了，流氓你还唱啊？”
我没答理丈母娘，依旧唱。
“天黑了，该吃晚饭了！”
我依旧不答理丈母娘，继续唱。
小鸟终于出现了。
当我扯着嗓子唱到“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想飞可怎么样也飞不高”的时候，包间的门推 开了，小鸟站在门口，盯着我。
我看到了小鸟，但我没有停下来，依旧在唱。
丈母娘这小子看小鸟进来，愣了愣，跟小鸟打了个招呼就溜出了包间。
小鸟盯了我一会后，拿了个麦克跟我一起唱。
一遍唱完了，小鸟问我：“还唱这个吗？”
我说：“还是这个！”
于是小鸟按了重放，继续唱。
完了。
“还唱这个吗？”
“还唱！”
后来小鸟索性不问了，一遍结束后直接过去安重放。
又不知道唱了多少遍，小鸟陪着我一遍一遍的唱。
终于我唱得口干舌燥，喉咙哑了，我到茶几那找水喝。
由于酒还在管事，我在茶几那晃了一下子，碰到了茶几，上面的茶具都倒了。
小鸟走过来，边收拾边说：“你还知道喝水呀？你坐那儿吧，我去给你倒！”
小鸟给我倒了杯水，递给我，我接过来咕咚咚灌了下去。
小鸟说：“晚饭还没吃吧？你回去吧！”
我盯着小鸟，说：“你们这里可以赶客人吗？”
我冲动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拍在茶几上，说：“我这有钱呢！”
小鸟盯着我，盯了好一会后，说：“你滚！”
我和丈母娘坐在车里。
“走吧，流氓？我刚才去吃了点饭，你也去吃点吧？”
“不走！”
“流氓，有意思吗？”
“怎么会是这样？”
“呵呵，是啊，做这一行的人是不会跟你讲感情的，流氓，别傻了！”
“咳，原来他一直在济南，原来她一直在瞒着我！”
“靠，流氓，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让这个小鸟蒙你不少银子吧？”
我瞪着丈母娘，说：“你怎么能这么说小鸟呢？”
丈母娘愣了，说：“晕，流氓，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小鸟没花我的钱！”
“哦！”
第二天晚上，我在“小红楼”门口等到了小鸟，然后下车将她拽了上来，开车疾驰而去。
我把小鸟带到家里。
一路上没开口的小鸟喊了起来：
“流氓，你这是干什么？”
“你这是在绑架！”
我说：“是，我就绑架你了，反正我不让你走了，你可以随便报警，关我多少年都行！”
“流氓，你干吗这样啊？”
“可是我已经这样了！”
“流氓，你放我走吧，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我骗了你，你恨我吧！”
“我不会让你走的！”
小鸟没有说动我，我是铁了心不让小鸟走。
后来小鸟没办法了，说：“流氓，你这是何苦呢？”
第四部分你怎么这么无赖呀？
98
我跟小鸟在家呆了两天。
我给舒兰打电话，告诉他这两天有紧急的事情，需要请假。
“是与你那鸟儿有关的事情吧？”
“什么呀？”
“流氓，我知道了，你把小鸟绑架了！”
“晕，这你也知道？”
“是啊，我知道，好吧，你好好处理一下再来上班吧！”
打完电话，我看着盘坐在沙发上的小鸟。
小鸟斜着眼看着我，鼻子里“哼”了一下。
我坐在地板上，眼睛一直盯着小鸟。
这就是我的小鸟吗？
为什么这样了呀？
接下来一天多小鸟一言不发。
到吃饭的点我就去厨房做饭，将饭端上来，小鸟就吃。
到睡觉的点小鸟就去卧室睡觉，我睡客厅沙发。
其他时间小鸟不是跟我瞪眼发愣就是看电视。
第二天傍晚，小鸟终于说话了。
“你要绑架我到什么时候？”
“我要绑架你一辈子！”
“哼哼！”小鸟似笑非笑。
“呵呵！”
“哼哼！”
“嘻嘻！”
“哼哼！”
“哈哈！”
“哼哼！”
“嘿嘿！”
“哼哼！”
“嘻嘻哈哈！”
小鸟叹了口气，说：“你少来了！”
“我就来！我就来！”
“流氓，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反正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了！”
小鸟咬了咬嘴唇，说：“你太自私了，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我想我会找回以前的小鸟的！”
“以前的小鸟？哼哼！”
“我爱你，小鸟！”
小鸟闭了闭眼睛，然后说：“我不相信你们这些臭男人的所谓爱！”
“小鸟，我是认真的！”
我向小鸟靠过去，抓住小鸟的手。
小鸟说：“保持一定距离！”
“小鸟！”
“我说过了，保持一定距离，否则我一句话也不跟你说！”
我只好退回去。
小鸟笑了笑，说：“我这会可真成了小鸟了，被关进笼子里了！”
“小鸟，这是为什么？”
小鸟没有回答。
“流氓，你放过我吧，好吗？”
“我不放，说过了，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你怎么这么无赖呀？”
“因为我是流氓，所以无赖！”
小鸟沉默了一会后，说：“好吧，你去做饭吧，我想吃鲍鱼！”
“好啊，那我们去酒店吃！”
“好啊，你就不怕我跑了？”
“我会看好你的！”
“那我上厕所呢？”
“我就一步不落跟到你厕所里！”
“哼！”小鸟微微一笑，“你可真是十足的流氓！”
“我是百分之一万的流氓！”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流氓啊？”
“这个世界因有我而精彩！”
“晕死了！”
“呵呵！”
小鸟摇摇头，说：“还是不要出去了，我怕会闹出笑话！”
“那我就买回来给你做！”
“能死吧你！”
“真的，我给玉皇大帝做过御厨，跟聂卫平一个级别！”
“哼！还聂卫平？”
“是啊，聂卫平，他是围棋九段，我是厨师九级！”
小鸟笑了，微微一笑。
“好吧，那你去买吧，记得出门的时候将门锁好，否则我会跑的！”
“谢谢提醒！”
我真将门锁了。
小鸟吃着鲍鱼。
“味道怎么样？”我问她。
“还行，不愧是给阎王爷当过御厨的！”
“是玉皇大帝！”
“都一样！不过我从没吃过酒店里做的鲍鱼，无法比较！”
“那明天我带你去酒店吃！”
“还是算了吧，我不希望看到你跟到女厕所里去！”
第四部分抓住了爱情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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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上班了。
小鸟说：“你去上班吧，你不去上班算什么？你这样会让我看不起的！”
我说：“好吧，不过你可不要走啊，我不想看不到你！”
小鸟笑了笑，说：“你就去吧，你可以锁好门，我也想清静几天呢，在家看电视！”
“真的吗？”
“真的！”
我走的时候，小鸟提醒我：“锁好门啊！”
我还真为难了，上锁是很让我为难的事。
小鸟说：“你还是锁了吧！”
我锁了。
其实我这个防盗门锁有点问题，无论怎么锁都能从里面打开的。
两天没上班，积攒了很多事情，我狠狠忙了一天。
要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章怡的电话。
“流氓，晚上有时间吗？”
“晚上？”
“呵呵，听你这么说晚上肯定没时间，那就算了！”
“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事，我在你们公司门口。”
我下楼，章怡果然站在公司门口。
我向她摆摆手打招呼，然后开车到她身边，将车门打开。
章怡上了车。
“想吃点什么？”
“你晚上不是有事吗？”
“哦，没什么，我晚一点过去可以的！”
“那我还是不打扰你了！”
“我说过了，没什么的！”
“好吧！”
我们去了龙虾仔，章怡喜欢吃龙虾。
点好菜后我去厕所给小鸟打了个电话。
“小鸟，我这边有事情，晚一点回去，冰箱里有吃的！”
小鸟说：“其实你不用向我请假的，忙你的事吧，我饿不死！”
我重新坐回到位子上。
“章怡，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章怡笑了笑，说：“以前是不是很憔悴？那还不是被你给折磨的！”
“对不起，章怡！”
“没什么了，都过去了嘛！”
“喝点什么？”
章怡说：“喝橙汁吧，流氓，你也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也喝橙汁吧？”
“好的！”
服务生上了橙汁。
“流氓，祝贺我吧，我要出去了！”
“出去？去哪里？”
“留学的事情办好了！”
“是吗？那真该好好贺贺呀！”
“走的时候你到机场送我好吗？”
“好啊，去哪里？”
“夏威夷！”
“呵，夏威夷呀，不错啊！”
“还算理想！”
“不过——”我看着章怡，鬼心眼子又出来了。
“不过什么呀？”
“嘿嘿，不过，你可别让美国鬼子给强奸了啊！”
章怡笑了笑，说：“晕，流氓，你越来越没正经了！”
“我晕，章怡你也会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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