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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吓得连哭都忘了:“阿英姐姐,你怎么这么说呀?”
阿英冷冷道:“我只认少爷,你要认小姐你认。做人要凭良心,少爷救了我。我一个女孩子没什么报答的,我出身低微,少爷也不会稀罕我的身子,但我把命给少爷。”
小竹急了:“我不是没良心,我……我也愿意为少爷拚命·…·就是……老主人、若若婆婆,他们总不愿看见…… 看见少爷和小姐……打起来吧?”
阿英冷冷笑道:“我问你,少爷和小姐真要打起来了,你帮谁?”
小竹急哭了:“不会的,不会的!”
阿英鄙夷地道:“你会帮小姐是吧?没良心的小蹄子!”
门外忽然有人轻轻叹了一声:“阿英,别这个样子对小竹。”
阿英和小竹都像被雷击一般僵立当场,怔怔地瞪着房门。
花深深翩然而入,将小竹揽进怀里,怜惜地抚着她头发,对阿英温言道:“我为什么责怪你,你明白吗?”
阿英早已盈盈跪倒,这时吃惊地抬头看着这位难得温柔的少奶奶,一时之间,没听明白少奶奶的话。
但阿英很快就明白了,垂首道:“多谢少奶奶指点。”
花深深柔声道:“你们少爷很喜欢你们,但又不希望你们为他冒险。他只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就很高兴了。”
小竹感动得哭出了声,阿英虽没有哭,但眼中已珠泪莹莹。
花深深又道:“像今天这件事,你们本是好意,你们少爷和我心里也都很感激,但你们想过没有,自己能不能躲过那个人的濒死反击?”
阿英嗫嚅道;“那……那刺客芦中人是…··是少爷救走的?”
花深深倒有些吃惊了,想了想,拍拍小竹的脑袋。道:
“少爷在街头那边柳林里,你去接他来。”
小竹高兴得跳了起来:“阿英姐姐,我们接少爷去。”
阿英笑骂道:“又没正经!都去了,谁伺候少奶奶?
小竹做鬼脸,冲花深深福了一福,婉笑道:“少奶奶您宽坐,小竹去接少爷了。”格格笑着跑出了门。
花深深忍不住叹道:“好个娇俏可人的小竹。”
阿英心里有点酸,但花深深马上又赞了她一句:“好个美丽痴情的小阿英。”
阿英的脸腾得红了:“少奶奶别笑话阿英。”
花深深忍不住走过去将她扶起来,轻声道;“谢谢你说的那些话。”
阿英颤声道:“婢子……乱说的,少奶奶不要记在心上才好。”
花深深叹道:“难得你有这副刚强心肠,肯为少爷拚命。……你有这份心思,在你们小姐那里就没法呆了,不如随在你们少爷身边吧!”
阿英的脸羞得通红,心怦怦乱跳,一千一万个肯,就不知那个让人睡不好觉的少爷会不会同意。
阿英忽然跪下来,抱着花深深的腿,颤声道:“少奶奶,婢子情愿伏侍你一辈子。”
花深深俯身抱起她,微笑道:“这丫头,真真是我见犹怜。放心,少爷那里,我来说。”
阿英悄悄道:“谢谢少奶奶。”
这里主婢二人才说了没一会儿,小竹的笑声已远远响了起来:
“少奶奶,阿英姐姐,少爷来了。”
阿英含羞退到一边,低着头,咬着嘴角傻呵呵地笑。
小竹牵着郑愿的手,一蹦一跳地回来了,进门就叫:
“阿英姐姐,我们把那个芦中人整惨了,要不是少爷帮他,他就真的呜呼了。”
郑愿板着脸叱道:“阿英过来。”
阿英忍不住求救地的朝花深深望去。花深深朝她使了个眼色,阿英这才红着脸走过去跪下:“婢子叩见少爷。”
郑愿冷笑道:“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明知道芦中人是天下第六号大刺客,居然还敢行刺他。要是万一失手,你们两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阿英低声道:“婢子的命是少爷救的,姓芦的敢行刺少爷,我们就敢暗杀他。”
郑愿喝道:“你还有理!”
阿英不敢作声了。小竹也乖乖地跪下,哀声道:“少爷,你莫要任怪阿英。都是小竹不好。”
花深深冷冷道:“行了行了,你少爷威风还没耍够阿?
阿英、小竹你们起来,看他敢再啰嗦一句!”
郑愿没好气道:“这些小家伙已经无法无天了,你还宠她们!”
花深深道:“她们为什么无法无天?她们无法无天为了谁?”
郑愿语塞,半晌才悻悻道:“你对我吼什么?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
阿英和小竹都吐吐舌头,相视偷笑。
郑愿笑骂道:“你们还笑!起来!”
阿英和小竹都一跃而起,一左一右扶着花深深,娇声道:“多谢少奶奶,多谢少爷。”
郑愿看着她们,有点恍然大悟:“你要她们跟你?”
花深深冷冷道:“怎么,不可以?”
郑愿开始叹气,他知道花深深之所以收容阿英、小竹,是因为南小仙必将严罚这两个敢于抗命的悄丫环。但眼前动荡不安,留这两个俏丫环在身边,实在是件很麻烦的事。
小竹可怜巴巴地道:“少爷,小竹一定乖乖的,不惹少爷和少奶奶生气。”
阿英不吭声,只是轻轻摇着花深深的胳膊,以示恳求。
花深深果然道:“我已经答应她们了,你好意思再让我收回成命?”
郑愿只好苦笑:“既然姑奶奶您老人家都开了金口了,我哪儿敢不服?”
小竹小鸟一样飞到他身前,简直就快吊在他脖子上打秋千了:“少爷答应了,少爷答应了!”
阿英压抑着激动和兴奋,仍然扶着花深深。她毕竟比小竹大一岁,她自己只须感激这位少奶奶就行了。
如果说,小竹还是个天真未泯的娇憨丫环,阿英就已是个心思很缜密的小女人了。
花深深瞟了她一眼,以示嘉许。阿英垂着眼睑,羞答答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郑愿板着睑喝道:‘叫小竹下来!”
小竹其实根本不怕他,她们五个俏丫环心里都不怕他。她们有时候显出害怕的样子,只不过是为了在人前摆摆样子。
小竹格格娇笑着,吊在他脖子上:“少爷,举高高,举高高。”
“举高高”是孩子们常恳求大人的一件事,也就是让大人将他们举起来,举在空中飞着玩。
郑愿笑骂道:“都这么大丫头了,还举高高!”
小竹的脸红了,人也飞快地逃回“少奶奶”身边,低着头续绞衣角。
小竹好像也知道害羞了。
知道害羞的小女孩,就快变成大女孩了。
芦中人隐隐约约还记得自己被一个小小的、花骨朵般的小女孩暗算了。
他甚至还记得,自己在看见剑从墙壁刺出时是准备反击的,临死他也要找个垫背的。
结果他没有死,也无法找人垫背了。
他躺在柳林中的草地上,忍受着胸口和下身的剧痛。
他决定若不想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就决不起来。
只可惜他就是想不起来。
他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也不知那人为什么救他。
但他至少还知道一点,那就是他从此不再是个男人。
虽然还没察看伤口,他也明白。
芦中入发出绝望凄历的嘶叫。他仿佛是在质问苍天,为何对他芦中人如此不公平。
小王不知自己是怎么从那间“牢房”里脱困的。他刚醒过来,一句话还没问,已被那个小老头打了十七八个耳光,打得他晕头晕脑。耳朵嗡嗡响,满嘴血腥味儿。
等他耳朵恢复听觉后,小老头又开始骂他,骂得难听之极。
好半晌,小王总算是听明白了:这位老人有一个宝贝孙女儿,本是个天下“最美丽、最温驯、最孝顺”女孩子,可有一日读了小王的几本书就害起了相思病,现在已病得很重了。所以老人虽然看不起小王,却不得不将小王救出来,好用小王做药,去救他的宝贝孙女。
小王顿时感动得哭了,脸上本就已被打出不少鼻涕眼泪,这时更是一塌糊涂。
他从未如此感动过。他以前自己也在心里嘲笑那些为他喝彩的人,认为他们是白痴,好骗,这回居然因白痴之一而获救,岂非天意?
然而当小王被小老头扔进一间很漂亮的闺房里时,小王还是吓了一大跳。
这间房子里什么东西都很漂亮,不漂亮的只有一个,人。
一个头发黄且稀少,皮肤黑且多豆的胖大姑娘。
这姑娘躺在那张美丽的大床上,怎么看怎么让人哭笑不得。
然而,小王毕竟是小王,他很快就想通了。无论如何他不想死,而要不想死,就要尽力讨这位“姑娘”的欢心。
小王坐下来,坐在床头,在胖大姑娘惊喜害臊的目光注视下,施展他的天下第一“神侃”功夫,海阔天空一阵乱吹。随后又赞她如何如何美丽,如何如何有气质,有韵味。
侃了半个时辰,重病的姑娘居然就霍然而愈。起床沐浴后,招呼小王陪她吃饭。
席间又是海聊神吹一通之后,小王就开始真正当“药”
了。
小王这方面据说还真有几把刷子,一夜下来,姑娘遍体通泰,又恢复了往日的“婉娈柔驯”。
她揪着小王的头发,让他像狗一样舔她,她还用许多稀奇古怪的方法折磨他。
小王刚开始还以为这不过是她一时发狂,可等到下床后她打了他四个耳光,赐了三脚,喝令他去倒马桶时,小王才知道自己错了。
可是,知道错了也没用了。
小季拚命压抑着自己的心跳,口干舌燥地瞪着眼前的一双纤美洁白的脚。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刚过龙虎营第一夜,就得到了主人的私下召见,岂非是无尚的荣宠?
他决心泼出命也要博得主人的满意一笑,进门前他甚至还在嘴里偷偷塞了两颗很珍贵的红教秘制奇药。
那是他的父亲当年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小季只有六颗,但如果药性允许,他甚至不惜将六颗全部服下。
成败荣宠,在此一“战”。只要能让主人销魂,日后他小季的成就将不可限量。
那双纤足在美丽柔软的地毯上,看起来简直令小季血脉贲张。
“站起来。”
小季站起身,威风凛凛,雄壮之极。他发现主人低下眼睛时,脸上现出了惊讶的神情。
小季知道自己必须成功。他甚至已看见呼啦啦的野王旗在他手掌里握着,死翘翘的郑愿在他面前躺着。
然后他就看见主人丰腴美好的胴体斜斜在绣榻上躺了下来。主人的一条修长的腿儿悠闲地垂在榻沿上,另一条腿儿屈膝支着。
主人在轻轻喘息着,丰满的胸脯在一起一伏,主人的眼睛这时有一种深沉的饥渴。
小季豹子般迅猛地扑了上去。
等到小季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时,已经来不及了。
内力在源源不断地离他而去。他想收敛心神,可办不到。他想挣脱她,也办不到。
他就只能像个婴儿似的,抽搐着伏在她身上,浑身震动。
他愤怒地想干脆一口咬下她乳头来,可他已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季知道,自己完了,彻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