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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静止下来。
杨文华弹出三指,连看也没看,急忙一个转身,朝陆少游身边抢了过去。
和陆少游动手的“寒”字,武功之高,居然不在“宇”字之下,双手似爪非爪,势道苍
劲,使的竟然是五龙门的“龙爪手”。
陆少游在他手下,几乎已还手乏力,仗着身法,左右闪避,形势十分危急!
杨文华身形一闪而上,右手再次弹出“三极指”,一下就制住了“寒”字,口中叫道:
“大哥可以住手了。”
陆少游但觉身边风声一飒,连杨文华如何出手的,都没有看清,“寒”字双手作出拿云
之势,人却已被制住,心头暗暗感到惊异,自己这位义弟,一年不见,果然身手不同凡俗,
一面拭了把汗,吁气道:“真没想到这些人武功竟有如此高强,若非贤弟出手,愚兄几乎伤
在,‘龙爪手’之下了。”
杨文华低声道:“看来这些杀手,个个都非易与,大哥且休息一回,还是小弟来对付他
们吧!”
陆少游道:“贤弟一个人成么?”
杨文华道:“且让小弟试试,看来只宜智取,不可力敌。”
说完,举步走了过去。
八个杀手,除了“宇”“寒”二人已被制住,其余六个为“洪”、“荒”、“昃”、
“缩”、“秋”、“闰”,他们终究是神志被迷之人,方才眼看四人在室中交手,搏斗激
烈,似乎丝毫无动于衷,六人依然坐者自坐,卧者自卧,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杨文华走了几步,看他们依然毫无动静,心知这些人只要自己不出手,他们是不会主动
群起攻击的了。
这就双手抱拳,朝他们拱拱手道:“诸位老哥,在下是奉总管之命,擒拿‘宇’字和
‘寒’字来的,惊扰诸位了。”
他在说话之际,右手三指,依次朝“洪”字、“秋”字弹出:“三极指”无声无息也丝
毫不带风声,不着人身,是毫无感觉的。
他制住两人之后,又往前走了两步,再次抱拳拱手朝“荒”、“闰”二人说了声:“惊
扰!惊扰!”
再走两步,又朝“昃”、“宿”二人拱着手,也说道:“惊扰!惊扰!”
“三极指”随着“惊扰”二字依次出手,转眼之间,已不动声色,把六人全制住了。
陆少游看大家(六人)都没理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怔怔地望着杨文华跟他们找
拱作揖。
这时杨文华已从里首回身走来,含笑道:“好了大哥,我们可以走了。”
陆少游愕然道:“贤弟已经把他们全制住了么?”
杨文华笑道:“小弟总算幸不辱命。”
陆少游越听越奇,问道:“这是使的什么手法,愚兄怎么没有看你出手呢?”
杨文华道:“小弟逼于形势,只好施展家师所授的‘三极指功’,是在袖中弹出,所以
大哥没看到小弟出手了。”
“真是神乎其技!”
陆少游欣喜地道:“贤弟一年不见,学成旷世神功,真使愚兄羡慕不已!”
接着道:“这里八人全已制住,我们快去入口处那几间石室瞧瞧,不知被他们囚禁的是
些什么人呢?”
两人匆匆退出号房,走到甬道尽头,(这是一条横的甬道)已是铁栅门了。(铁栅门外
是一条直的甬道。)门外站立着两个持刀汉子,杨文华也没和他们说话,双手向外齐拂,就
已制住了两人穴道。
这条甬道之中,一共有七间石室,除了先前两人进来之时,曾被囚禁过的一间之外,还
有六间石室。
杨文华、陆少游依次打开铁门,这六间石室中,除了有一间开门之时,闻到一股浓重触
鼻的药味和血腥气,令人欲呕,中间放着一张大案,案上有刀圭和许多药瓶,木桶之外,其
余五间都空无一人。
两人因时间匆促,来不及细看,也就随手关上了铁门。
再过去,就是石壁了,茅管事押着自己两人进来的时候,石壁中间,缓缓推开,现在两
人仔细找寻了一遍,却找不到开启的方法,无法把它打开。
好在这道石壁外面,已只有两个持刀的黑衣汉子,守在入口滑道边上,已无足轻重。
陆少游道:“打不开算了,反正我们另有出路,这里的后事,让闻长老来处理好了,我
们快些走吧!”
两人循着原路,退出甬道铁栏,回到茅管事指点的出口石室门口。茅管事穴道被制,依
然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陆少游拍拍他肩头,含笑道:“茅管事真是委屈你了,马上就会有人来接你的,你再耐
心等一会吧!”
茅管事“肩井穴”被制,除了肢体绵软无力,手足无法动弹,神志却极为清醒,眨动着
一双眼睛,望着两人,几乎要喷出火来。
陆少游朝他笑笑,跨入铁门,果见一张方桌上,放着七八只千里火筒,黄铜为管,制作
十分精巧,这就伸手取了一只,一面回头道:“贤弟,这千里火筒制作相当精巧,你也取一
只吧!”
随着话声,当先往里行去。
杨文华依言也取了一只,笑道:“大哥说的是,也许以后我们还有走地道的机会呢!”
石室里首,另有一道铁门,陆少游拨开铁闩,开启铁门,迎面就是一道石级,看去十分
黝黑。
陆少游打着火筒,当先循极而上。
石级狭窄而陡逼,只能容得一个人通行,一路盘曲往上。
陆少游道:“这条石级,不像是人工载凿的。”
杨文华道:“难道还会是天然的不成?”
陆少游道:“这也许是山腹中的水道,不知什么时候,水干了,被人发现,就在山石上
凿了石级,不然怎会如此陡逼?”
杨文华道:“那么那些石室呢?”
陆少游笑道:“你没注意这地底石室,只有一横一直两条甬道么,自然也是原来的山腹
水道了,那几间石室,却是人工间隔的,那人发现了山腹中的空道,才鸠工筑成的了。”
杨文华点头道:大哥说的也是,要在山腹中间辟这一座地底石室,工程何等浩大,也不
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小弟方才就在想,这个杀手组合,哪来这许多人力财力?”
陆少游笑道:“何况这是西湖,每一在都有游人来往,就算他有此人力财力,也无法做
到隐秘二字,这座山腹石室,大概由来已久,他们之中有人知道内情,才加以利用罢了。”
两人边说边走,也足足走了一盏热茶的工夫,石有尽头,是一条曲折小径,又走了一箭
来路,眼前已经透进天光,脚下踩到的是高低不平的卵石。
陆少游抬目看去,上面已是井栏,相距约有四五丈高,这就低声道:“你在这里等着,
愚兄先上去看看!”
说着,微一提气,使了一式“旱地拔葱”,一个人往上拔起三丈来高,这一注目,才看
到井壁上钉着一枚四五寸长的铁钉,当下伸手攀住,再往上腾起,伸手攀住了井栏,身子一
弓,就跃出井外。
举目四顾,这口枯井,是在三天竺寺后一处山崖之下,四周杂草丛生,乱石成堆,果然
是游人不至,寺僧不到的荒凉山陬。
这就回身朝井下的杨文华打了个手势。
杨文华跟着纵身而上。
陆少游一指右边一排密林,说道:“贤弟,你到林中隐蔽身形,监督着这口枯井,不论
何人,只要走近枯井,你务必出手把、他制住,愚兄这就下去看看,附近可有敝帮兄弟?”
杨文华点头道:“小弟明白了。”
陆少游匆匆往山下走去。
杨文华也随着掠起,一下投入一片密林之中,纵身跃上一棵大树,隐住了身形。
不到顿饭工夫,只见陆少游引着老刺猬闻朝宗、降龙手何老笃,率同二十来名丐帮弟
子,忽忽行来。
杨文华急忙一跃下树,迎了出去。
陆少游问道:“贤弟,可有人出入么?”
“没有。”
杨文华道”“大哥和二位长老,这么快就赶来了?”
陆少游笑道:“我料的没错,闻长老因我们二人昨晚无故失踪,今天出动了敝帮百余名
弟兄,已把三天竺,于坟一带,全封锁了,正在全力搜索,只是从早晨到现在,依然找不到
一丝线索,愚兄忽然出现,使得二位长老万分惊奇,现在由任、宋二位长老守在下面,这一
带,已全在敝帮掌握中了。”
闻朝宗朝杨文华颔首笑道:“杨少兄,若非你们两个,老化子、小化子就是再搜上十
天,也找不到贼巢呢!”
陆少游道:“闻长老,时间紧迫,你老发令吧!”
“别忙!”
老刺猥摸着连鬓胡,笑了笑道:“你们先把经过情形,详细地说上一遍,我老化子才能
出主意,方才你语焉不详,只说你和杨少兄佯装迷昏,被绑到一处地底石窟,已把所有的人
全制住了,要老化子快来,这没头没脑的,教老化子如何能有周详的安排呢?”
杨文华从他口气之中,已可听出他是丐帮六位长老中的首席长老了,一面说道:“大
哥,闻长老说的是,大哥你来说吧!”
陆少游这就从昨晚发现茶中有人下迷药说起,如何被茅管事手下两个黑衣汉子塞入石崖
下一处滑道,如何服下“无忧丹”
拨到号房之中,茅管事如何递给一包毒药,要自己在庆功宴上下毒……老刺猬听得脸色
一变,哼道:“好毒辣的手段,他们怎知今晚敝帮宴客?”
陆少游问道:“闻长老,咱们今晚真的有庆功宴吗?”
“庆功宴,只是这狗娘贼说的。”
老刺猬道:“今晚帮主宴客,倒是不假,那是帮主宴请参加会议的各派人士,真要下了
毒,这还得了?奇怪……”
他双目圆瞪、望望何老笃,说道:“这是帮主今午口头邀请了与会的人,他们消息怎么
如此灵通?”
陆少游心中暗道:“有第一堡总管陆德高在场,消息哪得不灵通?”
接着就继续把自己考虑的结果,就当场擒住了茅管事,再去号房制住了八个杀手,搜索
七间石室,再经地道由枯井出来,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老刺猬问道:“那个总管呢,也制住了?”
陆少游道:“那总管已经离去了。”
老刺猬目射奇光,说道:“这一带,从早迄今,各处通路,均已由本帮予以封锁,他如
何出去的?”
何老笃一楞道:“今天早晨三天竺有几个僧人,下山采购柴米,莫非就是他们乔装的
了?”
“唔!”老刺猬怒哼道:“这狗娘养的,果然狡猾,咱们居然会着了他的道!”
陆少游低声道:“闻长老,你当那总管是谁吗?”
老刺猬瞪目问道:“是谁?”
陆少游悄声道:“是第一堡总管陆德高。”
“你说是谁?”
老刺猬听得身躯一震,大声道:“你再说一遍。”
陆少游道:“那总管就是第一堡总管陆德高所乔装。”
老刺猬道:“你没听错?”
陆少游道:“弟子怎么会听错呢?”
何老笃神色凝重,沉吟道:“这有可能么”
“怎么会没有可能?”
老刺猬道:“此人平日对人总是一副笑脸,凡是笑脸迎人的人内心一定奸诈!”
说到这里朝陆少游道:“少游你领路,老化子要亲自进去看看。”
—面回头朝杨文华道:“杨少兄和何长老就在此地稍候了。”
陆少游道:“闻长老,里面有十几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