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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子染上一种怪病,可是遍寻名医都不肯替她诊治,绝望中,我所以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从你的一个病人口中听到你的传说,知道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求求你千万出手相救……再生之德,没齿不忘……”
凤狱见男子紧紧地扣劳自己的手,抓住不放,感受到他爱妻之切,及想到病情的严重性。凤狱一向医德高尚,急人所急,听到男子说话闪烁其辞,似有难言之隐,不及细想,于是一边安抚男子一边询问道:
“你镇定点,如今病人在哪里?快带我去吧!”
男子一听凤狱答应,大喜过望,带着凤狱急走……
两个多小时后……
乐土国野生动物园园内,风景秀丽,呈现出一派热带雨林风光,园内溪流海海,绿草茵茵,灌木丛生,虹桥飞架鸟语花香,高大的椰子树林萌骼蔽日,偶或三三两两,蛔娜多姿,远山脚下豹原始森林莽莽苍苍,山色含黛。
椰林内隐约露出尖尖的屋顶,仿佛傣察寨。
整个园区占地数百公里,属于开放式动物园,园里饲养着各种飞禽走兽。
男子引着凤狱,三绕两绕,来到一座寨前,原来这里是动物园员工宿舍,只见男子抢身扑到一扇门前,猛地打开房门,朝里狂喜地喊道:
“老婆,我唤到医生来了!”
凤狱跟进屋内,发现屋内一张床上铺着一床被子,而被子却在不停颤抖。
男子三步两步奔到床边,用手撩开被子,仍旧激动地喊:
“天无绝人之路,你今次有救啦!”
凤狱近前一看,也不禁惊的叫出声来,只见被子里黑种女子双目血红,皮肤发肿涨烂,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凤狱曾医治过不少奇难杂症,但触目所见,亦不禁暗自惊骇。
黑人男子又跪到凤狱面前,低声叙述:
“我俩夫妇都是动物饲养员,她前天在饲养猴群时,却被一只突如其来的绿猴突袭咬伤,之后被染上了这病……”
凤狱听完男子介绍,大脑急速思索:
“被猴子咬伤,又在短时间内发病,这种症象,极能是……”
凤狱思索判断,不由脱口而出:
“是……(依波拉)!……”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听,急忙接住话音说道:
“对,凤医师,实不相瞒……其实我早已知道她染上此病,而且根本未有找过其它医生……
男子看了看凤狱,见没有责怪之意,才放下心来,接着说:
“因为若被国家医院查出,定会将我们秘密处决,并摧毁这动物园,所以在万不得己的情况下,我才想出求你出手,为了打动你的心,我撒了谎……真……”
说到最后,男子显出愧疚之色,无法措辞,满眼含着乞求,呆呆望着凤狱。
“算了吧,不必内疚,当务之急,现在是要先找出那只绿猴,抽取它的血清抗体进行输送,或许有一线生机。”凤狱静静听完男子病因介绍,见男子内疚不己,己无暇顾及这些,救人要紧,于是他轻轻他说完,没有半点责怪之意。
这男子热泪长流,嚎陶不已,呜咽着说道:
“呜……我简直不是人,其实……我己被病毒传染……当初满以为你知悉病情后,会拒绝替她诊治……”
男子抽抽噎噎,泣不成声,不敢正眼看凤狱,一会才吞吞吐吐地接着道:
“……岂料你毫不犹豫便答应相救,而我却在抓住你双手时趁你不备中把你抓伤,令你身受其害,藉让威胁你找出疗法……”
凤狱急扬臂一看,手背果然出现几道血痕,心中大惊!脸色一沉……
那男子见状大急,慌忙说:
“别怕,据我内子描述,那绿猴前额有道红毛划顶而过,殷红赤烈,我们极易辨别。
“卑鄙!”对方的无赖行径,令凤狱怒火中烧,双指贯劲疾就,戳向男子后背。
男子眼前一黑,顿时失去知觉……
不久男子渐渐醒来,眼前一片灰暗,周围模糊不情,男子用力眨两眼,慢慢睁开,看见凤狱盆腿坐地,双掌合十,正在运功,只见凤狱周身雾气绰绕,头部隐隐毫光显现,双目微闭。
盏茶功夭,凤狱运功完闭,睁开双眼,看着男子说:
“我以内力替你抑压病毒蔓延,暂缓病发时间!”
男子听罢,惭愧得泪水又流出来。
其实凤狱就在此时亦未敢肯定自己是否己被病毒传染,唯有运功护体,以作保障,他可怜地盯着男子,心内暗想:
“唉,依波拉病毒属于第四级病原体,病发期有七天之内……”
抓紧救人,事不宜迟,凤狱配备所需用品,即日起程捕猴。
可凤狱风餐露宿,在猴群出没区域搜索了两天,仍毫无线索,遍寻无获,心内不免急躁,心内恨恨骂道:
“妈的,鬼东西跑到哪里去了?”
第三天,凤狱扩大搜索范围,只身闯入狮群区,希冀有所收获。
凤狱漫步狮群区,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只见区内狮子旁若无人,悠然自得,三三两两,或坐或卧,有的悠闲走动,凤狱无心观看,不知不觉已走进园区深处。
这时,一辆园区管理专车从狮群区边缘路上驰过,管理人员偶然瞧,看见有人走进狮群区,不由惊诧地道:
“咦,我不是眼花吧?”
管理人员用力揉了两下眼睛,紧张再看,发现一个人己走进园区深处,于是急忙用广播提示:
“喂,那边的游客请注意,你现在己处险境,马上停止深入,请尽速上车!”
连喊几遍,凤狱浑然不理,顾自走着。
司机气得骂道:
“那个笨蛋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呢?”
坐在司机边座的管理人员说:
“我们已经警告过他啦,他竟置之不理,就算是他以后给狮子撕拦,也个关我们的事。”
“吼!”声响起,惊天动地,一头巨狮血口大张,鼠毛直竖,在管理人员骂声未落的瞬间入立着扑向凤狱,煞气萧萧,周围的树叶纷纷坠落。
凤狱陡觉怒狮来攻,急提劲力,催运掌上,口中骂道:
“无知畜牲,自讨苦吃!”
话落掌出,击向雄狮头部,“膨!”一声闷响,雄狮庞大的身躯被震横飞,直弹丈余,重重落地,四肢抽搐,哀嚎不己。
面对凤狱这绝顶高手,就算是万兽之王,也要俯首称臣,其余雄狮瞧见这下马威,纷纷退避三舍。
“有没有搞错!晴天白日莫非我是在做梦?”管理人员真是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喃喃地说着,不敢相信。
一掌击出,凤狱呆了。
本来是击杀雄狮的一击,如今只能造成重创,而且手臂发劲后红斑冒现,不敢想象的事,实实在在摆在眼前……
无法预料,亦不敢深望,凤狱心事重重,身影消失在狮群园区深处……
他就这样毫无目的地寻找,终于老天开眼,直到第五大,终于让他发现那怪异的绿猴的行踪。
而此时凤狱的病情已达晚期,经常发烧呕吐,血泪长流,惨不忍睹。
原来在热带雨林区,一幕鳄猴相争,引起了凤狱的注意。
只见一只绿猴,“叽叽!”叫着在鳄鱼头上翻腾跳跃,手脚并用,抓挠飞扑,撕咬纵弹,鳄鱼张开布满已齿的腥嘴,“嘿!”叫声如雷,低沉浑厚,时而张嘴狂噬,时而摆尾猛扫,将一潭污水震荡的浊浪滚滚,水柱冲天,几个口合苦战下来,绿猴不敌,被鳄鱼乘隙咬住后腿,拼力撕扯,绿猴被撕得皮肉开裂,叽呱叫痛,渐渐被鳄鱼撕拖着向烂沼深处游去。
猴头上一撮血也似的红毛,猛地映入凤狱眼帘,凤狱登时惊喜交集,急提升劲气,运骤双腿,纵身一跃,八步赶蝉疾上,正欲上前夺猴,奈何病患缠身,吐纳窒滞不畅,纵越两步,真气一泄,后劲不继,跌身水里。
无奈,眼巴巴目送鳄鱼御着绿猴离去,不由仰天长叹,老泪纵横,凤狱的希望亦随着鳄鱼远去而烟消云散。
盖天国家医院。
值班室,电话铃声骤然响起:
“喂,请叫风姿医生接听!”电话传来一个苍凉的声音。
风姿紧张地接过电话,惊喜地听出是父亲的声音。父亲突然失踪,杳无音信,正寝食不安,她娇声地问:
“爹!你失踪了整整一星期,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害得人家担心死了!”
听着听着,风姿忽然神色大变,汗水瞬间溢出,“呀!”地惊叫一声,甩下电话一阵风似地疾奔而去……
时间不长,风姿己驾驶着反磁力电单车急驰到国家野生动物园员工宿舍前,跳下电单车向宿舍跑来。
风狱扒在窗口,看着女儿,激动地浑身颤抖,思绪万千,千言万语索绕心头,心内非常矛盾,他有多少话要跟女儿说呀,可是……
“爹!”凤姿破门而进,一阵风似地涌进屋来,大喊一声。
“哇!”喊声未落,风姿立时惊叫起来,汗如雨下。
只见凤狱询倭着身躯,手握电话,卷曲在床上,目光呆滞,双目充血。发齿俱落,面部和双手浮肿溃烂,滴着浓血浑身抽搐,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看着凤姿。
这是自己的爹吗?
眼前的情景令风姿感到极大的震撼,永世难忘!……
室内弥漫着腥臭之气,令人欲呕,凤狱身边仰卧二人,正是那对黑种夫妇,但己全身溃乱,七窍流血,显然己死去多时。室中弥漫的气味正是源自这三个人。
风姿急急奔到床前,惊问道:
“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狱缓缓抬头,老泪纵横,风姿看得比死更难受……
“爹……”风姿热泪长流,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凤姿听完爹爹艰难而简略的介绍,急拉住爹爹的手,欲往外冲,对爹爹着急他说:
“爹,有办法的,快跟我走!”
“姿,冷静些,你身为医生,应懂得权衡轻重!”凤狱猛地挣脱风姿的手,平静地对女儿说,他看着风姿倔强的样子,执意要接自己回医院治疗,接着说道:
“若把我带回医院,只会引起恐慌,牵连甚广!”
“刚才我己致电向国安局报告一切,相信他们很快便会摧毁这里!”
凤狱说完这些,然后瞩咐风姿说:
“还有,今日的事别向飞仔透露,自你母亲死后,己对他打击甚大,你要好好照顾他。”
凤狱见过爱女最后一面,交持完后事,了无牵挂,凛然自我了断。
“爹,不要呀……”风姿惨叫一声,拦阻己迟,心痛不己。
风姿忍痛离去,国安局专机稍后抵达现场调查后,果然把动物园炸毁。
凤姿自此对依波拉病毒极为痛恨,发誓要找出疫苗杜绝,但需要庞大资金……
经过反复考虑,风姿于是向国家医院提出研究报告,盖天看后深表赞同,决定全力支持,更拨出部分兵力,协助风姿擒捕绿猴,部分绿猴内寄有依波拉病毒的抗体,量适合用作研究。
盖天再不惜工本,命人在风姿住所兴建地下工作室,在地下室从事研究,就算发生意外,也可将波及程度减至最低。
此时,凤飞设计出大飞号,能完全依照操控者指示运作,凤姿看到性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