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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去了乡下,因而一段时间没来,生意还好啊?”宋歌问道。
“唉,别提了,勉强支撑着呗!人人都没饭吃,也只能这样了!”钱老板摇头叹气,但他这同福酒楼,本就不是为穷人准备的,故而即使这样的大灾之年,还能支撑着微有余利,很不错了。
宋歌凑近钱老板,小声说道:“我跟你说,刚才进来的两个客人,你认识不?”
钱老板说:“那个老者,就是我们鄞县的周节度使啊,他们周家,在鄞县可是很有名头的。还有一个沮丧的中年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宋少爷认识他们?”
“嗯,认识一点点。我问你,他们现在干什么?”宋歌问道。
“他们两人要了个包间,正在包间里点菜呢?”钱老板回答。
捉进猪窝 (2)
“哦。”宋歌点了一下头,继续问道:“还有,跟着他们的那些下人和轿夫们在做什么呢?”
“哦,这些下人正坐在楼下大厅里,点了些菜,要了几壶酒,等着上菜喝酒吃饭呢!”
“嗯,那好。钱老板,我跟你说啊,这个灰脸丧气的中年人啊,是我的仇人!现在,我要你帮我一点忙,行不行?”
“宋少爷说哪里话啊,有何事情,尽管吩咐就行,在下有能力帮忙是在下的福分!”
宋歌轻声对钱老板说道:“如此如此……钱老板,能做到吗?”
钱老板点了点头,“只要不在同福酒楼出人命,就没问题!”
……
周庆为蔡京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但是蔡京心情不佳,无心举筷,坐在桌边想着心事。他无法不想心事,两个儿子就这么废了,而且,为儿子报仇的事情,相当的复杂,从宗泽的言语神态来看,宗泽与那凶手肯定认识,或许关系很不错也不一定;如果宗泽推诿或者徇私枉法,那么暂时还不能为儿子报仇,而等朝廷的公文下来,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那该怎么办呢?想到行凶之人还在逍遥寻乐,他就牙痒痒!
周庆也很识趣,简单说了句,“来,蔡老弟,吃一点,别饿坏了身子!”之后,就没有再说什么,顾自吃些饭菜。
蔡京已经连续两天未吃食物,的确也有一点饿了,勉强吃了点,垫吧垫吧肚子,就撂下了筷子。
这顿饭就算结束了。
满满的一桌子菜肴,几乎没有动过,就这样浪费了。
饭后,两人在同福酒楼要了两间客房,一人一间住了下来。
在房间里的时候,蔡京还让酒楼的伙计拿了笔墨纸砚,磨了墨汁,写了状纸。
之后,睡意渐浓,本想找周庆商量一下明天的安排,但是走到隔壁客房门口,见房门紧闭,敲了一下,没有回应,估计周庆早已睡下。
于是,蔡京回了房间,睡意袭来,对目前的人生状况一番感叹,唏嘘流泪,有思想人生易老,恍惚之间已是五十岁了……两天未合眼,眼皮抗不住了,也懒得梳洗,倒下就睡了。
……
蔡京是被一阵怪声给吵醒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清任何事物,只觉得臭烘烘的,屁.股下面湿漉漉的,伸手一摸,非常粘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于是他把沾了液体的手掌,拿到鼻子前一嗅,更加是臭不可闻。
他急忙把手掌拿开,四处乱摸,希望能够把手擦干净。他摸到了一个东西,外面仿佛布满了硬硬的钢针似的皮毛,皮毛的底部,倒是还算柔软的皮肤,只是非常粗糙。
他也不管是什么东西,就拿手擦了几下,这时,他听到了动物哼哼的声音。
捉进猪窝 (3)
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那是很久远的时候,家里还穷,父母在地里干活,他和弟弟喂猪的时候能听到的声音。
啊——是猪的哼哼声!我,我在猪窝里!难怪这么臭不可闻!蔡京突然惊觉,跳了起来,一不小心,踩到了大母猪的蹄子上。
“嗷——”大母猪被踩痛,一声叫,爬起来就跑,污漆抹黑的,乱撞一气,直接撞到了蔡京的身上,把他顶在了墙角上,撞的蔡京骨头散架一般,哎呦呦叫个不停。
蔡京跌倒在墙角下,猜测到肯定是有人在捉弄自己,慢慢地爬起来,摸索着走到前面,直到碰到猪窝的门,透过门缝,看见外面不远处有亮光,大声喊道:“谁?那个混账在捉弄老夫?”
离猪窝不远处,宋歌听到蔡京的呼喊声,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武松举着火把,跟在背后。
原来,这一切都是宋歌安排好的,他看到蔡京和周达等人到了同福酒楼,就和同福酒楼钱老板说好,让钱老板帮忙,在他们的酒菜里下点迷魂药。
迷魂药很容易搞到,宋家开的药店——保和堂里别的没有,各种药多的是。
钱老板的同福酒楼,租的就是宋家的房产,而且他又受过宋歌的恩惠,这点小事情,自然极力帮忙。
说好之后,宋歌回到宋府,叫上武松,悄悄来到同福酒楼,躲进一间包房,喝了一通酒。估计时间差不多之后,两人来到蔡京休息的房间,让同福酒楼的伙计打开房门,两人摸进了房间。
武松拿了个大麻袋,把正在沉睡着的蔡京装了进去,然后背了走。
由于有迷魂药的作用,蔡京根本毫无知觉。
而那些下人以及轿夫,也都被迷魂药弄翻了睡的正香,周庆就更不用说了。
武松背着麻袋,跟着宋歌,来到了鄞县县城外的养猪人朱大头的家里,这个朱大头的女儿在宋府做丫鬟,来过两次宋府,因而宋歌认识他。
宋歌跟朱大头说:“我这里有个脑子有毛病的疯子,想放在你这里寄养一些日子,行不行?”
朱大头看见宋歌来了,咧开的嘴巴歪到了耳根,听到宋歌居然有要求他帮忙的事情,哪里还有不同意的,不住地点头,“好的,好的!”
倒是朱大头的婆娘,一个四十左右的老妇女,恭敬地对宋歌说道:“宋少爷,可是可以,只是我们家没干净的地方,招待不了你的客人啊!”
宋歌笑着说:“不用你招待,养在你家的一间猪窝里就成!”
朱大头的婆娘听了,看着宋歌,不知所以。
朱大头倒希望揽下这样的活,平日里就怕拍不进宋家的马屁,今日有帮宋家的忙的机会,当然要极力争取,急忙说:“那好啊!”
捉进猪窝 (4)
宋歌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反正你们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们白养的,他在你家猪窝里呆几天,我每天按照五十的钱支付给你,怎么样?”
一天五十文,可是不小的数目,比他们养猪的收入都多了!
朱大头还待推却钱给的太多了,被他的婆娘一把拉到后面,上前说道:“那敢情好啊!宋少爷随便要在这里养几天,都可以!”
说好之后,朱大头举着火把在前头带路,宋歌叫武松背着蔡京,跟着朱大头,来到猪窝。在朱大头的指点之下,把蔡京丢进了老母猪的窝里。
这时候,蔡京还迷迷糊糊地没有醒转过来呢!
宋歌站在猪窝不远处,对朱大头说:“这个人,是个疯子,他说的任何话,你就当没有听见!”
“嗯,好的!”朱大头回答,同时问道:“那他吃什么呢?”
“呃——”宋歌想了一下,想到蔡京的十恶不赦,说道:“老母猪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猪食?他会吃吗?”朱大头显然还有疑惑。
“放心,饿他两天,他就会吃了!”宋歌这样说道。
“哦,好的!”朱大头直肠子,既然宋少爷这么说,他觉得只要照办就行了。
猪窝蔡京
就在这时,蔡京居然醒转了过来,这主要是因为他心情不佳,晚饭吃的少,迷药效果不是很强。
蔡京看到把他弄到这猪窝里的居然就是在府衙出言不逊的小子,瞪眼说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宋歌笑着说道:“问我是谁?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你废了你二儿子,打死你大儿子的宋歌!”
蔡京一听到宋歌的名字,目眦尽裂,双手抓住猪窝的门栅栏,使劲地晃动,“你,你就是宋歌!我们蔡家与你到底有何冤仇,为何要这么对我们蔡家?”
宋歌说:“嘿嘿,也不是和我有仇,而是你,大奸臣蔡京,与整个中华民族有冤仇,与大宋朝有冤仇!”
“你,你胡说什么啊!我现在就是杭州府的一个都市舶司,没有任何的权利,怎么就成了大奸臣了?你,你是不是搞错了啊?”蔡京使劲地摇着猪窝的门,门被摇的剧烈晃动,噼啪作响。
“哼哼,我怎么会搞错!你现在虽然还没权力,但是明年换了皇帝,你就做大官了!”宋歌回忆了一下历史,对蔡京说道。
“这?明年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你这不是胡猜吗?”蔡京极力解释说:“再说现在圣上正当年轻,明年又怎么会换皇帝?你这有的造反言论,可是要诛灭九族的!”这个时候,他居然还不忘威胁宋歌。
“他妈.的!你还吓唬老子?”宋歌怒目看着蔡京,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不甘心就这么下去?你心中的野心还非常的庞大?”
“咳,这……”蔡京犹豫了一下,“是的,哪个人没有一点野心?你快放了我,到时候我做了官,好好提拔你,你我共享富贵!”这鸟人,很会恩威并施啊!
幸亏宋歌早就知道他的底细,不屑的说道:“老子可一点都不稀罕。而且,这些年,你不仅贪污了许多钱,还培养了好几个绝色美女,准备奉送给上司,以便当作往上爬的资本?”
蔡京有些惊愕了,“这,这些你怎么都知道?”
“哈哈,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都要多!”宋歌说,“过段时间,我到杭州府,接管了你的财产和你蓄养的绝色美女之后,然后找个乡村,让你慢慢老死,也省的你将来祸害中华,我这可是为你好,省的蔡京的名字遗臭万年,以致后世的人都羞于姓蔡!”
这些话,在蔡京听来,就有些云里雾里了,他能听懂的大概就是明年要换皇帝,然后他能做大官,至于什么遗臭万年,什么千年之后,他都听不懂,对他来说,眼前最要紧的就是让宋歌放了他,“你说的,我都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你,你快把我放了!”
“放了你?门都没有!”宋歌邪笑着说道:“蔡京,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作客吧,反正这头老母猪寂寞的很,它会招待你的,它吃什么,你就吃什么,不会亏待你的!”
“你,你,你这小子,到底是为什么呀?”蔡京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你废了我一个儿子,打死我一个儿子,还要这么对待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要这么整我?”不明不白被人往死里整,他实在够委屈的!
“我不整你,你就要整全国的百姓!反正啊,你在这里呆个两三年,两三年之后,我就把你放了!”说完,宋歌转身走了。
蔡京在背后对着猪窝的门,发疯似的又撞又踢,可惜毕竟是个文人,力气微小,哪里能够弄的开,只能是发泄心中的郁闷而已。
“朱大头,我跟你说,这可是个疯子,逃出去的话,是要咬人的,被咬的人会立即得病死亡!你可千万别让他逃出来,咬着你和你的婆娘可就不好了!”宋歌离开之前,把蔡京说成一头狂犬,嘱咐朱大头看牢他。
朱大头认真说道:“放心吧,宋少爷,我这里还养着两只狗呢,大不了每天让这两只狗护着猪窝,看他还怎么逃走!”
“那就好!过两天,我会来看他的!”宋歌带着武松,走了。
蔡京见到宋歌等人走了,又对着门撞了几下,毫无效用,既弄不开猪窝的门,有